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二) 不要你了(番外 ) 文 / 長夢飛
(隨便發幾章以前寫過的東西,這些東西和分身追美眉這本小說,說沒關係也沒關係,說有關係也有關係,就當是作者以前練筆時的一些習作吧,好不好的本人不敢亂說,大家喜歡看就看看,不喜歡看,可以跳過,——看下一章!)
「切,懶得跟你臭貧。明天見。」
可是人們的理智總有一些時候會被感性所壓制,前天下午我照常一樣的坐在他身邊等他打完那個幾乎等同於家庭作業式的電話,接著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突然覺得自己比那個遠在天邊的女孩更像是他的女朋友,再然後開玩笑似的說出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想看看他什麼反應,卻沒想到將他從我的身邊推遠。
城市的夜空在霓虹的印染之下變成暗紅色的樣子,我行走在這樣寂靜而冷清的夜空之下,突然覺得很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我打通了那個糾結良久卻一直沒敢撥通的號碼。
「啊,我我今天有點累,就沒過來。」
「好的」
我回頭想來,自己並沒有堅決的想要頂替另一個人地位的想法,我只是想要告訴他,當他這麼深愛著一個遙遠的女孩的時候,我卻在他的身邊默默的愛著他。我知道這份愛大概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我也並沒有想過非要生生拆散他沉醉其中的愛情。只是每一份愛都是自私的,或許我無法決定你是否愛我。或許我知道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會為我而拋開她,但是我卻依然想告訴你我真的愛著你,依然奢求那一丁點的可能能夠發生。
「哈哈哈,你這樣做生意不怕賠啊?」
晚上七點整,我獨自行走在這個熟悉的幾乎不能再熟悉的城市,每一個轉角都是老故事,走再遠的路,抬頭的時候還是舊照片似的城市,我從出生就在這裡哭,在這裡笑。
「額沒事。忘了最好。明天記得過來啊。你天天在這裡,現在突然一下子不來了,讓我感覺好像店裡缺了點什麼東西似得,而且來的人更少了。我現在覺得你就是我店裡的鎮店之寶啊。以後你來這給我鎮店。我免你消費怎麼樣?」
「小璐同學。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羨慕我嗎?」
「來啊,有人請客幹什麼不來,我又不傻。」
「喂。木木。」
就算他不愛我,不願意為我而影響到他與那個叫大芳的女孩之間的感情,我依然還是想見到他,想看到他坐在常坐的的那個角落或開心或失落的講述他正在經歷的愛情,我想知道他的一切,包括我自己並不願意看見的那些。
我想要擺脫,但是卻越陷越深,直到後來當木木坐在我面前依舊溫柔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女孩甜言蜜語的時候,我都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當成那個叫做大芳的女孩。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那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真實的情況是,在這個經常顧客寥落的小店中,我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的男朋友。
「嗯,小璐啊,什麼事啊?」
昏黃的街燈照出人行道兩側柏樹的孤單影子,它們每一棵與另一棵總是相距不遠,卻永遠不能牽手,不知道這種長久孤單的相互守護能否看得見清晰的結局。不可獲知的歲月裡,默默的守候會有什麼樣的因果了?
「前天?什麼玩笑?我怎麼不記得呢?」
我如此乖好的接受著生活的**,並不曾想要過反抗,或者也有過吧,只是從未將之付諸實行。可是命運卻在不久前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在那個我同樣熟悉的幾乎跟自家後花園一樣的體育廣場,看到了當時裝模做樣的偷看我的木木。然後發現原來這個至於人群中存在感很低的男孩,竟然是我店裡的常客,再然後莫名其妙的成為好朋友。
「呵呵,你不是因為前天我開的那句玩笑不敢來了吧?」
或許是因為那些日子店裡冷淡的生意的原因吧,我也經常的坐在這個小小的飲料店之中靜靜的聽他小心翼翼的,又全神關注的進行著他的愛情。那個遠隔萬里之外,卻讓他依然從不曾忘懷的愛人給了我太多感觸,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發現自己開始關心著那段並不屬於我的愛情故事,開始在夢境中出現一個奇怪的故事,在哪裡我是他一直戀戀不捨的那個遠在天邊的女孩,在夢裡他也滿臉幸福的跟我臭貧。
「木木同學,這你還真說錯了,你不但傻,而且傻得很清新脫俗啊。」
放下電話,我心中有一半是開心,一半委屈。開心的是明天終於又可以見到他了,委屈的是聽他裝傻充愣的口氣,我又豈能不明白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想的?或許一切都由天定吧,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按照我心中所想要的……
它將速度提升到最快,和後面暗衛的距離漸漸的拉開。
「左之雲,你找死!」他道。
「阿睿。」鳴風看著一回來就倒床上去的龍睿越,走到床邊,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幽岳峰眼裡的他看在眼裡。他心裡苦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他也不想對幽岳峰下藥的。
鳴風站在屋門前思考了一陣子。
「是啊。」左之雲大方的承認,笑的溫爾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幽岳峰。
就當他們兩清,從此誰都不欠誰的。當時他想。
左之雲為了他受傷,為了他被主子責罰,更是為了他而差點死去他知道自己是任性的,是左之雲一直包容著他。這些原本在他看來是兄弟情。是理所當然的事,在他知道左之雲對他的心思後就變了。
他一直都知道左之雲的心思,只是他喜歡的不
是他,所以一直以來他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去面對左之雲。他們之前可是最要好的兄弟啊!
