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1章 原來是「它」啊！ 文 / 悠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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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吉轉過腦袋一臉疑惑地低頭望著自己眼前的這位小矮人：「巴斯塔格雷大師你有什麼主意嗎？」
「這還要看包迪拿這傢伙的了。他之前那製作的那種槍械我覺得非常適合現在的需求啊！」巴斯塔格雷大師說著還用自己的手肘敲了敲一旁的包迪拿大師。
「巴斯塔格雷你說什麼呢！我可不記得自己的手上有這樣的好東西。」包迪拿大師被說的滿頭霧水，喬吉可以看出對方那一臉呆滯的表情與一片茫然的眼神明顯不是裝出來。
緊接著巴斯塔格雷大師好像是被蜜蜂的給蟄到了一般向後一躍與包迪拿大師拉開了距離。然後露出滿是驚恐的表情，微微顫抖地用自己的手指紙指著包迪拿大師。結結巴巴地吼道：「你！你！你到底是誰？」我就以當中的包迪拿是一位熱愛著自己的工藝、作品以及思想的人。對他而言每一件作品都是他的孩子，當中的每一個零件都能夠清楚的交出它們的名字，絕不會是你這種傢伙。」
巴斯塔格雷大師那聲色俱厲的指控可以說是句句肺腑，這感染力直逼頂尖詩人的**曲——使得喬吉也開始懷疑其這樣這位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的包迪拿大師的身份真假來。畢竟與巴斯塔格雷大師相比喬吉並不清楚包迪拿大師的的性格特徵。
帶著這樣的疑問，喬吉本能的退後半步與包迪拿大師的拉開了一個大約3英尺的距離。畢竟以侏儒的臂展來說這已經算是一個比較安全的防範距離。同時那微微弓起的身形看似放鬆，卻也隨時有可能勁力勃發對攻擊者做出反擊。
屋子當中的氣氛雖然不能夠說在這一時之間便開始劍拔弩張起來，但是卻也陷入了一種異樣的平靜之中。這種感覺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一刻寧靜。
包迪拿大師收起了之前的驚愕之後好像絲毫都不受這緊張氣氛的影響。他轉過身背對著喬吉，摸著自己的鬍子朝巴斯塔格雷大師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到：「巴斯塔格雷我想腦子裡這的出現了問題的是你吧！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你瞞著彬娜汀偷偷收藏的那幾件寶石的事情。當初帶到地表上的時候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收藏，所以你把它們都寄存在財富與商業女神神殿當中了對吧！還有……」
「不！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你是真的，是真的……」巴斯塔格雷大師立刻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上前，想要將包迪拿大師的嘴巴給摀住。企圖使用這種方法阻止對方再向他人洩露自己的秘密。不過這一切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只見包迪拿大師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在兜巴斯塔格雷大師的老底。
接下來兩人就在這規模不大的工作間當中玩起了捉迷藏。包迪拿大師仗著自己身為地主的優勢，靈活巧妙的應用工作間當中的各類傢俱與器械阻攔著巴斯塔格雷大師的追捕。凳腳的絆摔，工具箱的阻攔還有那是不是彈出的機關網兜……這一切的一切不知道怎麼得就讓喬吉想起了穿越前看過的一部動畫——貓和老鼠。
只不過眼前的這兩位並不是二次元當中的那種卡通形象。而是年齡遠遠大過自己的專業人士，可以說看著在自己身邊轉悠的一對老頑童，喬吉的心好像也變得年輕了起來。
不過隨著包迪拿大師爆料出來的信息越來越多，巴斯塔格雷大師的個人愛好與生平糗事被也一樁樁一件件的展現在了喬吉這位第三人的面前。不過從這個過程當中喬吉也能夠感覺到包迪拿大師的一言一行也都是有著分寸的——這被爆料而出的訊息雖然會令巴斯塔格雷大師感到難堪，但是卻並不會對其造成什麼傷害。
除了其中少部分事例是有著『妻管嚴』這種大眾喜聞樂見的題材之外。更多的是明顯距今有著一些年月的事情了，這當中更多的是向喬吉展現出了包迪拿大師與巴斯塔格雷大師兩人那自由自在的青春歲月。畢竟誰無年少輕狂時，誰無蒙昧未醒期；對於那時候做下的一些蠢事醜事，只要不是涉及到某些原則上的事情；在絕大多是人眼中不過是成長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罷了。或許會成為談資，但卻很少有人會太過在意與糾結其中。
