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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陰謀逐漸浮出水面 文 / 一念傾歌

    秦歌看了眼西陵風,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等大動作,想來換成誰誰都不會高興,想著秦歌眸光暗了暗繼而道:「依我看,這件事恐怕與京中那些權貴有關,皇上不妨暗查一下。」

    她雖然這件事龍千訣絕對脫不開關係,但僅憑他一人是萬萬不能的,顯然有人助他,至於那人是誰,只要查總會查到蛛絲馬跡的。

    西陵風聽了秦歌的話,眼中的寒意越發的濃烈,他疏而一甩衣袖道:「朕先回宮了。」

    語落,也不管眾人有所反應,西陵風大步出了房門。

    墨瑤看著西陵風越來越模糊的背影,蹙眉看了秦歌一眼道:「小姐,你為何不把那人告訴皇上?」這件事明明始作俑者就是龍千訣,小姐為什麼不告訴皇上呢?

    秦歌聞言眸光微微斂了斂,冷笑一聲道:「現在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啊。」龍千訣假扮西陵玉,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敢在她面前露出本來面目,也正是看穿了這一點,她說出來誰會信?就算西陵風疼愛燕臣,可終歸到底西陵玉也是他的兒子,如果龍千訣抵死不認,而她又沒有證據,到時候反過來說她污蔑就不好了,再者帝心難測,誰知道呢。

    墨瑤聽了秦歌的話,也登時明白她心中所想,對龍千訣的怨恨又增加一分,他把他們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而他們竟然連他的身份都摸不清,當真是可氣,想著她咬了咬牙,看向秦歌道:「小姐如果找到了那些兵器的所在,一定讓奴婢去打頭陣,一窩端了他們。」

    秦歌聽了墨瑤的話,眸中揚起一抹笑意道:「你放心,無論如何我是不能留他的。」她對他絕對是討厭到了骨子裡,而且她總覺得他想要她的命,絕非因為藏寶圖這麼簡單,如果只是因為這樣,在藏寶圖沒到手之前他不會動了殺心才對,可他幾次出手都是想要她的命,這一點讓秦歌十分的疑惑,她不記得她哪裡惹過他,如果是前身的話……

    想著秦歌蹙了蹙眉,腦中突然閃過什麼,她猛地看向墨瑤道:「這段時間可有李師師的消息傳出?」

    墨瑤見秦歌突然轉換話題,雖然疑惑但是解釋道:「有,聽說李師師這段時間突然又病發了,李丞相請了許多大夫都無用。」

    秦歌聽著,眉頭蹙的更緊了,突然病發?也就是說在她使用控魂咒後,靈魂與肉身的契合度變得微乎其微了,她已經控制不住了,既然是這樣她又哪來的時間去散佈她和燕臣跳崖身死的消息,而且她重生在李師師身上的時間不久,身邊似乎也沒什麼勢力,那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

    想著秦歌突然看向燕臣,出聲問道:「那條在落日崖除了李師師你可還見到別人?」燕臣是在她之後到的,那個時候李師師還沒有必然還沒有離開,燕臣必定是見了她,所以如果散佈這個消息的不是李師師,當時就一定還有人在場。

    燕臣聽了秦歌的話,眉宇微微蹙了蹙道:「不曾。」他一心只想著秦歌,哪裡還會去注意別的。

    秦歌聽了燕臣的話,眸子微微暗了暗,眼中的疑惑更甚,這不可能,李師師是萬萬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畢竟她和她之間的聯繫是在是太詭異了,那麼她不說,又沒有時間去散佈消息,當時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在場?

    燕臣見秦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薄唇輕抿又道:「不過在皇宮的時候,有個男人給我傳了張紙條。」

    「男人?是不是穿著黑色衣服?」秦歌疏而抬頭看向燕臣,雙目半瞇,不必說那紙條的內容她都知道是什麼,而這個男人無疑就是散佈消息的頭號人選,而且極為可能就是龍千訣。

    燕臣聽了秦歌的話,微微頷首道:「嗯。」他說著,幽深的瞳孔也在一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不管他是誰,有何目的,但凡想要傷害暖暖的,他絕對不會放過。

    秦歌見燕臣點頭,眸中冷意更甚,她唇角逐漸勾起一抹弧度,卻是寒意連連,果然是他,不過這樣看來他的目標不止是她,就連燕臣都算在其中,之前不動手,恐怕是沒那個能力,現在看來倒是她成了燕臣的弱點,不過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想著秦歌眼中霧氣浮動,一時間讓人看不真切。

    一直靜默的墨玉聽著兩人的談話,突然出聲道:「小姐,你和主子失蹤的時候,屬下曾派人查探過散佈消息的人。」因為燕臣和秦歌前腳失蹤,後腳就有人散播消息,當時他也沒想那麼多,只覺得燕臣和秦歌失蹤的事恐怕和散播消息的這個人有關。

