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二，外篇 ） 整宿不回 文 / 長夢飛
（隨便發幾章以前寫過的東西，這些東西和分身追美眉這本小說，說沒關係也沒關係，說有關係也有關係，就當是作者以前練筆時的一些習作吧，好不好的本人不敢亂說，大家喜歡看就看看，不喜歡看，可以跳過，——看下一章！）
孫騎說，「不確信，但直覺來看，我們就保持目前這樣的關係比較好。因為你看，如果我們吃完飯去開房，接下來就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是炮友，要麼就是男女朋友，總之是沒有後路的。做炮友，說真的，我那方面很一般；做戀人？拉倒吧還是——」
出門他幫我叫了出租車，幫我開車門，笑著揮手，「再聯絡啊！」像熟悉多年的故友。
「所以，我深刻的知道『我是什麼』。」孫騎把那半塊青椒嚼碎了，「對不符合實際的事情，我不會低三下四去卑微徵求，倒不如保持一點距離，起碼還會獲得對方的尊重。」
「你又不缺錢，為什麼還不找對象啊？」
然後和孫騎聊起了老電影，說了很多，孫騎很驚訝我會看《葉問》，我說，「葉問很好看阿，我覺得那是甄子丹拍過最好看的電影了！」孫騎反駁，「不，在技術層面以及武戲交叉上，《導火線》要略勝一籌，葉問純粹是英雄塑造，和超人電影沒什麼區別的。」
「沒有人願意嫁給我啊。」
孫騎說，「28了。」
「哇。那你們提成很高吧？」
孫騎笑了笑不置可否，這種人最可怕。
我說，「你也不能把人都想的那麼壞啊……」我想舉個例子什麼的，忽然想起那天舉起王芳時，她小腿上的肉冰涼滑膩的觸感，以及在天台上凍得瑟瑟發抖，想不清為什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的那個夜晚。記得夜色幽藍，約莫凌晨三點時，星星最亮。
孫騎比之前生動多了。忍著笑在那裡數。「我剛才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女朋友有神崎麗美，成瀨心美……」
「我操，我是說……」
我竟然會扭捏。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你有過幾個女朋友？」
「那你為什麼不結婚啊？」
「一個。」孫騎當機立斷。
「什麼啊。那會兒多純潔啊。手都沒牽過，就是一起放學回家而已，而且是她走前面。我隔幾步跟在後面。」
我心裡就罵這沒頭沒腦的死胖子，怎麼這麼遲鈍。然而又一想，這胖子該不會看不上我吧？那樣的話對我的打擊也太大了！
「孫騎？」
我看的目瞪口呆，雖然也曾聽過宅男很可怕，但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先前憨厚遲鈍的孫騎，這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是「暴走」了，說起漫畫和電影裡的人物，孫騎的確是如數家珍，而且那格外珍惜的口吻，好像真的在講他的女朋友一樣！
「啊……尺寸很一般。」
「別鬧，我說真的呢。」
我說，「孫騎，你肯定不是處男，而且你肯定不止只有一個女朋友！」
孫騎收了笑，又回歸那種人畜無害的動物神情，「沒人喜歡我的李晨，真的，我能看透人心，沒人喜歡我。如果會有人願意嫁給我，她不過是看上我每個季度高額的分紅和穩定的家庭條件而已，與我本人，對她來說，只不過是這些物質的附加品。跟一個沒有感情——還虛情假意的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多可怕呀！」
「可是你……」
忽然想到，就問孫騎，「你今年多大了啊？」
孫騎也是一愣，「啊？不是啊。」
「我——去！這都多少年了，後來沒再聯繫過了嗎？」
天啊！我在說什麼啊！
「孫騎？」
他說，「不得到你，就是最好的擁有你，回去早點休息吧。」
