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3 兄弟,對瓶吹 文 / 潘小賢
「這第三瓶,敬陳哥。」虎子爺們的性子,立馬激發了在場雄性生物的荷爾蒙,一個個對著虎子比著大拇指,憤憤抓起酒瓶,吼道:「爺們,漢子,我們陪你。」
陳浩然當然也不例外,拎起一瓶啤酒跟虎子碰了一下,直接開吹。
一時間,包廂裡面的氣氛達到了頂點,到處都是拿著酒瓶子對吹的人,無論男女。
剛走進包廂的張樹偉和李偉,看到這一幕,鬆了一口氣之餘,也大受感染。
虎子一喝完,李偉直接擺了三瓶啤酒,向陳浩然道歉,陳浩然見狀,二話不說陪了三瓶。
其他人,倒還好說,見識過陳浩然的威風,稍微有了點抵抗力,今天新來的編輯部的那些記者,知道了李偉和虎子的身份之後,卻是一個個睜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陳浩然。
尼瑪,一個血衣黨的頭目,一個刑警隊隊長,紛紛給陳浩然道歉,這陳浩然得多恐怖。
不過一想到馬家的下場,再看看他們所在的包廂,就又釋然了很多,然後心裡把陳浩然跟北懷玉放在了同等的位置。
一個個圍在陳浩然敬酒,拉關係,甚至跟這雞窩和黃毛他們起哄,讓陳浩然高歌。
可以說,這一晚上,走進至尊年華的每一個人,都嗨翻了,還沒到十點,包廂的地面上就躺滿了人。
也幸好他們還有一絲理智,沒忘記他們家的地址,否則負責拉他們回家的的哥,恐怕一個個都瘋了。
而陳浩然這邊,本來還想接著送北懷玉回家的機會,小親密一下,可是誰想,北懷玉還沒忘記上午的事,到這個時候還防著他呢?兩個美女自己手挽手的走了。
有點小鬱悶的陳浩然,索性跟魏鎖一起溜躂著往回走。
兩人經過芬姨的幸福大舞台,所在的廣場的時候,發現大舞台上面依舊載歌載舞,周圍人群密佈。
陳浩然愕然地看了看手錶,「這都十點多了,怎麼還鬧的這麼歡實?」
魏鎖興奮地看著大舞台說道:「陳哥,今天是週末啊,結束比平時晚點,咱們也上去耍一把怎麼樣?」
這話說得陳浩然直翻白眼,晚上就是這牲口起哄,讓他唱了好幾首歌,還都是高難度的那種,什麼青藏高原啊,什麼山路十八彎啊,也幸好他的嗓子給力,當初為了執行任務,也特別培訓過,否則今天丟人就丟大發了。
想到這兒,陳浩然直接給了猥瑣一腳,「尼瑪,要撒歡,你自己滾上去,我給你鼓掌叫好!」
「好勒!」魏鎖聞言,直接擠進了人群,台上那唱歌的剛一結束,魏鎖也不等主持人上台,直接就竄了上去,然後抱著話筒一聲狼嚎:「兄弟姐妹們,我是猥瑣,極度猥瑣的猥瑣,你們想我了沒有。」
「想!」台下猛然爆發出一陣高興的歡呼聲,然後緊接著就是哄堂大笑。
「好!今天,我猥瑣給你們來一段最癲狂的機械舞,要不要?」
「要!」
「大聲點!」
「要,我要!」
陳浩然一臉古怪的看著,撒歡的魏鎖和台下爆笑的人群,也慢慢擠到舞台邊上,正看到站在舞台邊上的芬姨,一臉慈祥的看著台上的魏鎖,眼裡滿是欣慰的笑意。
芬姨臉上的笑容,讓陳浩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忍不住擠了過去。
看到陳浩然,芬姨一臉驚喜的喊到:「浩然,你怎麼來了?」
「剛跟同事吃完飯,然後慢慢往回溜躂,正好經過這兒。」陳浩然笑道。
芬姨聞著陳浩然身上的酒味,忍不住責怪的皺起眉頭,「以後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你現在年輕感覺不出來,等再過幾年,就後悔了。」
聽著芬姨如同奶奶一般的嘮叨,陳浩然心裡暖烘烘的,忍不住搔了搔後腦勺,點頭應道:「嗯,我聽你的,以後盡量少喝。」
「這才對,」芬姨說著,看了看台上的魏鎖,笑道:「你們一起喝的酒吧?剛才他身上也是一股子酒味,你看看,現在跳舞跟抽風似的,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
「咳咳……」陳浩然一陣乾咳,然後連忙掃了一眼大舞台,轉移話題,「芬姨,現在大舞台看起來不錯啊?還多了好幾件設備,唐書記怎麼處理的?」
「呵呵……」說到到舞台,芬姨忍不住開心的笑了,「這還不是多虧了你,唐書記也是個好官,不僅免了場地費和管理費,給我們配備了幾台市劇院淘汰的設備不說,還給我們安排了專業的老師,雖然每個星期只能教我們一天,但是這裡的人都開心死了。
對了,唐書記還給了我們特批,如果我們要去下面的鎮上的話,只需要提前一個星期去市工會申請就行,到時候就會給我們安排車。」
「真的啊!這一下你就不用太勞心了。」
陳浩然跟芬姨聊著家常,時間不知不覺,就十一點了。
大舞台表演結束的時候,陳浩然和魏鎖還要幫忙,但是卻被芬姨趕到了一邊,生怕他們兩個醉醺醺的把設備給搞壞了,兩人苦笑個不停。
眼見幫不上什麼忙,陳浩然和魏鎖索性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芬姨也沒有忘記提醒陳浩然和魏鎖去他們家吃飯,可惜魏鎖明天有一個採訪,去不了。
兩個人剛走,就有一個身穿警服的窈窕身影,從另外一個方向走
進了廣場,然後來到芬姨身邊,抱住了芬姨的胳膊,輕聲抱怨道:「奶奶,怎麼又搞這麼晚,你早點回去不行嗎?他們又不是小孩子,這點事還用你操心?」
如果陳浩然看到這個人的話,絕對會跳起來,然後二話不說,立馬找理由,推掉明天的會餐。尼瑪,吃飯的時候,身邊來一個大冰塊,還是一個對他有敵意的大冰塊,那不是找罪受嗎?
不錯,這個人就是蔡薇,血薔薇蔡薇。雖然現在面對自己的奶奶,她臉上的冰霜融化了不少,但是依舊冷的不行。
「微微啊!我回去也沒什麼事,更何況這樣感覺挺好的。再說了,這麼晚的時候也不多,一個星期也才一回。」芬姨拍著孫女的手說道。
「好了,好了,每次你都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