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寵妻成癮之本王跪了

正文 第一章 深情一吻 文 / 一念傾歌

    「暖暖……」

    背後突然傳來的呼喚聲,讓秦歌微微一愣神,她回首看著正向她走來,離開不過數米之遠的燕臣,她眉宇輕揚,原來她一直覺得她走了好久,其實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轉一樣,除了那個光球,其他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她想著,右手輕輕撫摸著左手上的戒指。

    「暖暖,你沒事吧?」燕臣幾步走到秦歌身邊,上下打量著她,見她精神比之前還好,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

    秦歌看著他,揚唇一笑,回首指了指那條小路道:「我們可以出去了。」

    「會帝都嗎?」燕臣揚眉問道。

    「你說呢?」秦歌挑了挑眉,既然可以出去了,雲珠仙草也找到了,他們自然是要回去的。

    燕臣看著秦歌,眸中閃過一片笑意,終於可以回去了。

    雲夜和雲長青幾人看到秦歌,也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雲夜眼尖的第一眼就看到秦歌手上的戒指,眼中閃過一抹激動。

    雲長青也是激動的走到秦歌身邊,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條小道道:「歌兒妹妹,我們終於可以回去了。」

    「是啊。」秦歌微微頷首,眼中一片笑意,能回去,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不過……

    她眉頭一凝,看向雲夜道:「雲珠仙草……」

    雲夜知道雲珠仙草對她的重要性,急忙道:「放心吧,雲珠仙草我一直帶在身上。」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道:「我把它製成了粉末,不過效果還是不變的。」

    秦歌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指了指前方的小路道:「我們走吧。」

    燕臣側目柔和的看了秦歌一眼,他伸手牽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率先走了過去。

    雲夜幾人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正在為云然治傷的雲風無意間看到窗外傳來一陣白光,他先是一愣,隨即急忙走到窗邊,當看到那團白光是由密境的方向傳來之時,他登時一陣狂喜,他激動的看向身後的雲澤道:「他們出來了,出來了。」

    雲澤也是一臉激動,既然白光是從密境中散發出來的,這就說明是雲隱給他們的信號,新一代神隱族之主終於現身了。

    他雙目大睜的看向密境的方向,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良久他看向雲風道:「族……族長我們……」

    雲風大手一揮,當即吩咐道:「去通知所有族人,我們在密境出口處恭迎少主回歸。」

    秦歌已經是下代神隱族的主人沒錯,但是最重要的一道程序還沒有執行,那就是祭天,只有舉行了祭禮之後她才算得上真正的主人,所以在她正式接手神隱族之前他們的主人依舊是雲隱,而她當以繼承人來看待,只是如今雲隱早已不在,無論對她的稱呼如何,她都是他們族人當之無愧的主人。

    雲澤聞言急忙點頭道:「我這就去。」他語落,就像一陣風般捲襲而去,不過一個呼吸間原地就已沒了他的身影。

    秦歌幾人順著小道,走了沒多大會兒就看到了密境的出口,只是當看著前方那一片廢墟,秦歌眉頭忍不住一跳,側目看向燕臣道:「你的傑作?」隨時問句,但語氣卻是極為肯定,因為她實在想像不出除了燕臣誰還有這個本事。

    燕臣聞言掃了眼那片縱橫交錯的樹木,微微頷首道:「它們太討厭。」

    秦歌還好,她一向是瞭解燕臣的脾性的,雲夜幾人就沒有那麼淡定了,特別是雲長青,他睜大了眼看著那一片廢墟,他們忙活了那麼久才從裡面走出來,燕臣更狠,直接毀了,不過恐怕也就他能做到了把。

    秦歌只是側目看了眼燕臣,眸光微暗,若是在他全盛時期這些自然不是問題,可是現在他受了傷,他……

    想著秦歌蹙了蹙眉,扯了扯燕臣的衣袖道:「我們走吧。」發生過的事,她也改變不了,以後在她沒有替他治好傷的時候,她一定不會在讓他動用內力了。

    燕臣看了秦歌一眼,黑眸輕閃,點了點頭道:「好。」

    他語落,就拉著她走出了密境,其他幾人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秦歌甫一出密境,就看到眼前站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她微微一挑眉,卻是未語。

