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能笑出來就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中) 文 / 比企谷八幡
(關於前面的幾個錯誤我解釋一下,我一開始是打算加上小町的,後來發現加小町沒什麼意義,還破壞了團結氛圍。於是就給改了。但是最後面那個字數沒有改,所以就造成了一個數字上的bug。至於pta那是因為我那時候正好看ppt非親告罪的資料,結果順手就打成ppt了,希望各位海涵。順便,作者輟學多年莫問出處……而且為什麼在評論區打字告訴我懶得開淘寶啊……而且不給網銀給淘寶就不打究竟是要鬧什麼啊……你們該不會壓根就不想支持作者吧……你們這麼做作者多疼啊……我渾身都在疼啊豈可修……)
事實上距離我離開大廈已經快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了。
就像是在什麼地方偷窺我一樣,在我剛剛走出大廈的時候陽乃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甚至不用特意觀察什麼就能夠看到陽乃那輛車。倆人就像是做賊一樣飛快的從那棟大廈跑掉了。我倒是情有可原,就是不知道陽乃那一臉終於跑掉的表情是為了啥。
順便為了熱鬧一點,兩人商量了一下後直接開車到了沙希那傢伙打車的地方。在她的驚叫聲中直接把她拽了出來拉到了車子裡。本來我還想叫小町一起來來著,但是後來想想讓小町接觸這些混蛋未免太過早了一點。你想,如果我那可愛的如同天使一樣的妹妹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習慣,那我豈不是要成為殺人犯了麼?我肯定會幹掉這些人的。
所以思前想後我也沒有叫上小町。最後在這個平塚老師說好的地方,幾個人就像是漫畫裡的人物一般在攤子上坐上了一排,盯著自己面前的食物正在想怎麼吃下去才好。
「不過你們還真是弄社團活動了啊?我還打算要帶你們去在假期裡搞點活動呢。」
平靜下來的平塚老師搔了搔頭皮,頗有純爺們氣息的拍了拍大腿,一臉懊悔的樣子。
「那樣的話野炊不就是沒有勞動力了嗎?自己幹活的話太累了。」
我怎麼覺得這傢伙純粹是因為沒法野炊才傷心的呢?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也會去的,反正我最近又沒有什麼想要幹的事情。不過其他人去不去我就不一定了,我又不是他們。這回社團活動也頂多算是委託的延伸而已,你去問問唄。」拎起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我瞪著一副死魚眼看著面前的豚骨拉麵,尋思著自己還是別吃了。
「真羨慕你們這群有錢人,想幹嘛就幹嘛。假期?你說假期?呵呵呵,工作時間延長三倍的假期還真讓人期待不起來……」沙希也乾了一杯啤酒,傳染一樣掛上了一副死魚眼。
「調酒師,家教,餐廳服務員,這三個職業看起來很平衡啊。那些該殺千刀的混蛋們為什麼不去死?我只是一個調酒師而已你問我彈鋼琴我上哪知道?還有當家教,那個傻x一樣的蠢孩子就知道看老娘的胸口,啊啊啊啊~~還有餐廳服務員,嗝,餐廳倒是沒有什麼屁事,但是工作太累了啊。一天到晚都是人,連一點閒著的功夫都沒有……」
長長的打了一個酒嗝,沙希一臉陰鬱的重新倒上了一杯啤酒,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打工的事情。平塚老師一聽到熊孩子頓時換上了一副知己的表情,一臉感動的拍著沙希的後背。結果沙希這些抱怨的話卻換來了身為大學生的陽乃一臉漠然的表情。
「那你們以為我這個大學生很悠閒麼?啊,確實是像是宣傳的那樣,大學生什麼都不用干,一天天交際學習就夠了。但是我可不行,我是雪之下家族的長女啊,你們想一想。」
陽乃抽出了一根女士香煙點了起來,眼神也切換到了死魚眼狀態。
「上課的時候要保持笑臉,下課的時候要保持笑臉,一定要維護好雪之下家的榮譽。那些狗屎的狗仔隊可不會放過任何公眾機會。而且交際舞會上看那些**一樣的貴公子我都快吐出來了。但是還能怎麼樣呢?誰讓我是雪之下家的大小姐呢?」
乾脆拎著那啤酒瓶子灌了一口,在店長一臉見鬼的表情下,陽乃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在幾個人憐憫的目光中,就像是老太太一樣,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碰到的那些事情。
「我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們也都清楚吧?高壓啊。搞得我想發洩什麼都得跑到很遠的地方才行。大聲說話更是禁止。就這樣我還得關係下一代的感情問題,我那親愛的妹妹簡直是讓我操碎了心。明明什麼都不用她幹的,卻總是積極發揮自己。你說她能受得了那些事情麼?我想保護她她為什麼就是不懂?而且感情問題多說多錯,我只能生悶氣。」
「你的妹妹確實是挺麻煩的啊……搞得我這個教師都頭疼起來了。明明一個比企谷八幡就夠我受的了,結果還出來一個雪之下雪乃……而且我跟你們說,你們絕對不知道我當教師的時候碰到過多少奇葩學生。對了陽乃,你知道你那年同班的那個誰麼?拍av去了。身為教師的我真是很心痛啊……」
「我家的弟弟最近也是很成問題啊,學習成績老師提不上來,而且對我還遮遮掩掩的。男生青春期到了我也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那個成績啊……嘖,說多了真心都是眼淚,原本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成這樣了呢?他到底在哪裡學壞了啊……」
那你們以為只有你們有煩心事情不成?
看著周圍情緒低迷的幾個人,我有些不滿起來。
「喂,我說你們這些女人訴苦也該夠了吧?我這邊也有很多鬧心的事情啊。我都沒說什麼呢你們這些人怎麼就自顧自的聊起來了?」
「啊?你說你?得了吧,少年多金年少有為,你犯愁什麼,又不像我一直在打工。」
沙希臉色泛紅的灌了一大杯啤酒,大大咧咧的拍著我的肩膀。
「要不然你也試試?一天打十四個小時高強度工作?」
&
nbsp;「我說的當然不是打工的事情,我說的是那個事,好幾年前的那個時候的事。陽乃應該看到了吧?我可是又碰見我徒弟了,我這怎麼跟人說啊?」
「你徒弟?啊啊,想起來了,那件事啊?你到現在還沒完?」
「怎麼可能……」
我也灌了一杯啤酒,有些迷迷糊糊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