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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將當人質 文 / 連老黑

    頡利站起身在帳中踱了幾步,邊踱步邊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長安的城防沒有我們想像的虛弱,李世民是不是從別處調兵過來了?」接著頡利回過頭來問勃帖:「咱們的後軍到哪裡了?」

    勃帖答道:「回大汗,突利才到南由,契必何力到了岐山,他們說路太窄,馬匹跑不快。他們最快也要三天後才能趕上我們。」頡利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他們不會痛痛快快地過來的!」

    執矢思力開口道:「大汗,我看就不等他們了,用前邊到了的人馬干吧,趁著李世民沒醒過神來,一路殺進長安。」

    頡利看一眼執矢思力:「不!等人來齊了再進攻,先令契必何力人馬進逼高陵待命,等突利部靠近我後,我率主力直撲長安以北渭水河邊,對長安形成合圍。明兒個,你親自去長安一趟,讓李世民出降!」說完一背手,一臉陰沉地走出了營帳,在帳門口一腳將一瓦罐踢到一邊。瓦罐發出「光當」的聲音,執矢思力與勃帖面面相覷。

    執矢思力對勃帖發牢騷道:「讓李世民出降?李世民是降的人嗎?」勃帖看看帳外,然後對執矢思力道:「大汗是讓你去試試李世民的虛實呀。」執矢思力滿臉蔑視:「李世民小兒還須試什麼虛實?大汗也真是,我二十萬鐵騎一路披靡,到了這長安城下,他倒害怕起來了!」

    勃帖用匕首叉起一塊肉塞進嘴裡:「你以為大汗怕的是李世民?」執矢思力一愣,看看勃帖,聽出了他的意思,突利、契必何力等人遲遲不至,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打著什麼主意。

    第二天辰時,執矢思力帶著兩個隨從趾高氣揚地走進了太極殿,當著李世民的大臣們,不行跪拜之禮,只是一拱手說:「我是草原至尊之汗的使臣,見過唐朝皇帝!」李世民看著他,半天沒有答腔。一番對視之後,執矢思力沉不住氣了,他嚷道:「喂,你們中原人就這麼不懂規矩嗎?」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伸手一指,凜然斥道:「混賬話!當年武德皇帝并州起兵時,曾與汝主有盟曰:急難相救,共同對付隋帝。現在你們背信棄義,不請自來,越過長城,叩我京師,你說,是朕不懂規矩還是你們可汗不懂規矩?」

    長孫無忌在一旁冷諷道:「唉,有這樣的可汗,自然就有這樣的臣子,到了大唐皇帝面前居然還站著說話,你以為你是誰呀?」

    侯君集雙手握拳,骨節發出一陣響聲,雙眼掃向執矢思力道:「在天子面前,不跪者死!」執矢思力一陣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你們想幹什麼?城外有我百萬雄師,現在是你們向我阿史那氏俯首稱臣的時候,該跪的是你們。大唐皇帝,你從并州起家,應該知道,這些年來,阿史那氏的騎兵天下無敵,鐵蹄落處,萬丈堅城化為齏粉。今我主起舉國之兵南下,長安三尺危垣如何能夠抵擋?識時務者為俊傑,大汗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早日自縛請降,大汗寬仁,會允你在他汗帳之側設一牙帳,這樣你李氏一門可保全富貴,天下生靈也免遭了塗炭。」

    李世民縱聲大笑:「主狂臣悖,天還亮著呢,你居然在這裡吐出這樣的囈語來。侯君集,在門下省找個地方讓他待著,要是他再說胡話,每一句賞他一鞭子!」侯君集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執矢思力,拖起就走。

    執矢思力奮力掙扎著:「大唐皇帝,你不能這樣對待來使!你不能這樣對待來使!」執矢思力的兩個隨從都變了臉色,李世民衝他們說:「你們回去給頡利報個信,不要以為有幾匹戰馬一群莽漢就可以視天下如無物,朕的背後,有千萬大唐子民,他若真的敢戰,哼,長安城下就是他的墓地!」兩個隨從抱頭鼠竄。

    蕭瑀一拱手:「陛下,執矢思力乃頡利使臣,囚了他不合禮儀吧。」李世民一笑:「頡利屯兵十幾萬於長安城外未立即攻城,是因為一時不明我軍底細,執矢思力這麼狂,就是要替他來探虛實的,若是咱們露出一絲軟弱,頡利就會下定決心,一鼓作氣殺進城來!你說說,朕該不該破一回禮儀,囚下這個使臣呀?」