「你！」我真的吃了一驚，「怎麼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壞壞的笑，「哦——這麼說你還是枚處男咯？」
孫騎嘴裡應該含著一塊青椒沒有嚼，天知道他為什麼會吃青椒。但是他就是含著青椒，很慢很慢的嚼，似乎在思考，然後慢慢說，「我家客廳有面立地的鏡子，挺大的，那面鏡子對我來說並不是用來看我長什麼樣子的，而是出門前會對著鏡子仔細看看衣服會不會不乾淨，有沒有奇怪的皺紋什麼的——你要知道，像我這般長相的人，無法改變什麼，只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邋遢一點。」
「不是，我是說……」
可是電話那一端是孫騎，與眾不同的孫騎。
「神崎麗美是《gto》裡的天才少女嗎？」
「你是說，為什麼我對你不感興趣？」
和技術宅辯論是自取其辱，我就有效的岔開話題，無論我說時裝還是娛樂圈，孫騎都能對答如流，沒有他不知道的，沒有他不深入瞭解的。終於明白別人都在忙著疲於結婚生計的時候孫騎做什麼去了。
「我有說過我不找對象嗎？」
我他媽徹底服了，狂點頭，雞啄米似的。此時此刻我對孫騎的佩服達到五體投地的境界，眼前這個胖子簡直了，就像會讀心術似的。
「你做什麼工作啊？」
想著想著就憋紅了臉，這種話
話，說出來丟份兒，不說就丟人。
我覺得一般的男生接到這樣的暗示後，都會回「那我現在還有機會嗎」之類的話，別說鄭陽，就算愚笨如周也知道見縫插針趁熱打鐵。
「不！」孫騎更加乾脆，「初中！」
「哇，跟渡邊似的！」
孫騎說，「想說就說啊。又沒外人。」
「你就那麼確信『不切實際』？」說完這話，我臉上更加不好受了。怎麼辦啊，孫騎該不會覺得現實中我是個慾求不滿的婊子吧？雖然說被誰這樣認為都不好，但如果對象是孫騎，我寧願死了算了啊！
孫騎狗一樣的嗅覺，「你想說什麼？」
我給他發信息，「你今天要是能夠主動一點……」
整間小店亂哄哄的，菜餚和啤酒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後面廚房裡鼓風機和火苗混雜出香味，好像各種元素匯成了交響曲。那種屬於小飯店的專屬曲子。
想到這裡我就笑。孫騎的眼裡寫滿不懂，但絲毫不介意我捉弄他，便又吃東西了。
又停了一會兒，才一股腦兒的說出來。「你。你是不是性無能？」
「你那麼超前啊？！」
這時我才留意孫騎的衣著。雖然和他的長相一樣毫無亮點，普普通通的男裝，夾克和西褲。中年工薪男人的典型裝扮。可是仔細看去，果然如他所說，從頭到尾都乾乾淨淨的。所以說，我可以說孫騎長的一般，穿衣服很沒有品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初二的時候分班，就沒在一起了。」
「然後呢？」
「有多一般？」
像上次一樣，孫騎依然毫無防備的看我，那感覺就像在逗寵物一樣，諾，嘬嘬嘬，來餵你東西吃，來嘛。狗狗興沖沖地伸出舌頭，可我兩手空空。但是等一下我又要叫它，它依然會垂著舌頭「哈」「哈」的喘著氣，真誠的看我。
孫騎有點羞澀，「嚴格意義來說也不是，」他攤出雙手，「雖然我盡量保持一視同仁，但我還是更加喜歡右手一點。而且若是說精神上的女朋友，那我簡直不勝枚舉，成瀨心美，rio，吉澤明步啊都很熟，動漫也有幾個不錯的，比如神崎麗美……」
我冷不丁喚他一聲，孫騎就把目光聚集到我臉上，我又不繼續，孫騎就專心吃菜。
孫騎低頭看了一眼，「是正常的啊，而且我也不彎。」
「大學的嗎？」
「還不錯啊。」
「在轄外銀行。」
「呀呀你居然知道她啊！」孫騎忽然滿面生光，像是遇到重大的歷史課題，要立即設壇開講。「iq200以上的惡魔美少女啊！哈哈哈，好幾次差點把鬼塚整死！長得雖然不是最好看的，但是那身制服和長襪搭配起來……huh？哎呀你不是男生你不懂！」
「嗯？」
「這有什麼好聯繫的，人家早就成家了吧。」
臨走前孫騎假裝上廁所把賬結了，覺得這樣很有男人味。孫騎與我走在一起刻意落後一個身位，不知是不是他在初中養成的後遺症。
「嗯？」
「少來，哪有這麼浪漫。」
