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返回（上） 文 / 亥博

    雖然說人已經幹掉了，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了，但程默還是習慣性的跟著柏合往回走。

    「真可惜啊，竟然不是那傢伙……」

    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柏合無奈的搖了搖頭，儘管程默不知道她之前問了那傢伙什麼，但還是聽出來了柏合其實是話中有話。

    「真搞不懂，那傢伙為什麼要這麼做。」揉了揉額頭，柏合有些苦惱的說道。

    「正常，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好人和壞人之分的，大部分都是介乎於黑色和白色之間的，只要稍稍推一把，他們就會轉向另外一邊。」走到了柏合的側邊，程默回答道。

    「還有一種人，就是那些平日裡有賊心沒賊膽的，這樣的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很老實，可一旦有了條件，絕對比誰都壞，比誰都更加過分，這傢伙……差不多也是其中一種吧。」

    「那你是哪種？」

    「我嘛……你聽說過幽靈這個詞嗎？就是幾個月前在這座城市裡很火的那個。」程默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柏合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差不多也能算是後者吧，不過沒那麼過分就是了，準確的來說……比起殺人，我其實更喜歡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做壞事也好，見義勇為也罷，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了，前提是不會給自己惹到太大的麻煩。」看到了柏合的表情，程默笑著說道。

    其實他這話只說出了一半，在進入陰影世界之前，他的確是這種心態，然而進入了陰影世界之後，這種心態就變了，無數的位面讓他的野心也膨脹了無數倍，奪取更多，遊戲無數位面，這才是程默真正想要的，單單一個現實世界，他早就已經覺得膩了，如果要回來，最多也就是度假一樣的玩幾天而已。

    「那你呢？你在獲得能力之後沒有什麼想法嗎？」

    「沒……」

    柏合很乾脆地搖了搖頭，這讓程默稍稍感到有些驚訝，不過回想起那名輪迴者剛剛的慘象，他隱約明白了什麼，這傢伙八成是被輪迴者傷害過，所以才這麼不遺餘力的追殺他們，永遠的生活在仇恨中，讓程默對她升起了一絲憐憫的感覺，手不知不覺的摟在了柏合的纖腰上，然後慢慢朝臀部滑去……

    啪的一聲，柏合這次毫不客氣的打落了程默的鹹豬手，人已經抓到，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讓這個渣渣佔便宜了，現在的她只希望時間能夠快點過去，早一點點回到陰影世界，把這個傢伙打的滿地找牙。

    「真小氣啊，虧我還幫了你這麼大的忙。」

    收回了手，程默反倒是一副委屈的表情，柏合也不再搭理他，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話說回來……那名輪迴者應該就是那傢伙口中的『淘汰者』吧？」望著柏合的背影，程默自言自語著。

    這是程默剛剛聯想到的，那名輪迴者進入主神空間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但卻把不少時間花在了現實世界，顯然，他的最終目的並不是繼續變強，繼續戰鬥，他的興趣已經完全沉淪在了現實世界，也許不保證他將來有一天會『幡然醒悟』但在這之前，他恐怕已經被主神給判了死刑了。

    「該不會……是借用我們的手還殺掉那傢伙吧？那為什麼他不自己動手呢？是想要暗示我們嗎？」程默自言自語著，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現實世界中應該沒有什麼太強大的輪迴者，就算是有，他們也一直都很安靜，因為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如果那些實力強悍的牛人想要鬧事的話，即便是被削弱了，也同樣可以掀起一場大浪來，畢竟在能力者的面前，毫不知情的普通人實在是太脆弱了，即便是程默，如果能力沒有被削弱的話，他也可以輕易地做到潛入某個地方，獵殺各國的高級官員，或者盜取核手提箱，引發世界大亂。

    「算了，我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苦笑了一聲，程默跟著柏合回到了出租屋裡。

    「嗚……好累啊……」

    一回到出租屋，柏合就迫不及待的甩掉了鞋子，一頭栽倒了沙發上，雖然之前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而且都是她在虐待對方，但除了**上的勞累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畢竟為了抓這傢伙，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努力和犧牲。

    「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麼？」看到她一副疲憊不已的樣子，程默少有的對人動了同情心。

    「你該不會又想佔我的便宜吧？」聽到這話，柏合急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臉狐疑的看著程默。

    「切，你這傢伙心裡為什麼那麼陰暗啊？只是看你那麼累，單純的想要讓你放鬆一下而已，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聳了聳肩膀，程默莫不以為然的說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

    瞪了他一眼，柏合沒好氣兒的說道，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對程默產生了下意識的牴觸，現在居然來主動獻慇勤，她當然會想歪。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也許是真的太累，柏合思索了一下之後，還是答應了程默的要求，拿了套衣服，柏合走進了衛生間，簡單的沖了個澡，洗掉了身上的汗味之後，柏合盤著腿，背對著程默坐在了沙發上。

