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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我教的 文 / 褲衩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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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說走便走的兩人,其木格心中不覺有些奇怪之處,不過動心思去細想的時候卻什麼都想不到了。

    「好妹妹,你該不是真的想……你才多大啊!」看著燈籠久久地望著那二人飛奔是身影不肯移開視線,其木格不禁有些擔心。嘴上說年紀小是一方面,心裡卻還在想另外一件事:況且,那個人如何處置你還不是沒有決定麼……

    「姐姐覺得這兩人如何?」燈籠不答,反問其木格道。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一個耍彪裝橫,一個裝瘋賣傻,都是別有居心之人……你可要小心些,別聽他們說的好就輕信了。」其木格拉過燈籠的手語重心長道。「告訴姐姐實話,是不是真想當人家小媳婦兒了?」

    「沒……」被其木格一問,燈籠眼睛一忽閃,眨著眼睛道,「不過……」

    「不過什麼?」看著她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著,其木格只當她又是玩心起了,笑著追問。

    「先看看也無妨。」燈籠說完,一吐小舌頭,便轉身先往回折返了去。

    「你……」其木格不禁無奈一笑,也轉身就要走。

    「等等!哎,你們等一下啊!」正走了沒幾步,卻聽身後有人追了上來,兩人回頭一看,正是那位滿臉油滑模樣的店老闆,此時他緊趕了幾步追上來,手裡卻拿著方才雙方還爭論不休的那只鐲子,看樣子是不想將到手的買賣丟了去。

    「怎麼,不是人家已經給你八十兩了麼?我們不要這鐲子了,你貨還在,又平白賺了八十兩,還來幹嘛?」揮手讓攔著店老闆的兩名奴僕模樣打扮的高手退下,其木格親自上前,又從那店老闆手中接過鐲子,細細端詳了一下道:「方纔那兩位走時說的話你可都聽見了?」

    「聽見了,聽見了。」店老闆笑嘻嘻地點頭道:「說鐲子送給您二位,只需您再給二十兩銀子就夠了。」

    雖說與自己開始時估計的情況有了些出入,不過店老闆還是看出些問題來的,比如說方纔這兩撥人這般鬧法純粹就是消遣著玩的,比如說自己雖說不如預期能賺到一百兩銀子,但二十兩銀子也不是一個折本的價,利潤少一些,卻也屬於正常,若是為了那到不了手的銀子生氣,他可是虧著本了。

    能賺多少賺多少。這是店老闆急忙跟上來的主要原因。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鐲子就是我的了,錢也應該算是我付的?」燈籠想了想,指了指其木格手中的鐲子問道。

    「應該……應該是這樣的,理論上是……」一被燈籠問,這店老闆反而有些摸不準什麼意思了,不過能夠預感到的是,這樣發展下去一定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行,鐲子我們不要了,你把他們之前支付給你的八十兩銀子退給我們吧!」

    果然,店老闆話音一落,燈籠便拍手歡叫起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店老闆一聽,合著自己不但一分錢拿不到,還得倒搭出去一隻鐲子和八十兩銀子麼?這麼虧本的買賣他可不做。

    「你們買下來鐲子之後,這鐲子才算你們的,眼下還差著二十兩銀子沒給我呢,這只鐲子還不能由你們說了算。」店老闆的話也在理,畢竟花恨柳與牛望秋只付與了店老闆一部分的價錢,縱使只差一錢一毫,也暫時算不得回了燈籠一行人。

    「那好吧,那你從八十兩里扣掉二十兩,直接給我們六十兩就好了。」燈籠好說話,向店老闆體諒道。

    「這……這也不行啊!」店老闆此時隱隱有些後悔自己過來惹這麻煩事了,要是方才就讓他們走了去,也就沒有後面這些為難了——眼下看樣子想賺錢都轉不成了,甚至還有可能賠錢!這等倒霉事怎麼會讓他遇上!

    看著滿臉戲謔意味的兩個女子,店老闆心中一狠,咬牙道:「罷了,見兩位姑娘如此喜愛這鐲子,那我便不要那二十兩啦,直接按這八十兩送與您二位吧!」如此說自然也是仔細權衡過的,他若是讓人掏了二十兩然後再退貨,就要賠八十兩;他若是直接如燈籠所說先扣二十兩,那邊要賠六十兩;想來想去,也唯有直接將鐲子送出去,這樣看似自己什麼都沒有賺到,不過卻頂多只賠了一隻鐲子的本錢——不足二十兩罷了!如果已經知道賺不到錢,那就想辦法少賠一些,他做了多年的商人,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得了,這次就當自己太貪心,賠就賠了!心中惱火著自己沒能開始的時候就收攏些心思,店老闆此時怕是連場子都悔青了。

