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錄歌(下) 文 / 一個俗人
在一起吃飯的人並不多,只有趙、楊婉和張翔三個人，三人也沒有走遠，公司附近就有一個高檔餐廳。三人剛剛走進大門，就聽見有人再叫趙。趙抬頭是公司的人：「小敏你也在這吃飯啊，怎麼樣吃好沒有？要不要再一塊吃點？」趙只是客氣的問候。可是誰知這位美女竟然不客氣的說：「正好啊，我還沒有吃呢，那就麻煩哥破費啦。」趙很是尷尬：「你還真不客氣，老師你看？」前面是對那個女歌手說的，後面就是詢問楊婉的意見。只不過後面的這句聲音很小，趙敏沒有聽清。楊婉倒是好說話：「沒問題一塊去吧，正好人多熱鬧點。」「那行一塊去，小敏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學老師楊婉教授，這位是楊教授的孫子張翔。」趙沒辦法了只好先介紹大家認識一下，回頭又對楊婉說：「老師，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歌手趙敏。」照明在聽到趙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錯意了。本來趙敏以為是有人請趙吃飯的，自己正好蹭頓飯吃，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趙請他的老師吃飯，趙敏那個尷尬啊！
「你好趙敏」楊婉知道趙敏肯定很尷尬，就先給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楊教授」趙敏也知道楊婉的意思，馬上回了一句。張翔也和趙敏打過招呼後，四人就走向服務台。
「你好趙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從這段話中而已知道趙是這裡的常客。「你好，有包間嗎？」趙問了一下。「還有一間小點的包間」「行，就它了。」
到了包間之後趙只是點了幾個這裡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壺很不錯的茶水，四個人就聊開了。
趙敏是最近兩年才崛起的偶像歌手，就是唱功還不錯，比一般的偶像歌手好的多，不過長得非常皮漂亮，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在公司人緣好。所以在聊天的時候，趙多次示意趙敏和楊婉好好聊聊，就是張翔都看出來了趙的意思了，就更不用說楊婉了，可是趙敏就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一直在和張翔聊天。趙心說：趙敏啊趙敏，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而是你自己抓不住，可別怪我啊。張翔也很納悶：我長得也不帥啊，普普通通，你幹嘛就逮著我不放啊，我又幫不了你什麼忙。四個人就在這樣怪異的氛圍下結束了飯局。
回到公司以後休息了一會，在這中間楊婉一直都在給張翔講解唱歌的技巧，趙也在一邊聽著，時不時的插一句。等到兩點多鐘樂隊也來了，幾人就到錄音室繼續錄音，在錄音的過程中，楊婉時不時的喊停，給張翔講解哪的技巧不對，該怎麼唱才行。在外人看來趙完全是一個打下手的，因為他一直不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楊婉指出來的地方，他實在是聽不出毛病來，所以他就只好閉嘴了。有幾個閒著沒事在過來偷師的人，見趙不僅一直不說話，而且還做著筆記，一時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老師，休息一會吧，已經一個小時了，也讓張翔歇歇，不然明天就錄不成了。」楊婉一聽已經一個小時了，也就把張翔叫出來了，要不然明天張翔的嗓子就真的錄不成了。
那幾個偷師聽到趙好老師，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時間倒水的倒水，問問題的問問題，錄音室裡好不熱鬧。趙還不能把他們趕走，因為他知道楊婉的脾氣，只要有人問她問題，真心想學，他就願意教，哪怕你問一天也沒有問題。不知不覺把一個半個小時就過去了，剛才那幾個人還沒走，手頭沒有工作的又過來幾個，現在就不僅僅是幕後的人了，還有幾個實力不錯的歌手，趙心想今天是錄不成了。趙帶著張翔離開錄音室，去他自己的辦公室休息。趙到辦公室給張翔倒水的時候問張翔：「怎麼樣張翔累不累？」張想把水接過來才說：「沒想到錄一首這麼麻煩，以後錄一張專輯還不得累死啊！」趙笑了笑說：「別人都只看到了明星在台前的風光，可是有誰能想到在幕後有多苦啊？你這樣還是輕鬆地，畢竟你跟楊教授學了好幾年了，而且這首歌還是你自己寫的，你能明白這首歌裡的感情，如果換一個人，指不定要錄到什麼時候呢。之所以你覺得累，那是因為老師要求的很嚴，還有就是老師想把這首歌做成經典，這樣一來對你的好處可就大了。」張翔不想聊這個話題了，就說到：「趙叔，那個趙敏怎麼回事啊，你給他做了那麼多的暗示，就是我都看出來了，她怎麼不明白啊？」
說到這趙就氣得慌：「你說趙敏啊，她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就是在公司裡的人緣好，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根本就在公司呆不下去，更別說出唱片了。」趙喝了口水接著說：「趙敏就是高中畢業，本來是有機會上大學的，可是因為家裡條件不好，交不起學費，就只好出來找工作了。零三年來到公司，一開始是做幕後的。有一次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去天台透透氣，沒想到在上面碰到她在練嗓子，我一聽就知道是野路子，不過嗓子不錯，一時興起就教了她一點小技巧，沒想到她還真就練成了。再然後她自己寫了首歌，我看了看發現還不錯，就提議公司給他出一張單曲試試水。公司本來沒有抱多大希望，但是沒有想到是，這張單曲盡然賣出去三十多萬張。公司緊跟著就有幫她錄了一張專輯，從此就火起來了。就是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在私下裡都說過多少回了，可是她怎麼也改不了，錯過了很多機會，要不然肯定比現在好得多。就拿今天說吧，連你都明白怎麼回事了，更不用說老師了，可她就是反應不過來，你說氣人不氣人，哎！」
張翔想想也是，給看好的人提供那麼好的機會，可是那個人就是抓不住，這事放誰身上誰都氣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