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5章 戰果豐碩 文 / 悠久風
「把那些海盜當做苦力的話，這會不會惹人非議啊！」瓦爾騎士有些不太拿得定主意。
「那些海盜都是我們的戰利品，怎麼處置當然由我們自己來決定，其他人有什麼可說的。」喬吉好沒氣的說到，「我們博勒姆領這次受到了這麼大的損失，難道由他們負責賠償嗎？這一事情一旦開了頭，說不定那些傢伙反而會得寸進尺。我說這次最大的戰利品是那些海盜船吧！您說說看，到底得了幾艘？」
「除了一首以為桅桿被射斷而沒來得及靠岸，之後發現情況不對轉身逃走的那一艘之外，我們總共捕獲了海盜船11艘。其中有一艘應該是原先南方圖特克爾的三桅主力戰艦，大概三年前被克裡弗所率領的海盜們給奪取的。剩下的多是雙桅的巡邏艦或者貨船改造的。」講到這裡瓦爾騎士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這樣算起來，這一批帆船的價格就都超過了100000金幣啊！不過最後究竟能夠為我們領地換到什麼樣的東西就不好說了。畢竟我們博勒姆領自己在短時間內不需要這麼多的海船啊！」喬吉的眼睛當中突然泛著精光。
「如果喬吉你想要用這些船來換取物資或者打算出售的話，短時間內恐怕沒那麼容易的。」瓦爾騎士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平復了很多，「因為之前的戰鬥，那些帆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損傷。最為嚴重的一艘中了三法紅龍之息，現在能夠浮在海面上就不錯了，修起來不知道還要花上多少時間呢！而且就恐怕像你顧慮的那樣，這些帆船原先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低價將它們贖回的呢！怎麼打發他們也是一個問題，就像是蒼蠅一樣，雖然危害不大，但是煩人的要死。」
喬吉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然後相當肯定的說到：「怎麼可能低價把這些船給他們！如果修好的話，最少也要市價的八成。在次之前當然是先讓我們博勒姆領的造船廠先練練手咯！等到把這一批帆船修好了的話，我們領地內那些工匠的水平一定會有著不小的提升吧！」
「有喬吉著這句話，我可就放心的多了。有些時候該吃獨食還是要吃的。至於關於用海盜當做苦力的那些可能出現的流言蜚語，全部都包在我身上吧！起碼在諾汗國內，是絕不會有問題的！」說著瓦爾騎士裂開嘴露出了八顆牙齒。
看樣子之前喬吉那些為了顧全大體所作出的退讓。其中有部分並不是很和瓦爾騎士的心意啊！或者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喬吉很多時候顯得太過於謹慎了一些吧！當然在某些人看來，說不定會覺得他有些軟弱呢！
突然想到什麼的喬吉特別強調到：「那些海盜，不要和一般的那些被處罰的苦力混在一起。把他們單獨進行管理。要給那幫海盜們一個可能的出路。規定每天的工作量，連續超額完成的，就能獲得獎勵。這樣就能逼著那些海盜拚命幹活，能夠有效的減小他們反抗以及逃跑的概率。那些身體素質不行的，慢慢的就會累死，被徹底的淘汰掉。反正按在現在通行的標準，這些傢伙本來就是該被吊死的。對他們而言能夠多活這麼久已經算得上是賺到了。」
「原來這樣子也行啊！」瓦爾騎士摸著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會兒，而後似乎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到，「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或許他們不會察覺。但是時間一長，那些海盜們絕對會知道其中的貓膩的。那麼他們串聯起來反抗的可能性也就大多了。如果喬吉你只是短時間裡補充勞動力的不足的話，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至於剩下那些達到先前標準的。只要我們之後逐步的給他們增加新的工作量。沒過多久就剩不下多少人了。但是如果想要長期使喚他們的話，恐怕喬吉你還得另想辦法啊！」
瓦爾騎士講的也有道理，這下喬吉又陷入了思索之中。
「那麼看樣子是只能夠弄出了一條詳細的獎懲管理辦法，每個海盜的腦袋上面都分派到了固定的任務量，只有完成了這些任務，才能吃上飯，完不成的就要受到懲罰。而後按照規定，只要能連續一定期限超額完成任務，就會得到一個提拔的機會，能從勞工變成底層的管理人員。」對最開始的提議喬吉稍稍做了一些修改。
「你是想以寇治寇？」瓦爾騎士略帶疑問的反問到。
