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使徒來襲! 文 / 比企谷八幡
(今天的第一更,生了點事情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如月的擊沉簡直是吃了一大口屎……娘的我不能接受啊!我不能接受!為什麼立了一集的flag啊!為什麼啊!然後欠土豪的大概還有一萬字?找個什麼時間一口氣搞定好了……)
陽乃要來了。
雖然說我沒有告訴她我究竟在哪裡,但是我毫不懷疑陽乃絕對會在十分鐘內帶著一臉笑容,然後開著她的車出現在我們面前。
因為相比較她的情報網絡,我更相信她絕對在我們的手機上放上了什麼定位系統。你能相信陽乃的節操麼?你敢相信陽乃不會什麼都不知道麼?她絕對什麼都知道但是她沒有證據啊!
現在可好了,認證也有了,物證估計也有了,這個死妹控腦子裡第一印象肯定是要把我大卸八塊。而且最關鍵的是,對於整個雪之下一系我都沒有什麼抵抗能力,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也確實是打不過陽乃,這正可謂是各種意義上的絕境了。
怎麼辦?我現在去跟雪之下說一聲我要逃命麼?但是失去了雪之下這個擋箭牌的話我感覺我會死的更慘啊?!
「……」
站在廚房裡收拾什麼的老伯看了一眼我坐立不安的樣子,默默的打開了旁邊的播放器。那看起來頗為老舊的播放器吭哧了幾聲,緊接著就是一曲氣勢磅礡的使徒來襲簡直是不能再應景。
我說老伯你聽力絕對有問題吧!為什麼你在廚房裡都能夠放上這麼帶感的歌?不,最大的問題是你一個家庭餐廳裡面居然有使徒來襲的bgm?為什麼是使徒來襲?換成fate或者at不行麼?老伯您是eva廚麼?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絕對是老一代的eva廚吧!
bgm都是最原始版本的!
「小企?」
看著我一個人在角落裡捏著手機滿頭大汗的樣子,由比濱坐在椅子上,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我這邊,出聲問道。
「怎麼回事?有些不舒服嗎?」
「不,沒什麼事情,只是有些胃疼而已……」
面對由比濱那關切的表情,我下意識的就把陽乃要來這個消息遮蓋了下去。實際上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下意識撒這個謊,但是總感覺如果要說出來的話那就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陽乃對由比濱可沒有什麼好感,而由比濱本身又不知道。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上的話,由比濱絕對會吃大虧的吧?
而且最主要的是陽乃是來要剁了我的,不是因為別的啊。
有誰覺得一個處於莫大的憤怒中的妹控有著任何任何理智可言嗎?就如同現在在飯店中響徹的使徒來襲一樣,正在坐在豪華轎車裡向這裡飛奔的已經不是人類了,已經是使徒了啊!
「總而言之……現在似乎有一個人對我們產生了一點誤會。」拉開了椅子坐了下去,我想了想,用一種不那麼敏感的措辭說道。
但是雪之下卻抬頭瞥了我一眼。
「我的姐姐對吧?」
「……」
雪之下家天生的心靈感應能力再一次出現了麼?!
「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我,這種事情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
看著我一臉見鬼的表情,雪之下扶住額頭歎了一口氣。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渾濁起來,但是馬上又變得一片清澈。
「姐姐她確實是有些過分了點。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才對……這種過分的**就跟禁錮沒有任何區別。而且那種把喜歡的東西就要玩弄的性格,我真不想說些什麼。」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家庭餐廳配送的熱茶,雪之下白皙的面孔上浮現出一絲紅潤的顏色。
「如果是有關於姐姐的問題的話,你們不用擔心。我覺得也是時候找個時間來跟姐姐好好談談了。有關於我自己人生的問題,我覺得不應該被什麼東西所束縛。我承認家人的關懷,但是我不覺得那種充滿著銅臭氣的關懷叫**。」
「雪乃醬……」
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神色冰冷的雪之下,由比濱有些不安的說了一句,但是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僵硬的坐在原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這邊,希望我能夠說點什麼主持公道的話。
但是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啊,這種家事誰能夠說些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我又不是官員,上輩子也是個小成員而已。
「……」
那個早已看穿一切的老伯默不作聲的又把bgm換成了悲愴。
我說你是不是一直在盯著我們啊?怎麼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的換上bgm?而且你那個破播放機裡面究竟有多少個奇怪的bgm你能告訴我麼?老伯你該不會是個深藏不漏的死宅吧?
不過不論內心中怎麼說,現實中的時間依舊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悲愴的bgm中,時鐘秒針流逝的滴答聲越的清晰起來。
就像是等待審判來臨一樣,由比濱一臉為難的看著旁邊的雪之下和對面的我。我則是不斷的敲著桌子,滿頭冷汗的想著對策。只有真正打算面對一切的雪之下反而是一臉風淡雲輕的樣子,微微瞇著眼睛抿著茶杯裡的熱茶,等待著時間的來臨。
而那個老伯似乎也感到有些無聊一樣,進到了廚房內。炒菜的刺啦聲音也慢慢的在房間中迴盪,瀰漫出了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香氣。只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任何進食的**就是了。
因為這間家庭餐廳離
馬路比較近的原因,經常能夠聽到外面車輛飛馳時的聲音。馬達聲漸進漸遠,帶來的壓迫力也截然不同。
但是當聽到一個平穩的聲音逐漸在門口停住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繃緊了身軀。
在外面很快就傳來了拉開車門與關上車門的聲音。高跟鞋行走在地面上所傳出來的磕噠磕噠聲音也越來越近。聽著那頗為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液,緊張的看了一眼雪之下。
毫無疑問的,這就是雪之下陽乃的聲音。
故意製造出一些聲音和場面來表達壓迫感,這是她喜歡所喜歡的手段。而且異常的有用。至少對於我們來說很有用。
而那腳步聲也最終停止在拉門前。淡黑色的影子已經能夠從雪白的窗紙上透露出來。在那壯烈的bgm中,所有人的聽力都被擴大到了極限,甚至能夠隱約的聽到門外的女人溫潤的呼吸聲。
雪之下陽乃,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