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下雨的時候總會遇到不好的事 文 / 比企谷八幡
如果說要問我喜不喜歡下雨的日子的話,從學的角度上來說我是喜歡的。
下雨這個自然現象經常可以給人帶來一種憂傷的氣氛,對於氣氛烘托來說十分重要。經常可以看到影視或者藝術作品中,主角或者什麼人受到挫折時,大雨就會應運而下。這種藝術手法屢見不鮮,而且我在我的寫作過程中也是經常運用的。
但是如果說在現實中碰到下雨的話喜不喜歡,那麼這個答案一定是截然相反的。
我討厭下雨。
從內心中厭惡這個讓我渾身上下都感到寒冷發悶的天氣。
為了搶在大雨之前趕到學校,我特意提早起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遺憾的是從外面的天色來看我也只能坐在落地窗前喝著剛剛泡好的咖啡,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說實話我也不想浪費時間,但是如果我這樣的壞學生提早到了學校的話,那幾乎是一定會造成小範圍話題的。搞不好的話還能被這些敏感的高二病學生排斥。就算是從生**驗來看我也不能太早的去學校。所以我也只好泡了一杯熱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看著這個豪華公寓外面的風景。
雖然在這種陰暗的天氣下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看著別人在雨中奔跑的樣子還是讓我身心舒暢。畢竟在醫院裡呆上了一個月的我還是需要一點幸災樂禍的情緒來調節一下自我感官的。這種放鬆感我很喜歡。
「七點五十分了啊。」
看著牆壁上的掛鐘,我一口氣喝乾了杯中已經涼下來了的咖啡。因為天氣的原因,那熱咖啡涼的速度很快,但是那苦澀的味道還是讓人不由自主的精神為之一振。
今天就算是時隔一個月後第一次回到班級,我也不可能去的太晚或者太早。本來的話我是想要晚一點的,但是說好了要在平塚靜老師那裡接受一點相關的培訓和資料。我個人覺得那種行為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是平塚靜老師堅持那麼認為,我也不好反對。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個道理是普天之下最通用的。
「啊……好冷……」
不過還真是超冷啊,這個公寓的供暖系統沒問題麼?
從溫暖的室內走出來被那走廊的冷空氣一吹,那穿堂的冷風依舊是讓我起了一身雞皮。
喂喂,這可是花了我千萬日元的高級單人公寓啊,如果在沒有好的供暖系統我可是要找物業的。難道說這個國家的基礎建設已經**成這個樣子了麼?這可不行。要不要回去穿一件衣服再出來?但是夏季的時候是不會穿外衣的吧?常考。(常識考慮的簡稱)
在手掌心中呼了一口氣搓了搓手,對著大理石地面跺了跺腳。這種簡單有效的回暖方式讓原本懶洋洋的身體迅速的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看著在電梯門前映襯出來的死魚眼,我咧出來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好,完美。
這樣一來的話不會有人在意一個死魚眼的男子高中生了。
今天的我依舊是普通高中生的一員過著普通的一天。看這平凡無奇的面孔就能判斷出來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只有這樣的孤獨才能適合真正的勇士。除非那面孔變成一個罕見的帥哥我才能迎來一個不錯的高中生涯吧?畢竟人們都是外貌主義者。
就算是我這種腐爛的人也會對外貌怦然心動的,畢竟追求美麗是每個人的本能。從常識考慮來看,娶了一個美人也有利於家族的基因發展。那麼我是不是應該試著應該把自己變得受歡迎一點呢?從微笑開始練習?
我笑。
我的臉居然變成帥哥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當我練習『比企谷ソ虎式微笑』的時候,面前那看起來封閉的很嚴謹的電梯門忽然悄無聲息的向兩邊滑開,從中走出一名看起來表情十分冷艷的穿著我們學校服裝的少女。
而這個少女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從兜中抽出了一根電擊棒,看清楚我僵硬的面孔後才呼了一口氣,將電光閃爍的凶器塞回了懷中。而我在這個時候看了一眼電梯門上的指示燈。那明晃晃的『1』字讓我感受到全新的殺意波動。
指示燈表示在一樓但是電梯卻在十樓究竟是鬧哪樣!
「……你在這裡笑得如同一個在兇殺現場的殺人魔一樣讓人渾身發冷究竟是為了什麼?想要殺死什麼人麼?眼神腐爛性格糟糕而且又是一個月沒有去上學的殺人狂同學?」
「如果要是這個社會殺死人不會犯法的話我一定會殺死你的,加害者女士。你以為我一個月沒去上學是誰的錯啊?」
「可我不覺得你是被害者哦?死魚眼先生。這個世界不存在被害者。」
「你以為那種小說中的台詞能夠適應現代社會麼?」
「只是足夠正確就可以了哦?」
毫無營養的對話在電梯內與電梯外的兩人之間展開。當電梯門重新關上的時候,電梯內的長髮少女才意識到了自己應該走出去。下意識的繞過了我的身子另一側走了出來。
喂,那種彷彿碰到了什麼噁心東西一樣的舉止就算是我也會傷心的啊。從常識和社交禮儀來考慮也不能表現出這麼明顯的敵意吧?你是從哪個少年漫畫中走出來的天然呆少女,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內心麼?
「抱歉……」冷艷的少女臉上露出來為難的神色。
就算是再不食人間煙火也能感受到這種不和諧感吧?如同高嶺
嶺之花一樣的女孩子因為自己魯莽的行為,臉上露出一絲好像不好意思一樣的紅暈。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站在你的面前我就會感受到某種貞操上的危機。所以請允許我站在你五米以外然後手持電擊棒和報警電話再跟你對話可以麼?我會記錄下對話過程的,跟蹤狂先生。」
「喂!快住手!那種面對犯罪者的舉措究竟是什麼?!而且為什麼首先把我定義在跟蹤狂的位置上?我什麼都還沒有做!」
「是警察先生麼?剛剛他說的您已經聽到了吧?嗯,是未遂……」
「給我好好聽人說話啊!」
然後,我和雪之下一起被公放的警察叔叔訓斥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實際上警察叔叔也沒有來。因為雪之下並沒有真正的報警,畢竟是同班同學。
不過我個人覺得應該是武力值上的絕對差距才讓這個女人放心了吧?因為她的拿手好戲可是合氣道這種完全制服敵人的武道。從戰鬥力數值來看,恐怕三五個我都不夠一個雪之下雪乃收拾的。
更何況我本來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了。如果我要動手的話,她又不可能發現。我可是一位謀定而後動的策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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