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2 技驚四座 文 / 潘小賢
「滾出去,滾出去,這裡不是你這種小癟三能來的地方。」當場一些狂熱的小妞,就忍不住跟著起哄,他們的男伴連拉都拉不住。
不要說他們,就連唐思瑤也覺得陳浩然現在完全是死撐,急的直搖覃琴的胳膊:「完了,完了,覃姐,你快幫幫這個笨蛋。」
而假葉曉璐,也更是趁這個時候掙脫了陳浩然的胳膊,一臉複雜的看著陳浩然,好像是無奈,又好像是失望。
陳浩然看了假葉曉璐一眼,然後看向台上的肖言,語氣莫名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你贏定了?又或者你自己在心虛,擔心我上台之後,真的把你打敗?只有心虛的小人,才會用這種辦法抨擊對手。」
「我會心虛?」肖言一臉的不屑,「既然你不死心,那你就上來吧,我倒要看看,你用什麼曲子贏我。」
「如你所願!」陳浩然說著,不急不緩的走上台坐下,看著面前的鋼琴,陳浩然的思緒忍不住飄遠,好像回到了兩年前,當時在立陶宛,跟現在這一幕何其的相似。
當時,正好是一段難得的假期,他跟歌者被邀請參加了一個舞會,同時被人挑戰……
現在回想起來,那跟自己兄弟一起開心的日子,才真的讓人難忘。
慢慢的,陳浩然嘴角綻放出一抹開心的笑容,發自內心的笑容,哪怕台下的冷嘲熱諷也絲毫影響不了他。
「歌者,我已經代替你參加了《天使之音》,今天就讓我們曾經共同戰鬥過的曲子,再一次響徹在這舞台上吧!」
陳浩然輕輕地呢喃聲落,雙手緩緩提起,放在潔白的琴鍵上,目光中帶著微笑和專注。
只見陳浩然的雙手在潔白的琴鍵上劃過,如同母親在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憑藉著手臂的自然重量,帶出了一連串動聽的和旋,安靜而肅穆。
沒有華麗的技巧,沒有肖言的張揚,但是那簡簡單單的柱式和弦,在八度低音的陪襯下,卻帶著一股特別的力量,直入人心。
這讓,少數幾個懂鋼琴的人,忍不住閉上眼睛,享受其中。
但是已經被肖言迷住的女人們,或者想要抱高巖和肖言大腿的人們,卻爆發出陣陣唏噓聲。
雖然他們很多人不會彈鋼琴,但是他們的家勢和背景,卻讓他們也難免有些涉獵,不敢說精通,最起碼聽到曲子,就可以說這首曲子的名字。
但是現在這首曲子,他們卻想不起名字,偏偏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讓他們本能的認為,陳浩然談的也是名曲,只是彈的太差了,所以才讓他們聽不出來。
但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白衣美女鋼琴師臉上的讚歎之色,更沒有注意到肖言眼底的擔憂和不安,更加沒有注意到覃琴臉上的享受,和唐思瑤臉上綻放的笑容。
慢慢的,陳浩然的手指變得輕快起來,一連串歡快的音符,如同調皮的孩子咯咯笑著跑了出來,神采飛揚的,帶著最單純的快樂,瞬間感染了眾人的情緒,哪怕先前對陳浩然冷嘲熱諷的人們,也開始不自覺的和著拍子搖頭晃腦。
但是相比眾人的享受,現在那少數幾個懂鋼琴的人,卻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特別是,距離最近的白衣美女鋼琴師,哪怕自己用手掩住了小嘴,還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卡農的手法還可以這麼用嗎?」
只見此時陳浩然的雙手,如同兩個調皮的孩子不斷在琴鍵上跳躍,你追我趕,相互交織交替,極富戲劇性。
而且更讓她吃驚的是,陳浩然竟然用一隻手彈出了兩個旋律,雙手交叉在一起,就是四個旋律,而且極其難得的是,這四條旋律居然還互不干擾,層次鮮明,就像是四個個性不同的孩子,在做遊戲,每一個都是獨特的自己,但是融合到一塊,卻帶來一片歡樂的海洋。
「天啊!他該不會是某個知名的鋼琴大師,化妝來的吧!」
白衣美女鋼琴師,看著陳浩然稜角分明的臉,搖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了腦海。
不僅僅是她,覃琴和唐思瑤也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他們實在無法相信,陳浩然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要知道很多人終其一生,也難以達到這樣的程度,但是這個不務正業的傢伙,竟然可以彈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這讓她們情何以堪。
特別是唐思瑤,更是倍受打擊,要知道她可是專業學鋼琴的啊!六歲到現在,足足十二年的時間,也做不到這一步。
相比他們,高遠和肖言的臉色卻是難看的要命,特別現在還有人是不是爆發出陣陣『唏噓』聲。
雖然這些唏噓聲是給陳浩然的,但是在肖言看來,這簡直就是在抽他耳光。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跟陳浩然之間的差距。
他也不過剛剛專業八級而已,但是現在陳浩然表現的水準,都差不多專業九級了。
這個時候,鄙視人家,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伴隨著演奏的進行,越來越的多人沉浸在陳浩然的演奏中無法自拔。
演奏到歡快的地方,讓人忍不住跟著拍子搖擺,演奏到低沉悲傷的地方,又讓人不自覺的安靜下來,甚至忍不住黯然淚下。
好像突然之間,讓人難以聽懂的鋼琴曲,在陳浩然手下變得如同電影一樣,一目瞭然。
當曲子進行到尾聲之後,肖言更是臉色蒼白的不斷搖頭,嘴裡不斷地念叨著「這怎麼可能」五
個字。
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聽著場內情不自禁響起的潮水般的掌聲,肖言如同被踩到尾巴一般,猛地指著陳浩然大聲咆哮:「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個小癟三怎麼可能倒彈《卡農》,不可能,這個連我的老師都做不到,你一個小癟三怎麼可能做的到!怎麼可能,你作弊,你一定作弊了!」
陡然被肖言驚醒的人們,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浩然,掉了一地的下巴。
他真的只是一個小癟三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他的鋼琴彈得這麼好?
