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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他是我生命的陽光 文 / 我是小黑妞

    剛躺下沒多久,月瑤敲響了房門,墨傾璃輕歎一口氣,這人其實也都不容易噯!

    「進來。」

    月瑤進門後,將房門帶上,隨即走到榻前,恭敬的跪在地上說,「公主,派在宇歌公跟前的眼線說宇歌公朝地牢那裡走去了。」

    「宇歌?」墨傾璃挑眉。

    「回公主,正是。」

    莫非墨傾毓要犧牲宇歌?不過墨傾璃轉念一想,墨傾毓如果想要犧牲宇歌的話,就不會重新找個女人來頂罪了。

    那宇歌去地牢做甚?

    「走。」說著,墨傾璃拿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滑嫩的小腿在衣衫下若隱若現,讓月瑤不由的臉紅的撇開了頭。

    沒一會兒,墨傾璃和月瑤就看到了站在地牢門口處的宇歌,她們倆隱在一旁,看著宇歌朝守在地牢門口的護衛遞了幾錠銀,而後左右張望了下,便快速的進了地牢。

    地牢守衛在看到墨傾璃的時候,驚顫的雙腿打著哆嗦,「公……公主,您怎麼來了?」

    「怎麼?你這意思是說公主不能來了?」月瑤本來看著她收下宇歌的銀就心生不悅,這些人可都是她從公主精心挑選的護衛,可沒想到這才過了沒多久,就讓她看到這樣的事情,這讓月瑤心裡怎麼痛快得起來。

    「不……不,奴婢,奴婢說的不是這意思。」那護衛連連搖頭。

    墨傾璃給月瑤使了個眼色,月瑤心領神會,而後對護衛說道:「這次便算了,若有下次,定不會讓你好過。」

    「是是是。奴婢遵命。」護衛對月瑤和墨傾璃感激涕零,都差點要跪了下去。

    「先別忙著謝,剛剛宇歌公怎麼跟你說的?」月瑤繼續問道。

    宇歌公?護衛想了下,才知道月瑤說的是誰。

    「回公主,回月瑤大人,剛剛李將軍的女婿說是奉李將軍之命,看看今日關入牢中的女。奴婢心想,許是李將軍和李女婿對該女殺害李茗香小姐心生怨恨,要來打下罵下什麼的,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奴婢才斗膽將李將軍的女婿放進牢中的。」

    月瑤嗤了一聲,「你倒是挺會替別人著想的。」

    護衛尷尬的笑了笑。

    「你在門口守好,記住,就算是任何人來問,都不能說看到我和公主。」月瑤忽然正色對護衛囑咐道。

    「是是是,這個奴婢知道的。」那護衛哪還敢不答應,連連點頭。

    隨即月瑤便緊隨著墨傾璃身後一起走進了地牢之中。

    宇歌手拎著一盒食盒,抱得緊緊的,慢慢的朝地牢內部一步步的走著,邊走邊害怕的張望著,好不容易走到了關押那女的牢房門口,他從懷裡掏出在門口守衛手上拿的鑰匙,將牢門打了開來。

    那女一見著宇歌,眸裡掠過一抹訝異,隨即轉換成興奮之色,她連忙從潮濕的稻草堆上爬了起來,對宇歌說道:「公,是……公主要將我放出去了嗎?」

    「不是。」宇歌冷聲道。

    聞言的女朝後踉蹌了一下,自由自語道:「一定會會放我出去的,他答應我的,答應我的。」

    「他是誰?」

    宇歌只知道這個女人是墨傾毓派來頂罪的,但還真是不知道她們是用的什麼方法能讓她心甘情願這樣。

    但他想不過就是為財或者是為權。

    權是不可能的,都成為階下囚了,還怎麼可能有什麼權。那另外一個就是為財了。

    可宇歌真的看不出來此人是愛財的。雖說她白日在大殿上說是為財而殺了李茗香,可是他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謊言。

    不知為何,宇歌他就是想知道墨傾毓的一切。所以,他鬼使神差的問了。

    「他?」女喃喃自語,「他是我生命的陽光,他照亮了我的生命,為了他,我甘於放棄一切,包括生命。」

    聞言的宇歌吃了一驚,「你說的該不會是……」墨傾毓罷?

    「我的夫君。」女面帶一抹暖暖的笑意,一霎間照亮了整間陰暗的牢房。

    「可惜他生病了,需要很多錢很多錢。他說只要我到六公主面前頂罪,那麼我們就會有一大筆錢,那他就可以把病治好了。然後我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幸福的在一起。」女說著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寵溺,想必只有是愛得深,才會如此罷!

