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4.第二十四章 我有體力就行了 文 / 我是小黑妞
見墨傾璃不停的來回擺動,澡桶裡的水花濺在沐天琅的眼裡,湛藍的眸子裡略過一抹不悅,雙手鉗制住墨傾璃的手和腳,「別動。」
「我我我……我現在……我沒體力啊!」半響,墨傾璃紅著臉,雙眼躲閃的憋出了這麼幾個字。
聞言的沐天琅低聲一笑,湊在墨傾璃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墨傾璃的耳垂上,讓墨傾璃不由的瑟瑟縮了縮脖子,「我有體力就行了。」
「你……我……不……不……」要。
墨傾璃話語還未落下,便感到沐天琅將自己的雙、腿、纏、上他壯碩的腰圍上,然後身子一挺……
便這麼毫無預兆的進來了。
墨傾璃咬緊牙關,忍不住悶哼一聲,現在的她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推了幾次沐天琅,推不開便放棄了掙扎。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這裡,墨傾璃乾脆將眼閉著,一副任沐天琅魚肉的模樣。
見墨傾璃這麼一副死人臉毫無感覺的模樣,沐天琅將墨傾璃的下巴遏制住,強勢的讓墨傾璃和他對視,「看著我,不准想別的。」
說著,便將墨傾璃重重的往上一、頂。墨傾璃忍不住的發出一陣低、吟,聽到墨傾璃的聲音,沐天琅滿意的笑了笑——這才乖嘛!——
墨傾璃覺得自己渾身都似要散架了般,無力的感覺一陣陣朝墨傾璃襲來,她任由沐天琅擺弄著自己。
「舒、服嗎?」沐天琅撐著胳膊,看著墨傾璃,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墨傾璃無力說話,只好甩了個大大的白眼給沐天琅,這該死的狼妖,等她恢復了,定把他打回原形,報她這一夜之仇。
「好好好,我給你吸血好不好嗎?」沐天琅也知自己理虧,連忙將自己脖頸湊在墨傾璃的嘴邊。
沐天琅的脖頸處散發出食物的香味,誘、惑著墨傾璃,她吞嚥的下口水,而後嘴巴一撇,很有骨氣的把頭轉了過去,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沒門。」
「你咬嘛,你咬。我給你咬。」
「哼……」墨傾璃冷哼一聲。
「你咬不咬?」沐天琅再次將脖頸主動湊在墨傾璃的嘴巴跟前,但墨傾璃絲毫沒有反應,見此沐天琅將墨傾璃的下顎遏制住,將她的牙齒打開。
而後用指尖將自己的手腕劃出一條傷口,新鮮且帶著淡藍色光暈的血液從沐天琅的手腕上流下。
墨傾璃掙扎的想要擺脫,無奈,她哪還有一絲體力,早就被敗光了。或許這就是她附身為人的代價,每次用一絲法力,身體便虛脫大半。如果用稍微強那麼一丁點的法術時,直接便倒!!!
將手腕上滴的血滴入墨傾璃的嘴中,墨傾璃乾涸的身體彷彿枯死的小樹苗,忽然被澆灌了水一般,散發著勃勃的生機。
恢復著她身體內的每一處細胞,墨傾璃閉上眼,享受著法力漸漸回歸的那種興奮感。待墨傾璃身體法力漸漸回滿,隱隱還有著朝上增長的趨勢,這一發現讓墨傾璃又是驚,又是喜。
驚的是,她不懂為何每次吸了沐天琅的血後,自己身體內的能量都會有著絲絲的提高,就如同之前吸風塵靈和逍遙雲衍般,他們的血液都有股讓墨傾璃不可抗拒的魔力。但墨傾璃吸別人的血液時,卻絲毫沒有這種現象。她不知,這是好是壞!?
喜的確是,她附身以來,自己的能量似是被封印住。她現在就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承受不住太重的東西。但他們的血,就如同催長劑般,讓她這個「嬰兒」越長越大,那麼她能動用的法力也就越多。
或許就不會出現那種僅僅用個小法術,都會讓她身體承受不住的情況。
見墨傾璃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沐天琅收回手腕,由於失血過多,沐天琅身上的法力也在迅速的流失,雙手亦漸漸變成暗藍色的毛爪。
墨傾璃睜開雙眸,墨染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感激之情。
「你不是不喝我的血的嗎?」沐天琅將變成毛爪的手往後縮了縮,他不想讓墨傾璃看到,朝墨傾璃戲虐道。
墨傾璃臉上的笑意還未展開,便就這麼僵在了臉上,沐天琅大笑一聲,趕緊翻身從chuang、上下來。隨手拿起一件衣服便套在了自己身上,看著朝自己面色不善衝過來的墨傾璃,沐天琅丟下一句話,便趕緊一溜煙跑了。
恢復法力的墨傾璃他是領教過的,這時呆在這裡,簡直就是找虐。他才沒那麼笨。
他走前說,「你老娘過生日,叫你準備,過兩天進宮呢!」
又進宮?