『看樣子那些學者們對於侏儒的記載的確沒錯啊！它們通常心腸不壞，即使為騙徒，也是頑皮多於惡意。即便是朋友之間的玩笑也顯得相當的克制，不至於像半身人們那樣鬧得天翻地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喬吉好像是忘記了今天來這的主要目的，開始專心看著眼前這兩位的鬧劇來了。
沒有誇張、沒有做作、沒有任何一絲的虛偽。對於喬吉在已經失去了童真的傢伙而言，這樣的場景似乎格外有著吸引力呢！而這便是侏儒之間那歡鬧的相處之道。他們對於這方面的愛好與工藝技術的投入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砰——鏗鏘」的清脆聲音隨之響起，轉眼之間巴斯塔格雷大師已經摔倒在地，而絆倒他的是一個銀晃晃的金屬罐子。這瓶子的直徑在2英吋左右，長度約相當4英吋。在那圓柱形的瓶體之上有著一根細長的圓潤小管。
巴斯塔格雷大師好在並不在意自己現在這跌倒在地的狀況，他連忙轉身抓起剛剛那絆倒自己的鋼瓶一骨碌的爬起來說到：「你還說不記得那之前設計的那種槍械，這證據不就在我們眼前嗎？我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個瓶子就是那種槍械裡最重要的動力裝置吧！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顯擺自己的記性好，趕緊過來給我打兩下出出氣。」
包迪拿大師看了看巴斯塔格雷大師手中的那個鋼瓶，然後毫無風度的扣起了自己的耳朵說到：「這不是當初的那件玩具上的配件嗎？這種東西怎麼能夠上得了戰場，就算是使用了特質的附魔子彈也穿透不了黑暗精靈們常用的秘銀鏈甲裳。有功夫用這個的話，還不如去使用十字弩來得更加實用一些。所以說著玩意兒是一種玩具，主要是主戰用的槍械的話我，怎麼會不知道？」
「無法穿透秘銀鏈甲裳就是玩具？」喬吉立馬就露出一
一副見鬼裡的表情，然後他一年無奈地說到：「我想整個西大陸之上沒有幾支部隊能夠使用這麼奢侈的防具啊！而且就像之前巴斯塔格雷大師所說得那樣，這一種武器所要對付的地方的二線部隊，他們基本上是無法使用金屬鎧甲的。我想在對付皮質鎧甲的前提下，您設計的這一款『玩具』即便是使用普通的鉛彈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非常明顯的這位包迪拿大師雖然已經來到地表之上有了不短的時間了，但是非常明顯的他的戰爭思維還停留在還地底的幽暗地域當中。
與喬吉想像當中的不同，包迪拿大師在聽到了兩人的解釋之後居然翻著白眼說到：「可是就算是穿透了皮甲，可是它所擁有的動能對於已經肌肉凶暴化之後的戰士而言也很難造成什麼威脅。按照我的推算即便是命中胸部，它們也往往會被卡在凶暴化的肌肉當中。」
包迪拿大師考慮的情況也有著一定的道理，這個世界的武者凶暴化之後的肌肉強度，按照喬吉的估計還超過穿越前的凱夫拉爾纖維。要不是獨特的武器工藝的話，如果按照穿越前中世紀時期的技術水準，他們可以說就是一群刀槍不入的超人了。當然正式因為工藝上的不同，喬吉帶來的那點皮毛知識才能夠在這個世界上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喬吉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穿越前技術宅的朋友總是很少了。因為他們往往與整個社會的大環境處於一種嚴重的脫節狀態。想要和他們進行交流的話，可是一件非常麻煩且困難的事情啊！
喬吉立刻就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巴斯塔格雷大師，希望在這方面得到對方的幫助。不過巴斯塔格雷大師顯然並不想自己花費這方面的心力，不過更多的是想要試探一下喬吉這位代領主的成色吧！
『算了動之以情這類事情可不是我所擅長的，我還是照舊曉之以理。像之前那樣用事實說話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都後喬吉開始向包迪拿大師解釋起他剛剛的錯誤：「肌肉達到凶暴化水準的戰士在西大陸上可不是隨處可以用錢買得到的羅勒。即便是幾大王國的正規軍當中，也僅僅是有著為數不多的王牌部隊能夠全員達到這樣的水準。至於二線部隊當中，就算是基層的那些軍官恐怕也難以擁有這種程度吧！」
聽完了喬吉的講述之後包迪拿大師死命的撓著自己的頭髮，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一樣。在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滿是疑惑的問到：「我說這地表的軍事實力不應該是這麼弱的才對啊！要知道我們之前對付的那些黑暗精靈戰士，肌肉凶暴化是最起碼的戰鬥水平吧！而且我看現在這領地當中的法師數量也遠遠比不上那些黑暗精靈。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打退他們的進攻的。」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在心裡面告訴自己不要和這麼一個技術宅計較，但是喬吉總歸是覺得整個諾汗公國乃至西大陸的整個人類族群都被對方給嘲笑了。
