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冰冷院醫 文 / 色空劍
保羅聽完點點頭道:「沒事就好,至於一會的戰鬥就交給我一個人好了?」說完拍拍自己結實的胸口,大步走前幾步對著阿奇幾人道:「我們都有朋友受傷,為了不玷污男人這兩個字。我建議我們下面的戰鬥,就在我們這些身體完好的人之中展開。不許攻擊對方的傷員,你們可敢答應?」
話音剛落,幾道身著灰藍服飾的校監會執法員直接快速的穿越圍觀的學生而過。最後站定兩方中央,對著保羅冷冷的說道:「他們不敢∼!」說完轉身對跟隨自己而來的幾名執法員帥氣的一揮手道:「全部帶到校監會∼!」
一聲令下,幾名實力強勁的執法員,直接各自尋找上一個目標。身形只是一晃就來到目標的身後,隨後毫不猶豫的就把眾人給擒拿起來。
等所有人全部被控制起來之後,領頭之人才一點兩名圍觀看熱鬧的學生道:「你,你。你們兩個把這兩個受傷的人送到院醫處∼!」隨後才看著蹲在一旁,並沒被控起來的范堯一皺眉頭道:「怎麼什麼事都有你?怎麼樣,是先去院醫處,還是先去校監會?」
范堯這才發現,眼前之人正是當初晨會之時,抓捕走馬特的那個帥氣執法員。便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我也不想呀?可事情總找我,我也沒辦法呀。謝謝,請派個人送我去院醫處∼!」
帥氣執法員直接對抓著特琳達的執法員吩咐道:「這個女生讓她自己走吧,你去扶范堯去院醫處∼!」
范堯兩個字一出,在場中的所有學生全部一驚。隨後便恍然過來。相互議論道:「原來他就範堯呀,難怪敢這麼強勢的和中級學員對拼。娘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嘛。看來這幾個中級學員是悲催了。」
帥氣執法員聽聞大家的這種論調,眉頭一皺就公證道:「請所有的學生放心。我們校監會一向都是公正公平的處理每一件違反校規的事件的。我們校監會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公正二字。所以,我昆頓今日以名譽保證。今日聚眾鬥毆事件中的每一個參與者,都會受到他應有的懲罰的。」
說完還怕力度不夠,一指剛剛被另一名執法員扶著站起身來的范堯道:「包括他在內∼!」
昆頓不解釋還好,學生們對范堯身份的傳言還只是半信半疑。這一解釋,反而更加證實了眾人聽來的傳言。一個個就更加不對特達琳幾人的結局看好,直接搖頭感歎的看著幾人嘀咕道:「可憐的人呀,以後咱漲漲心吧∼!」
昆頓看眾人的表情。便知道剛剛解釋的話白說了。但他心中一直都是問心無愧,也就不在過多糾纏這點瑣事。直接抓住被自己控制起來的保羅,就率先而去。隨後的幾名執法員也紛紛帶著手中之人,一躍而起,緊跟上昆頓的步伐,慢慢消失在了眾多學生視線之中。
幾人剛走,跑的一頭大汗的簡,便抱著一套皮甲趕到現場。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范堯兩人的身影,心中一急就趕忙拉住一位從身邊走過的女生問道:「剛剛在這裡打架的那波人呢?」
女孩無趣的一笑道:「你來遲了。好戲已經結束了。」
簡馬上著急的問道:「什麼意思?什麼結束了?」
女孩一臉不耐煩的道:「你煩不煩呀,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不就是個身世不凡的男人嘛?你就那麼想看看人家長什麼樣?看到了又如何,人家還能看上你不成∼!切∼!」說完就直接甩脫簡抓著她的手,大步而去。
簡一頭納悶的看著女孩的背影無語的一笑。自語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需要看別的男人?我的男人才是最好的好不好?神經病∼!」
范堯被執法員帶到院醫處後,立刻便被安排進了一間明亮乾淨的檢查室。隨後一位三十來歲。長相冷艷的女院醫便跟著而入。等范堯躺平在檢查身體專用的硬板床上之後,簡單詢問一遍執法員對范堯傷勢的判斷。便轉頭直接冷冷的道:「把你的皮甲褲頭脫了∼!」
范堯一愣。便皺眉問道:「啊?這個不太方便?」
女院醫直接拿出一副白手套往手上一戴,隨後沒有絲毫表情的盯著范堯道:「在我眼中。你和一具屍體的唯一區別便是你會喘氣∼!」
范堯立刻不樂意起來,不依的道:「你怎麼說話的?醫者父母心你懂不懂?哪有一個父母會用屍體來比喻自己的孩子的呢?」
