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尖第454章 突襲尖兵 文 / 悠久風
地道攻城本來耗時巨大使用不易，但是有了矮人們的加盟之後卻又立刻變得輕鬆了許多。以往許多數時候作為久攻不下才使用的最後手段，現在似乎也變得常規起來。
此次攻破的城堡顯然是在這個方面麻痺大意了一些，不然的話喬吉的「土龍攻」作戰或許能夠成功，但是恐怕無法如此順利的見效。
因為城堡地下室所放置的水盆，將會因為挖掘地道產生的震動而泛起波紋，是偵查這一戰法的有效途徑。而派出敢死隊投擲的陶缽內，燃燒的硫磺將會讓地道當中充滿令人難以忍受的氣體，將坑道兵們給熏出去。
不過這話說的雖然簡單，但是想要辦到這點並不比挖掘地道進攻容易。兩者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彈道導彈與反導彈系統之間的關係一樣成階梯式的相互提升。
而在目前以及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當中，作為矛一番的諾汗公國似乎都佔到了上風。即便是那一座城堡被攻破之後，那些露西亞人似乎也並沒有因此而心生警惕。當然更大的可能是缺乏應付的方法吧！露西亞方面似乎在這方面準備的並不怎麼樣。或許他他們看來，諾汗公國使用地道攻城這種方式更符合他們的利益吧！如果不是矮人們動手的話，那消耗地巨大工時也算是達到了他們拖延時間的目的了。
不過在喬吉拿出了足夠令人心動的代價之後，新加入公國的矮人們開始肩負起這地老鼠的工作。雖然公爵大人並沒有將他手下那批矮人派上戰場的想法，或者說他還沒有完全收復那些矮人的忠誠。但是博勒姆領的矮人還是對現在的生活有這相當的歸屬感。再加上喬吉稍稍一利誘，除了剛開始的那一名矮人工匠之外，隨後更是來了一整個矮人工程隊。
雖然沒有炸藥的爆破，但是在這頻繁的土工作業之下，一座又一座的城堡被直接陷塌了城牆。破城之戰鬥雖然時有波折，但是大體上還是比較順利的——露西亞的普通士兵的戰爭熱情實在不高。
伴隨著「轟隆！轟隆」的巨響，露西亞王國的旗幟不斷在這孿石峽谷東側的土地上陷落。雖然最終那些露西亞人也回過神來，針對這來自地表下的攻勢做出了防備。但是沒有合適的發煙物品的他們，針對性的反抗也顯得那麼的無理。
雖然這由城堡組成的據點被不斷的攻破，越來越多得俘虜進入了諾汗公國的控制之下。即便因為原本的數量還有戰爭的損耗，使得這一次喬吉他們說要面對的人數遠不如之前的那一次。但是這此的俘虜數量，依舊是使得這些不斷在進行著攻城戰的諾汗聯軍們苦不堪言。相當一部分兵力不得不牽扯到看守他們上面。
那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諾汗的軍隊，將要被這些來自露西亞的俘虜們給活活拖死的樣子。一封封的求助信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直飛卡拉達，帶著這麼多的拖累那進軍速度無論如何都是快不起來。
最終在俘虜人數馬上就要超過諾汗軍隊的人數時，來自諾汗國內的二線輜重部隊好像也得到了公國高層的指示。他們陸陸續續地將這些俘虜分批運回國內，雖然現在看起來似乎僅僅是杯水車薪。但是看著那俘虜的數量不再增加，甚至一天一天地消減，喬吉總算是略感到安心了一些。
隨著一個又一個露西亞王國釘下的釘子被拔除，原本四散開來進行攻城戰的諾汗軍隊們，也逐漸收攏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在戰場之上這樣子分兵的風險中還是不小的：不厚實的防線本就缺乏抵禦衝擊的能力，同時也給了露西亞人以逐個擊破的機會。