「幽岳峰,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這麼長時間你居然一點消息都不匯報,要是主子知道,你明白下場的。」男子終於抬起頭,臉上的笑容不在,而是帶上不滿說道。
他震驚的看向左之雲。然後恨聲道:「你給我下藥!」
「嗯。你陪我。」龍睿越露出小孩子般的神情。抱著鳴風懶懶說道,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幽岳峰頭一撇,躲開他的手。
看了一遍後,手上運起靈力。那張紙在手中變成了灰燼。風一吹。便沒了影。
他實在沒有想到,左之雲居然會對他下藥,那晚發生的那件事。他怒過,很過,可最終又釋然了,但是,也使得他對左之雲更加的疏遠了。
可以說,左之雲瘋了,為了得到幽岳峰而徹底瘋了。
正在奔跑中的稜火突然感覺心裡一空,像是有什麼東西丟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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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鳴,我好累。」龍睿越神情疲憊的看著鳴風,
暗衛的頭領邊追,眉頭邊皺了起來。
聽到鳴風這話,龍睿越扁了扁嘴,委屈的看著他。
「我中午什麼都不想吃。」龍睿越搖搖頭,然後不帶鳴風開口,可憐兮兮的看向他:「我只想睡覺,你待會直接和烙紫陌他們一起去看比試,不用管我了。」
可是,那又如何?他不後悔!
伸出手讓鳥兒停在他的手上,
「我殺了你!」幽岳峰被他的話刺激道,一把啪起桌子,站起身來想要運氣靈力打過去。
龍睿越看著鳴風離去的背影,眼神暗了下來。
然而,他一運氣靈力身體便一軟,支撐不住的癱倒在地。
「呵外人嗎?幽岳峰,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想你應該不需要我再讓你感受一邊那晚的事吧。」左之雲聽到那兩個字,怒極反笑的看著面前的幽岳峰。一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幕,他的心中就怒火中燒。
「鳴鳴真好。」龍睿越孩子氣的笑道。
也是因此,在那晚的事發生後,他雖然憤怒雖然恨,但是,他最後選擇留下的只有釋然。
「你怎麼在這裡。」來者穿著一襲黑衣,帶著一頂斗笠,冷聲的問道。
鳴風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只是有些累後,才說道:「那你休息吧,下午別去了。」
這並不是一隻普通的鳥兒,而是四級靈獸紅羽鳥。紅羽鳥因為全身毛髮都是紅色而得名。它的攻擊力並不強,但貴在速度快,一些勢力用它來傳遞情報。
它的心裡漸漸的有了不安。
今天的阿睿真的很不對勁,之前阿睿故意在那裡動手動腳,只是為了轉移話題。他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鳴風伸手敲了他頭一下,以示警告。
所以他疏遠他,他對他冷漠相待他覺得他欠了左之雲的。
「左之雲,我的身份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提醒。」來的人正是幽岳峰,只見他將頭上的斗笠拿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端起另一個杯子倒上酒,喝下,冷漠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某處
「嘖嘖,岳峰,你說我現在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等你回去,他要是看到了會如何?」左之雲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的看著幽岳峰:「那晚的事,還真是回味無窮啊。」
從紅羽鳥的腿上將小小的竹簡拿下來,打開裡面的那張卷紙。
「你來了。」屋內一名男子手中端著一個酒杯,慢悠悠的喝酒,也沒有抬頭。
鳥兒全身羽毛是朱紅色的,唯有額頭上有一撮白色的毛。
於是他想清楚了,既然得不到幽岳峰的心,那就得到他的恨!