「你很餓啊？」我的食指劃拉著油膩的桌面，我覺得孫騎此時應該竭力的表現他的男人魅力，哪怕會引起我百分之一的好感，那麼等下我也想和他**試試。但是孫騎的愚蠢似乎寫在臉上，於事無睹的看我，嘴裡依然吧唧吧唧的嚼著說，「並不是很餓啊，但是這裡的菜我很喜歡。而且你要是有話你會講的啊，並不需要我做什麼鋪墊吧。」他又夾菜，「一直以來你不都是這樣麼。諾，你說。」
「家裡不給你普及男女之間的身體結構嗎？硬這個字在閨房裡夫妻說還嫌羞怯，你倒是開放！」抬手不屑的拂去因為趙翕然的啪嗒而褶皺的地方，索安因為被吵醒好眠脾氣有些不好。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要自己的嗓子裡，要是我是說你嗓子要是啞了我想聽書聽誰說去！」因為擔心所以急切，但話到一把看到齊偉的笑，趙翕然一低頭輕咳一聲改口。
「贖索安閉目塞聽！」蒼清宏，好壯闊的名字，索安心中掂量自己的語句。
「這是自然！」總算繞到正題，蒼清宏點頭承認，原以為還要和索安周旋片刻才能說道這，沒想到，索安這麼快提起，蒼清宏還稍微有些錯愕。
「那蒼少俠此來」索安當然知道他來做什麼，但是卻不好自己開口。畢竟自己被人家什麼時候調查不知道，自己和城主和王朝有什麼粘連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在自己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還是不要把話說出來的好！
「你的意思可是王城裡的意思？」索安的話蒼清宏怎麼會不理解，但是卻不懂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會這般變通。
這樣說反而顯得隨意，索安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這些江湖俠士聽從王朝的吩咐，人家自己分工，只要能助一臂之力已是不易，主要是目的和結果，過程在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中本就是先發動的一方不佔理，也不是非要非要打的湮滅才算完。只要一鼓作氣打的怕了。一紙降書一些賠償，然後就是休養生息，戰爭在繼續。
在家是最晚起的，說書時間長短早已規定卻又是那般肆意。今天就整整說了幾個時辰。說他懶卻也讓人忍不住為他心疼。說他勤快卻又不知道從哪說起，這樣一個人讓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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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疼，先回去了！」搖頭。不予理會，索安把荷包放進懷裡，起身對兩人輕聲開口離開。
「噗哧~」趙翕然還沒反應過來，在一旁的齊偉抬手掩口一笑，而出門看情況的沈巧虹因為索安的話臉一紅轉身折回房間。
「你招來的！」齊偉輕輕開口。
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副好相貌卻這一副皮囊，一張嘴牽引眾人，大仁大義更是不必說，可為什麼回事這樣一個人，可也就是這樣一個人，短短幾天時間自己的驚詫早已從他的皮囊轉移到他的這個人！
「在下索安！」抱拳以禮，即便那人不言不語，索安不傻，知道人家是在等自己。
「索安不懂大事，但是有人欺負到家門上，那自然是長輩決策小輩拿鋤，雖是蠻橫卻也團結，這裡沒有往日你少我多，也沒有誰聽誰的這一說，自然是為了不讓人闖進來欺負才是！」
是時候了嗎？從茶樓出來索安就覺得有人跟著自己，是直覺還是什麼？索安不去多想，漸漸的走離了大道，不遠處看到一道人影，索安腳下一頓，繼而上前。
「啊~」嬌聲的痛呼讓屋裡的沈巧虹走了出來。
