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找上門來的事一定要面對 文 / 比企谷八幡
(都說了不要打賞直接上支付寶嘛……順便,筆墨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人居然也潛伏在書評區玩窺屏!要不是我有仔細看每一個評論的習慣我就被你糊弄過去了!快去更新啊!我不更新因為卡了你也卡了麼?)
在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一直都在思考著『怎樣才能算是現充』這樣一個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問題。
人沒有目標的話就如同行屍走肉,那麼既然想要確立目標,就要對目標有著一定程上的概念。所以我通過了各種各樣的方法觀察著那些一直以來都被稱之為現充的群體,然後總結出了一系列可以稱之為現充守則的東西。
先,他們絕對不會單人行動,或者說在其他人面前絕對不會單人行動。通常以人到五人的團體來集體行動。似乎不這麼做就體現不出來他們的團結一樣。值得一提的是,雖然說這些人看起來關係好到無以復加的程,但是在事後的調查中僅僅是幾個月的時間這些人就形同陌了。更有甚者只是因為分開了座位就互相敵視。
還有就是,一個團體的活躍程完全取決於在當時他們周圍有著多少異性以及他們本身對某項事物的興奮。用比較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沒話找話嘮,沒事找事幹,總之不能讓自己閒著。
如果要是實在沒有什麼好幹的事情,那麼他們的目標通常會轉向那些在班級中的弱勢群體。比如說沒有團體組織的獨行俠,那些性格比較怯懦的同。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凌辱的目標。實際上他們本身並沒有什麼想要凌辱人的想法,他們只是閒的沒事幹而已。
對於很多人來說,自己童年的陰影僅僅是因為對方沒事可做一定是很難以讓人接受的事情吧?但是仔細想想,如果那些人全都沉迷於某項事物中,誰還閒的沒事理你啊?打英雄聯盟比交女朋友有趣一萬倍啊!有了dota和lol還要什麼女朋友?還要什麼欺負人?不服solo啊!你牛逼就來遊戲裡打爆我啊!
倒不如說,正因為在校裡面很多精力沒有辦法發洩,或者說找不到一些比較讓自己滿意的發洩渠道,欺凌事件才會時常發生的。人的精力總是需要轉移和發洩的,習通常來說是反方向。
實際上根據我的觀察發現,現充集團通常也會帶著一些陰暗的色彩的。他們跟欺凌團伙的差別只在於,他們聊天的功夫相對較多。
因為現充集團對於那些獨行俠們也是經常頭論足,乃至於想要『拯救』他們的。應該算是體現出來自己的善良的一種?這些人似乎生來就有一種自我認知,就是一切的人都需要他們去拯救。
經常有很多人會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接受到莫名其妙的邀請吧?明明跟你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卻邀請了你,但是當你真正的去了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人搭理你,就像是完全的隔離開了這個空間裡一樣。那些團伙沒有人會在乎你的想法,因為他們覺得這已經仁至義盡了。
也就是說,實際上現充們是一種冷血無情,毫無目的性,單純的為了抱團而抱團的社交性集團現象而已,沒有什麼好特別的。
怎麼說,簡直就跟動物一樣嘛。
下意識的抱在一起,似乎展現著自己的力量一樣特意的聚集在一起。但是那真的很團結麼?只要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輕而易舉的將這種聯絡分割開來。雖然說在小事上很有義氣啦,但是大事呢?
如果說你的某位『朋友』犯下了真正意義上的罪行,而你窩藏的話就會有著包庇的罪名,你的父母還不知道,你會選擇怎麼做?為了兄弟義氣包庇他?那麼你怎麼確定他不會供出來你?要知道連坐制這是個好東西啊,你怎麼保證你們的友誼情比堅金?
再端點的,我們可以拿囚徒困境玩一玩。如果說他把你賣了或者你把他賣了的話就能得到相當的財富,而且絕無危險,你會如何?
在當時可能會拒絕,但是一年之後呢?
一年之後還不行,那麼等到分到其他校,再過一年呢?