「您想的一點都沒錯！選出足夠的管理人員之後，每個組長要看管自己的組員，不許他們逃跑。只要不死了人就沒有關係，可以立刻得到醫療護理。但是如果跑了一個，組長馬上就被撤職懲罰，同時還要受到鞭打。而且除了看管人員之外，每個組還要拚命競爭勞動成果。成績最好的，能夠繼續提升，成績不好的，組長就要受罰，甚至重新變回勞工，和底層的人員一同拚命的勞動。」喬吉飛快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這套制度說白了就是瓦爾騎士提到的以寇治寇。給一些海盜們希望，讓他們能老老實實的工作，然後利用少數的海盜去看管其他多數的海盜。這些爬上來的海盜小組長，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種不幸的日子，他們一定會加著倍的嚴格看管自己原先的同伴們。因為只用通過拚命的壓搾，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他們的地位。只有取悅工地當中的管理者，他們才能繼續維持自己的生活。
瓦爾騎士點了點頭：「這樣看起來也或多或少是一個辦法。」
「當然這樣做能夠在最大限度上消磨那些海盜原先的野性。長時間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也會使得他們變得麻木。等到以後那些海盜當中一定出現真正老實的傢伙。合適的話，每年特赦一到兩個讓他們成為領民。時間久了那些海盜們也就自然的認命了。」喬吉最終拋出了這一計劃最終的殺手鑭。這就像是溫水煮青蛙的方法一樣循序漸進，最終形成一道大網，把那些原本的海盜們給捆得死死的。
不過這也只是計劃，具體能夠有什麼樣的效果也還要看實施之後了。說不定真的會變成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那種悲劇啊！畢竟一顆馬蹄鐵都有可能影響到一個王國的興衰。管理過程當中出現的任何紕漏，說不定都會使得喬吉的計劃全盤落空。
突然發現自己先前遺忘了什麼的喬吉，立刻補充到：「不過需要注意的是，海盜船上的那些工匠可不要和普通的海盜混在一起了。制定一個標準給他們考核，考核通過的話，就不用去採石場這樣的地方了。浪費人才是一種可恥的行為，不過也要讓他們在看管之下幹活。」
「這點領地裡面的那些官們早就想到了。在之前他們就把那些工匠和普通的海盜們分開來進行關押了。」瓦爾騎士反倒是調笑了喬吉一番，「同時還要給你一個驚喜哦！」
「驚喜？」喬吉這下子可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不會是什麼海盜的藏寶圖之類的吧！瓦爾騎士您不會真的抱有那種想法吧？那種東西的可信度可不高啊！」
所謂海盜的寶藏，這往往是出現在那些《俠義騎士傳奇》系列類小說當中的一種情節。當然也可以說是一種冷笑話。難道有人真的認為就憑那些東躲西藏的雜種，能吃掉運輸著黃金的艦隊嗎？
這可不是騎士小說，巨龍會傻到蹲自己巢穴裡等待騎士的衝鋒。海盜們搶到的貨物沒有那些個貪婪的掮客，連一個子的錢幣都換不到。
沒有哪個海盜不在夢中詛咒那些貪婪的惡棍。可要是沒有他們，海盜們只會是一群在海上漂泊著等死的廢物。不說布匹、木材和鐵錠這類廉價的東西，就算是少數的香料還有珠寶可換不來充飢的食物與解渴的酒水。
「喬吉你認為我還用得著去看那些騎士小說嗎？不過你的父親，我的封君博勒姆子爵似乎對此倒是有著一定的喜好呢！」瓦爾騎士一臉壞笑的說到。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他自身的經歷就是一段傳奇。當然用不著去看某些臆想出來的東西了。至於博勒姆子爵的某項愛好，在騎士當中的確是有些讓人不好恭維啊！
「好吧！瓦爾先生您就不要在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喬吉立刻露出了一副我真的很想知道的表情。
堂堂的瓦爾騎士當然不可能因為喬吉的這一番舉動就乖乖就範。不過他之前似乎是就笑稍微逗喬吉一下罷了。這不就借坡下驢的給出了答案：「是施法者。在每一艘海盜船上我們都發現了施法者。當然由兩人成功的逃離了我們的掌控，現在被抓的正好十人。其中實力最強的，是一位剛剛跨入赤鐵階位的魔法師。剩下的有法師三人，術士六人。目前這些傢伙都被關押在專門的牢房當中，由我的父親親自看管。絕對做到最大限度的減少一切可能潛在的風險。」
『施法者？幾名術士也就罷，雖然使用血脈之力的他們人數稀少。但是往往性格偏激，喜歡隨心所欲的他們混在海盜當中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赤鐵階位的法師雖然算不上多稀罕，但是也是要靠大量的資金與穩定的學習環境才能夠堆的出來的。他出現在海盜當中本就是一件相當古怪的事情。再加上那麼多的施法者數量，就差「這背後有陰謀」這六個字寫在臉上了。』喬吉一番思索之後，差一點就被這一情況給嚇到了。還在有了之前蠻族南侵的先例存在，這次接受的也相對比較順利。
而後喬吉立刻就領會到這幾人的價值：「那麼！從他們身上打開了什麼突破口了沒有。」