小丫頭不會有什麼事吧?
「你給我立馬走。」來人並不回答他的話,依舊冷聲道。
這邊
可是。每次看到幽岳峰對那個人笑,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想到他們兩個人做那事,他的心裡就好痛好痛,他好不甘心!
只要能得到他,在卑鄙他也願意!
龍睿越嘟了嘟嘴,手縮了回來。
「卡嚓」一聲,幽岳峰手上的被子碎裂開來,他鬆開手,冷漠的表情被憤怒所替代。
人家沒有亂來
離吃飯的時間還早。眾人回到院子後。就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去了。
再次轉過頭看了看屋內,鳴風轉頭離開。
他優的起身,然後走向幽岳峰,蹲下身子。一手挑起幽岳峰的下巴。
想到這裡。幽岳峰眼裡閃過失望。
「想吃點什麼?我去買。」鳴風問道。
鳴風看了他許久。然後道:「好吧,那你晚上要吃什麼?」
「那又如何?」左之雲挑眉反問。
全身上下沒有力氣!
他之所
以釋然,不是因為他對左之雲有什麼感情。而是他對左之雲的愧疚。
他也知道,今日這藥一下,他和幽岳峰之間,算是徹底反目成仇,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正想著,一隻鳥兒飛到他的眼前。
「木城?」鳴風挑眉,然後點點頭道:「好,你在這裡好好休息,等我看完比試後我就去買。」
「會不會是婆羅,難道剛才我們就被發現了?!」
「那倒未必,你看天上山與山的疊影,若是稍有異動,我們就隨那異動反向而行一步。」蘇赫依舊望著天說道。
蘇赫帶著唐悠然躍起,那些殺手明顯開始吃力跟不上。一個轉瞬,蘇赫已然抱著唐悠然飛身躍上旁邊一棵大樹,大樹自動的將枝丫變換掩護住二人,那些殺手飛身而過,卻未發現半絲異樣。
「怎麼回事?我們好像剛才走過這裡。」唐悠然看著相同的風景有些著急。
「我發現你不僅有特異功能,還是個必殺器啊!」唐悠然手撫著下巴觀望著蘇赫。
「呵呵,相爺還說了,生死皆可!翼王可以選擇。」婆羅又作勢搖了搖扇子。
「回家??」這次換唐悠然張大嘴巴了,「你給我講童話故事呢?!還回家!」
「我只是給她吃了控制毒藥的藥,要解毒還得找醫無雙,他才有辦法!」少元撓了撓頭,無奈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都是用植物的氣息認路的!」唐悠然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是那天救我的人!」唐悠然滿懷期望的看向蘇赫。
「你當真不是從現代來的?」唐悠然不相信。
「一直都是如此,所以…」蘇赫第一次覺得挫敗。
「英子,怎麼了?」唐悠然正欲起身,英子卻暈厥過去。
「不會!這陣法很像桃花鏡!」蘇赫左右查探發現了問題所在,就在遠處若隱若現的幾株桃花。
「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唐悠然繼續追問。
此時,婆羅一聲令下,那些戴斗笠的人全都衝了過來,子煜和蘇赫立刻飛身出去開路。吩咐少元護送她二人。
「是一個遠古的陣法,能夠移行幻影,但是卻難有破解之法,要想出去,得觸到那裡的桃花。」蘇赫冷靜的望著遠處那若隱若現的桃花。
「別動,若能拿到,我們剛才不是早到了!先別亂跑,不然鏡像又更換,我們就又得早桃影了。」蘇赫冷靜的望天。
蘇赫又露出那能讓人立刻心裡開花的燦爛笑容。「好了,繼續看那山巔。」
蘇赫倒不以為意的說道,「都不是,就一個有不溶之冰的地方罷了。」
「剛才那熊突然不見了,既然它是真的,那它走的方向我們也能走!」唐悠然突然如得聖諭般雀躍。
「好了,我們先走吧!去青山與子煜匯合。」雖然唐悠然明顯的對他卸下防備,他們又親近了些,但是他還是不能忘記他們現在的處境,得趕緊去和子煜匯合才行。
唐悠然吃驚不已,「不是假象嗎?要不要這麼逼真。」
「還沒到夏天,扇什麼扇子,陰陽怪氣。」唐悠然嘀咕道。
唐悠然吃了一驚,倒是沒有起來的意思。「海市蜃樓。放心,假象!」
