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道德的選擇 文 / 比企谷八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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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呢？然後又發生什麼了？」

    平塚靜老師已經徹底的化身成了聽眾，坐在椅子上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話說，老師的生活就這麼無聊麼？聽著學生出糗的故事還能這麼興高采烈的。看著坐在椅子上敲著大腿的某個國教師，我不禁對現在的社會體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果然還是因為結婚的問題吧。

    「……比企谷，看起來我最近是給你好臉色了吧？」

    「十分抱歉。」

    面對將手指按得辟啪直響的大齡女性，我明智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你有意識到就好。然後呢？雪之下那丫頭一定沒有解釋吧？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招牌似的歎了口氣，平塚靜老師從兜裡面掏出來一根女式香煙，在我面前自顧自的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來微妙的滿足感。

    說來也奇怪，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感受到我跟她之間代溝啊……要抽煙果然是紅塔山比較好吧？黃鶴樓也不錯？雖然我現在並不抽煙，但是記憶力可還是有的。

    「喂喂，那眼神是怎麼回事？我也知道在學生面前抽煙不好，但也不至於那樣看吧？」似乎誤解了我注視的意思，平塚靜老師難得的臉紅了一下。然後手忙腳亂的掐斷了那根細長的女式香煙，臉色有些尷尬的向我解釋道。還頗為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皮。

    啊，平心而論平塚靜老師絕對是一個高標準的美人。完全符合當下時代的童顏**標準，而且還是一個難得的持家良母的類型。要說她嫁不出去的原因……我相信除了這世界的惡意之外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了吧？就算是醜女脾氣差也有人當寶貝一樣，更何況是平塚靜老師這種難得的美人了。這種級別的美人沒有嫁出去簡直不科學啊。就算是有脾氣也是一樣。

    「果然……是因為眼界太高了？」

    我思索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比企谷。」

    然後我的橫膈膜遭到了一次難以想像的快速打擊。

    「有些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要說出來，大家在懵懂中快快樂樂的，不好麼？」

    「……是。」

    面對那逐漸迸發出來的痛楚，我屈辱的蹲了下去，對著那個高高在上的教育工作者點了點頭。甚至還誠懇的單膝跪地，摀住胸口，表達自己再也不會亂說話的情感。

    「唔，那就這樣了。原諒你了，我的小騎士。」

    臭不要臉的老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呢？雪之下她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一下吧？」

    「也不算是怎麼回事……」

    我揉著我有些發悶的胸口，有些煩躁的解釋道。

    「總的來說就是那個瘋女人說，我不應該跟女性吵架，所以要我吃一點苦頭，她決定暫時不會解釋這些事情。她難道就不知道這種層次上的影響是相互的麼？我倒霉了她也好不到哪去啊？一個女的跟我一個男的拼對流言的抗性嗎？她瘋了嗎？」

    「我想那孩子的意思是就算是下地獄了也絕對會拽著你一起下去吧……你到底怎麼得罪她了？我記得她不是那麼極端的孩子吧？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就是因為一次意外不小心看了她的**而已……吧？」

    「……我說你，可以去死嗎？」

    好冷淡，就算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著這樣的眼神也依然覺得好冷淡啊。

    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讓你去自殺一樣。話說一個教育工作者擺出這樣的姿態難道不會被家長們圍攻麼？這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欺凌學生吧？我可以向家長聯合會進行申訴麼？

    「我也沒有教導過隨便去看別人**的學生，比企谷，尤其還是擅闖民宅的。」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把我定義在加害者的位置上？我可是一個被害者啊，那完全是一個意外。就算是男性在這種事情上有點得利，但是現在男女平等了啊？按道理來說看**這種事情也應該男女平等才對吧？更何況這還只是一個意外。」

    「真是小看你了啊，比企谷。你這不只是一個單純的偷窺狂而已，你還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不要臉呢……這種話你居然也能說得出口？」

    嗯，這回的已經變成了放棄治療的看待垃圾的眼神。我相信這一定是我等級提升的緣故。

    「總而言之，那只是一場意外，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要說道歉的話我也已經道歉過了，我覺得這種誠意已經夠了。」我對此事表示反駁。

    其實不僅僅是道歉，還被打了。當然這種事我不能說出口。

    「但是啊，比企谷。這種事不論怎麼說女生都是處於弱勢地位的。就算是再怎麼喊男女平等也是一樣，畢竟一個女孩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清白都沒了，你怎麼解釋？這在古代可是要浸豬籠的。你該不會想被人吊起來放到籠子

    裡吧？」

    「現在是現代社會了，老師。援助交際什麼的可也都是這個年齡層——」

    沒等我說完，平塚靜老師就一臉沉著的搖了搖頭。

    「不管你怎麼說，這都是詭辯。比企谷。因為現實的道德就是這樣。拿少數的列子套大眾是一個愚蠢的行為，但是拿大眾的行為去套個人更加愚蠢。」

    「我畢竟是個教師，所以這點我要糾正你一下。可能在你眼裡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事情，但是對於雪之下來說可能卻是畢生的恥辱。而且看她現在的表現來看，你覺得她是那種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女生，還是那種被看光了也無所謂的輕浮女孩？」

    「……」

    無法反駁。

    依照雪之下那種鑽牛角尖的性子，估計我這輩子都會被她記恨上吧？

    「總而言之，去道歉吧。我要先準備一下教案了。」

    平塚靜老師一臉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離開這裡了。看著向書桌走了過去翻開教案的平塚靜老師，我開始有些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國教師的提議。

    ……要不，現在去道個歉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