    雲風眼尖的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他朝身後揮了揮手,一行人立刻激動的刷刷跪了一地。

    「恭迎少主回歸。」虔誠的呼喊聲在這動盪蕩的山谷中迴盪,久久沒有消散。

    秦歌掃了他們一眼,微微蹙了蹙眉,冷聲道:「我不是你們少主。」她是說過在他們遇到困難的時候會鼎力相助,但絕對不是要接手神隱族,她不覺得這是件很好的事情。

    雲風聽了秦歌的話,急忙抬頭看著她,恭敬的說道:「您接受了主人的信物,便是我們的少主。」

    無論她承認與否,她都將是他們神隱族的主人,誰都無法改變。

    秦歌看了雲風一眼,眼中帶著不悅,正欲說什麼雲長青,突然從身後躥了出來,附在她耳邊道:「歌兒妹妹你就答應把,這樣到時候我就是離開族內,別人也不會說什麼啊。」

    秦歌有些無語,他想讓她同意,就這點目的嗎?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

    雲長青見秦歌不語,還想說什麼,燕臣卻一把將秦歌攬到懷中,冷冷的掃了雲長青一眼道:「有什麼話就說,離那麼近做什麼?」

    雲長青看著燕臣的眼神,身體一

    僵,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他又看了眼面帶無奈的秦歌,急聲道:「歌兒妹妹,你說過要讓我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的。」如果她不做少主,不撤了這條命令,他根本就出不去啊,而且就是出去了以後也不能再回來了,娘親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讓她出去一時還好,如果一直呆在外面,不用想,她一定會不適的。

    雲夜看了眼秦歌,也上前勸慰道:「秦姑娘,我覺得你應下比較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菩提果也該是出在族內才對。」他說著蹙了蹙眉,只是卻怎麼也記不起菩提果最後到了哪裡,他因為對醫術癡迷,沒少研究這些,所以對於菩提果他也是有所瞭解的,不過唯一知道的就是當初菩提果的確是出在神隱族,可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就消失了,這一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秦歌聞言眉頭一跳道:「當真?」

    雲夜抿了抿唇道:「嗯,不過它後來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姑娘可以問問族長,也許他會知道也說不定。」雲風畢竟是一族之長,他所知道的絕對比他多,因為每代族長都是有機會接觸雲隱的遺物的,而且菩提果和雲珠仙草都是雲隱帶到神隱族的,所以它們的歸處,雲隱該是最清楚的那個人。

    秦歌聞言將目光落在雲風身上,當初他承諾過她,他一定會幫她找到菩提果,想來那個時候他就有些眉目了,或者是他根本就是知道,卻故意瞞著她,但不論哪種可能,他想要的無非就是這一刻。

    秦歌轉了轉右手上的白玉戒指,良久,她凝眉看著他們,揮了揮袖道:「都起來把。」

    雲風激動的看了秦歌一眼,她……這是應下了?

    的確,早在雲長青想要她廢除族規的時候,她就隱隱有些鬆動了,現在在聽雲夜說菩提果根本就是出自神隱族,秦歌就更不用想了,既然是出自這裡,那他們就一定會有線索才對,如果她不應下,想來他們也不會告訴她,而且接收了神隱族,也讓自己在異世之中有了屬於自己的勢力,之後辦起事來也會容易許多,倒不是說燕臣不夠強,而是經過這些事,她不想總是依賴他,她想站在他身邊,成為足夠與他並肩而行的那個人。

    雲風見秦歌未語,但眼中所透漏的信息告訴他,他的猜測是對的,隨即他好一陣的欣喜若狂,對著身後的族人揮了揮手,所有人一齊看向秦歌,恭敬的喊道:「多謝少主。」

    緊接著就是一陣嘩啦啦的聲響,幾千人同一時間站了起來,那場面也足夠壯觀了。

    就在這時一抹淡青色的身影突然衝了出來,雲大娘雙眼含淚的看著秦歌和雲長青,不住的呢喃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不在意他們是否帶回了無盡的榮耀,她只在乎他們的安危。