女院醫直接把手套一摘,便轉頭對執法員道:「他還有力氣貧嘴,所以他的傷勢沒有必要非要治療。你帶他走吧∼!」說完就轉身而去,幾步就走出了檢查室。
范堯直接忍著褲襠的疼痛一指門口道:「這女人怎麼這樣?把傷者一撩就不管了?開什麼玩笑,她到底是怎麼當上這個院醫的?」
執法員直接打斷范堯的嘮叨,面色不喜道:「行了,別亂喊了。你自作自受,讓你脫衣服,你脫就是了,那來那麼多廢話?」
范堯直接無奈的道:「說的輕巧,你倒是在那張冷的比冰還冷的面容下脫一個我看看呀?」
執法員聽聞後,馬上就把手指放在嘴前噓聲道:「噓,小聲點。你不想活了?你知道這話讓伊溫妮聽到後會有什麼後果嗎?」
范堯一愣,不屑的道:「什麼後果,她還能吃了我不成?」
突然,伊溫妮再次出現在檢查室之中。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既然你閒我冷,我就讓你暖和暖和∼!」說完右手一抬,一瞬間就凝聚出一條三四米高的火柱出來,隨後對著范堯就揮舞了過去。
目睹了這一切的執法員心中一驚就大喊道:「不要∼!」隨後便向范堯的身前衝了過去,期望幫范堯阻擋火柱的攻擊。可剛剛邁出一隻腳,另一隻腳就被從地面突然長出來的一隻由岩石構成的大手
給緊緊握在手心,再也難動寸厘。
范堯沒想到伊溫妮說動手便動手,一點猶豫都不帶的。而且看到那散發著恐怖高溫的火柱,把空氣炙烤的都開始扭曲的鏡像。心中一怕,便拚命的從床上一躍而起,跳起兩尺多高,險之又險的躲避過了從身下而過的火柱。
可還沒剛放鬆一些驚慌不已心情,就見伊溫妮的右手輕輕一握就散掉手中的火柱。接著再次張開一翻手掌對著地面就虛按了下去。
隨著那只柔弱白皙手掌的下落,范堯頭頂之上的岩石天花板上,直接長出一條水桶粗細的岩石柱子。平滑光潔的柱面,一下就重重砸在了范堯的頭上,把范堯凌空的身體整個砸在檢查床上。
伊溫妮這才停下右手的下按,握拳散掉手指之上凝聚著的魔法元素。然後就看著被石柱砸暈在觀察床上的范堯,對身體被限制在岩石大手中的執法員冷冷的道:「你先回校監會吧,這個學生傷勢比較重一些。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執法員等伊溫妮解除對他的控制之後,一臉為難的看看昏迷的范堯。又看看伊溫妮那冰冷的面容,最終無奈的道:「那好吧,他的身體要是沒什麼大礙的話,您最好少觀察他幾天。」
伊溫妮直接轉身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好壞了。」說完一揮手,就控制空氣之中的土元素化為了一個幾千公斤重的枷鎖出來。然後看都沒看,就把高度正好的范堯一條腿給鎖死在了其中。然後才說道:「當然,你也可以看看他有沒有勇氣自斷一條腿?」
執法員眼皮急跳一陣,才勉強的一笑道:「還是看您的心情吧∼!」說完就直接告辭而去。
范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清冷而明亮的月光照射在寂靜無比的檢查室之中,顯得慘白陰森。而在窗口的位置,還擺放了一盆葉片稀疏的植物,上面的白花隨著微風的吹過搖曳不已。
范堯打了一個冷戰,便趕快把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包裹著自己半條右腿的巨石枷鎖之上。一邊努力的試圖把腿沖其中抽取出來,一邊口中罵道:「我操你大爺啊,用不用這麼變態的把老子鎖起來呀?我靠,等老子脫困而出。看老子不把這裡一把火給你點了。」
話剛說,伊溫妮那冷冰冰的聲音便由窗外響起道:「用不用我借你一個火把呢?」
范堯當時就嚇的一個激靈,等確定是伊溫妮的聲音。才拍拍狂跳不已的胸口道:「我告非的,你大半夜不睡覺。站人家窗戶外鬼叫什麼,你想嚇死人呀?」
過了一會,伊溫妮那張冰冷的面容出現在窗口。用自己一成不變的冰冷語氣說道:「第一,你沒那麼容易嚇死。第二,這個房間也不是你的。所以,真正應該安靜的人是你∼!」
范堯直接一拍腿上的巨石枷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把我的腿鎖進這麼個東西裡面?」
伊溫妮淡淡的回答道:「因為我想觀察下,對你來說?到底是自由重要,還是一條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