「其實少俠根本不用來找索安，索安事實空口白話，說的簡單，怎麼做就不是索安可以左右的了，索安見識淺薄，只認為為難當前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怎麼做自不用我說，前門有人敲，翻牆出去我也不是不可以，聽不聽話不重要，關鍵是解決問題，後面的事自是長輩解說料理，我人微言輕盡了自己的力他還想怎麼樣？」前面索安還用自己的名字來說話，後面直接用上我字，不是索安不只輕重，而是江湖上不在乎這些拘謹言詞。
「沒事！」接觸到趙翕然的目光，齊偉眼睜圓扭頭撇開自己的關係。
「蒼少俠清明，大家小家之分自然比索安看的更是透徹，索安雖是市井卻也算是和城主有些粘連，個中緣由都在名面上，索安也不多說，此次開戰索安說句實話，勝算不到四成，這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情況下給自己安心的話，在索安心理，只要是歸海國的百姓那就是一家，這個大家的分流這個時候凝聚是為了這個家，沒有個人小家之分，少些可是理解？」
「蒼清宏！」幾日的觀察，蒼清宏看著眼前比自己矮上一頭的身材臃腫的索安，這個人和自己想像中的那個口吐生蓮的男子不同，從他口中說出的一樁樁一件件是那麼的神乎其神讓人忍俊不禁，即便在山上不出於世的師弟師妹門都對這個人嚮往追捧，計謀大義情愛世故，在他的故事裡讓大家見到了世間的另一面，那麼一個在大家心中崇拜的身影確實這副模樣。
「什麼？」不懂男女之事的趙翕然看著三人的不同反應，也忘了自己微紅的手掌不解。
「我」
「你打我喊疼的應該是我吧！」索安皺眉睜開雙眼看著院中的兩人道。
「我因你近日說書之事而來！」閉目塞聽，這話怎麼聽怎麼讓蒼清宏皺眉，是，他是閉目塞聽，雙耳不聞窗外事。但他所說的一張張一幕幕哪一個不與外界粘連？家里長輩也都細細分析過這個索安，可卻一無所獲，唯一有關聯的人就是家裡那個叫崔康的說書人，可那個人所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根據最近發生的事巧妙加上自己的分析而得來，可索安說的和那個男人說的無任何粘連，無從所獲！
「這是自然！」這是無可厚非的事，蒼清宏點頭。
吁~索安一聳肩鬆一口氣，果然和什麼人說什麼話周圍的氣場不一樣，江湖兒郎隨性灑脫，相處起來不拘謹！
「這是進貢的娟繡！」看著精緻的荷包。聽著齊偉的話。趙翕然探頭道！
「我知道少俠為何而來，」事已至此索安也只得把話說開，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仰頭太累。轉身錯開視線「江湖和王朝並立而存索安從來沒有想過打破這個平衡。但蒼少俠不得不承認江湖的存在是依附與王朝的。對吧？」
直到眾人離開索安才舒一口氣，重重的咳一聲，接過夥計遞上來的茶水。不是自己忘了時間，是真的不知道離開這裡面對的誰是什麼，只想趕緊說完！
「這是我家小姐賞賜的！」一個冷峻的男人手裡拿著與他格格不入的荷包遞到索安身前。
「你的話雖然淺顯，但道理是到了，但小家和大家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索安說的淺顯，蒼清宏自然也是明白索安是在以小言大，但說是說，真正做起來，矛盾分化也就加劇了。
索安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要戰爭，不過是不知足而已，上位者已經是應有盡有，可不握在手裡的永遠都是好的，野心嗎？或許是吧！
「你想我怎樣？以身相許？」撓撓自己的臉頰，看著略有不滿的趙翕然，索安閉上眼！
「還行！」輕咳一聲索安瞇眼一笑。
「你也說是你說，話我問了，也該走了！」說著蒼清宏一聲告辭，看一眼索安，與他擦身而過。
「你們說書人不外乎是把事情具體化再加一些想像，可你這次說的書」索安的話說道一半，蒼清宏在家已經受家裡人點播，自然曉得索安直到自己的來意，所以話也說半。
「誰說不是，索安，你這也太急切了，慢慢來！」忍下笑，齊偉這才開口。
「敢問蒼少俠所在的門派可是在歸海國？」索安平視的視線抬起，看著高出自己一頭的蒼清宏問。