事實上露西亞人也並不是沒有看到這一點。雖然沒辦法馬上調派出能夠野戰的大軍，但他們也並非是沒有任何的行動。只可惜那些剛剛伸出來的觸手還沒建功，一下子就被諾汗的兵鋒給斬斷了。
初次的嘗試失敗之後，露西亞王國並沒有因此而完全放棄。他們調整了軍隊構成、轉換了突襲的目標，更重要的是轉變戰術將進攻的時機改到了夜晚。可惜夜襲對於軍隊的要求實在是高了一些，以露西亞王國的訓練以及營養水平來說這只能夠算是自己作死了。
在這連續幾次的出擊失敗之後，露西亞方面便放棄了小規模反擊的打算，轉而開始積蓄力量等到大決戰的到來。而那一座座在他們眼前被拔除的要塞，也從這一刻起從這些進可攻退可守的據點，真正變成了拖延諾汗公國行動的工具。
不過在露西亞王國這幾次的反擊當中，不知道是好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喬吉一行似乎都沒有成為目標。不過從與他人交流得到的情報來看，眾人對露西亞軍隊的這一階段的戰鬥評價還不如之前的那段時間。
而隨著戰線的不斷推進，開始有屬於露西亞方面的農莊出現在了喬吉等人的面前。與諾汗的莊園不同，露西亞的農莊在西大陸算得上最具特色的了。這些農莊的大型農具、役畜、畜群、經營用建築物等等生產資料，都屬於某位貴族所有。莊員進行集體勞動，農莊的收入都歸於那位貴族所有者。而統治者也依照莊員的勞動數量和質量分配給個家庭生活物資。同時允許莊員保留一定數量的宅旁園地和小農具，自養一定數量的牲畜和家禽，經營家庭副業。
如果說諾汗公國的領民除了人身自由之外，是介於長工與租戶之間的話。露西亞王國農莊裡面的這些農奴，還生活在奴隸制到封建制的過渡階段。只不過這種統治形式以及大型農莊這樣的獨立經濟體，符合訓露西亞王國的地廣人稀國情才得以保存發展起來。
可惜的是喬吉一行現在是無緣見到這大農莊集體勞動，長達一個多月的僵持與接下來不斷的攻城戰。使得露西亞王國有時間進行撤退，並對離開的那一片土地進行焦土戰術。
莊稼被徹底毀掉了，大量的作物被直接從地裡拔出來之後堆在一起燒掉。喬吉一行時不時都可以看到那一堆堆黑灰的流淌著蝕黃油脂的污跡——青色的綠苗必須依靠油脂才能夠燃燒。
同樣的這
一路上也絕對看不到完好的農莊，所有的房子都全都變成了一堆焦炭。為的就是連一根木頭都不落到諾汗軍隊的手中。就連水井當中都被投下了死貓死狗之類的屍體。
「做的還真徹底啊！那些露西亞的混蛋不僅僅是對我們狠，對他們自己也非常狠啊！」一口氣吹飛了自己手中的那些灰燼的阿華田騎士發出了這樣的歎息。
從他身邊策馬而過的喬吉轉頭說到：「這是露西亞人的一貫作風啊！誰讓他們擁有的土地這麼廣闊，沒了這一塊只要有人就可以換個地方重新來過呢！就算唯一的成果，就是令我們這些外來者沒辦法順順利利的就地補給。在露西亞的統治者們看來也是值得的。」
「真羨慕這裡啊！這土地都肥沃得流淌著蜂蜜與牛奶。」阿華田騎士另一隻手中把玩著的黝黑圖塊，深知農事的他對此報以極大的嫉妒。絕大多數騎士對於農務並不陌生，他們從小接受的莊園管理教育當中務農也是重要的一環。
喬吉還是相當理解阿華田騎士的這種心理的。不過在這時候他卻不得不給對方潑冷水：「真的羨慕的話，就想方設法將這裡納入我們諾汗的版圖吧！不過我們博勒姆領是決計沒辦法分到這樣的土地。好在最起碼公國的糧價以後不指揮波動得那麼厲害了。」
博勒姆領在諾汗公國的最西端，而這塊土地就算是以後納入了諾汗的版圖之中也處在最東面。兩者之間相隔數百里之遙，根本就沒可能納入管轄之中。
「我就想想，就想想。」阿華田騎士撓了撓自己的臉頰。
喬吉正了正自己的衣襟：「還是趕緊上路吧！東面的那些小國不知道還能夠撐到什麼時候呢！要是露西亞的那幾個方面軍騰出手來，我們這裡的情況恐怕就會發生轉變了。趁現在我們盡可能地給露西亞找些麻煩，讓他們以後就是想要反擊也沒那麼容易。」