    「喏，肩膀，還有小腿，這兩個地方就好。」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柏合示意道，雖然說語氣盡可能地放的自然，但程默還是從中察覺出了一絲緊張，顯然，她還是對自己有所防備。這反倒是讓程默萌生出了佔便宜的想法。

    「真以為這樣我就吃不到豆腐了？嘿嘿。」

    笑了笑，程默將自己粗糙的大手壓在了柏合雪白的香肩上，少女的肌膚摸起來柔軟，細滑，由於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還散發出真真的清香，雖然說是在給她按摩，但程默卻也是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不過他可不僅僅只是滿足於這種程度，拿了那麼多女人練手，如今的程默早就已經將吃豆腐的技巧練就的出神入化，漸漸地，他的手開始往旁邊移動，動作也是越發的下流，柏合本身到並不是很在意被人吃豆腐，只不過程默當時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才認識不到一整天，就襲胸，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擰自己的屁股，換誰也受不了，如今程默換了更加隱蔽的手法，她當然察覺不出來了。

    雪白的肩膀完全落入了程默的掌握，捎帶著的還有少女的側肋和後背，有了按摩這個幌子所掩護，程默的動作也是越來越放得開。

    「嗚……好舒服，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嘛，我說，你以前該不會是做按摩的吧？」

    「當然不是，只是經常給別人弄而已，熟能生巧嘛……」

    笑了笑，程默將柏合的兩條胳膊抬了起來，少女的腋下光滑潔白，找不到一根毛髮，程默順勢將手壓在了她的側肋上，柏合的體型嬌小，而程默的手又很大，雖然說大拇指還摁在後背上，但手指卻是已經可以隱約摸到胸部了，雖然說只是稍稍的一點，但卻能夠更加惹人遐想，古語有云，『買不如搶，搶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這句話當然不是讓人去偷東西，而是說，越難得到的東西才越誘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用手直接捏過呢，這種用指尖輕微觸碰，在對方對自己十分防備的時候，明目張膽的去吃她的豆腐，這種感覺要遠比她心甘情願，把身體貢獻出來讓自己摸要更加誘人。

    上半身弄完了，程默自然而然的又把手放到了少女的纖腰上，連帶著，平坦的小腹也落在了她的掌控之中，雖然說這裡沒什麼要害的位置，但僅僅只是美妙的手感就足夠讓程默陶醉不已了，柏合似乎也沒有察覺出來，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然後又是小腿和腳丫，臀部雖然僥倖逃過了一劫，但他也沒在意，反正都已經被自己捏過了，倒是腳丫，少女的玉足纖細小巧，因為保養得當，所以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這裡是人身上穴位最多的地方，也十分敏感，所以僅僅只是稍稍用力，柏合就會起很大的反應。

    「嘿嘿，刺激人情緒的穴位貌似就在這裡吧……」

    抓著少女的腳丫，程默用力的按壓著，一個穴位管一個地方，有的管消化，有的管內臟，那麼自然也會有掌管**的地方。

    「呃啊……」

    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了柏合的腦海，有些爽快，但也有些讓人臉紅，之前被他佔便宜的時候也會生出同樣的感覺來，但……那傢伙抓的明明是自己的腳啊！

    柏合顯然是對這玩意一竅不通，雖然有些懷疑，但看到他認真替自己按摩的樣子，這股疑慮便自動消散了。

    「嘿嘿……」在心裡壞笑一聲，程默弄得更加起勁了，同時，一道道微弱的快感衝上了柏合的腦海，起初，她還可以憑藉著意志忍耐下來，但程默也不僅僅只是專攻這一個地方，往往是先弄一弄其它地方轉移注意力，然後再來突襲這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柏合差一點就呻吟了出來！

    「啊……好了，已經可以了。」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柏合急忙縮回了腳，俏臉微微泛紅，尷尬的樣子讓程默感到十分好笑。

    「那個……你也累了吧，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我先去睡了……」

    捋了捋頭髮，柏合尷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程默沒說什麼，洗個了澡之後，也去睡了。

    當晚，柏合少有的睡得十分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她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這個時候，程默已經離開了，還做好了一頓早餐留給她，這讓柏合看得相當感動，直到她發現桌子上留下的那一張字條……

    「面泛紅潮的樣子真可愛啊，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讓你呻吟出聲來，不過也罷，人要知足，這兩天吃了你那麼多豆腐，為表誠意，特意下廚給你做了一頓早餐，對了，留一套胸部按摩方法給你，是我從自己的女人身上實踐總結出來的，每天照著做的話，保證一個月之內就能讓你到達c……」

    卡崩……這是柏合咬碎牙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