    在臣子們面前,李世民保持著十二分的鎮定,可他心裡其實極為忐忑。身為天子,他十分清楚,此時京城裡根本沒有多少可以用來與頡利對抗的軍隊。

    李靖大軍還沒有南下,離長安較近的柴紹、張亮等部雖然正星夜趕來勤王,但兵力不多,恐難濟大事。在南下的那匹蒼狼的血盆大口下,大唐帝國真的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

    正好兵部收到涇州傳來的一份緊急奏報,已經同意議和的李藝突然變了卦,把使臣扣下,拒絕受撫了。封德彝立即拿著奏報進宮覲見李世民,想探個究竟,到了宮裡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李承乾就站在李世民日常起居辦公的承慶殿裡,李世民正在為李承乾擦拭著頭上的土,在神情中充滿了慈愛。這舐犢情深的一幕讓封德彝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嗯,畢竟是長子呀。

    封德彝明白,這世上多數父母都是偏愛長子的,尤其是在帝王之家,子嗣成群,古來當天子的人,有不少最後連自己究竟有多少個兒子都記不住了,但這頭一個兒子,他們一定刻骨銘心,因為這畢竟是人生的第一次,用十幾、二十年期待等來的第一次,所以,會不自覺地將一種視做惟一的愛賦予他。而情感就是這麼一種古怪的東西,付出了就像把根扎進去了,付出的越多,這根就扎得越深。想到這裡,封德彝心裡感到惶恐起來,他看看手中拿著的那份牘,突然心念一動,閃過一個主意,向前一步遞上奏報,向李世民報告了涇州方面的緊急情況。

    聽說李藝又有反覆,李世民一驚,這意味著他將同時面對兩個強大的敵人,他看著封德彝道:「這個李藝!朕不是已經答應他的條件了嗎?」封德彝說道:「頡利南下了,李藝的價碼自然就和從前不同了。」李世民臉上露出焦急之色,他揮手示意李承乾退下。李承乾離去,封德彝走到沉思中的李世民跟前道:「要不,就讓臣走上一遭去勸說勸說他?」李世民一愣:「你?」封德彝躬著身道:「說起來我和李藝都是士族出身,平素還有些交情。」

    李世民看一眼封德彝花白的鬍子,搖搖頭:「這——太冒險了吧,他已經扣下咱們一個人了。」封德彝露出一臉慨然之色:「國家危亡之秋,臣這條性命又有什麼可吝惜的!」封德彝的豪言壯語讓李世民感動起來,他緊緊地抓住封德彝:「德彝!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干臣呀!你騎朕的閃電駒去,從御前侍衛裡選十個人跟著。」封德彝眼圈一紅,跪了下來,畢恭畢敬地磕了一個頭:「那臣走了。」

    戲演得很真,李世民卻不知道封德彝的「壯舉」後面藏著一個大大的陰謀。

    李藝大帳裡畫戟森嚴,兩列凶神惡煞的士兵將明晃晃的大刀扛在肩頭,封德彝在楊岌的引導下走進大帳,刀鋒上的寒意和那些士兵逼人的目光一齊射了過來。李藝面沉似水地在交椅上坐著,用一把精緻的小剪刀修著指甲,頭也不抬地對封德彝道:「封大人,你是來做說客的吧,要是那樣就別怪我李藝不講交情了。」

    封德彝神色鎮定,看了李藝一眼說:「今上差我去李靖軍中辦差,我只是順道來找將軍敘敘舊的,這兵荒馬亂的,聚少離多,一朝離別,不知多少年才能再見上一面呀。」

    李藝:「你如今是他秦王的人,咱們還有什麼舊情可敘?前一陣子,李世民派大軍壓境,咄咄逼人,一副要把本帥吞了的樣子。頡利騎兵南下了,他卻放下身段來,又是封王又是割地,眼下他自身都難保,這些畫餅又有何用?哼,我看秦王還有他那些爪牙一個樣,都不是好東西!可憐我那太子爺……」說著,李藝竟哭了起來,一把將小剪刀扔在了桌案上。

    封德彝不溫不火地道:「老弟!我知道你看不上從前的秦王今天的皇上,可是畢竟你我都是山東士族中的顯望,眼下國難當頭,我等正要發揚士族的精神擎起天下——」李藝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我是個帶兵的人,這等空話你就不要對我說啦!」