那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喬吉的心中開始慢慢地醞釀著，好在他及時的用自己的理智壓滅了心中的怒火，才沒有在兩人面前發出咆哮來！
不過喬吉卻也不打算就這樣子心平氣和的說話，他用那種略帶自豪的語氣回答了對方剛剛提出的那一個問題：「那是因為我們人類普通士兵的數量遠比你們侏儒，矮人以及那些黑暗精靈都要多。而且我們的騎士相當於你們當初地底城市當中的矮人領主。就拿我們博勒姆領當中來說吧！真要是在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們至少能夠調用出相當於至於10名矮人領主的高端戰力。這就是我們能夠在這片大陸上站穩腳跟的重要原因。」
「也就是說您現在面對的敵人是一支有著非常龐大軍隊的組織或國家。他們的整體實力或許並不是很強，但是人力上一定是非常的充沛。這才使得您這一方明明有著這麼強大的高端戰力，卻依舊擔心平民的安危。」包迪拿大師不愧是這批地底侏儒當中的戰術大師。即便是在戰略方面好像也是頗有研究的樣子，僅僅是依靠自己之前得到的些許知識以及喬吉的話語，將整件事情的給推導出了一個大概。
『看樣子之前巴斯塔格雷大師說的也不全是場面話啊！這位包迪拿大師肚子裡面還真是有一些乾貨的。』某人剛剛的表現還真是領喬吉的眼前一亮。他點了點頭回應到：「沒錯的！所以我們迫切需要一種能夠快速武裝平民，卻又能夠對地方的那些二流部隊造成一定壓力的武器。」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玩具或許是真的找到了他的新生啊！希望他能夠在你們的手中發揮出一件武器應有的作用。你們先等一下讓我把他重新組裝起來。」說著包迪拿大師轉身便開始在工作間當中四處奔波起來。
從底下的箱子當中取出一根塗油保存的槍管，從一旁的盒子當中取出對應的扳機以及圓筒裝的彈夾……配上剛剛絆倒巴斯塔格雷大師的鋼瓶，在包迪拿大師飛舞的雙手當中轉眼之間便組合出了出了一柄看起來像模像樣的「火槍」。
包迪拿大師拿起這一柄長槍向喬吉介紹起其中的部件：「這個槍托的位置上有個導氣孔，這鋼瓶前面的管子剛好就能夠嵌入其中。瓶子當中裝著的是壓縮過的空氣，它為子彈提供射出的動力。下面是個手動彈夾，可以放20發鉛彈。每一次拉動槍栓就能夠完成上彈動作。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每打一發，這瓶子當中的壓力就會減少，所以這20發已經是其戰鬥力的極限了。使用過後必須更換鋼瓶才能夠恢復。實際上在15發之後所射出的子彈，已經只能夠在有效範圍內對付無甲目標了。」
正在包迪拿大師介紹著手中這樣武器的優缺點時，喬吉的心中可以說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不是穿越前表哥經常使用的那種『汽狗』嗎？也對按照這個世界的製造工藝，生產出這種武器也僅僅是理念上的問題而已。』
雖然汽槍在喬吉穿越前的世代當中已經是與軍事用途無關的槍只。可在十八世紀後期，在所有軍用槍中，氣槍是威力最大的可連發的步槍。18世紀末，奧地利、法國等國戎行配備過能進行20-30次射擊的帶壓縮空氣
瓶的汽槍。
這在當時動能和普通燧發槍差不多，精度由於是線膛的因此和其他軍用來復槍類似，由於使用彈倉供彈因此射速比普通火槍快得多，而且聲音和火光都很小不會遮蔽視線或者暴露自己。同時很妖孽的是在那個前裝槍的時代其他槍通常都得站著裝填，這東西可以用各種姿勢打……總之光看性能是很逆天的東西。
當然它之所以會被淘汰也有著自身的原因。首先的問題是這玩意兒造起來太麻煩，尤其是氣瓶和氣泵在當時完全是手工製作，工藝非常複雜艱難。所以後來成了貴族玩具一直用到維多利亞時代，和以前的簧輪槍差不多。用一句話來歸納就是太過精密，不容易量產所以產量很少。
而且據說單人氣泵要打滿一個氣瓶要打一千五百下。雖然當時火槍兵一般一次作戰也就帶50發子彈，但是氣槍是用20-30發彈倉，那個射速就像是山口山當中法師的冰槍嘩嘩的啊！結果一次戰鬥中的總投射量還是上不去。據說針對這個問題開發了馬車車載的大型氣泵，不過就拿效果來看沒有什麼詳細信息說很好的。
在回憶了一下自己腦子當中關於汽槍的訊息之後，喬吉顯得有些為難的問到：「包迪拿大師這種武器的製作工藝怎麼樣，特別是這種儲存氣體的鋼瓶的製作以及他的安全性能。」
喬吉的擔心不死沒有道理的。即便是在穿越前的21世紀當中，汽槍的氣缸爆炸的消息也時有傳出，在這方面的安全隱患可以說是始終存在。
包迪拿大師瞪了喬吉一眼拍著自己的胸脯說到：「鋼瓶的安全質量問題你不必擔心，我在這之前就已經精確的測量過了。即便是在增加百分之二十的氣體容量也能夠保證短時間內安全使用。有了這麼大的余量你就讓自己的士兵們去放心大膽的使用好了。只在產量方面的話，我們在侏儒煉金術師的幫助下，按照現在的人員規模10天能夠生產出300個呢！要是矮人們也加入的話，應該還能夠提升到500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