    是啊,他怎麼忘了,還有就是為了愛,亦可這樣。

    就如同宇歌他自己不就是為了愛,他當了殺死李茗香的幫兇。

    宇歌輕歎一口氣,在牢房裡破舊的小桌旁坐了下來,聽著女繼續說著他們戀愛的往事。

    就在女說的過程中,宇歌將一緊緊抱住的食盒打了開來,從中拿了幾碟小菜,將破舊不堪的桌擺滿。

    女看著滿桌的美食,不由的嚥了一口口水,她不好意思的望向宇歌,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說著還摸了摸正在咕咕叫的肚。

    宇歌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隨即轉瞬即逝,他揚起一抹笑意,對女說道:「這些都是給你做的。」

    「真的嗎?」女似是有些不相信,驚詫的望著宇歌。

    看著宇歌微微點頭,她才滿心歡喜的坐在了宇

    歌對面,用手抓了一塊雞肉就往口裡放。

    「有筷。」宇歌手拿著一雙筷,提醒著女。

    女憨憨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我這樣吃習慣了。」說著連忙雙手將宇歌手中的筷接了過來,「我早就已經忘了拿筷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了,自從我夫君病了後,我一直都是看到什麼就吃什麼。每日蹲在大戶人家的門口,就為了等裡面的小廝倒那麼一點殘羹飯菜來給我吃。」

    聞言的宇歌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隨即依舊揚著小臉,可親的對女說道:「那就好好吃這最後的一餐。」

    女並沒有仔細味宇歌話裡的意思,只是捏著筷,激動的一筷一筷的夾菜到嘴裡。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滿足。

    「來,喝杯酒。別噎著了。」宇歌倒了一杯酒,遞給女,女想也沒想就仰頭喝下。

    她說:「公,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等我夫君病治好了,我一定帶著他一起給你做牛做馬,天天像佛祈禱,希望您這樣的好人有好……」報。

    可惜,她的話語還未說完,便忽然胸腔裡翻湧,接著一口血噴到了對面的宇歌臉上。宇歌並未在意,只是雙眸憂傷的望著面前不甘的睜大雙眼的女,「對不起,你為了你的夫君,我也是為了我的愛人。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你能原諒我!」

    女只能帶著滿腔的不甘的瞪大著雙眼慢慢的死去。

    宇歌輕歎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片方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而後將早已準備好的毒藥瓶放在女的手中,待一切全部清理好後,他拿著食盒準備踏出牢房的時候,就看著站在門口的墨傾璃和月瑤。

    「你……你們……」宇歌驚詫的望著墨傾璃,朝後退了兩步,手中的食盒應聲落地,裡面的瓷盤碎落一地,在這空空蕩蕩的牢房中顯得尤為刺耳。

    墨傾璃的臉上隱隱有著一抹怒意,她不是不想救那女,只是她和月瑤都沒有料到,宇歌竟會在酒菜裡下毒,令她們晚了一步。

    「宇歌,茗香小姐待你不錯,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月瑤上前拽住宇歌的衣襟,滿臉怒意,就連敬語也不稱呼了。在月瑤的心中,這種qin、獸、不如的人根本不配稱呼。

    宇歌將月瑤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上扯下,他抬眸望向墨傾璃,「你們都知道了?」

    「只要你將一切說出來,本宮也許會考慮寬大處理。」墨傾璃淡淡的說道。

    「一切?呵呵……」宇歌冷笑一聲,隨即又裝成一副為無辜的模樣,說:「你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宇歌,你還裝蒜?」月瑤簡直就是要氣瘋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夥同別人殺了疼愛自己的妻主,現在又為了那個人,將另一個無辜的女殺死。怎麼能這麼狠毒。現在竟還裝的如此無辜!!!

    「明明就是你和大公主一起夥同殺的茗香小姐,你還在這裡狡辯。」月瑤一時生氣,竟口不擇言起來。

    「月瑤。」墨傾璃臉色一沉,朝月瑤喚道,可惜已經晚了,月瑤早就脫口而出了。

    聞言的宇歌驚詫的望著月瑤,隨即目光轉向一旁的墨傾璃,害怕、擔心、疑惑、等等一系列的情緒在他臉上一一浮現。

    「你……你們竟然什麼都知道了。」

    墨傾璃輕歎一口氣,月瑤知道自己打草驚蛇了,悻悻的閉上了嘴巴,站在墨傾璃的身後。

    「宇歌,本宮說了,只要你將一切和盤托出,本宮一定會對你寬大處理的。」墨傾璃對宇歌說道。

    「不,不可能,你們你們怎麼會知道。」宇歌連連搖頭。

    「事已至此,本宮看你還是將一切交代出來。」墨傾璃聲音漸漸寒冷起來,隱隱帶著一絲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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