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 036 要你的心 文 / 路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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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鬱結？回了將軍府？」墨凌鋒輕嚼這幾個字，彷彿從中品味出不同意味。

    「是！」一顆晶瑩淚珠，順著她眼角滑落：「臣妾與阿瑪閒聊一會，心情好些，便回了宮；如果皇上還覺得是臣妾所為，大可將臣妾打入天牢，等候您的發落！」

    「……」

    「臣妾一直都知，您心中自始至終都沒有臣妾一席之地，臣妾對此毫無怨言，因為臣妾清楚，當年悠塵妹妹的離開，是臣妾橫刀奪愛所致；可……」葉飛雪玉手捂著胸口，淚水開始一滴接著一滴滑落：「……臣妾萬萬沒想到，這三年的夫妻生活，您對臣妾竟沒有一丁點的信任可言；難道臣妾在您的眼中，就是那種自私自利，冷血無情的女人嗎？」

    葉飛雪的眼淚，令墨凌鋒變得有些煩躁：「朕只不過隨口一問，並未說什麼！」

    「您是什麼也未說，可您當臣妾是傻子，那麼明顯的話外之音都聽不出嗎？」葉飛雪深吸一口氣，想要止住瘋湧而出的淚水，卻未見成效：「臣妾如今貴為一國之母，每日想著的便是如何治理好後宮，好讓您後患無憂，可換回的卻是什麼？」

    「……」

    「您的無視、您的冷血、您的懷疑與不信任……」

    「夠了！別說了！」

    「不！臣妾要說！」葉飛雪起身，充滿淚光的雙眸緊盯墨凌鋒：「臣妾要將這三年的委屈全部說出……」

    「朕說夠了！」墨凌鋒手掌猛然拍與桌面，巨大聲響令葉飛雪愕然止聲：「當年你選擇嫁與朕時，朕就明確告訴過你，朕的心很小，此生只容得下悠塵一人，而你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嫁與朕，朕自認為這三年來，除了愛，朕對得起你！」

    「對得起臣妾？」葉飛雪像是聽到天大笑話般，笑的雙肩不停抖動。

    「是！」墨凌鋒眼底沒有絲毫愧疚之色：「朕給了你至高無上的地位，同樣也給了嵐兒至高無上的地位，你應該知足！」

    「臣妾不知足！不知足……」葉飛雪歇斯底里大喊：「……臣妾要的不是至高無上的地位，臣妾要的是您的心！」

    「你應該知道這不可能！」

    「臣妾不知！不知……」葉飛雪使勁捂著耳朵，瘋狂搖頭，身子慢慢蹲下，如小女孩般嚶嚶啼哭：「……臣妾一直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所以臣妾努力的對您好，祈盼終有一日，您會敞開心扉接納臣妾；同時臣妾也做好持久作戰的心理準備，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臣妾願用一輩子來努力……可現在她回來了，臣妾難過、無助，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臣妾無法左右您的心；於是臣妾不停地自我開導，告訴自己，她回來了，您就會高興，所以一定不可以介懷……可臣妾最後換回的卻是什麼？您的猜忌！您的懷疑……」葉飛雪玉手一遍一遍捶打在墨凌鋒腿上：「……為什麼？您告訴臣妾為什麼？您可以不愛臣妾，但您為什麼要懷疑臣妾？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