那結構編制，是在讓人費解！
「多謝！」打開荷包就聞到裡面撲鼻的清香，因昨日不舒服的喉嚨趕到一絲清涼，索安便
便知道是好東西，也不拘謹的笑著接納。
「這就完了！」似乎對索安的表現不是很滿意，趙翕然道。
「索安，你還好吧！」趙翕然和齊偉上台看著喝茶水的索安問。
「最近永延城來了不少不認識的人，為了安全起見我貼身穿戴鐵皮，怕有人害我！」看著眼前兩人的互動，索安一覺醒來的不滿煙散，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膛算是解釋「對了，這麼早你們來幹嘛！」
起床正來眼，依舊是晴天，微風習習，無所事事的索安依舊躺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偶爾和在院子裡或是屋裡的沈巧虹聊一兩句，漸漸的來了睏意，閉著眼進入睡眠狀
「索安還是那句，江湖與王朝並立，雖有依附卻相對獨立，若能一同管轄也不會延續至今，江湖隨性，若我說，不必正面上戰場，只要重點攻擊就好，這正常的程序都不用走，自己商議就好。」索安這說的是實話，自己沒那麼大面子更沒有那麼大能耐，怎麼做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不過敲邊敲邊，自負可不是什麼好的品行，不過是保全自己的辦法，上戰場自己想都沒有想過。
「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趙翕然嘴一撇算是接受這個說法，手一甩，從腰間把荷包扔進索安懷裡「吶，溫水沏著喝！」
「你是鐵打的？這麼硬！」揉著自己的手，趙翕然左手握著微紅的右手，自己只是想嚇一嚇他，沒想到反倒自己受了傷。
「這」家？這個字蒼清宏不陌生，但是沒想到索安在人前的大仁大義到自己這裡竟然只以一個家字輪廓。蒼清宏不知如何接話。
「多謝！」清香撲鼻，索安放下茶杯雙手接過，看著因為自己雙手接過這才轉身離開的人，索安扭頭看向身邊的兩人。
「閻總，還有，今天的行程還沒跟你匯報。」周秘書很不甘心的說。
閻修宸從來都不屑去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母親擅自安排進來的女人，他也只想她知難而退。
「哼！」周秘書似乎還挺得意的，揚起下巴，走過小張旁邊。
閻修宸不耐心的擺了擺手。讓周秘書出去。
她。連信息都不願回。
閻修宸坐在公寓下的小花園，默默地抽著煙，白色的煙霧環繞，日復一日的疲憊堅持中。閻修宸想過。也許回到最初可是。嫻嫿在這之前已經離開了，徹底斷了所有的一切
這些個日子，嫻嫿想的甚是清楚。該來的都會來的，他們不會放過她，即使她從來沒有想過去趟那潭渾水。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
冬至，夜，天驟冷。
戰火味甚濃！
調離之後，閻修宸任意她們的去留。
唉，這不能怪咱老總，誰叫咱老總的老媽的手伸得也太長了，不曉得從哪裡搞來的女人，杜傅低頭歎惜。
噠，噠，噠，幾秒鐘過後，手機回復的是，消息發送失敗。
徐前暗道，唉，這總裁如果可以將那幾個女人挪走那該多好啊！徐前和杜傅用眼神交流著。
「可不是!」小張回應著。
嫻嫿不知如何迷迷糊糊的回到公寓的。
「瞧，這是誰，敢對咱總裁甩臉色。」一個同事小張就直接輕笑出口了。
次日，四個女人，被安排到任意一個分公司去了，自動離職。
嫻嫿用盡了全身力氣摀住嘴，眼淚水再也抑止不住的湧出來，渾身無力地蹲下了身，她的世界瞬間傾塌，落入無底深淵。
回到辦公室，疲憊的閉眼，閻修宸想了很久，還是慢慢地拿出手機，盯著屏幕看很久，蹙眉。短信雖然沒有回復的消息，但他還是繼續打出一條信息，「嫻嫿，我們週末見一面吧！」
從那天以後，閻修宸再也沒有見過嫻嫿的那間公寓亮過燈。
嫻嫿很想很想此刻擁進閻修宸的懷裡，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溫暖港灣。