    秦歌看著雲大娘雙眸微微暗了暗,良久她微微一笑道:「回來是好事,大娘快別掉眼淚了。」

    一側的雲長青也是紅了眼睛,聽了秦歌的話,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幾人裡要說最激動的應該是雲夜,早在雲大娘衝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她,他的眸子覆上一層激動和霧氣,她瘦了,也蒼白了許多。

    雲大娘感受到一道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猛地朝雲夜看去,雲長青見狀急忙往一側挪了挪,爹娘相會的場景,他才不想要做電燈泡。

    雲夜的變化很大,早就找不出之前的影子,但雲大娘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她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心中不斷叫囂著雲夜的名字,可是她不敢喊出聲,她怕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到頭來希望再次變成無盡的絕望。

    雲夜一瞬不瞬的看著雲大娘,張了張口沙啞著聲音說道:「清……清蓮……」

    雲夜的這道聲音一起,雲大娘的瞳孔瞬間張大,心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衣袖下的手不經意間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是……是他嗎?她還是不敢確定,畢竟等待了這麼多年,她等來的也只是絕望,如今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卻不敢相認,生怕她的希望到最後都化成了無盡的泡影。

    雲夜何嘗不懂得她的想法,他眼中閃過一抹刺痛,看著她眼眶中盤旋的淚水,卻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不讓它掉落,雲夜只覺得心臟一陣鈍疼,他再也忍不住了,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擁在懷中,不斷的呢喃道:「清蓮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直到被雲夜抱在懷中,雲大娘整個人都呆愣在那裡,身子變得十分僵硬,良久,聽著雲夜不斷在她耳邊低喃的話,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緊他,眼淚不住的掉了下來。

    不是幻覺,真的不是幻覺,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雲大娘此刻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她的心情,一直覺得一片昏暗的人生,突然一瞬間就亮堂了起來。

    那個她等了十幾年,卻好似等了漫長一生的男人終於回來了,她就像是在做夢,但她知道這不是夢,他是真的回來了。

    眼淚砸落在雲夜的肩頭,讓他幾乎被灼傷了一般,他眸中滿滿的都是痛楚:「清蓮,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吃苦了。」

    雲大娘聽著他滿是歉意和心疼的聲音,不住的搖了搖頭,她不辛苦,只要他回來,就是讓她等再久她都願意。

    一旁的雲長青看著相擁的兩人,忍不住紅了眼眶,他抬頭看了眼逐漸昏暗的天空,急忙上前道:「爹娘,我們回家把,有什麼話回家再說。」他也不想打擾他們的相處,可是他覺得這個畫面無比的刺眼,讓他高興的同時,又滿滿的都是傷感,因為他感受的到,娘親此時此刻的患得患失,他想告訴她,爹是真的回來了,永遠都不會在離開她。

    雲大娘聽到雲長青的聲音,急忙推開雲夜,揚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雙頰忍不住飄過一層紅暈。

    雲夜看著她就像初見般,總是那麼容易

    羞澀,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柔和,這麼多年來他們也許都變了,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卻從來都沒有變過。

    雲大娘感受到雲夜的視線,雙頰忍不住更紅了,她看了眼雲長青,急忙道:「好,我們這就回去,今天娘親為一定做一桌好吃的來慰勞慰勞我們的英雄。」

    雲長青聽雲大娘這麼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當他看到雲大娘眼中的笑意,撇了撇嘴道:「我看娘不是想慰勞我們,是想慰勞爹吧。」

    雲大娘見雲長青竟然打趣她,她臉一紅,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亂說什麼呢?」

    雲長青見狀輕笑一聲道:「我才沒有亂說呢。」他說著看向秦歌道:「歌兒妹妹,你說是吧!」

    秦歌看著難得的好氣氛,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她笑著微微頷首道:「我覺得也是。」

