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忍術 文 / 某胖
忍者就是使用忍術的人。
曾被三代猿飛譽為幾十年一出的天才忍者,三忍之一的大蛇丸這樣說過。
這句話的對錯誠並不知道,或許也根本沒有人能為忍者做出一個準確的定義,但是忍者忍者,忍術對於一名忍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第一個把黃和藍混合在一起的人,把他看到的顏色命名為綠。」
水門背手而立,初升的旭日將金色的光芒灑在他英挺的側臉上。
「就像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種色彩,將不同的手印與不同屬性的查克拉混合,也就會有無窮無盡的忍術……」
回眸、微笑,金色的頭髮與整齊的牙齒,瞬間折射出的光芒足以閃瞎日向家的白眼。
「……」
一腳踹在水門的屁股上,全身都隱藏在寬大風衣中的誠,只有猩紅的寫輪眼露在外面,幾乎讓人認為這是一隻本體是紅色風衣的妖怪。
水門揉了揉屁股,從忍具包中掏出了一隻圓圓軟軟的水球。
「你叫我來,就是給我看這個?」誠沒好氣的說道,順手把風衣的兜帽摘下,露出許久未剪,幾乎到達耳際的黑色頭髮。
「當然不是,」水門根本無視誠語氣中透露出的不耐,頗有些神秘的道:「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術,我有思路了。」
「你是說不用結印的術……」遲疑著,誠把為了能成功踹到水門而打開的寫輪眼收起,盯著他手掌上安靜躺著的水球,暗中驚訝。
「沒錯,雖然從理論上來說,手印與查克拉如同車之兩輪,鳥之雙翼,缺一不可,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水門靠著牆坐了下來,把頭靠在牆上,清澈的眸子裡倒映著湛藍的天空。
「什麼是忍術?查克拉加上一定順序的手印——不,不是這樣的,先不論像誠你的寫輪眼這樣的血跡界限,即使是作為查克拉最基礎的應用,把查克拉附著在腳底以完成某些超出常人的活動,爬樹、踩水,這些,都可以歸結於廣泛意義上的忍術。」
「一句話,所有查克拉的應用,都可以稱之為忍術。」
誠思索著,盡力的跟上水門的思路:「那麼,從某種意義上講,忍術其實與手印無關?」
「沒錯,」水門把手上那個水球托在掌心,展示給誠看。
這個街上到處都有賣的水球,平平無奇的塑膠外膜,庸俗的大紅色娃娃圖案,在此時,卻把木葉最有潛力的兩個年輕人的目光緊緊抓住。
儘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誠還是不由得驚歎水門的天賦。
只不過在聊天中,隨意提起了有關最速的戰鬥方式,「如果忍術沒有印的話,戰鬥的效率最少可以提高兩倍不止」,卻似乎正中這個聽不得別人比自己更快的傢伙的靶心。
「自六道仙人以來,無數忍者對忍術進行了研究……在二代大人編著的忍者學校教材上,更是明明白白地寫著,手印可以使查克拉發生和。但是事實是,即使不用手印,查克拉也能響應忍者的精神,發生某種。」
著魔般自語著,水門湛藍的眼睛中,卻越來越亮,緊緊盯著被自己的左手微微抓住的水球,向其中緩緩地注入查克拉。
「那麼,是否意味著,當這種脫離了手印的變化抵達某種,就可以形成一種新類型的忍術呢?」
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誠以無比忐忑的心情等待著一個擁有無限可能性的a級忍術的問世。出於一種特殊的感情,誠甚至沒有打開寫輪眼,打算用肉眼來確認它的出生。
只見水球慢慢開始顫抖,這顫抖越來越劇烈,越來越符合某種規律,突然,它表面上出現了一圈好像游魚似的凸痕,急速轉動以致首尾相連,最終使它從一個圓雞蛋,變成了一個荷包蛋……
「……」誠的腦袋上出現了無數黑線。
水門絲毫沒有察覺似乎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副盡量矜持的得意表情:「吃驚麼?這就是本天才的研究成果。」
猩紅乍現,金光一閃。
誠把拳從破碎的牆壁裡抽了回來,這個動作使得木葉厚重圍牆上,一道新出現的縫隙辟里啪啦地又向外延伸了尺許。
瞬身到牆上的水門左手依然穩穩的維持著那個「荷包蛋」,一臉的氣急敗壞:「臥槽,這你都要打?你真的不覺得這是一個跨時代的研究成果?」
本來被水門急急忙忙叫過來,又用一通大道理做鋪墊,還以為那個在原作中佔有相當重要地位的術「螺旋丸」已經誕生,在心中甚至對對方如此非人的天分升起了幾絲嫉妒,但是哪想到這傢伙只是研究到鳴人修煉這個術時「水球」的這個階段而已……
好吧,雖然你新術初始研究就迫不及待找我分享的心意的確讓我心生感動,但是在那之前先把我剛剛崇敬的心情還來啊!
誠心中彷彿有一萬頭尾獸奔騰而過,卻不得不把這堪比神獸的臥槽之情壓在心底,忍著吐血一般的憋悶感,無力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新術開發完全了。」
水門跳了下來,用「快來看這裡有個逗比」這樣的神情說道:
「你以為我是六道啊?」
感覺再糾纏在這個話題自己就會吐血而亡的誠轉移道:
「話說我在中忍考試時
時就已經碰見過一個不用結印的術了。」
說著,通紅的火焰從體表冒出,如一層火焰之甲,覆蓋在大部分身體上。
水門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這其實只是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一個簡單應用罷了,只不過能做到這個程度,需要身體對查克拉的相性很好,說起來,人柱力的尾獸化也是這種,只不過是用尾獸的查克拉替代屬性查克拉罷了。」
說著,水門直視著誠的眼睛,自信的風采幾乎讓他全身都散發出光芒,他用清朗的聲音對誠宣告:「誠,我要創造出一個嶄新的忍術體系!」
誠收起了寫輪眼,露出有些無奈的笑容,糾正道:「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