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
一想到陳浩然可能真的有這恐怖的背景,很多人的小心肝,跟蹦極似的,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
相比他們,唐思瑤樂得直跳,要不是覃琴拉著,恐怕早衝上去獻吻了。
可是縱然如此,唐思瑤依舊爆發出陣陣歡呼,「笨蛋大叔,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你太棒了。」
而覃琴卻是淡定了很多,雖然沒跳起來,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掩飾住。
覃琴拿起肖言的百達麗翡翠,看著臉色難看的高遠說道,「高遠,你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這塊手錶就歸陳先生所有了。」
「不行!」還沒等高遠開口,就見肖言氣急敗壞的咆哮道:「誰輸誰贏,憑什麼你說了算?應該讓大家表決。」
「閉嘴!輸了就是輸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高遠一張臉都黑成了鍋底,要不是這個白癡剛才那一嗓子,他還可以用這個辦法顛倒黑白,不過現在也正好,雖然計劃被打亂了,但是稍微改動一下,正好一箭雙鵰,至於肖言這個sb,能成為自己的棋子也是他的榮幸。
「大……大遠哥,我……我給你丟臉了。」肖言臉色猛地一變,連忙口不擇言的道歉。
那姿態,哪裡像是鐵哥們好兄弟,只要用心觀察的人,就可以看出來是上下級的關係。
「哼!只不過輸了一次而已,你原本的志氣哪去了?再說了,我高遠喜歡的女人,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比鬥改變心意?」高遠狠狠瞪了肖言一眼,然後很是大度的對著覃姐說道:「覃姐,這一局我們認輸,手錶歸他。」
就在這個時候,陳浩然『啪啪啪』的拍著巴掌走了過來,「高大少,不愧是高大少,這嘴皮子讓人佩服啊!沒輸之前,賭鬥人家老婆,輸了,就把自己摘出去,你還可以再無恥點嗎?」
「小癟三,你別給臉不要臉。」高遠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掃過面子?要不是覃琴來了,他早讓藏在兩邊別墅裡面的打手們衝過來,把這個混蛋大卸八塊了。
就算你能打十個,二十個,面對一百個好手,你也得跪。
「哎呦,現在知道要臉了,你早幹嘛去了?」陳浩然笑著接過覃琴手裡的百達麗翡翠,看似不經意的抖了抖,看了看,比劃了一下手錶鏈,心裡一突,這是特工專用手錶,他怎麼會有這個玩意。
特別是手錶上一個類似蜘蛛網般的花紋印記,更是讓陳浩然心裡一突。
不過表面上,陳浩然卻是沒有絲毫異常,只是看著手錶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對著肖言很是不屑的說道:「你真的是男人嘛?怎麼胳膊這麼細?這讓我怎麼帶啊!跟你個機會,兩百萬,你把你這手錶贖回去,要麼我就丟臭水溝裡去。」
「姓陳的,你他媽的別太過分。」肖言一下子又跳起來了,指著陳浩然破口大罵。
這一次,高遠也怒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弄死這個混蛋機會,他怎麼能翻過?當下也忍不住一臉陰狠的警告陳浩然,「姓陳的,你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嗎?」
這一次,覃琴沒有說話,她有點想不明白,這個陳浩然到底什麼意思?剛才還死活白賴的要人家的手錶,現在又不要了,如果只為了耍人出口氣的話,至於這麼費勁嗎?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一句話行不行,不行的話,我這就丟出去,你們用過的東西,也只有那些下水道臭水溝啊,或者阿貓阿狗啊,才配得上。」陳浩然一副『爺就是在玩你、你又把我怎麼樣』的樣子,著實高遠氣炸了肺。
「笨蛋大叔,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貓貓狗狗的最可愛了,他們哪比得上?」唐思瑤再次展露小魔女本性,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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