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難不成宮主想要? 文 / 默溪
不過,就算是她在怎麼不願意,可事實擺在面前也容不得她再說些什麼,今晚最失面子無疑是她都娥,冷著臉甩下眾人也不顧正和她說話的人就逕自離去。不過就算人家這麼拽,那也沒人敢說什麼,誰叫人家有那個資本呢!
一時間院子裡的人都盡數離開,弟子們又回到自己的崗位,暗中的大長老滿意地點點頭,三長老也微笑著說:「看來咱們冥月宮重出江湖指日可待呀!」
「嗯,如此我也放心了。」
剛剛的一幕她們都看在眼裡,月下有足夠的實力與那都娥想抗衡,要知道後者可是縱橫江湖多年的人,而月下短短時間內便有如此大的能力,不可謂說她不是個天才。
兩人默默離去,竟沒發現,這是他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說話……
月下將門關了起來,看著他們離去這才放下了心,轉身看著這間屋子,抬頭看了看頂上,那被她破壞的痕跡依然在,只不過被那些青瓦遮著,不往上看倒還真是不會發覺。
她來到浴桶前看著裡面的美人兒,眸子裡閃出驚艷的神色,剛才沒瞧仔細,現在仔細看了下果真是個大美人兒,膚如凝脂,眉眼如黛,長長的睫毛輕輕地覆下一片陰影,殷虹的唇,尖細的下巴。
月下瞧著,愣神了片刻,隨即回過神來才想到,她的屋裡怎麼會有個女人?而且這女人分明是她沒見過的,冥月宮帶來的弟子她看過的一般都有印象的,更何況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美人兒,她還不知?
靠近了些,她一點一點地瞧著這個閉著眼的女子,就這般模樣就足以吸引人了,要是睜開眼豈不是更加奪人心魄?難怪那孤身多年的林鵬飛也落個落跑的下場。
正當她靠近那女子的臉想試探一下她的頸脈時,卻不想那原本緊閉的雙眼頓時睜了開來,兩人視線相對,溫熱的呼吸充斥在面前,月下本能地想縮回頭去,可不想,那女子卻伸出手來禁錮住了她的後腦勺。
一股冰涼而又濕潤的感覺傳來,月下睜大了雙眼。
這尼瑪……搞基啊——
她剛想掙脫,卻一眼瞄到因為伸手而暴露胸前的「女子」她頓時明瞭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男人,哪裡是什麼女子。她這是被人給騙了嗎?不,應該是說被人給吃豆腐了。
嘴裡男人的舌頭在調弄著她的舌頭,讓她有那麼一刻喘不過氣來更有一絲酥麻感讓她有些無力,粗重的喘息聲傳來,月下睜開雙眸一把推開了那個「漂亮女人」
勉強站穩住腳不可思議地看著浴桶裡的人,只見那人嘴角噙著微笑,舌頭舔了舔嘴唇似是意猶未盡般,在哪兒回味著,這讓月下一時羞憤了臉頰,浮出一抹她看不見的紅暈。
「你……你是花有色?」月下說著,並沒有發覺自己竟然還是語氣溫和的。
「女子」站起身來邪魅地笑著,看著並未閃躲的月下,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雖說他是穿著褲子的,但是若是換做其他人至少也應該迴避一下吧!更何況他的胯間因著褲子濕了而貼在身上可是高聳一片。
月下淡淡地看著,視線下移到他的胯間,一根形狀明顯的粗大正隱藏在那片薄薄的布料下,挑了挑眉,果然有料。看來這雙修之術也不是白練的啊,至少,這……方面就必須得強。
「宮主可真聰明,一眼就能認出來。」花有色說著翻出了浴桶,拿起浴桶後的衣服套了上去,由始至終月下的目光都未離開過這個男人。
似是背後長了眼睛般,花有色魅惑地問道:「怎麼了?難不成宮主想要?」
他的聲音很好聽,彷彿帶著魔力般,誘惑著人,更撓著人的心,月下抿了抿嘴,她想若不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個未****的,或許她真的會禁不住誘惑吧!對於這種事情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有點,不過本宮還未到那個地步。」
月下大方地承認,並沒有矯情而否認什麼,本來人身體的自然反應就是如此,她又何必裝什麼呢!
花有色的身子滯了一下,隨即轉過身來微笑地看著她,說真的,他倒是很欣賞眼前的女子,坦誠,不做作,絲毫沒有當代女子的那種嬌柔造作,雖說江湖兒女要好些,但大多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其實也是虛偽的很。
而眼前的女子卻不,是他見過的眾多女人中最特別的一個,尤其是那雙明亮如泓的雙眼,似乎是迷一般,看不透,更猜不透。
視線從她的臉部移到她挺傲的胸前,眉毛順滑,緊腰收臀,且身有奶香,分明是個處子之身,可是這說出的話可真不像是一個女子會說出來的。
「宮主是花某見過的最特別的一個女子,與其他庸脂俗粉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毫不吝嗇地誇讚著月下,本來流連花叢多年的他就對這些事非常熟識,對他來說也都屬正常之行。
月下笑笑,她當然知道花有色指的是什麼,不過對於一個生活在現代21世紀的人來說,恐怕饒是久經花叢的花有色也比不了吧!因為環境注定思想不一樣。
「本宮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說著她在桌子前坐下,花有色也順便做到了她的對面,兩人皆是有默契地忽略了他胯下挺力之物。
「好一個實話實說,現如今像你這般的女子恐怕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了,就憑宮主的氣質就足以讓多少男兒折腰了吧!」他伸手為她倒滿了一杯茶水。
月下也不客氣地端起來就喝掉,放下杯子並不看一眼一直注視著她的花有色說道:「好了,人都已經走了,你不準備離開嗎?」
「我能離開嗎?如今恐怕就是我想
離開,也離開不了了。」花有色說著,取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水一般的液體來染濕了帕子,然後月下見到他往自己的臉上一抹,妝容便掉了一些恢復了他原本的膚色來,雖說也是白淨的,不過還是沒有方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