墨傾璃不願的皺了皺眉,她討厭進那個長滿了規矩的皇宮,讓人壓抑的透不過起來。何況,她還在那幽深的皇宮裡得罪了一人。搞不好,自己可能又要被他框一次。
剛出房門,便見月瑤朝她撲來,墨傾璃微微側身,便讓月瑤撲了個空。
「你做什麼?」墨傾璃被月瑤這副模樣嚇了一跳,怎才一日不見,她便像死了爹娘似的。
「公主!」月瑤自是不知道墨傾璃想的什麼,「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將墨傾璃的腿緊緊抱著,
,「公主,奴婢以為……以為再也看不到公主你了。嗚嗚……」
聞言,墨傾璃嘴角抽了抽,「我不就是睡了個覺罷了!」
她將被月瑤抱住的腿挪了挪,無奈,月瑤抱得緊緊的,她一邊抱著墨傾璃的腿,一邊淚流滿面,「公主,神醫說你沒救了。嗚嗚……真是嚇死奴婢了,還好公主你沒事。神醫真是醫術了得,公主傷的那麼重,也被他救回來了。奴婢真是要好好感謝感謝神醫。咿……神醫呢?」
月瑤左右望了望,並未見到沐天琅的影子,不禁疑惑的問出口。
「沐天琅。」墨傾璃咬牙切齒的叫了出來。她不就是渾身沒勁暈了過去呢,這該死的狼妖竟謠傳她要死了,看我找到你,不拔了你的皮。
「阿嚏!」躲在樹上吃著野果的沐天琅揉了揉鼻子——估計昨夜運、動太激烈,忘蓋被子,感冒了。
「我沒事了,」墨傾璃低頭看著哭的一臉傷心的月瑤,無奈扶額,「別哭了,女兒有淚不輕彈!」
月瑤將臉上的淚抹了抹,「公主說的對,月瑤以後再不哭了。」
「那你可以將我腿、放開了吧!」墨傾璃顯得有些無奈,她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月瑤這麼比男性更愛哭的性格呢!
月瑤將臉上的淚水抹盡,跟在墨傾璃的身後,「公主,我查出來給公主下媚、藥的人了!」
「誰?」墨傾璃想起那夜,那個讓自己失、去、第、一次的夜晚,臉色不禁沉了下來。
「是女皇寢宮的一個宮女。」
說完,月瑤抬頭,偷偷瞥了眼墨傾璃的眼色,只見墨傾璃一張臉,沉的厲害。見此,月瑤又趕緊低下頭去,也是,自己的娘親這麼對自己,任誰心裡也是不好過的。
是她嗎?!墨傾璃嘴角竟咧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竟是她!自己還以為不是墨傾菡便是墨傾沁,原來是她!
「把那個宮女想辦法給我帶出來!」墨傾璃她想要親自確認,算是自己給這以前的墨傾璃的一點利息吧,讓她看清她的娘親。
月瑤面露為難之色,「公主,這個恐怕不行!」
墨傾璃以為月瑤沒有辦法將那宮女帶出宮,便沉吟了下,道:「那等女皇做壽時,再說。」
「公主,不是奴婢沒有辦法將她帶出宮,是……」月瑤欲言又止。
「是什麼?」墨傾璃不悅的蹙了蹙眉頭,她不喜歡聽話只聽一半,「有什麼便說!」
「公主被下藥後,過了幾天,便有人在皇宮一處冷宮的井裡,發現了那宮女的屍體。若不是當時一個負責給冷宮妃子送食的奴才給他們打水,否則那宮女的屍體便會一直不被人所發現。」月瑤便說便看著墨傾璃的臉色,畢竟線索到這裡便斷了,到底是不是女皇,她也不敢妄加揣測。
出乎月瑤意外的是,墨傾璃聽完後,只是擺了擺手,看著走廊邊撲面而來的花香,閉上眼,輕輕嗅了下,淡淡的對月瑤說道:「死了便死了吧!」
除了女皇,誰還有這麼大的能力,在皇宮隨意的殺人,還將人丟到冷宮裡!
「是,」月瑤在墨傾璃身後恭敬的繼續說道:「兩日後便是女皇的壽誕,奴婢已經準備好送給女皇壽誕的禮物了,看公主您還有沒需要補充的。」
說著,月瑤從懷裡掏出一疊紙,念著。
「不用念了,一切你決定便好。」墨傾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以後像這種小事,你決定便可,不需要通過我了。」
月瑤沒想到墨傾璃能這麼信任她,她感動的朝墨傾璃行了個禮,「謝公主厚愛,奴婢絕對不會讓公主失望的。」
「嗯。」墨傾璃微微一笑,摘下一朵花,在手上把玩著,「對了,你們昨日是在哪裡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