    封德彝縱聲一笑:「誰說這些只是空話?幾年來你李藝靠什麼養著八萬精兵?不是別的,是因為你的高貴出身呀,如果你不是士族子弟,山東那些豪門大姓誰會出錢支持你?而士族從來都是靠以天下為己任的精神維繫的。如今胡人打上門來了,你卻在一旁作壁上觀,那就是漢奸國賊,是對士族精神的叛逆,往後誰還跟你一起走,誰還拿錢給你養兵?!這難道不是最實際不過的事情嗎!」

    李藝臉色一變,看著封德彝,似乎是被他的話打動了,略一思忖,一伸手:「您請坐,給封大人上茶!」一個士兵端上茶來。

    接著李藝一揮手,揮退帳中諸將,然後站起身來走到封德彝跟前的椅子上坐下,臉色已經十分緩和:「大人的話真是讓本帥醍醐灌頂呀,只是,只是李世民說話算數嗎?」

    封德彝一邊察言觀色一邊說道:「今上是仁德之君,新登大典,怎會失信於天下?」李藝臉上仍然掛著狐疑之色:「大人呀,你我都是經過不少事兒的人,掌大權柄的人有幾個講信義?」封德彝端起茶碗,輕輕吹去上面的茶沫,飲了一口,輕描淡寫地說:「你要是信不過他,難道就不會討樣護身符帶在身上嗎?」

    李藝:「護身符?你是說——」他抬頭看了一眼封德彝,封德彝又飲了口茶,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李藝已經會意,封德彝是在暗示他扣個人質,而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李世民的長子李承乾,李藝縱聲大笑,說道:「明白了,丞相回復朝廷吧,事兒我答應下來了,不過,要請太子到我帳中來做監軍!」接下來二人又商洽了受撫的具體事宜,談妥後,李藝要請封德彝喝酒,封德彝卻以公務太繁冗為由推辭了,匆匆出城回去覆命。有了這個結果,封德彝的心裡比喝了幾壇百年陳釀都要醉心,他哪裡還顧得上喝酒。

    李藝把自己與封德彝密晤的內容向幾個心腹一說,大家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楊岌不解地問:「大帥,咱們還真替李世民賣命呀?聽說這一回可來了二十萬胡騎呀!」

    李藝一笑:「要是頡利帶來的人馬少,我還不這麼干呢!本帥已經想明白了,要是不向李世民稱臣,以他眼下這點本錢,就不敢和頡利一戰,說不定帶著這十幾萬人逃到哪裡去也未可知,那一來頡利就會殺進長安,阻隔住我們回燕遼的道路,遲早會回頭對付我們。反過來呢,咱們答應和李世民聯手以後,他沒了後顧之憂,必然會和胡人決一死戰,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咱們就用不著回燕遼了。」

    楊岌問道:「不回燕遼去哪兒?」李藝眼露凶光道:「進長安去!把皇宮裡那把椅子搶過來自己坐。」帳中諸將都是一愣。

    封德彝騎著李世民的閃電駒,馬不停蹄地趕回長安,向他報告了談判的結果。

    李藝再次答應受撫,李世民心中稍安,但讓李承乾去做所謂監軍,實際上就是要扣個人質,這讓李世民心中甚為不爽,他生出一種被人騎在頭上拉屎的痛苦。他在心裡一萬次地痛罵著李藝,但大敵當前,他又實在沒有第二種選擇。最終,他決定答應李藝的條件。

    這幾天淑妃染了風寒,身子骨不大利索,一直臥床不起,李世民忙著守長安的事,也一直沒過來看她,皇后長孫氏和淑妃一向處得不錯,怕她一個人悶著,早起就到了她的寢宮陪著她嘮家常,兩個人正說著話,一個宦官匆匆跑過來,傳來皇帝要送李承乾去李藝軍中的消息。

    皇后的臉色立馬變得蒼白起來,差點暈倒。長孫氏十三歲嫁到李家,跟著一個成天在馬背上殺來殺去的丈夫,也算聞到過不少血腥,但是,她畢竟是個母親,兒子就是她心頭的肉,更何況李承乾是她的第一個兒子。

    淑妃看出了皇后心中的無限痛苦,從床上爬起來道:「姐姐,你還遲疑什麼呀,走,我陪你去跟陛下好好說說,讓他改了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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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提前通告一下,章要修改一次,最近都在忙著改前面的,大概會改上六張,最近有點偷工減料,所以給個機會吧,厚顏無恥的求訂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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