    雲大娘聞言忍不住橫了他們一眼,假裝怪罪道:「這孩子……」她語氣雖然有些嗔怪在裡面,但眼裡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秦歌幾人見狀都忍不住相視一笑,對面的雲風他們看著雲夜早就驚呆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雲風更是激動的上前,對著雲夜道:「阿……阿夜?」

    他和雲夜因為都對醫術癡迷,自小便是很好的朋友,當初他進入密境卻一去不歸,他也想去救他,可是當初的他們是族內的下一任族長候選人,他已經出事了,他卻不能在出事了,他不能放任家族不管,而他也明白,雲夜是理解他的,即使換成對象是他,他也一定不會讓雲夜來救他。

    雲夜也是懂雲風的,這麼多年的朋友,他怎麼會不懂他的心思,看著滿是激動的雲風,他展顏一笑道:「是啊,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沒變啊。」

    他和雲風不同,他的心思不在族內,也無心於族長之位,但這卻是雲風自小的夢想,很小的時候他就嚮往著有朝一日能帶領著神隱族走向巔峰,在他心中,責任是最重要的,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欣賞他,自古忠義難兩全,其實他也是很累。

    雲風聽了雲夜一如既往的調侃,他揚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啊。」

    他語落,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雲大娘雖然對雲風當初沒有出手相救有些不滿,但現在雲夜都回來了,那些不滿也就煙消雲散了,她幾步走上前道:「族長今日要不要來我們家,十幾年前你和夫君兩人埋在院子裡的那壇梨花釀可是還在呢。」

    「真的?」雲風和雲夜兩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以往他們除了醫術以外,最喜歡的就是喝酒了,可是自從雲夜在密境消失後,他再也沒有飲過一滴酒了,喝酒也是要看心情,還要看陪自己對飲的人是誰,他不在了,他就再也沒有想喝酒的*了。

    現在雲夜回來,他們又能像之前那樣把酒言歡了,現在想想,消失了十幾年的酒癮,又突然就上來了。

    雲大娘看著兩人一副,恨不得立刻將那罈酒給挖出來的急切模樣,忍不住一笑道:「當然是真的。」

    「那我們快走把。」雲風和雲夜兩人急忙說道,隨即就像一陣風似的捲襲而去了。

    雲大娘看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又看向秦歌和雲長青道:「我們也回去吧。」

    兩人聞言微微頷首,雲長青又看了眼與雲大娘同樣一臉無奈的雲正央道:「你也跟我們一起把,人多熱鬧。」

    雲正央沒想過雲長青會主動邀他,他先是一愣,繼而微微頷首,揚唇一笑道:「好。」

    密境之中雖然危險,但也就是危險造就了雲長青對雲正央多了一份不同的感情,許是患難過,兩人之間也多了一層默契。

    秦歌看著雲長青和雲正央微微一笑,長青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朋友,現在除了她也算是找到了一個真正的朋友,而且雲正央的秉性也很好。

    她到底是個女生,而且心理年齡上也大了雲長青許多,說到底她都是將他當做弟弟看待,而非朋友,想來雲長青也是將她當作了妹妹,這和惺惺相惜的朋友是大有不同的。

    燕臣見秦歌看別的男人,眸光微微暗了暗,一把攬過她,笑意連連的說道:「我們也走吧。」

    說著不等秦歌回答,急忙拉著她朝雲夜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秦歌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這吃醋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不過想來也改不了,雖然這般想,但秦歌眼中還是閃過一抹笑意。

    雲大娘見秦歌和燕臣離開了,也急忙拉了拉雲長青,三人小跑著要去追他們,但是燕臣的速度卻不是一般人能追上的,直到回了竹屋,三人都好一陣的氣喘吁吁了,燕臣和秦歌卻依舊臉不紅氣不喘,而且早了他們好一會兒。

    雲夜和雲風正蹲在院中挖那壇梨花釀,見雲大娘幾人不時喘著粗氣的樣子,雲夜急忙起身走到雲大娘身邊,替她擦了擦鬢角的汗水,嗔怪道:「跑那麼快做什麼?」

    雲大娘看著他的動作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羞赫的垂下了頭急忙道:「我去準備飯菜。」她語落就急急去廚房。