蘇赫一把拉起她騰空而起,那熊一個猛撲轉瞬就不見了。只剩下石頭殘留的抓痕。
「好了,我知道,大路癡!要是你活在我那個鋼鐵水泥的時代,包準你每日必丟。」唐悠然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蘇赫。
「為何我們沒中?」唐悠然同少元邊隨著子煜和蘇赫移向門外還不忘好奇的問道。
唐悠然挑了挑眉毛,「你意思是北極?還是珠穆朗瑪峰巔啊!」
「你這想法不錯,可惜桃花鏡不是用石頭佈陣,而是用氣流。」蘇赫依舊望天對唐悠然說道。
「不可,若是它沒能出去。我們豈不是還是陷入循環之中。」
「嗯!是。」蘇赫一副便秘的表情,讓唐悠然十分火大。「莫非你是路癡?!」唐悠然心中得出了一個萬眾歸一的結論。
很不巧讓她蒙對了,萬能的蘇赫的確是個大路癡。「這裡的植物都沒有生氣,我剛才忽略了。」蘇赫恍然大悟般想到自己為何迷路的關鍵了。以往他從不考慮路線。因為本能的根據植物的生氣就能自動走出路線來。剛才就好像沒有感覺到植物的生氣了。難怪會迷路。
「不好。那扇子有毒霧,是暗吻!」少元探過英子脈門驚呼道。「真是大意了!」少元從懷中掏出藥丸塞入英子口中。
幾人殺出門口,突入其來的一道白光閃過。正是婆羅的圓環,蘇赫急忙拉回唐悠然,子煜少元被分割開。殺手瞬間分成兩股勢力包抄。子煜同蘇赫打了手勢,兩人分兩個方向離開。
「你不是說是這麼走嗎?」唐悠然對蘇赫表示懷疑。
婆羅和破刀自然是奔向子煜同少元方向。
「那你意思是我們還有可能遇到那頭熊哦?!」唐悠然汗毛倒立。這什麼鬼陣
「必殺器?」蘇赫不明白了。
「不完全是假象,想不到青山這種地方有如此高深莫測的隱士。」蘇赫露出了些許佩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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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樹枝恢復原狀,蘇赫輕輕拍了拍樹幹,很是讚許。唐悠然驚訝萬分,她估計的沒錯,蘇赫的確就是那日救她的有特異功能的人。
「不是!不過我知道你的世界一些東西罷了!」蘇赫的確沒有說謊,這些不過是一些感應罷了,所以他能知道她那個世界的東西。
「高深了,早知我就好好學習氣象學!」唐悠然有些沮喪。「那現在就在這裡坐著望天不成。」
「不是童話,是回家了,不溶之冰」蘇赫很認真的解釋。
「因為谷中之物早讓我們百毒不侵!」少元扛著英子應付殺手還要應付唐悠然的好奇,有些吃力。
「是啊,有特異功能,還什麼都懂。這樣要擱在哪個國家還不一統天下啊!不是必殺器是什麼?!」唐悠然一屁股坐下也學著望那天邊的山影。
「難怪我感覺不到植物的生氣!」蘇赫也用手一揮果真是幻想。這太逼真了,如果不用手觸及物體,根本感覺不出來。「誰這麼厲害布下如此機關。」蘇赫不禁感歎道。
「當真!」蘇赫十分真誠的說道,只是他沒有告訴她,他不僅知道她那個時代還知道很多很多時代。
「呵呵,這詞實在難聽!」蘇赫倒是笑笑的轉頭觀望四周。突然,十分警惕。「不好,快起來。」
「哎,算了,就算你說的真的好了,不過你還是算是特異功能人士了!在這沒電腦沒手機的時代有你這麼個朋友還算不錯。」唐悠然很能接受現實,自我安慰的拍了拍蘇赫高高的肩膀。
「是嗎?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子煜起身示意一行人離開。
「你也是從現代來的?!」唐悠然驚訝萬分,什麼差別待遇,她就的變小孩,人家就能成有特異功能的能人異士。
「若是我不從呢?!」子煜語氣有一絲的不耐說道。
「好了,有什麼好奇,待會出去再說。」
「嗯!你說的我都明白。」蘇赫倒是樂呵呵的回答,一點也不怕這樣會讓唐悠然多麼驚訝。
「好了,快!」蘇赫說著拉上唐悠然一個跳躍。立刻停了下來。
「你是說,好看的就是假的,壞得就是真的?」唐悠然直面理解道。
