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神通廣大 文 / 一縷相思
「我這人一向是有原則的,你不滿足我的心願,我怎麼幫你?」納蘭非用那天真的能秒殺京都城少女的眼神望著霍傾歌,深情款款的……
救人如救火,霍傾歌心一橫,勉強的笑了笑……
「停,別笑了,比哭還難看。」納蘭非立刻打住。
「我就說我笑不出來,你還強人所難,你耍我嗎?」霍傾歌徹底火了。
本來等了太后一天,她已經是心情極其的煩躁,如今還要被人耍,真是忍無可忍。
「你哥哥的事情交給我吧。」納蘭非隨即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打算怎麼救?」霍傾歌很是好奇的問道。
只可惜,納蘭非不再說話,而是靠在馬車裡的軟塌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霍傾歌就知道這個傢伙很怪,所以也不在多問,到了宮門口下了馬車,換上自己的馬車回了將軍府。
沒想到,她剛回將軍府不久,哥哥就回來了……
看見他的時候,霍傾歌有些難以置信:「哥哥?」
「嗯。」霍傾雲寵溺的笑了笑。
「哥哥,真的是你回來了,太好了。」霍傾歌頓時心情大好。
海月和天涯也是很激動……
「小姐,就是有本事,這麼快就把二少爺救出來了。」海月讚道。
這時,霍傾雲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傾歌,你和廣陵王有交情?」
「呃……沒有。」
「那他為什麼幫我?」霍傾雲納悶。
「你說是……廣陵王幫你出來的?他怎麼幫的?」霍傾歌想不到,那個要妖孽到底能有什麼辦法,這麼快就把人救出來。
「廣陵王面見了皇上,跟皇上說,太子妃事發的時候,我跟他在一起喝茶,他為我作證,皇上深信不疑,質問太子怎麼回事?太子那邊也許是為了自圓其說,說是一場誤會,說是有心之人易容成我的模樣非禮飛燕,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聽了哥哥的話,霍傾歌有些厄愕然:「這麼簡單?皇上為什麼要信納蘭非的?」
「這也是我糊塗的地方,廣陵王不是死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霍傾雲也納悶。
「他沒死,前些日子回來的,納蘭熏郡主也回來了。」
「我還以為是你求的廣陵王。」霍傾雲緩緩說道。
「沒有沒有,不是我,廣陵王也許是跟太子有仇,所以才幫了你吧。」霍傾歌立刻否認,她特別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和納蘭非很熟。
而事實上,她真的和納蘭非一點都不熟,她認識他還不過半個月而已。
天涯插嘴道:「小姐,那這個廣陵王還真的神通廣大,居然能讓皇帝相信他,質疑太子。」
「嗯,廣陵王確實神通廣大,我們以後也要小心才是。」霍傾歌點了點頭。
太子府
納蘭御心情很差,本以為抓了霍傾雲手裡有牌可以威脅霍傾歌。
沒想到卻被納蘭非給破壞了……
王婉倒了一杯酒遞過來:「父皇不是對你挺疼的嗎?怎麼那個納蘭非說什麼,父皇都如此相信,居然還懷疑你。」
「這個……我也不清楚,八皇叔很少回來,納蘭非和納蘭熏,我都不是很瞭解,不過看父皇的態度確實很重視他。」說罷,納蘭御又鬱悶的喝了一口酒。
「是嗎?那還真是有意思。」王婉神秘的笑了笑。
「婉兒,你的幫我,我不能輸了,我若輸了,我們太子府以後都抬不起頭了。」
「我也想幫你啊,可是我一個女子家,也不懂弄權,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王婉極其的聰明,回答的倒是含糊。
這時候,丫鬟來報:「太子殿下,不好了。」
「又什麼事?」納蘭御有些不耐煩。
「側妃娘娘暈過去了。」
「她愛死就死,賤女人,掃興。」一想到杜飛燕和霍傾雲的往事,納蘭御就一肚子火。
丫鬟一臉焦急,不過看太子的態度,也不敢在多說什麼。
這時,王婉笑道:「殿下,飛燕好歹是杜家的人,雖然如今杜家已經不在乎,但是我們不能做的太過分,被傳出去話,百姓們怎麼說?」
一聽這話有些道理,太子有些不太情願的起身:「那我先過去看看,對了,婉兒,我讓你幫我找的人,你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他們已經在路上,明後天就能到京都城。」
「太好了,他們能幫我,那我可真是如虎添翼。」說完,太子轉身離去。
王婉身邊的婢女悄悄說道:「小姐,我們為什麼要幫納蘭御,主人會同意嗎?」
「我這哪是幫他,我不過是助紂為虐罷了,到時候他玩的太大,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太子府應該是沒有密詔,太子不死,我怎麼光明正大的脫身呢?」
「原來是這樣,小姐高明。」丫鬟詭異一笑。
太子府偏殿
納蘭御走進來的時候,太醫
正好從裡面出來……
「太子殿下。」太醫微微行禮。
「她怎麼了?」納蘭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恭喜太子殿下,側妃娘娘有喜了。」太醫激動的說道。
納蘭御一怔:「什麼?飛燕有喜了?」
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杜飛燕懷孕,確實對太子來說是有利的……
因為太子無後,可是一件大事,會為那些反對他的大臣落下話柄。
如今杜飛燕有身孕,倒是冥冥之中幫了他。
聽聞杜飛燕有孕,太子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走過去噓寒問暖。
「飛燕,你還好吧?」
杜飛燕別過頭不吭聲……
「飛燕,我知道為夫最近冷落了你,不過我會慢慢補償的,只希望你能好好養身子,平安生下本宮的孩子。」納蘭御獻媚道。
杜飛燕轉過頭,落寞的說道:「生下來又如何?讓你多一個威脅我的籌碼嗎?」
納蘭御一聽頓時火了:「這是什麼話?」
「難道不是嗎?你威脅我的還不夠多嗎?請你別在折磨我了?」杜飛燕含淚吼道。
「折磨你?到底是誰折磨誰,你當初既然跟霍傾雲海誓山盟,就別嫁我,要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你天天心裡念著別的男人算是怎麼回事?」
「我和傾雲是清白的,你不要冤枉了我。」
「清白?呵呵,你敢跟我說清白?上一次霍傾雲回來,你私下去找過他幾次,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只是拿他當故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杜飛燕著急的辯解道。
納蘭御臉色一沉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