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愚蠢的人類為什麼都是顏控?! 文 / 比企谷八幡
諸位,知道怎麼做才能快速的融入到一個團體中麼?
答案就是共同點。
喜歡同樣的一款遊戲,喜歡同樣的漫畫,喜歡一個風格的女人,喜歡跟其他人相同的東西。但是卻又不能全部符合,因為你並不是什麼copy產物,你是一個人,所以有所區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純粹的符合所帶來的只能是欺壓與強迫,只有展現出底線才能融入到團體。
順便,這些是對長相普通或者有點醜陋的人說的。如果你長得慘絕人寰身體有異味百八十年不洗澡然後喜歡扣完腳趾扣鼻孔扣完鼻孔扣牙縫——我覺得你還是先改善一下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較妥當。
而且同樣的,如果你是帥哥或者美女的話,只要你稍微那麼平易近人一點,那麼以上的東西都會很輕鬆的得到的。因為所有人,我是說所有人,都是顏控,沒有例外。
可能很多人會反駁說,啊,我關注的是心靈美,我所關注的是真摯的內心而不是外表什麼的。嗯,首先我要說一句,你在說這句話前敢套上一個腐肉蠅+蓮蓬乳+空手指的圖片麼?這些之後我建議你多多看看皮膚病和人類畸形方面的圖片,然後再來說心靈美。因為看到那種程度的人,你想到的別說是交流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轉身就跑才對。除非被逼無奈,比如說囚禁,這才能進行對等的交流。而在這期間你依然要保證自己不被噁心死or熏死。
所以說看到了吧?這就是顏控的力量。外貌才是交流的基礎,其他的都是其次。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這個鐵的規律。正所謂第一印象最重要,那麼有什麼能夠比得過第一眼看見的印象呢?金錢,健康,能力,這是邏輯思維後期賦予的條件,而初始條件只有那一個。就是長相!
於是,長相不好的我,依舊在辦公室中聽著老師的訓斥。
「我訓斥你跟你長得如何沒有一點關係吧?!」
一記帶著多普勒效應的拳風蹭著我的耳朵呼嘯而過。
「第四次了,比企谷八幡同學,已經第四次了!你在作上面寫的究竟是什麼鬼東西!」平塚靜老師帶著一臉扭曲的笑容,從桌子上抓起來一張作紙,惡狠狠的拍在了茶几上面。
氣浪!我看到了氣浪!這本書終於要從原本的校園日常路線晉級到了超武路線麼?!為什麼一個普普通通(除了結婚年齡可能不太普通)的大齡女教師會有著如此可怕的能力?這就是傳說中akb40所獨有的老齡氣麼?比龜派氣功更強的老齡氣功!
啊,話說回來,龜本身是一種很長壽的生命,那麼龜派氣功變成老齡派氣功也沒什麼吧?
「比企谷,我不得不說你現在很會玩啊。字遊戲很有趣是吧?什麼內容都沒有的東西還能翻來覆去弄上七百多字,這看起來真是一個了不起的能力。但是我現在是命題作,命題作你懂嗎?!我是讓你寫有關於高中生活的困惑和解決的辦法,不是讓你寫這些沒用的!」
「但是老師,不是說有閱讀理解麼?就像是閱讀理解那樣去理解一下我寫的東西啊。房間指代的是我現在的高中生活,推開門指的是我想要有些變化一類的——」
『彭』
「再頂嘴,這拳頭就會吻上你的臉。」
說著似曾相識的台詞,教師從我的耳畔緩緩收回了她無堅不摧的拳頭。然後坐在椅子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現在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畢竟碰上那種事情誰都不會好受。但是正所謂一份痛苦經過傾訴後就變成了一半的痛苦。來,說說看你今天被針對了多少次?說實話,你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呆在這裡已經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心情?我的心情你怎麼能理解?」
深深的將頭埋入到膝蓋之中,我開始逐漸回憶起來因為那一個失誤後所造成的後果。
所有人都是顏控。因為很重要,所以我需要再重複一遍,所有人都是顏控。這種顏控的行為不僅僅是在第一印象上,在其他方面也是十分重要的。因為很重要所以要再重複一遍,十分重要。就是俗稱的偶像效應,偶像不需要吃喝拉撒不會有任何緋聞那種的偶像效應。
當你發現了偶像傳出緋聞的時候會怎麼做?自然是累感不愛。那是那個人啊,是偶像啊,是女神啊,居然出現了緋聞什麼的,就算是跟老子沒關係老子也要生氣啊。
「超過六個人說要找我放學後談一談,其中有兩個女性。書桌上在一中午的時間內被刻滿了詛咒的話。由比濱那傢伙在另外的班級也就算了,雪之下居然也在看笑話。絕望了,我對整個雪之下家族都絕望了。她們整個家系都沒有一個好人!」
「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我,平塚靜老師臉上帶著一絲驚悚的神色。
一周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經逐漸的落下來帷幕了,不論多麼浩瀚的場面在時間的力量下也是那麼的脆弱。更何況只是鬧彆扭而已,所以只是幾天的時間,所有人就恢復到正常軌道。
不過就當她以為一切歸於正常的時候,今天早上出現的騷亂和現在他跟死狗一樣的樣子也是能夠知道,那幾個人之間或多或少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說這些傢伙能不能考慮一下成年人的苦惱啊?維持學校和學生之間的情感問題真是超麻煩的,能不能消停一陣啊?
順便,平塚靜老師並沒有說出以上的話,而是我從她一瞬間變換的表情中判斷出來的。
這該不會就是雪之下讀心的由來?這麼來看她們一家果然有些恐怖吧?
「話說
說回來,老師你還不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吧?」
「啊哈哈,我那時候在準備教案,所以……」
「那我就給你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好了。」
我爬了起來撓了撓頭皮,盡可能用最簡單的方式告訴她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