「要不是前幾天對付那座山丘要塞的時候大家花費了太多的精力。哪裡還用得著我們進行這種前線偵查的行動。」阿華田騎士的話語當中似乎也帶著一點埋怨。
阿華田騎士口中的那座要塞坐落於一座不算高的小山丘之上。別看這座山不高，但是頗為陡峭。明顯的道路只有一條可以上下，而且山路蜿蜒曲折，很多地方異常險要。理所當然的露西亞人在這些險要地帶修建不少工事。
更重要的是，這裡修建了一座複合型的要塞。那主堡有著一道三四米厚的高牆，而且東西南北四面的山腰上，各建著一座副堡。這四座副堡居高臨下，裝備的弩炮和投石機讓要塞前方大概700-800米的範圍之內，任何敵人的軍隊都難以穩得住陣腳。
為了攻破這座堅固的要塞，諾汗公國的諸位可是花費了相當長的時間和代價。等到踏破要塞最後的主塔之後，這批諾汗公國的精銳之師就不得不進行難得的原地休整。而博勒姆領軍當時還在清剿周邊的那些小城堡，所以並沒有參與到這場苦戰當中——實際上也是喬吉故意為之的結果。所以現在損失最小的喬吉一行，就被打發出來進行這種深入偵查的任務了。
經過了兩天的快速切入，喬吉終於從高空之中發現了遠方的一處城鎮。此時正值夕陽十分，從小鎮當中冒出的陣陣炊煙正向人們表明這裡面有人居住。
那沿著商道展開的小鎮呈長條形，道路的兩旁是一排排的房子。和其他地方一樣越靠近中央道路的房子，越是整齊漂亮，越是外當他側的房子，就越是雜亂無章。
『總算是見到一座還沒有被清空的聚居地了。不過這裡好像也有些變化！』喬吉看著遠方的小鎮暗暗記到。
或許是因為這座小鎮比較靠近的前線的原因，在小鎮的出入口都各有一隊士兵把守。這些士兵對出出入入的鎮民視而不見。或許只有大隊人馬經過時，他們才會上去攔截。
而原本這種小鎮原本應該有著四通八達的巷道，從任何一條小巷都可以通往鎮外。而喬吉從空中發現，現在這些小巷的盡頭此刻都被木頭的柵欄阻擋著。
得到情報的喬吉一行開始降低速度，減小自己響動地朝著那個小鎮悄悄行進著。可就在這時，那不遠處的灌木叢突然間被掀開，底下出現的全都是身著鎧甲、手持長弓與利刃的八尺大漢。
喬吉一眼就估算出了對方的人數——至少有兩百五十人的隊伍。轉眼之間對面的箭矢就猶如同飛蝗一般射了過來，這些箭全都又勁又急，很明顯這群伏擊者不是露西亞軍隊當中的普通士兵。
這時候阿華田騎士猛地一抖背後的披風，披風瞬間展開，化為一面布牆。想阻擋箭矢，沒什麼比一面城牆更合適。這道「城牆」非常有效地保護了身處阿華田騎士身後的那些普通士兵。
只聽到「啵啵」一連串輕響，飛來的箭矢全都釘在了這舞動的布匹之上。專門製作的斗蓬雖然堅韌而又結實，但是「戰袍專家」這項秘法才是防禦住敵人這箭雨的關鍵。當喬吉也用這項自己用不上的秘法與阿華田騎士交換的時候，絕不會想到會這麼快就見到它大展神威的吧！
可突然那道布牆猛地一震，一圈波紋朝著邊緣蕩去。即便隔著那層布匹，也能夠看到一道微弱的藍光透了過來。緊接著那一堵布牆就這樣被撕開了口子，轉眼之間便支離破碎了。
同樣的事情也在喬吉的身邊發生。事實上從踏上戰場的那一刻起，他就保持著警惕，時刻準備著應付這類麻煩。畢竟他被偷襲了這麼多次，怎麼可能沒有點防備呢！
只見喬吉往下一個倒伏，一枝枝箭矢從他的頭頂上擦過，緊接著揮舞起的長劍更是將那些飛在半空中的箭矢一一打落。
可惜在難以防備的部位也有幾枝箭射中他的身體。命中他的那一瞬間，這些箭矢爆出一道淺淺的藍光。藍光閃過之處，的惰性立場瞬間就被穿透，連那腿部的
的鐵甲也被打穿了。幸虧喬吉的**強悍，在這魔法箭矢的作用下依舊頑強的抗住了。
『沒想到我也有膝蓋中箭的一天。好在我的膝蓋是合金鋼的，要不然可就有的受了。』喬吉望著眼前即將到來的第二波箭雨，頗有些苦中做樂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