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2 二十多年前的棄嬰 文 / 潘小賢
「司琳娜小姐,有什麼事,您儘管說。」司琳娜這一次遇到危險,他們警局也有一部分失察的責任,現在有機會消除司琳娜心裡的疙瘩,陳青山自然爽快的不行。
司琳娜看了陳浩然一眼,說道:「希望在我離開臨安之前,你們可以幫陳浩然找到他的父母。」
「這件事有些困難?」陳青山面露為難之色,「這件事葉教官跟我提過,我也調查過二十多年前的卷宗,可以說毫無線索。」
「區局不行,就上報市局,市局不行,就上報省廳,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對你們失職索要的補償。」現在的司琳娜,完全變成了那個強勢而野性的女總裁。
「我只能說盡量。」陳青山苦著臉給陳浩然使眼色,希望陳浩然勸說一下,畢竟這事真的很難辦。
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找錯了對象,只見陳浩然嘿嘿笑道:「陳局長,據我所知,失蹤人口,除了在失蹤地保安之外,還可以在戶籍地報案。」
一聽這話,司琳娜當下點點頭,「在我們國家也有這種情況,你們可以調集全華夏符合要求的案宗。」
調集全國的案宗!僅僅為了尋找可能存在的父母!
陳青山一聽這話,腦門上頓時冒出一層汗珠子,以現在國內的形勢,除非公安部直接下令,否則誰有這個能耐?
陳青山一臉苦楚的看著司琳娜和陳浩然,說道:「如果司琳娜小姐可以稅負公安部,那絕對沒有問題。而我最多也只能調集整個臨安市的卷宗,至於省廳那邊,我只能上報申請,至於結果我不敢保證。」
「司琳娜小姐,陳哥,省廳那邊我可以幫忙,別的省份我也可以托一下關係。」這時候高巖走了過來,一臉熱切的看著陳浩然說道。
司琳娜還想說什麼,卻被陳浩然拉住了。
司琳娜是意大利人,不瞭解華夏的情況,而陳浩然卻十分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當下點頭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青山終於鬆了一口氣,「司琳娜小姐,剛才市委唐市長打電話來,希望明天可以邀請您共進午餐,順便代表市委便是一下歉意。」
「你去嗎?」司琳娜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直接看向陳浩然。
陳浩然剛想搖頭,就看到陳青山連忙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大包大攬的說道:「陳先生當然要去,他也在邀請的行列,而且唐市長說,他跟陳先生還有點淵源。」
陳浩然眉毛一抖,他可不認為陳青山敢擅自做主說這話,當下也沒有反對,打算明天看看這個唐市長,倒地跟他有什麼淵源。
其實相比他,陳青山遠比他好奇的多,司琳娜對他的看重,就不用說了,他已經領教了幾次,這一次身為常委之一唐市長,也特意提到了陳浩然,哪怕是究竟官場的他,當時都差點沒有驚叫出聲。
這也讓陳浩然,在陳青山眼裡越發的神秘起來。
這邊司琳娜,見狀也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邀請。
……
所有的恐怖分子被緝拿歸案,陳浩然也鬆了一口氣,不僅僅司琳娜暫時不會再有危險,就連葉曉璐,也不用置身險境的調查案子。
女人嘛,沒必要冒著槍林彈雨衝鋒陷陣,當個教官就行了。
想到葉曉璐,陳浩然又是一陣苦笑,要不是陳青山說出來,他還真不知道葉曉璐這個炸藥桶,竟然也在幫他尋找親生父母。
這種做事不讓人記好的性格,全天下也就她這一份了。
陳浩然在路上買了一把羊肉串,一邊吃,一邊慢慢往回溜躂。
恐怖分子被抓了,馬家也完了,漫步在霓虹燈下,這也讓他有了一種難得的輕鬆。
在經過人民廣場的時候,陳浩然突然被廣場的熱鬧吸引了,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
在廣場最中間,有一個大舞台,雖然看起來很普通,各種設備也不怎麼樣,就連唱歌的人,也是五花八門,甚至還有點跑調。
但是周圍的人群,卻看得很開心,甚至大聲地叫好。
不知不覺陳浩然也被感染了,跟著鼓掌,跟著叫好吹口哨。
特別是其中有一個戴墨鏡的傢伙,那一段機械舞把整個廣場都嗨翻了,陳浩然看得讚歎不已,忍不住大聲叫好,使勁鼓掌。
「你們喜歡我嗎?」跳完了機械舞,那舞者拿起了話筒,大聲喊道。
「喜歡!」整個人廣場爆發出大聲的歡呼。
「你們看我跳舞開不開心!」
「開心!」
面對周圍人群的歡呼,台上的眼鏡男突然摘掉了眼鏡,激動地喊道:「好!今天在這裡,我也希望借助大家的歡呼和掌聲,來感謝我們幸福大舞台的領路人芬姨,我們的臨安媽媽,感謝她創辦幸福大舞台給我們帶來了歡樂,也讓我們有機會自己過一把舞台的癮,大家說好不好?」
……
「魏鎖?」陳浩然看著舞台上的魏鎖,驚訝的要命,這個傢伙不是去吃大餐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看樣子,好像還挺受歡迎的樣子。
陳浩然忍不住拍了拍身邊的年輕小伙子的肩膀,問道:「哥們,舞台上傢伙看起來很猥瑣啊,怎麼真麼受歡迎?」
「哈哈,兄弟眼睛還真毒!」年輕小伙子笑嘻嘻的說
道,「那傢伙不僅僅看起來猥瑣,名字都叫魏鎖,魏國的魏,鎖鏈的鎖。你別看這傢伙長得猥瑣,但是舞技非常棒,在這邊很多人都認識他。」
「怎麼回事?」陳浩然連忙問道。
「因為他是幸福大舞台的台柱子啊,不僅僅會跳機械舞,還會跳竹竿舞,只要不下雨什麼的,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他上台跳舞。」年輕小伙子一臉讚歎的說道。
「還有,我剛才聽魏鎖的意思,好像誰都可以上台啊!」陳浩然道。
「對!」年輕小伙子點了點頭,指了指舞台旁邊的一個打扮很是普通,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說道:「看到沒,那個就是芬姨,只要你想上台表演,只要你跟她說一聲就行,就算唱得不好,在這裡也沒有人笑話,你要不要上去試試?」
「行!我去看看。」正好這個時候,魏鎖走了下來,陳浩然趕緊迎了上去。
「陳哥!」魏鎖一眼就看到了陳浩然,很是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我還問你呢!哈哈,跳得不錯,我覺得你做記者都有點屈才了。」陳浩然笑著摟住了魏鎖的肩膀,「你今天不是去宰人事部的那群傢伙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吃飽喝足就行了唄!我才懶得跟他們墨跡。」說到這裡,魏鎖一陣壞笑,「陳哥,你不知道,我一想到那些傢伙肉疼的模樣,我就樂得不行。」
「呃!你宰了人家多少?」陳浩然問道。
「不多,一萬八,平均一下他們每人才花了三千塊。」魏鎖嘿嘿直笑。
「我擦,這還少啊!你小子可真夠狠的。」陳浩然說到這裡,指了指舞台問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這裡的台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