    「這樣……好嗎?」其木格微愣,本以為這次還能好好戲耍一番這店老闆呢,沒想到他也不是什麼迷糊蛋,竟然轉念之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不禁令她有些驚訝。

    「不當事的,只要二位喜歡就好,小的還希望兩位以後能多來看看,小店規模不大,不過好玩、好看的物件兒還真不少。」心想既然賺不成,那便趁機推薦一下自己的店舖子吧。店老闆指了指身後,示意歡迎其木格與燈籠時常來轉轉。

    「那好,盛情難卻,既然您開口送了,我們也不好拒絕,便多謝了!」說完,輕輕一點頭,便拉了燈籠往回走去。

    「好妹妹啊,這般刁難人的鬼點子,你倒是從哪裡學來的啊?」走得遠了,其木格攥了攥燈籠的小手,取笑道。

    「我爹教我的。」燈籠臉上一笑,

    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鐲子,一邊開心道。

    「你爹?你爹不是……」聽燈籠這樣說,其木格不禁疑惑:燈籠的爹便是當時青陽大君的幼子了吧?他不是早就在前些年在逃亡中被殺死了了麼……

    「我乾爹,我在中原時認的乾爹,很厲害呢!」燈籠解釋道。

    「很厲害?」難道比著自己身旁的這「十人黑隊」的高手還厲害?

    「嗯,很厲害,我開始的時候還認了一個姑姑,不過後來這位姑姑就成了我乾娘了……」燈籠點頭道。

    「這……」其木格不禁苦笑,心道:難道她所說的厲害,就是說她的乾爹將她的姑姑變成了乾娘這一件事麼?

    「我教的!」花恨柳看著一臉驚愕的眾人,得意地宣佈。

    「你……當真是你教的?」牛望秋不信,怎麼看這傢伙,都不像是能交給燈籠這麼有用的本事的模樣啊……

    「當然是我!」花恨柳不厭其煩地點頭應道:「我也沒想到會在這一次用到,不過也從另外一方面說明我有遠見啦!」

    「你少往自己臉上抹金了。」楊簡看不慣花恨柳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潑冷水道:「若不是你所說的那意思,咱們就真的栽進火坑了。」

    「是啊,怎麼看也不覺得『十二歲以後出嫁』是說凌晨子時之後行動,『大一兩歲還行』是說子時不方便的話之後的丑時、寅時也能行……」雨晴公主雖然也覺得有道理,不過怎麼看上去似乎都是巧合吧?

    「按照這個順序推下去,難道『三歲勉強能接受』便是說到了卯時也能行動了?那可說不通啊,卯時時候天都要亮了,再去闖不異於大白天行動啊!」佘慶順著雨晴公主的意思往下說,結果推出來一個看上去明顯說不通的地方。

    「『勉強能接受』要反著看,是說那個時候在行動就有些危險了……當時她身旁圍著那麼多人,一直說正話難免會令人起疑啊!」花恨柳不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即……即便……」獨孤斷倒不覺得這話能不能理解得透真有那麼重要,到底是不是,到時候闖上門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不過,花恨柳顯然沒有聽他說完的打算,反問眾人道:「我教的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嗎?燈籠那麼聰明,肯定記得我這樣教過他。」

    「那個……先生您怎麼看?」能夠讓牛望秋稱呼「先生」的,現場也就只有天不怕一個人了,眼下牛望秋問他,也是眾人的想法:一個是你學生,一個是你「小媳婦兒」,你怎麼看啊?

    「按照你們二人的描述來看,燈籠肯定知道這戴著白客棋面具的人便是花恨柳無疑,況且花恨柳在之前也說正是因為提到了我和燈籠的名字時,燈籠才應了話的……這樣來看,我覺得花恨柳的說法尚算可信。」這並非是他有意偏袒誰,也不是因為他想見燈籠才支持花恨柳的觀點,他只不過是根據當時的情況,盡量客觀地分析一下罷了。

    「嗯,我也覺得花恨柳的說法更合適一些……」牛望秋點頭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選擇穩妥一點的法子比較好。」眼看著雨晴公主與花恨柳的立場就要不一致起來,黑子趕緊趁此機會做和事老:「我看咱們就分兩批行動吧,一批人按照花恨柳的推測去夜探一番,另一批人則找處地方先等消息,這樣萬一中間有了差池也好相互照應一下。」

    「嗯,可行。」天不怕點頭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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