「那曼德拉草你弄哪去了?給我看看。」她清楚記得那天他是裝懷裡了。
唐悠然定金一看,果然風景不同了!剛才的野草有紅花,現在的野草有藍花。「真的能行?!」
「你望天有什麼用?陣法是吧,我們找找地上有沒有什麼石頭,把石頭移位就能破了吧。」唐悠然覺得陣法就是用特殊石頭破壞磁場,讓人暈頭轉向吧。
蘇赫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得。人家根本就不是要感謝他。根本就是在意的是曼德拉草。「嗯,咳咳,那個我讓他回家了。」
「不,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都有可能!這就是桃花鏡的厲害之處。只是希望佈陣之人不是出於歹念所為!」蘇赫保持謹慎觀察四周。
「那好辦。咱們現在就去。」唐悠然作勢要跑去。
「對了。你剛才說沒有感覺到生氣?莫非這裡的東西是假的。」唐悠然突然意識到蘇赫話中的問題所在,用手輕輕去碰觸旁邊的樹枝。這不摸還好,一摸手就穿了過去。根本就是海市蜃樓。
「是啊?!」蘇赫也有些緊張的左顧右盼開始思考。
蘇赫被砍的有些不自在,「是,不過你不用想著怎麼感謝我的!」蘇赫本以為唐悠然定要感激涕零,可他又一次證明自己不能以常人的思維認為她。
「嗷……」一頭黑熊向他們衝了過來。
「為何沒醒?」唐悠然疑問,電視上不都是塞進去立刻解毒醒過來嗎?為毛沒醒啊!
「桃花鏡是什麼?」唐悠然很好奇。
周通一臉震驚地看向第二淑嫻,一字一句地道:「百年前,特斯拉憑借浩瀚星光施展禁咒,在通古斯一舉消滅歐洲魔法主力,使歐洲失去力量支柱,爆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
可是他,真的擋住了。
彷彿有神秘的言語飄過,那雙小手的主人嘴角輕揚,帶著淡淡微笑。
寧宇盟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剛剛他在哪裡,更不知自己現在何方。
第二淑嫻深深地看了一眼周通,道:「還望校長保密。」
而在那深深的恐懼中,寧宇盟還發現了其他的東西,那是……
便如紛華世界,終究要極其溫柔地引誘你,直到你走入那一步,走入那再也回去的曾經啊!
良久,似乎連天地都已經停止,無盡的閃電早已消散無蹤,剩下的只有小孩顫抖移開的手臂,以及緩緩睜開的,眼睛。
也許,受到的痛楚多了,就麻木了吧!
微風麼?
是的,他擋住了,這似乎足以撕裂世界的閃電。
你,能感覺到我麼……
一道,又一道。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不到三歲的小孩,忍受著難以想像的折磨。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深邃如浩瀚星空,
湛藍若無盡大海,一旦現世便會掀起血雨腥風的浩瀚星光麼……
之前踏入湛藍光門的小孩,此時正躺在一處公園的座椅上。寧宇盟的身體,此時也抽搐向著小孩所在的座椅滾去。小孩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寧宇盟,而寧宇盟就這樣翻滾著,撞向了座椅。
小孩無助地阻擋著向自己飛馳而來的閃電,想要得到哪怕一瞬間的安寧,卻只能換來更加劇烈的顫慄。
或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的,是他吧!
第二淑嫻深深吸了口氣,道:「我與寧中正本是凡人,經歷神州數十年的變動而長大,總算成家立業,尋得一安身之處,日子過得也算太平。直到1994那年,寧宇盟2歲之時,在一天早上十分詭異地失蹤了。」
周通極度震驚地看著第二淑嫻,彷彿連剛剛談及的天下浩劫,比起第二淑嫻此時的動作,也是那般微不足道。
「起初我與中正以為他只是在銀城什麼角落玩去了,後來翻遍整座銀城都沒能找到他……」
仇恨吧。痛恨這個世界,燒燬、報復、淹沒這個曾經欺騙你,讓你痛苦萬分的世界吧!