「事實上他們也是被人僱傭的。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些傢伙也是在那個叫「狄亞來之夜」的法師集會當中接到的這份合同。你也應該知道就算是低階法師的消耗也不小。而他們賺錢的方法可與高階法師有著天差地別。似乎是因為價錢不錯，同時還有著保鏢陪同，在簽訂了魔法契約之後，他們就開始準備了。同樣的那幾個灰巖階位的保鏢，也是用類似的手法簽訂契約的。」瓦爾騎士的言下之意就是，線索雖然有，但是卻相當的不清晰，絕對是需要投入後續的調查才行。
不過從這點也可以看得出。幕後黑手雖然還算謹慎，但是手段上卻還顯得有些稚嫩。當然繼續調查所要花費的時間、金錢還有精力可都不小。
「查！一定要一查到底。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有了最大的嫌疑目標。但是在出現關鍵性的證據之前，還不能夠排除其他的可能。萬一還有其他的敵對分子的話，就這樣放任他們藏在暗處，對我們的影響更大。」喬吉說著，右手握拳不斷的進行著揮舞。就好像他是在發表一場演講一樣。
「這之後追查的事情還得喬吉你自己拿主意。具體怎麼安排你最好和子爵大人商量一下再做佈置。畢竟公國當中的門門道道，還有國外的那些問題他還是比較熟悉的。現在我們先要決定那幾名施法者的安排。總是派一名騎士看著他們也不是個事啊！」瓦爾騎士點出了需要盡快得到答覆的問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瓦爾騎士他們在這些事情上都盡可能的徵求其喬吉的意見了。本來像這種大事，應該要博勒姆子爵點頭才行的。而瓦爾騎士特意提醒喬吉要和子爵商量一下，也似乎有著特殊的含義在裡面吧！對於國外的問題明明是瓦爾騎士更有發言權才對。
喬吉立刻就點出了這個問題上的核心：「那些施法者當中有貴族嗎？」
「如果他們現在真的是貴族出身的話，恐怕也不會去接那可任務了。當中或許有成員有著貴族血統，在幾代之前可能有著爵位吧！但現在的話，從法理上來說，他們都是平民。」瓦爾騎士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這些法師的處理是擺在喬吉面前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了。如果是貴族的話，按照戰爭調理來要求贖金是最簡單易行的方式，當然這條路被堵上了。
而長時間耗費一名青銅階位的大騎士去看守他們，又是一種極端浪費資源的行為。換做普通人去看守的話，又不能夠保證在那千奇百怪的法術之下，不讓他們逃脫控制。
而無論是就這樣放走他們，還是將他們就地處決。無論是喬吉還是瓦爾騎士他們都十分的不甘心。
bsp;喬吉皺著眉頭嘗試性的提出了這樣的一個預案：「使用契約強制他們為我們服務怎麼樣？當然要加上一定的年限，或者為我們領地創造出的價值上限。這樣他們應該不會反抗的太過強烈才對。」
「如果沒有其他的辦法的話，就用這個吧！契約方面的問題我去和勞雷爾·博特菲什商量一下，再給你具體的答覆。畢竟同為法師的他更瞭解那些施法者的想法與底線。希望能夠使得簽約的可能性高上一些。畢竟我可不想你使用下位面契約。」瓦爾騎士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這種方法也是他曾經想到過的吧！看樣子他似乎是期待著喬吉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
所謂的下位面契約，就是由魔鬼負責保證執行的一種法術契約。之所以會提到它，那是因為普通的魔法契約，往往要在簽約雙方都不抗拒的情況下才能夠簽訂成功。最起碼在簽訂契約的時候，雙方要是自願的。下位面契約契約則沒有這方面的限制。但是從瓦爾騎士的身份來說，作為下位面死敵的他，是絕不願意看到喬吉使用這種契約的。
而勞雷爾·博特菲先生就是瓦爾騎士追隨者當中的那一位高階預言師。這可不是那些神神叨叨的先知，而是屬於法師當中的預言專精的研究者。之前瓦爾騎士之所以能夠抓到那兩條大魚，也多虧了他的法術支持。不然那樣廣闊的冰原之上，想在十多萬人當中找到那兩名露西亞王國的貴族。無疑是大海撈針啊！
「就算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也絕不會和那些魔鬼扯上關係的。」喬吉的這一句話，明顯是為了讓瓦爾騎士放寬心。
在解決了正事之後，瓦爾騎士又進入了對希倫的討伐模式。根據他的說法，希倫在之前似乎真的有把蠻子放上城頭的行動趨勢。對於這種行為，喬吉進行了強烈的譴責。同時積極支持瓦爾騎士對於希倫的批判工作。在這種大是大非事情上喬吉也不好對希倫做任何的辯護。否則的話，瓦爾騎士的批判對象就不止是希倫一人了。
而後的日子還在繼續，喬吉依舊在夜以繼日的練習提升著自己。而後他從瓦爾騎士那裡也得到了更多關於領地當中的消息。
除了之前的那些士兵的死亡人數之外，還有45名平民失去了生命。直接的財產損失大概在11000-13000金幣之間。間接的那部分大概是在4000-5000金幣之間。究竟是虧是賺就要看喬吉從什麼角度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