「誒，小張，可別弄錯了，就她，敢甩總裁臉色，也不看看那是什麼貨色。」隔著一張辦公桌的小於伸著脖子，眼睛瞟了一眼周秘書，跟小張扯著。
在那昏黃的燈光照不著的角落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男人，是他。
閻修宸的身上正伏著一個女人身上，女人的長髮幾乎垂落在長椅上，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膚，男女不斷起伏的氣息斷斷續續的在夜空中起伏，閻修宸的眼內，看不清他的眼神，他們深情纏綿的接吻糾纏。
閻修宸挑挑眉，他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對自己的員工下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他看起來有這麼飢不擇食嗎。
閻修宸嘴裡抽著的煙，在黑暗中閃著點點的光，很微弱，那個光點隨即形成一條拋物線，落地，化為點點餘燼。
她的身影在黑暗中奔跑，夜風穿過她的衣角，淚水想從眼眶湧出，那是幸福的。
留下餘下幾個女人面面相覷。
繼續。
周秘書奇怪，她今天有故意的穿著，還有傲人的事業線怎麼失效了？那麼奇怪，甚是鬧心，周秘書還是不放棄，狹長的丹鳳眼在用盡力氣的搔首弄姿。
「還有下次，明天不要來了」閻修宸正準備去西美大，有一個演講，剛到外間就聽到
戰火，「杜傅，徐前，到我辦公室一趟。」
「總裁，這裡有一份件需要你簽一下」周秘書拿了一份件過來，彎腰，衣領十分低，露出那條誘人的事業線。
還有一群隔岸觀火的人。
電話停機，閻修宸當心她的安全，不得不放棄這樣的方式，遠遠看著那盞亮著燈的公寓，他的心也會變得平靜下來。
杜傅工作就像杜甫一樣對什麼都鞠躬精粹，暗歎，雖然總裁的手段鐵血，但至少可以將這麼大的醫療科技上市企業經營得得心應手，況且，閻總的產業並不只這麼一個企業，這只是閻總的家族企業。
「初生牛犢不怕虎!」在另一邊的陸露也加了一把火。
他在樓下靜坐，她在窗前眺望。
其餘的同事，看了周秘書惱羞成怒的表情，都暗暗哂笑，簡直就是搞不清狀況，在高越內部集團還敢這樣囂張，就算是閻總以前的女朋友秦小姐都沒如此的傲慢。
在這種不休不眠的追逐中，他不願放下。
嫻嫿每天都會在那個飄著帷幔的窗台前眺望他。晚上越來越涼，嫻嫿開始心急如焚，擔心他的身體。
他看到一片黑影在移動了，這是杜秘書作為男人的第一感。
周秘書走了這間寬大舒適的辦公室，暗暗地跺了跺腳，「氣死人了，不識風情！」
就這樣，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她躲，他追，在公寓前等她回家。嫻嫿為了躲閻修宸，整宿不回公寓。
那盞燈是他的燈塔，他是她的港灣。
他靠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眉毛緊蹙，他不知道哪裡出錯了。
坐在最外間辦公室的杜助理，看了一眼周秘書，搖了搖頭，他馬上就能想像得到周秘書的狼狽下場，他決定避開這群女人的硝煙，不然等下要消炎的就是他了。
她急沖沖的跑下樓，她再也無法再這樣忍受自己每天在煎熬中度過，擔心他的身體，憂心他廢寢忘食的工作會拖垮他的身體
杜秘書用眼角看了一眼同盟者，徐前，徐助理。此時徐前也在看他，於是這兩人非常一致的又將頭低下，工作，再眼角交流。
周秘書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氣沖沖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啐，有的人連我這樣不夠傲人的資本都沒有，只知道亂吠。」
閻修宸頭很疼，昨晚是搞得通宵，這幾天一直在拚命的工作，而且太多的煩心事，一直都是冷面閻王的閻修宸，誰知這個秘書太搞不清東南西北「行了！等一下讓杜助理來匯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