然後,他就這樣穿了過去,彷彿座椅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穿了過去。
第二淑嫻歎了口氣,右手輕輕揮動,竟是在周通面前畫出了,一個太極!
第二淑嫻臉上擔憂之色更重了幾分,繼續問道:「不知校長將宇盟派到哪裡去歷練了?」
「啊!」寧宇盟突然雙手抱住頭顱。只覺得大腦劇痛無比。彷彿要炸裂開一般。
難道我,死了麼?
第二淑嫻接著周通的話道:「一戰結束後不久,浩瀚星光被希特勒所掌握,整個世界再次陷入無盡浩劫之中。直到柏林落陷。浩瀚星光便隨著希特勒一起失蹤了。」
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驅散的恐懼,寧宇盟立時伸手抓向地面,只見雙手仿若無物一般抓了進去。
周通聞言愣了一下。道:「這……」
周通皺眉思索,心中各種念頭紛紛閃過:第二淑嫻言道知曉蒼生浩劫降至,又提及浩瀚星光,難道這一次的浩劫又跟其有莫大關聯?天機神卦昨日現世,第二淑嫻得知浩劫降至也不奇怪,可怎麼知曉如此之多?還有天機神卦所言,蜀山是一個起字……
撕心裂肺的哭泣聲瘋狂衝擊著狂暴的湛藍,卻很快被無盡的落雷聲淹沒於無形。
或者,你可以選擇仇恨。
無數畫面瘋狂地向著寧宇盟襲來,那是一道道湛藍的閃電,向著那個天真孩童瘋狂湧去,彷彿剛剛那個小孩所承受的一切,在寧宇盟的腦海中再度炸響。
原來人死後,
然而在如此力量的撕裂下,寧宇盟的頭腦竟彷彿十分清晰一般,周圍的情形一點點地映入了早已被湛藍閃電所攻陷的腦海。
那麼,在經歷了難以想像的痛苦之後,你還願意相信你所看到的世界麼?
周通立時知道第二淑嫻想要告訴自己這個與蜀山關聯甚深的秘密,當即道:「請夫人放心,我絕不對旁人提起。」
蜀山派近年廣收凡人弟子,也是要求身世清白。寧中正夫婦雖不明出自何門,但自出道十年以來,卻是一直守護著銀城,其子寧宇盟天資獨厚,拜入蜀山派也算順理成章。
一雙稚嫩的小手撫摸著面前的星光,湛藍而柔和,仿若微風。
第二淑嫻見周通苦思不已,不由暗歎了口氣,道:「不知校長對我們夫婦知曉多少?」
你還願意,重新接受這個世界,去尋找新的光明,撫平自己的傷痛麼?
「校長!」第二淑嫻心知周通如此說法必然是將寧宇盟派去了危險之地,當即低喝一聲打斷周通,道:「神州浩劫降至之事我已知曉,不過此時我更擔憂宇盟的處境,還望校長如實告知。」
「欞落?」寧宇盟立時從地上翻身而起,向著四周大喊一聲,飛速尋找著欞落的身影。
第二淑的聲音在辦公室內悄然迴盪,就彷彿,歷史的謎團被掀起了一角。
周通早知第二淑嫻會有此問,鄭重道:「也許夫人不太清楚,眼下神州看去太平無事,實則暗流湧動,更有浩劫即將落於人間……」
周通再也無法將第二淑嫻當作一名普通的母親,當下認真地道:「素問寧中正夫婦為人正直,居於銀城,而寧中正精通奇門陣法,在當地有蜀地第一陣法大師之稱。」
第二淑嫻聽聞寧宇盟去了魔教不由一震,隨即聽到「伏羲大陣」四個字,似是觸動了什麼,竟彷彿鬆了一口氣般,臉上擔憂之色雖然未減,語氣已然平緩了許多,道:「不知校長是否聽聞過『浩瀚星光』?」
一語落下,寧宇盟腦海中的恐懼似乎淡去了一點,腦海中立時回想起過往對死亡的認知:
也不知這小小身軀,如何能夠承受下如此恐怖的力量與痛楚?