    獨留雲夜一人在風中凌亂了,雲風看了眼手垂在半空中依舊保持著剛剛動作的雲夜,笑著打趣道:「你這小妻子還是那麼容易羞澀啊。」

    雲夜聞言瞪了他一眼道:「什麼小妻子,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他說著看了眼雲長青又道:「沒看到孩子都這麼大了嗎?」

    雲風聞言笑而不語,說什麼老夫老妻的,分開這麼多年這和小別勝新婚有什麼區別,不過他也沒有在打趣雲夜,因為十幾年的分離,他不必想就明白他們兩人都必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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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雲風將那壇梨花釀挖了出來,拍了拍壇身,對著雲夜說道:「都這麼久沒喝過酒了,今天我們一定不醉不歸。」

    他說著還沒等雲夜說什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瞧你髒的,還不快去洗洗。」

    雲夜聞言瞪了他一眼,他都那麼多年沒有出過密境了,會變得這麼邋遢,他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他也只是瞪了雲風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轉身跑去屋裡去整理自己了。

    雲夜剛進去,秦歌就走了出來,她看著雲風,幾步走到他身邊道:「上次你說菩提果的事,現在可有什麼眉目了?」

    雲風一聽秦歌的聲音,整個人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看了眼秦歌沉聲說道:「已經知道了大概地方。」

    「在哪裡?」秦歌眉頭一跳,急聲問道。

    雲風聞言急忙道:「在靈山。」他說著頓了頓又道:「我翻到了主人所留下的手札,千年前他需要用菩提果去救一個女子,可是不知道等他去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死了,我也只是在手札上看到他把菩提果留在了靈山之上,具體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

    雲風提到靈山兩個字的時候,秦歌就想到了那日她去相國寺時看到的那坐山,那不就是靈山嗎?

    想著她眸光微微閃了閃,她想她應該知道菩提果在哪裡了,靈山又名天梯,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階,只要心懷虔誠的走上去,兩個人就能白頭偕老,想來,當初雲隱也是抱著這個心情踏上去的吧,可是他的願望卻再也不能實現了。

    雲風見秦歌不語,他黑眸暗了暗,良久道:「少主,您什麼時候舉辦祭祀儀式,正式接手神隱族。」

    秦歌聞言紅唇輕抿,淡聲說道:「等我把事情辦完再說吧。」她現在只想趕快找齊雲珠仙草和菩提果這兩味藥,把燕臣的傷治好,其他的事情她都沒心情去想。

    雲風也理解她的想法,所以對於她的回答也是預料之中的,不過也沒關係,總之她都已經是他們的少主了,這一點無論如何都是改變不了的。

    想著,他看向秦歌,出聲詢問道:「少主,您準備什麼時候出發?我好事先做好準備。」她一定會離開族內的,所以他得安排好人手保護她的安危,哪怕她不需要,他也得這麼做,總之她是絕對不能出一絲岔子的。

    秦歌聞言看了眼廚房內雲大娘忙活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柔和和不捨,良久道:「明日一早我就準備動身了。」

    雲風聽著,也沒覺得不妥,畢竟燕臣的傷的確是拖不得了,但是心中還是期待著她能多留幾日,但同時也明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著他輕聲道:「那我等下回去之後便去安排。」

    雲長青聽到了秦歌和雲風的談話,他急忙走了上前,焦急的說道:「歌兒妹妹,你怎麼要走的這麼急?」

    秦歌看向他,微微一笑道:「這些日子你就在家多陪陪你雲大娘和雲大叔,等我回了帝都安排好了一切,就傳信給你,到時候你就和雲大娘他們一起來參加我和燕臣的婚禮。」

    燕臣消失了這麼久,不必想現在帝都指定是亂成了一團,一直以來因為燕臣的存在,也讓帝都那些人保持了平衡,現在他消失了,這個平衡一旦打破,帝都一定是波濤洶湧了。

    雖然她對西涼也沒什麼歸屬感,可西涼卻是燕臣的家,所以,她一定會好好守護這片土地,任何人都不能將它摧毀,但凡出現了攪屎棍,她決計不會放過。

    而且雖然燕臣不說什麼,但他能答應西陵風不殺他的那些所謂的兄弟,就可以看的出,他對西陵風這個父親,還是有所不同的。

    雲長青聞言雖然有些不捨,但也明白,現在娘親和父親剛團圓一時間動身去別處,估計也會反應不過來,所以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到時候一定得通知我,我還要在你那裡多住些時日。」他一想就極為激動,他從來沒有去過外面,不由得有些期盼,想知道外面和族內到底有什麼不同。