看吧,青少年的感情不過是這麼無聊的東西而已。只要一年的時間就能將那些號稱是無比堅固的友誼撕扯的粉碎。當年勾肩搭背的同伴們不過是在馬上看到也不願意搭話的陌生人。
這就是現充。根據我相當長時間的觀察和採樣之後得出來的結論。沒有任何人能夠完美的達成真正意義上的現充條件。
與其說那種光輝的形象是現充,倒不如說是聖人比較好。
符號化,標準化,去掉一切的雜質,純粹的聖化的形象而已。
很多時候光憑嘴上說說是沒有辦法感受到的。等到真到自己親手拉下那層帷幕的時候就會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的。那些追逐過的東西逐漸變得可憎,而自己也變得一團污穢。
走出去的人逐漸變得痛苦,走不出去的人期望著自由,圍城永遠適合在任何場面。所以我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羨慕嫉妒完全可以,但是讓我自己去做的話還是免了吧。
保持理智,不去觸碰界限,維持自己的原則。
這既是我總結出來的對現充的經驗,也算是我的生活準則。一般來說對於現充而言語言是毫無意義的東西。除非你直接找家長或者用拳頭說話,不然的話單純的語言永遠不會改變你的處境。
所以適當的展現出來自己的獠牙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讓別人判斷你是一個不好惹的人,讓自己稍微有那麼一點安全性。
這是自保的攻擊。是最無奈的舉措。
人類這種生物想要平平靜靜的活著還真累啊……明明什麼都沒做就會有莫名其妙的東西找上門來。對於本人來說會感到很莫名其妙,但是對於
於其他人來說卻是在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了。
因為『山』就在那裡,你就在那裡啊。你又不是隱形人,怎麼可能會所有人都無視你?就算是你不什麼都不幹,你本身就在那裡。
所以有些時候不是想要躲避就能躲避的,有些時候必須要做出選擇。
「喲~比企谷同?那個委託想的如何了?」
似乎為了映襯著那綿延的陰雨一樣,溫柔的聲音從教室外響了起來。可以說是在這個校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面孔笑瞇瞇的從後門的方向探了過來,清秀的面孔上滿是不容拒絕的和藹。
只能說真不愧是官僚主義作風麼?私人沒有辦法達成洽談的話,就選擇用另外的力量達成自己的願望。
幾乎是在城回巡說話的一瞬間,教室中的人就算是徹底轉移了注意力。原本還在熱熱鬧鬧說話的現充團體和其他小團體紛紛閉上了嘴巴,用一種略帶著震驚的眼神看著那位在門後面笑瞇瞇揮手的女孩。隨後就做出來莫名其妙的表情開始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這傢伙誰啊?是我們班級的麼?』『那不是生會長嘛?生會長來我們這裡幹嘛?』『我們這個班級似乎沒有生會插手的餘地吧?』『說到底比企谷同什麼的到底是誰啊?』
因為老師都要去開會來應對教育省檢查的原因,所以這些沒有被制約住的生們自然不會把生會長放在眼裡了。
幾乎可以說是輕蔑一樣的,把城回巡會長晾在了那裡。
明明當事人就在那邊,但是生們卻出人意料的表現出了一致的敵視態。說老實話真讓我有些感動啊,有史以來第二次這麼多人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雖然說只是為了某些不起眼也不正義的對抗。
如果說是普通的班級可能會有點討好生會的意識,但是這個班級不同。
倒不如說,他們面對生會長會有一種厭惡才對。
對於接近自己的人會厭惡,對於遠超自己的人會憧憬。生會長這個相對微妙的職位在老師還在的時候算是可以,但是老師都不在,就算是生會長權利再大能如何?
反正這個班級的人都不靠生會的臉色吃飯,倒不如說現在沒有人出言諷刺已經算是我人緣差的表現了。
只有在這種同仇敵愾的時候才能夠感受到我是班級的一員啊。
雖然只是敵方仇恨值遠遠大於我就是了。
「看起來大家不是歡迎我呢~那我就長話短說好了。」
面對眾多的敵意,身為生會長的城回巡自然也不是吃乾飯的。笑瞇瞇的擺了擺手,算是某種程上的解釋和退讓了。不過很自然的,這種示好的舉動換來的是班級生更多的冷眼。
怎麼說,對於生來說固有印象是最難改變的了吧?反正只要第一印象不好,你接下來幹什麼都是不好,就是這樣的一個歲數。
「城回巡會長,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請你們出去聊可以麼?」
既然要長話短說那就乾脆說都不說了,直接走人不就可以了?
英語課代表,同樣屬於現充集團的一個平平無奇的女生推了推眼鏡,站起來說道。
「雖然說老師都已經去開教導會議,但是現在也不是生能夠隨意行動多個時候吧?城回會長身為生代表,生會會長,不僅不能以身作則,還帶頭來到其他班級找人麼?」
「哎呀~怎麼說呢?我這邊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啦,所以拜託各位通融一下咯?不會打擾各位多長時間的啦。」
而且也跟老師說明了情況的,那就更沒有問題了對吧?
笑瞇瞇的回答著其他人的問題,但是完全能夠感受到一股微妙的注意力已經凝聚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不僅僅是城回巡會長的,還有在身後那個貌似在習,但實際上早已經豎起耳朵的某人。
說起來我還沒告訴她有關於城回巡要侍奉部幫助生會這件事吧?不過就算是說了也沒啥意義,反正跟我沒有什麼大關係。
對於找上門來的城回會長,我也只能歎了口氣,認命一樣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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