便如春風,帶給萬物生機。
劇烈疼痛下,寧宇盟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軀,在地上瘋狂地翻滾起來。而與此同時,寧宇盟的眼中瘋狂地噴湧出湛藍星光。彷彿要將周圍的世界,徹底淹沒!
湛藍紛飛,恍若閃電,一道,又一道,再不如,之前的和煦。
寧宇盟異常恐懼地想著,卻聽見一陣小孩的哭泣聲。記憶一點點泛起,與欞落跌落永
永惜谷的一幕幕飛快浮現在寧宇盟的眼前。光華閃爍,很快寧宇盟便意識到剛剛自己被無盡劍氣穿身而過。只怕此時已然是飛灰湮滅了。
無盡的劇痛中。竟有一絲恐懼在寧宇盟腦海中誕生。
第二淑嫻點點頭,道:「那校長可知我夫婦出自何門何派?」
很多人說,人有靈魂,人死後靈魂會離開**。再不屬於這個世界。
周通話語被打斷不由一愣。聽到第二淑嫻所言已知曉人間浩劫將至更是微微震驚。心下頓時疑惑重重,也不再猶豫道:「他在魔教,現在應該與魔教教主欞落陷入了伏羲大陣。」
寧宇盟仔細地看著小孩。看著那雙漸漸睜開的眼眸,帶著莫名恐懼的眼眸。
無數閃電蜂擁奔向小孩的身體,一點也沒有對小孩的憐憫之心。
好奇!
那,跟我走吧……
一雙小腿就這樣跨入了眼前湛藍造就的光門,一如平時踏過的小路,如此平凡,平凡得好像在電影中看到如此場景,也只會略微感歎:又一個純潔的靈魂就這樣踏入黑暗的深淵。
便如,和煦的微風打上了枝條。
可是此時,寧宇盟的母親第二淑嫻,就這樣在蜀山最有威望的長老面前施展出了蜀山獨門真法,周通又如何能不驚?
太極玄氣!
寧宇盟靜靜地想著,彷彿所有的意識,都只停留在眼前的這個小孩身上,便如,這個小孩真的就是他自己一般。
周通沒聽清第二淑嫻自言自語些什麼,但以其百載歲月的閱歷頓時察覺出幾分不對,問道:「怎麼了?」
他不敢看,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小孩再一次麻木地舉起手臂,徒勞地擋向那不知是光還是電的存在。
浩瀚星光?
如果我是這個小孩,恐怕也沒有勇氣睜開雙眼吧。
「恩--安啦!從今天開始我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
「什麼?!」我們三獸獸不知所以然。
「呃---!」黑子長長打了一個肉嗝,從樹枝上扒拉下一根細枝,一邊仔細挑剔出卡在大牙上的烤肉絲,一邊摸了摸吃得漲鼓鼓的圓肚皮,慵懶地迷起雙眼,挑起眼角看著兔子:「你老么,怎麼沒見你一口雪亮的大板牙沒掉幾顆!?你小麼,也不看看你這龐大的身軀,難道你還未成年!?你也好意思叫我們尊老愛幼!?」
「我吐,我再吐!」我和黑子連同秋秋不約而同地彎下腰,真真地太它獸的想吐了,這死兔子太無敵了,臉皮比楠木樹都還堅韌,我們是不服氣不行啊!