    秦歌聞言眉頭一跳,看向墨玉揚聲問道:「可有查出什麼?」

    墨玉聞言蹙了蹙眉道:「查是查到了,只是牽扯眾廣,大都和朝中之人有關。」所以他也就不了了之了,朝中之人沒有不想燕臣死的,但他們又沒這個實力,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所以當時他也就以為一定是他們從哪裡聽來的風聲,他也順著這條線索去查探過,可得出的結果就是有人無意間撞見了這一幕,至於那人是誰,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查探到,不過唯一可以確認的是燕臣和秦歌失蹤的事的確與他們無關,而他又心急於尋找燕臣和秦歌,就沒有在管他們了。

    朝中之人?秦歌聞言眸光赫然一冷,這些消息假如拆開來看的話,覺得沒有什麼,如果結合在一起,那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龍千訣暗中運送兵器,這其中一定有人助他,而那人的身份在帝都一定不低,現在又出了朝中之人散播消息一事,這就更容易想像了,這些人要麼是背後助龍千訣那人的爪牙,要麼就是龍千訣本身的勢力,不過不管如何說,他們都在幫助龍千訣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只要順著那些人一定能把背後之人給揪出來,這樣一來那些兵器到底被運往何處說不定也能順籐摸瓜找出來。

    想著秦歌看向墨玉道:「你去把那些人的名單總結一份出來,然後挨個去查探他們之

    間的聯繫,看看他們到底是誰的人馬。」

    墨玉雖然不知道秦歌想要做什麼,但既然她開口了,他就勢必會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想著墨玉點了點頭道:「屬下這就去辦。」

    秦歌聞言微微頷首,墨玉這才轉身離去,他剛走到門口,秦歌忽然想起什麼,對著墨玉喊道:「等等。」

    墨玉一聽秦歌的聲音,急忙轉身問道:「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秦歌微微一勾唇,眼中蘊起一抹冷意,冷聲道:「去把李師師給我抓過來。」龍千訣的事暫且不說,李師師無論如何是不能再拖了,萬一她突然死了,她找誰報仇去。

    墨玉聞言點了點頭道:「是。」他語落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

    直到墨玉離開,墨瑤才回過神來,說了這麼多,她總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想著她側目看向秦歌道:「小姐,害你和主子的人是不是就是李師師那個賤人?」墨瑤的語氣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雖然秦歌和燕臣都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但一想起他們失蹤的那段時間,他們所受的煎熬她就恨不得剝了李師師的皮。

    秦歌聽了墨瑤的話,抿唇未語,她想不必她回答他們也都聽得出來,只是若是他們問起原有來,她也知道該怎麼解釋,況且……

    想著她看了眼西陵蒼,李師師才是白子詩真正的女兒,若真要說起來,怕是會剪不斷理還亂,那就乾脆不說,有些事還是隱瞞下來比較好,對她對西陵蒼對*詩都是好事,不知道真相就不會去悲傷,而且李師師變成如今這個模樣,想來也不是他們樂見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說出來呢,就一直認定她是秦歌,而她也不會傷害他們,這樣不就夠了。

    墨瑤見秦歌不語,眸光微閃也不在問什麼,不過心底卻是十分確定害秦歌的那人就是李師師,想著她磨了磨牙,恨不得立刻衝到她面前。

    秦歌正想著什麼,青衣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她對著秦歌盈盈一拜道:「小姐,顧公子來了。」

    秦歌一聽顧雲卿當即一愣,腦海中瞬間浮出昨日在宮宴見他的情景,她眸光微閃,對著青衣道:「讓他進來。」

    燕臣一直都不喜顧雲卿,不過秦歌要見他,他也不能說什麼,否則只會惹得秦歌不快,他們兩人若是因為顧雲卿而吵架,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秦歌和他很快就要大婚了,顧雲卿就是再有非分之想也已然沒了機會。

    青衣聽了秦歌的話,微微頷首這才出去去通知外面的暗衛,不一會兒就帶著顧雲卿走了進來。

    在顧雲卿踏進來的那一刻,秦歌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特別是看著他那滿頭青絲如雪的髮絲,秦歌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良久,她才對著顧雲卿,微微一笑道:「你來了啊。」

    顧雲卿聞言微微頷首,看著秦歌眉宇間染上一層笑意,只是笑容深處卻是濃濃的悲傷,讓人忍不住的動容。

    他眸子斂了斂,長長的睫羽微顫,對著秦歌輕聲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我要走了。」

    秦歌聞言呼吸微微一滯,隨即輕笑一聲道:「要回家嗎?」宮宴上他與顧少連坐在一起,現在看起來他恐怕也是出雲的皇子,那些使臣來本身就是來探聽消息的,現在燕臣回來了,他們也是時候該走了,否則停留在這裡誰知道燕臣哪天突然看他們不順眼把他們給滅了,所以顧少連離開,顧雲卿也該是會跟著離去。

