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反叛（上） 文 / 亥博
二十多個人，除了兩人受傷之外，其他的人無一傷亡，這主要歸功於程默的帶頭衝鋒，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解決掉了最難纏的三名輪迴者之後，剩下的人對他而言簡直就是砍瓜切菜一樣，只有屠殺的份，這裡最強的也不過是幾個三級能力者，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是個無敵的存在，但在程默眼中，卻是戰鬥力連五都沒有的渣。
幾百度的火焰充斥整個走廊，看起來的確是很可怕，不過在念動力場的隔絕效果下，沒有實質的火焰連阻擋他的腳步都做不到，甚至連護身道具都不需要開啟。
隱身繫能力者就更不用說了，程默能在五感封閉的情況下擊殺敵人，閉上眼睛自然也能做到，在他打算偷襲的時候，被程默一刀斬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又過了五分鐘，其餘的人這才衝進了地下工廠，看到四周的一片狼藉之後，原本準備惡戰一場的他們被驚呆了，隨處可見倒下的屍體，沿著血紅色的腳印望去，程默正拖著幾個半死不活的能力者朝這裡走來，臉上還帶著結束了麻煩的輕鬆表情。
「這……這些都是你幹的？」
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那名負責監視程默的人這樣問道，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然呢？難道還是你嗎？」
鐺的一聲，一把鐵質的砍刀被程默扔在了地上，這是從敵人的手裡搶來的，為了掩護，程默後來又用它宰掉了幾個人，然後找了個地方把刀刃崩的和鋸子一樣，讓人看了就能想到，這把刀究竟殺了多少的人。
「多叫一輛車來，這些傢伙太佔地方了，我們的車不夠。」脫掉了滿是血跡的外套，程默懶洋洋的說道，語氣平淡的讓人感到可怕，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那些手下還是腦補出了程默在這裡放手大殺的瘋狂場面，這傢伙絕對是和自己的老闆一個級別的，安靜的時候人畜無害，一旦發起狠來，就像是炸彈一樣恐怖，不讓對手付出代價絕對誓不罷休。
「哦，是，我這就去叫。」
愣了一下，其中一人點了點頭，迅速的拿出了手機，過了一會，一輛裝垃圾的車開了過來，有了這樣的偽裝，程默很輕鬆的就把這些人帶了回去。
「哦？幹得不錯啊。」
在ocp的地下牢房裡，程默又見到了威爾，此時的程默已經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不過他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對於自己的那種厭惡，顯然，在他的眼裡，自己只不過是一件幫他殺人的工具而已。
「這是公司給你的獎勵，這個是你老闆給的，拿去吧。」
也不廢話，威爾將一個不大的手提箱交給了程默，打開一看，裡面是慢慢地三十多隻夢魘，以及整整三十萬美刀，即便是經濟水平如此之高的美國，三十萬也不是一個小數字了。
程默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將箱子拿了過來，他這個人從來不拜拜幫人的忙，即便是自己不需要，那麼他也會收報酬的。
「對了，你們的老闆讓我轉告你一句。」
「嗯？什麼事？」
「他讓我轉告你，下次戰鬥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樣……冒進，對，就是冒進，我聽他們說了，你在戰鬥的時候表現的就像個瘋子一樣，肯奮勇殺敵是好事，但你也應該清楚，英雄往往都不長命。」抱著胳膊，威爾囑咐道。
程默眉毛一掀，看來這些傢伙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狂妄自大二愣子了，那好，自己就索性把這個形象堅持到底好了，對手把自己想的越簡單，那麼自己的計劃也就越容易生效。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擺了擺手，程默故意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然後一邊往出走，一邊將一支夢魘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這一次程默耍了個花招，違禁品注射進血管裡之後，被程默用能力牢牢地就禁錮在了針眼附近，這需要很高的技巧，太輕了，效果不明顯，太重了，又有可能撐爆血管，導致內出血，也就是現在的程默敢這樣做，技巧提升了之後，對於細微的操作也變得容易了，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造成了血管堵塞，幸好時間不是很長，不然的話他就真的要出事了。
淡粉色的液體噴湧出來，一支價格不菲的夢魘就這樣被白白的浪費掉了。
裝出一副有些疲倦的樣子，程默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同樣的，這裡也被裝上了監視系統，程默昨天晚上就用念力網發現了，因此他和兩個女人的對話也是用念力網傳遞的。
「我就說嘛，這傢伙怎麼可能這麼信任我，來歷不明也敢給予重任，原來是有監視的啊，真可笑，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好了！」
假裝看著窗外，程默在心裡自言自語著，到了現在，他內心的計劃已經變得十分清晰了，如果是兩個人中非要『犧牲』一個不可的話，那麼程默決定拿自己開刀，擁有念力網的他，無論做什麼都要比柏合靈活許多，自己即便是潛伏在暗處，同樣可以給予她巨大的幫助，而且也可以增加她對自己的信任，雙方雖然是結盟關係，但畢竟還是可以互相殘殺的，天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宰了自己來消除障礙，她可是還有一章底牌沒有用出來啊，也許沒有她說的那麼神，但程默可沒有勇氣去親身嘗試。