「啊!--」粉紅的兔子懶散地拱了拱腰,痞痞地哈皮道:「我身為高級魔獸的《學者》,當然啦!應該研究一下生命的起源,為了這個神聖的目標,我千辛萬苦,跋山涉水地,甚至犧牲了我純潔的名聲去研究,去偷窺,偶,不對,是去觀摩。終於被我發現了……」
「黑子,天快黑了,你還不回去,小心熊媽的化骨綿掌喔!」我伸出腳爪懶懶地踢了踢睡得口水直流的黑熊。
「啊嗚--嗚!」兔子狼吞虎嚥地啃咬,無暇回答,只是抽空伸出四指,又迅速抓在烤肉上……
「啊!!吃得好飽啊!太好吃了。」兔子丟開啃得一乾二淨的烤肉架,憨憨地四腳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知道龍族為什麼生育能力這麼低下嗎?!」兔子得意洋洋地揮舞手中那棵長有七個花瓣火紅色的植物道:「這可是我蹲守在龍洞四天四夜才採到的。」
「你個不要臉的。」秋秋一聽草名,憤然大怒,飛起一爪拍在兔臉上。
太陽姍姍的落下,山谷裡落下一片絢麗的火燒雲,在金色的山谷裡渲染出迷人的餘輝。每一天的重複,卻又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生命在不斷地輪迴中更新換代,出生,成長,生育,養育,衰老,死亡……
「發現了什麼?!」
眼見著大半個麂鹿迅速地消失在三獸獸的嘴裡,兔子著急了,跳起來大喊:「有木有獸看見俺,怎麼這樣!?俺餓了,你們不知道尊老愛幼麼?!」
「撲--」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隻兔子真的是極品,沒吃到烤肉還怪上了我們,偶地獸神啦!兔子,你的節操啦?哪去了?這也太無恥了。算了,那個好胃口什麼的,與我無緣,這烤肉是吃不下去了。我揮爪拍了拍有點發痛的腦袋;「打住,打住,你老人家別在嚎了,怕了你了,恐怕再不給你吃的話,欺負老弱病殘都會從你嘴裡跑出來。算了,反正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剩下得全歸你。」
「哇----!」粉紅色的兔子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委屈呀!「不就想吃口烤肉嗎!至於這樣打擊俺嗎?!要不是你們的烤肉烤得太香了,我就不會找你們要了。不就一塊烤肉嗎!你們至於這樣傷害我這顆傷痕纍纍弱小的心嘛!」
兔子趕緊摀住嘴吧,一臉的傻笑,挪了挪肥大的屁股利馬坐了下來,一伸手迅速抓起烤肉架,眨眼間,兔頭埋進了烤肉裡,那是吃得個肉汁四濺,滿口流油,這造型真真嚇壞了三獸獸。
「我說兔子,你有幾天沒吃東西了?!」秋秋好奇地問到。
「知道不,這可是淫龍草。」
「噢!天啊!這死兔子怎麼就不長針眼,太無恥了。」三獸獸對它的敬仰如撻撻江的江水滔滔不絕,連綿不斷,汗!在這廣袤的大
陸上,有那只獸獸的人生如此彪悍,猥瑣,我們不得不說一聲:「佩服,佩服!」怪不得獸獸們都說它是個傳奇,在擁有一個高級天賦的同時,卻給了一個讓他心安理得做流氓的理由,太他獸神地好用了,一次流氓沒什麼奇怪!難得的就是永遠地流氓下去……
「妹妹,我也餓了!」,粉兔子看著我們大口地啃食金黃色的烤肉,厚著臉皮湊了過來。秋秋眼裡只有烤肉,無視兔子的存在,埋頭狂啃;黑子晃眼輕輕一瞟,撅起屁股扭頭轉過身子,細細啃食骨頭上的每根肉筋,並且把骨頭咬得細碎吞嚥下去,一臉的滿足;我的吃法更是精細,面前鋪上一大張樹葉,將烤肉切成細條狀,在捲裹上一層香草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讓香草味很好地與烤肉混合,油而不膩。至於兔子什麼的!偶不認識,嘿嘿嘿。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這麂鹿是我們抓的,我們烤的,你又幹了什麼?為什麼要給你吃?」秋秋鄙視地看著兔子。
「少亂喊,只是現在我兩個弟弟比我還調皮,我媽沒空理我,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出來玩,不好嗎?對了,兔子,你怎麼會餓了四天的,以你的能耐,餓肚子是不大可能的。」黑子好奇捅了一爪睡兔。
「打住,你要是不吃,我們全帶走。」
「哇--」兔子突然被襲毫無防備,沒來及摀住頭,就見一會兒間,毛茸茸的大臉上突兀地呈現出一個烏溜溜的爪印,明晃晃地掛在左眼眶上。「我的臉啊!我這麼帥的兔子,居然被人毀容了,難道是太帥了招人嫉妒。秋秋妹妹,難道,難道你傾慕我以久。」
「噢!你真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妹妹,像……」
好不容易,大家平息下來,這貨又彪悍的解釋了一大堆:「哎呀!秋秋妹妹真聰明,居然知道淫龍草。這草可難找了,只有在龍洞裡,龍在圈圈叉叉時的那個液體落在土裡才會生長几顆。龍要是想懷龍蛋必須吞服它,而且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懷上,為了這顆,我可是等了整整四天,看了七次,偶,不對,應該是八次圈圈叉叉。」
「啊!我們的黑子成年了,你媽不要你了。」秋秋沒心沒肺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