    秦歌看著雲長青孩子氣的一面,微微笑了笑道:「你放心吧。」

    燕臣見秦歌也不跟他打一聲招呼就自己跑了出去,心中微微有些不爽,可是當聽到她說他們明天就離開這裡,回帝都成婚,他心裡登時掀起了一片驚瀾,嘴角都抑制不住的往上翹了翹。

    秦歌見燕臣竟然也跟了出來,眉宇間染上一層不悅,疾步走了過去,拉著他就往屋裡走,邊走邊說道:「怎麼不好好休息,跑出來做什麼?」她因為接受傳承,現在全身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但燕臣不一樣,他雖然醒了,但身上的傷卻還是沒好,他又不是銅牆鐵壁,走了那麼久,又動用了內力,現在還不知道好好休息一下。

    燕臣的視線落在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上,聽著她雖然是埋怨卻儘是關心的話,黑眸閃過一抹笑意,故作生氣道:「誰讓你出來的?」

    秦歌聞言也不氣,無奈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我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在你身邊吧。」

    她也有顧及不到他的時候,難道她不在,他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嗎?

    燕臣雖然不懂二十四小時什麼意思,但大致上還是能明白的,他看著她挑了挑眉道:「為什麼不能啊?」總之他不管,他好不容易才能看到她,絕對不要她在離開他的視線。

    秦歌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道:「難道我上茅房你也要跟著嗎?」

    「如果你害怕的話,也是可以的。」燕臣薄唇輕抿,思索了一下輕聲說道。

    秦歌瞪了他一眼,卻是沒說什麼,只是腳下的速度隱隱有些加快,她絕對沒有生氣,他是傷患,她怎麼可能和一個傷患生氣呢。

    />

    燕臣看著秦歌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認識秦歌以來,她什麼時候對他這麼溫柔過,受傷的事情是禍事卻也為他帶來了福利,這一點燕臣很是開心。

    秦歌拉著燕臣來到了臥室的床榻邊,她指了指床榻道:「上去。」

    燕臣眸光輕閃:「我還沒吃飯。」

    秦歌側目看了他一眼道:「等會兒在起來。」

    她說著就伸手拉了拉燕臣,將他按到了床榻之上,燕臣也是很順從的做了下來,眼見著秦歌正要抽身離開,他猛地將她拉到懷中,低眸眼神熱切的看著她殷紅的唇瓣。

    秦歌看著燕臣灼熱的視線,感受著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忍不住雙頰一紅,她咬了咬唇,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道:「做什麼?快放開我。」

    燕臣環著她的手卻絲毫未動,視線一瞬不瞬的停留在她的臉上,眼底深處蘊藏的深情,幾乎要呼嘯而出,他薄唇微動,輕輕的低吟了聲:「暖暖。」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咒,不時的蠱惑著秦歌,她揚眸看向他,一時間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她甚至清晰的看清他眸底呈現出的倒影,看著他微顫的睫羽,感受著不時縈繞在鼻尖的清香,秦歌的呼吸疏的一滯。

    「燕……燕臣……」她的聲音裡帶著幾絲顫音,她覺得她快不能自己了,胸腔裡的一顆心,不時的在劇烈跳動著,讓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嗯,我在。」燕臣低聲應著,視線從未從她臉上移開過半分,那麼深情,那麼專注,仿若凝聚了千年的光陰。

    「我……」秦歌渾身一僵,小手抵住他的胸腔,想要離他遠一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她不斷跳動的心臟。