自己是不會白白『犧牲』的，程默決定偽造出一個自己要背叛左格的假象，然後假裝讓柏合來『殺』掉自己，這樣一來，她的地位就能獲得極大的提升，在此之前，程默盡量讓自己更加出名，讓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提升地位，成為所有人的眾矢之的，一明一暗，配合上冱子他們的幫忙，除非是對方的能力太過逆天，不然的話絕對會收到極好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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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怎麼和那傢伙交流啊？」
念力網雖然可以傳遞信息，但要說兩個人坐在屋子裡什麼也不幹，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發呆，那未免也太奇怪了，話說回來，酒吧到是個不錯的選擇，今天是沒空了，所以程默決定明天就和柏合交代出一切。
「只求老天保佑啊，保佑那個傢伙別被幹掉，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被人解決掉吧，真可惜啊，要是能看到她的底牌就好了……」揉了揉額頭，程默自言自語著。
現在距離晚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如果只是用來休息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浪費了，他要研究的東西有很多，除了那些魔法典籍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有關於空間印記的，天知道這種大清洗會多久上演一次，為了以防萬一，自己還是先做好準備的好，而且難保自己的幾個女人不會受到牽連，畢竟她們和自己也是有契約存在的。
衛生間裡是沒有攝像頭的，這多少還算有點人性，不過要是一整天都呆在裡面，未免也有些太不正常了，所以程默想了一個辦法，將要研究的東西記在腦海中之後，他對自己使用了迷幻空間！
在迷幻空間裡，程默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只要有著足夠的數據，那麼就可以模擬出來，這是程默發現的另外一個用法，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會產生任何危險。
被催眠了之後的程默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看起來像是在睡覺，實際上，一場場實驗正在程默的腦海中進行著推演。
空間印記的構造那人已經分析得差不多了，和露易絲所在的位面的召喚術幾乎完全相同，不過不同的是，這個印記是可以重複使用的，而且是雙向的，不但可以回去，也可以回來，這讓程默感到十分的好奇，為什麼同樣的東西，在另外一個位面的效果就那麼雞肋呢？
難道說僅僅只是能量嗎？那個人研究出來的阻止空間印記的方法就是想辦法提取出空間印記所要消耗的能量，這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那麼……既然說需要的魔力那麼強大，那麼露易絲是怎麼做到的呢？就算是她有虛空魔法師這個身份，那麼其他人呢？學院裡的高手除了校長，朗格貝爾，以及其他幾名老師之外，其他的可都是普通的學生啊，這麼龐大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擁有的。
「或者是說……還有其他的玄機那傢伙沒有分析出來？」
皺著眉頭，程默自言自語著，又反覆嘗試了好幾次之後，程默終於還是放棄了，那麼龐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夠擁有的，而且就算是能夠驅使空間印記，自己也不知道各個位面的坐標，用了也不知道往哪裡去，最關鍵的是，這玩意還無法完全消除，憑藉著這個，deus可以不斷地派人來追殺自己，直到自己被幹掉為止，如果在緊急情況下，自己倒是可以用這個方法來暫時逃過一劫，如何抽取能量，他在之前的演示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都已經這麼晚了啊……」
睜開眼睛，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睡』了一整天，程默的夜生活就此開始了，為了營造出一個狂妄自大的二愣子形象，程默決心好好給這幫人演一場戲看看。
走出房間，程默在走廊的拐角處『偶遇』到了艾麗，也就是那名女裁判，念力網早就已經發現了她的行蹤，這傢伙是故意等著自己的，程默索性將計就計，裝出了一副很意外的樣子，然後十分熱情的問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吃晚飯。
「當然可以，正好，我晚上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要一起出去玩玩嗎？」點了點頭，艾麗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如今的她已經是程默插在左格身邊的一顆釘子了，正好，自己還可以趁機多搜集一下有關他的情報。
毫不客氣的，程默一把摟住了艾麗的肩膀，想必除了監視之外，那個老狐狸還打算讓她來犒勞自己，便宜不佔白不佔，既然他有意送來，那麼自己也就不客氣了，當著幾個人的面，大手不老實的在艾麗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不過艾麗非但沒有覺得害羞，反而主動的將身體貼了過去，看的其他人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