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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拼計謀守株待兔 文 / 淺籐

    公子冥離開了,飛白在二樓看著公子冥離開的,每次見到公子冥,其實有很多話很多問題想和他說的,可是每次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公子冥弄得不歡而散,飛白現在自己都不能肯定是否自己在公子冥的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推開二樓密室的門,楚碧瑤已經離開了,飛白解開楚國貴公子的穴道,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楚國的貴公子見屋子裡只有飛白與自己反而變得輕浮起來,嬉笑道:「落雁姑娘好像對在下很感興趣,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楚國遠征將軍魏天聖的獨子魏遼,你要是放了我,我保你榮華富貴,也不必在這風塵所漂浮。」

    飛白眉毛挑了挑,冷笑,這人似乎還沒弄清狀況,飛白湊近魏遼笑道:「不如我也先做個自我介紹。」

    「我叫納蘭飛白。納蘭勝元帥的孫女。哦,我是故意在這風月場所等你的,這叫守株待兔,看來我等著這隻兔子很肥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飛白拍拍魏遼的肩復又補充道:「不過你說的榮華富貴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父親會出多少銀子贖你回去,你要知道到了錦鑰帝手裡那你可真是有去無回了。」

    飛白笑著的樣子讓魏遼打心裡泛起寒意,支支吾吾道:「你到底想幹嘛?」

    「你猜啊。」飛白反問,從楚碧瑤的房間裡打開了密室的地牢,將那些被囚禁的姑娘通通放了出去。

    至於那些服用了醉生夢死的姑娘飛白早就將解藥交給了張媛,飛白相信張媛能處理的很好。

    做完這些事後,飛白帶著魏遼離開了極樂居,當然飛白封了魏遼的啞穴,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打草驚蛇,楚碧瑤逃離了極樂居,那些現在一定正在益州各地集結人力準備捉拿自己,現在可不能將自己暴露了。

    而韓瀟他們也不知到了京城搬來救兵沒有,納蘭睿炎的兵一刻不到,飛白一刻就不能輕舉妄動。

    趁著黑夜,飛白帶著魏遼在搜尋官兵的追捕下找到了張府,中途魏遼掙扎反抗過,但險些被飛白廢了一條腿這才安分下來,任由飛白擺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飛白沒從張家大門進去,反而從後院牆頭翻了進去,魏遼武功很差,落地的時候滾了好幾圈弄得鼻青臉腫還出了很多動靜。

    張家的護衛一會就舉著火把將飛白與魏遼圍了起來,若是換作平日張家的護衛反應不會這麼快,但現在整個益州的官兵都和瘋了似的,還有小姐剛回府恐怕會有危險,所以這天張家的護衛特別小心。

    飛白從地上拽起魏遼,讓張家的管家看清自己,管家眼裡帶著喜色,朝下人吩咐道:「快去通知老爺和小姐納蘭姑娘來了。」

    管家將飛白帶到了前廳,又將魏遼交給了護衛強調道:「一定看好這人。」

    等了一會,張媛朝飛白跑來,一臉擔憂:「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吶。」

    而張家老爺見到飛白就噗通跪下來,一個勁的謝飛白,飛白將張家老爺扶起來,避開張媛的視線笑嘻嘻的說:「咱們之前說好的,我救出你女兒,你……」飛白沒繼續說下去,用手比劃著,張家老爺是精明人,他明白飛白的意思,笑瞇瞇道:「納蘭姑娘放心,賞金明日一定奉上。」

    飛白拍拍張家老爺的肩厚著臉皮道:「不提這個,多見外啊,咱們聊別的,聊別的。」

    張媛只看到飛白在和自家的老爹討論著什麼,全然不知飛白在問她爹要賞金,只見他們兩墨跡了很長時間,許久才雙雙心照不宣的笑。

    飛白臉上帶著市儈的微笑,這樣的飛白更讓張媛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又說不出哪不對,問自己的爹吧,他老人家居然含笑不語,再看那賊兮兮的飛白,張媛就覺得自己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飛白乾咳幾聲收斂笑意,嚴肅道:「看什麼,沒見過我和你爹說正事呢嗎,不該問的別問。第一時間更新」飛白裝腔作勢的朝張家老爺使眼色,張家老爺倒是被飛白弄得哭笑不得。

    張媛嗤之以鼻,剛想反唇相譏,又聽飛白道:「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以楚碧瑤的心思,她一定會派人來你張府搜查,甚至都有可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滅了你張府。」

    「哼,那些人敢!」張家老爺鬍子一瞪,一把拍在檀木桌上,「不是我說大話,衙門的官差哪個不給我張百寧三分薄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飛白直言:「此話怎講?」

    張媛接過話道:「我張家做的是兵器和藥鋪的生意,平日裡衙門裡那些當差的人哪個不要打點兵器和創傷藥,這些生意都是我張家壟斷的,所以哪個官差不想治病了儘管來我府中挑釁。」張媛的語氣裡有著滿滿的自信。

    飛白聽了張媛的話倒是眼睛一亮,「把你家的賬本我看看。」

    「你有病啊!」張媛推了一把飛白,哪個做生意的人把賬本給外人看。第一時間更新

    「和你說了你也不信。反正我話扔這了,不出三日衙門一定會包圍你張府,不僅包圍你張府說不准還會大開殺戒,你以為現在的益州還是之前的那個益州麼?」飛白冷笑,朝張家老爺道:「您老好好想想,近幾年衙門是不是在你這要了很多兵器。」

    張家老爺點頭,「你說的不錯,衙門和各個兵區近幾年都在我這進了大批兵器和藥材,他們之所以對我張府多有忌憚是因為衙門和軍隊還欠著我的銀子。」張家老爺沉默了一陣突然問道,「納蘭姑娘,我瞅這樣子,是不是又要打仗啊,誒,這才太平幾年啊,又要打,苦的不還是百姓。」

    張家老爺的抱怨飛白聽了進去,但沒說什麼,戰爭誰都不想面對,但若是

    旁人欺負到咱錦鑰的領土上來了,她納蘭飛白第一個不答應。

    錦鑰的強盛與延續是爺爺一輩子的心願,飛白就算不是為了國家與百姓,也要為了爺爺半生戎馬守衛國家的心血不會白費而戰。

    張媛發覺飛白有些反常,許久才拉著飛白到一邊商量,低聲道:「飛白你也累了,我讓人安排你休息的地方,至於我府上會不會有危險咱們明日再議,要說搬家離開益州,我張家這麼多人口和東西都是很難轉移的,而且我家的根基都在益州以我爹的脾氣怕是死也要死在這的。」張媛很瞭解自己的父親,雖然表面是個溫和的人,但骨子裡卻是個執拗的人,讓他不管不顧的離開益州,留下這諾大的家業幾乎不可能。

    飛白沉思良久,點頭道:「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希望不久會有援兵到。」

    對於明天將會發生的變故飛白無從得知,她現在只希望韓瀟已經到達京城,納蘭睿炎已經帶兵出發。

    飛白在賭,用自己的命在賭。

    其實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飛白完全可以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回去搬救兵,棄張家於不顧,但飛白沒有那麼做,因為飛白心裡清楚,一旦自己抽身離開,張家必定有難,成為楚碧瑤的第一個滅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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