    燕臣感受到她的不自在,睫羽微微斂了斂,下一刻,兩片薄唇毫不猶豫印上她殷紅的唇瓣。

    四唇相對,一陣柔軟傳來,秦歌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心臟的跳動的速度驟然加快,全身上下仿若突然失去了力氣般,緊緊的靠在燕臣的身上。

    他修長的手輕輕攬過她的後腦,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雙唇輾轉,感受著她柔軟的唇瓣,他如孔雀翎般的睫羽微微顫了顫。

    秦歌忍不住嚶嚀一聲,不自覺間雙手環上他的腰身,緊繃的身子也鬆懈了下來,逐漸開始回應了他的吻。

    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一件藝術品,秦歌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心臟忍不住的一酥,環著他腰身的手越發的收緊了。

    一時間整個室內的溫度都增加了許多,就在秦歌與燕臣意亂情迷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瞬間驚醒了兩人。

    「歌兒妹妹,快出來吃飯吧。」

    雲長青的聲音就像是平地驚雷,瞬間劈的渾身一震,她面紅耳赤的推開燕臣,胡亂的應了一聲道:「好,我們這就去。」

    外面的雲長青聽著秦歌略顯沙啞的聲音,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但也沒有想太多,輕聲應了句:「好,那你們快點過來。」

    燕臣見秦歌推開自己,良好的氣氛都被雲長青給打斷了,視線疏的落向門上,恨不得將那扇門給看穿。

    正準備離開的雲長青猛地打了冷戰,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暗自嘀咕道:「奇怪,怎麼這麼冷。」

    秦歌聽著雲長青的聲音,回首瞪了燕臣一眼,但臉上的潮紅依舊沒有退卻,與其說是瞪他,不如說是引誘來的貼切。

    燕臣看著她越發瀲灩的紅唇,視線更加的熱切了,他薄唇輕動,不滿的喊了句:「暖暖,我很難受。」他的聲音沙啞,卻又該死的性感,聽得秦歌登時渾身一僵。

    她咬了咬唇,有些慌亂的看了燕臣一眼,他的意思,她怎麼會不清楚,但是……但是……

    她越想,臉上的潮紅越發的濃重,她推了推他道:「我們先去吃飯,等下再說。」

    燕臣揚手捉住了她放在他胸前的手,不滿的瞪了秦歌一眼道:「可是,我還是難受。」

    秦歌無奈的咬了咬牙:「那你要我怎麼辦啊?」

    燕臣聞言一愣,良久道:「不知道。」

    秦歌這才想起,他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根本不懂那什麼那什麼的,登時心中鬆了口氣,她看著他,好生好氣的勸道:「你大概是餓了,我們快去吃飯吧。」

    燕臣是不懂,但他又不是傻子,連那麼蹩腳的理由都信,再說了餓不餓他自己不知道嗎,想著他看了看秦歌通紅的臉頰,指了指自己的唇道:「那你在親我一下。」

    秦歌聞言瞬間瞪了他一眼,但見燕臣大有她不親他就不走的架勢,無奈的咬了咬,疏的印上了他的唇,甫一碰觸,她就想抽身,但全然已經來不及了,燕臣猛地禁錮住她,雙唇死死的堵住她的唇,不留一絲縫隙,她想動卻被他束縛住,一點也動不了。

    秦歌的臉更紅了,不過這次卻是氣的,這死魂淡,受了一次傷倒是變得無恥了。

    燕臣可不管她怎麼想,他只知道親吻她,是他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現在有機會了,而且她也沒有在拒絕他,他當然要好好的享受這次福利。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燕臣卻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直到秦歌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燕臣這才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秦歌急忙大口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瞪向燕臣,怒道:「你這個接吻狂。」

    燕臣聞言薄唇輕揚,如玉的手輕輕覆

    覆上秦歌的唇瓣,他指尖的溫度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她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慄,隨即死死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急忙移開了視線。

    ------題外話------

    這兩天會有點忙,要走親戚啊?( ̄▽ ̄?)明天還是我姥姥生日,嗷嗷嗷

    感謝傍我明天會一起加上,今天老表來了,陪了她一天,到現在才寫好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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