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2章 謝安瑩的出租屋 文 / 黑色石碑
李志很清楚明白,就憑鍾武剛才那一記腳的速度和力量,自己絕對是被秒殺的份!
可是現在有這個小美女在手裡,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很顯然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很在乎這個小姑娘,從他眼中的寒洌怒火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李志嘿嘿笑著,手指看起來只是在捏著謝安瑩的脖子,但事實上則是在享受她那光潔如綢緞的皮膚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他得意又瘋狂的說:「你要是不想看著她被我凌辱,就自己先廢掉一隻手,然後乖乖給我滾出去,別打擾老子和兄弟們享樂!」
這個時候其餘二個傢伙連忙擋在李志的身前,虎視眈眈的看著鍾武,都知道現在關鍵是李志老大手裡制服的那個小美女。
鍾武卻是歎息一聲,搖了搖頭,審判道:「你們這樣的人渣,真的沒有任何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絲毫必要了。」
鍾武已經找不到借口,根本沒有一丁點的理由,能夠再讓自己放過這幾個徹底無法救藥的人渣了。
於是在下一秒,鍾武的身形動了!
一個滑步瞬間縮短一米距離,鍾武的兩手成拳同時暴擊如龍,擋在李志面前的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面門已經被分別如同重錘打中,鼻樑骨直接凹了進去!
砰的一聲恐怖響聲,倆個人倒下後,正面朝天,死相恐怖至極。
但鍾武的動作極快極連貫,在撞暈二人的同時,他的左腳朝下一踩,右腳尖自下而上猛然一撩,直接正中李志的褲襠!
這一腳,直接把他的下體男人象徵給踢爆了,李志睜大眼睛,想要掐緊謝安瑩脖子的手,已經軟嗒嗒的鬆開了。
謝安瑩這個時候怔如,但鍾武十分憐惜她,乾脆一隻手伸出,把她給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沒關係的,安全了。」
在被鍾武拉到懷裡時候,在兩個人的手再次接觸到一起的時候,謝安瑩的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絲,已經很久沒有過的很陌生的幸福感,和一個月前的貼身擁抱絲毫不同的感覺。
不知不覺,她的眼睛有點兒濕潤,或許這絲微小的感覺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如果想哭,就哭吧,沒關係的」鍾武忽然扳住她的雙肩,溫柔體貼的對著謝安瑩說道。
沒有意外,聽到鍾武的話,謝安瑩想到自己這二年來的辛苦心酸,她的淚腺像決了堤的大壩,一下子哇的哭了出來。
鍾武抱著謝安瑩,她低下頭時正好能夠把自己埋在鍾武的胸膛上面一點兒,盡情的讓她的淚水濕透了鍾武的衣衫。
懷裡的女孩像個孩子一樣縱情的哭泣宣洩,鍾武此時哪怕是鋼鐵男人,一顆心也不禁化成了繞指柔,輕輕擁著她,溫柔拍著她的後背。
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了,這一次謝安瑩的釋放也特別久,直到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這才抬起了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鍾武。
「喲,都哭成小花貓了。」
鍾武哭笑不得看著她臉上的淡妝溶了,伸手替她扶了一把,入手處感覺她的臉頰柔滑如少女,但其實鼻翼尖有著點點雀斑。
「其實你這麼漂亮,沒必要再化妝了。」
鍾武的聲音低沉磁性溫柔,很容易讓謝安瑩忍不住沉醉如春風中,像再賴在他的懷裡,但她知道不行。
謝安瑩害羞的推開鍾武,畢竟只是見面二次,她太主動了和放肆了,這不像平時的她,更何況……
「他們……不會都、都死了吧?」說到死字的時候,謝安瑩身子顫抖了一下,但鍾武很及時的握住了她的手。
這個時候,巷子已經停下了一輛軍用吉普,四個黑衣人戴著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哪怕在大晚上也是如此,迅速的走了過來。
鍾武拿出那張代表自己身份的水晶驅魔獵人卡,四個黑衣人的墨鏡映出了特別的光芒的資料,瞬間確認了鍾武的身份。
「鍾先生,需要我們怎麼處理?」
鍾武面對他們的恭敬,又看看身邊驚得張大小嘴巴合不攏的謝安瑩,覺得她這個時候感覺也有可愛的一面,於是笑笑說:「消除半徑三百米內所有人的半個小時前的記憶,然後把這四個人清除並善後好,沒問題吧?」
「沒問題,請稍等既可。」四人都是點點頭,表示完全小意思。
鍾武也微笑了一點,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帶她上去迴避一下。」
說著,謝安瑩也知道這個場合自己不適合留在這裡,於是順從的被鍾武牽著手走上了最近的樓房。
「你家是這棟吧?」
謝安瑩想問什麼,但鍾武的問題先出來了,她也不是笨蛋女孩,知道自己真的不適合再深究這件事情,於是回答道:「嗯,我一個人住二樓。」
鍾武想起她妹妹,應該是住院了,那麼就不難理解了,這個時候擺正臉色說:「既然幫了你,我就會幫到底,關於你借的錢,後續我會幫你處理掉,我希望你不要拒絕。」
謝安瑩張了張嘴巴,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天上掉下一個白馬王子幫助自己,她一個灰姑娘還能再多奢求什麼嗎?
打開房
門,謝安瑩主動拉著鍾武進了自己的小出租屋裡,不大,一間一室一衛,她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你的衣服都濕透了,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替你下去買一件衣服吧。」
「不用了,其實我嫌棄。」
鍾武搖搖頭,看著謝安瑩臉色因為自己這句話而變得再次蒼白,手微微顫抖,才說道:「我嫌棄這個地方,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只要你能付出一些代價。」
說到這裡,鍾武猿臂伸長一拉,把謝安瑩拉入懷中,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
在謝安瑩看來,此時的鍾武邪肆又極具魅力,她何曾遇到這樣的吸引,讓謝安瑩明知道接下來肯定會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但她無力、不想、也不願意去想抗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