    顧雲卿聞言點了點頭,他看著秦歌心中五味陳雜,他想看著她成婚,可是又怕面對她嫁給別人這個事實,到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逃避。

    燕臣看了顧雲卿一眼,淡聲說道:「要走就趕緊走。」

    本來就十分壓抑的氣氛被燕臣這一句話說的登時凝聚到了最低點,秦歌側目看了燕臣一眼,眼皮微微跳了跳,她知道燕臣不喜歡顧雲卿,如果不是因為不想讓她生氣,恐怕早就把人給扔出去了,想著秦歌暗暗歎息一聲,對於顧雲卿她不想傷害他,可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顧雲卿聽了燕臣的話,又看了看不發一語的秦歌,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到底還是……他遇她太晚……

    不過就是一早又遇到她又能怎樣呢?他這麼個破敗的身體,又能帶給她幸福嗎,想著顧雲卿睫羽微微顫了顫,心真的很痛啊,痛的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顧雲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揚起一抹笑意走到秦歌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木雕小人遞到秦歌手中道:「你大婚我也沒有什麼禮物好送給你。」他說著低頭看了眼手中幾乎和秦歌一模一樣的小人兒道:「這個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不要嫌棄。」

    秦歌從顧雲卿手中接過小人兒,溫熱的溫度讓她的手心微微有些發麻,她眸光微閃,隨即笑著道:「我很喜歡,謝謝你。」

    顧雲卿聞言唇畔綻開一抹笑意,他深深的看了秦歌一眼,似乎要將她記在心裡刻在骨血裡,良久他沙啞著聲音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他說著語氣一頓,繼而又道:「保重。」

    他語落不等秦歌說什麼,毫不猶豫的轉過了身,匆匆走了出去,陽光灑落下來,刺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一直縈繞在眼中不願秦歌看到的霧氣,終於化為一滴淚水,砸落了下來。

    如果我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在最初最初遇到你,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而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去爭取,因為我喜歡你,喜歡的……心都痛了。

    可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我沒有擁有健康的身體,亦沒有在最早的時間遇到你,更沒有給你幸福的能力,甚至……資格。

    我知道

    道,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在我遇到你的那一刻,你的心裡就已經裝進了別人,而那個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給你幸福的人,所以……我選擇了放手,所以,請你幸福。

    淚不住的留下,一顆一顆重比千金,幾近讓顧雲卿承受不住,但不想秦歌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努力的裝著很平淡的樣子,一步一步消失在秦歌的視線中,直到再也看不到。

    秦歌看著顧雲卿離開的方向,黑眸蘊起一層濃霧,對於顧雲卿這個爛好人,她真的不想傷害她,可是感情的事她自己也做不了主,而她和顧雲卿本身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世界他不懂,他的世界她亦不懂。

    燕臣眸光微暗的看了眼秦歌,幾步走上前一把將她擁在懷中,不悅的說道:「不許想他。」

    秦歌笑著看了燕臣一眼道:「好。」是的,無論她如何不願意傷害他,但真的讓他和燕臣比起來,他在她心中遠遠沒有燕臣的份量,她可以傷害顧雲卿,但絕對不會讓燕臣難過。

    墨雲去定遠候府的時候,秦城正悠閒的呆在新納的小妾那裡瀟灑,因為昨晚的宮宴秦城並沒有參加,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秦歌回來了。

    自從傳出秦歌的死訊後,秦城不知道有多開心,小日子過的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年輕的女子,穿著紅色的紗衣依偎在秦城的懷中,芊芊玉手不時的在他胸膛上徘徊,女子勾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聲音嬌媚的說道:「老爺,天色不早了,隨奴家去歇息吧。」

    外面天敞亮,她這般說明擺就是在勾引秦城,不過秦城也很受用,他伸手捏了把她的下巴,笑著道:「好,本候這就去陪你。」

    他說著就要去抱女子,就在這時靜安卻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侯爺,不好了,不好了。」靜安看了眼秦城,氣喘吁吁的說道。

    剛剛營造的氣氛,被靜安的忽然闖入而打亂了,秦城別提有多惱怒了,他厲眸掃了靜安一眼怒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靜安也知道打攪了秦城和美人恩存會讓他生怒,但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而且如果他現在不說的話,估計比打攪他與美人恩愛更嚴重。

    想著靜安抹了把頭上的冷汗,一臉焦急的說道:「老爺,郡王府的墨侍衛來府上,說要討回大小姐的那份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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