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你儂我依 烈焰焚情 文 / 東窗剪燭
劉循一把摟住孫尚香,開始瘋狂地親吻她的雙頰、粉頸、秀髮。最後吻上了她的紅唇,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傳遍了孫尚香的全身。
那種**蝕骨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她感受到了劉循身體某個部位變得**的,自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停了下來。
「循哥,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孫尚香問道。
「我豁出去了,過幾天就是良辰吉日,我打算把你和伊伊一起娶過門,來個雙喜臨門。」
「伊伊姐會同意嗎?」孫尚香眨巴著眼睛問道。
「一開始,她肯定有些接受不了,慢慢地就習慣了」,劉循道。
「到是你母親那邊,會不會覺得有些突然?」
「沒事,我母親最疼我了,她不會反對的。「
「你哥呢?」
「我大哥是個開明的人,應該沒問題,再說你剛救了他的命,他怎麼好意思反對?」
「至於我二哥嘛,現在還輪不到他作主?」
「那是最好不過,這次江東之行,收穫還真不小,簡直不想回去了。」
「騙人吧,你不回去,思君姐姐,綺玲姐姐,甄環姐姐,茹鈺姐姐她們怎麼辦?」
「原來你早就把我的一切都打聽清楚了,還真是個有心人哪。」
「這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別忘了,我可是孫堅的女兒,將門虎女,要打聽你那點破事兒,還不易如反掌。」
「孫家一門英雄,劉循佩服得五體投地」,劉循不得不服。
「不敢,承蒙劉大將軍誇獎,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啦」,孫尚香勾住劉循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香吻。
她生性熱情如火,繼承了母親落英女俠敢愛敢恨的性格,一向落落大方,倒沒有一般閨閣女子的忸捏。
孫尚香的名字中有個「香」字,那是有來歷的。
原來這個女孩天生有一股似麝非麝的體香,與人肌膚相親時,讓人如醉如癡。
更有一種奇特處,這女孩口齒生香,那是真正的香吻,其中的美妙,只有劉循知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劉循再次體會到了**到骨子裡的感覺。
過了幾分鐘,二人才停止了激吻。
「這梅花山還真是座好山,值此良辰美景,打獵未免有焚琴煮鶴之嫌。咱們不如攜手登山,如何?」劉循提議道。
「好主意」,墜入愛何的孫尚香一蹦老高,像一隻快樂的小兔子。
這山很是險峻,山道崎嶇,不太好走,當然那是對普通人而言。
劉循和孫尚香二人都以輕功見長,當然不在此列。
特別是劉循,一手攬著孫尚香只堪一握的腰肢,走起路來如履平地。
「循哥好深厚的內力,真不知道你這身雄渾的內力是如何練出來的?」孫尚香佩服不已。
「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山洪瀑布中練功,呂綺玲就是我在黑龍湫練功時認識的。」
「怪不得你的內力如此雄渾,原來竟然是在山洪中練成的。」
「我聽母親說,我的師祖黃藥師,就長年在東海中練功,他的內功
可說是深不可測。」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在大海中練功,練出來的武功肯定是可怖可畏。」
「香妹,你在大海中練過功嗎?」
「我到是常年在淺海中戲水,練功卻是不敢,海邊漲潮時,非常嚇人的。」
二人邊說邊展開輕功向上攀登,不知不覺中登到了半山腰。
站在半山腰向山下眺望,原來這梅花山的另一側就面臨大海。
甘露寺,原來就在山腳下面的不遠處。
從山腳到甘露寺,最多十分鐘的路程。
這座山腳下,是一個大的海灘。
此時正是漲潮時分,大海奔騰怒嘯,千里波濤滾滾來,濤如連山噴雪,似千軍萬馬奔湧而前,。
「好壯觀的海潮,如果能有如此內力,試問普天之下,有誰能敵?」劉循被大自然的雄偉壯麗給征服了。
自此,劉循生出了在海潮中練功的想法。
劉循豪情滿懷,仰天長嘯,氣浪如天雷滾滾,長風獵獵,落木蕭蕭而下,聲勢極為驚人。
草叢中的小動物,甚至那些狼蟲虎豹,全部嚇得屁滾尿流,豕突狼奔。
一頭渾身火紅,長得像狗的動物從長草中竄出,飛奔而逃。
「想不到這梅花山中,居然有烈焰焚情火狼」,劉循一手攬著孫尚香,一邊施展開鳳舞九天的輕功,緊追不已。
孫尚香只覺得身體一輕,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好生欽佩劉循的輕功。
「什麼是烈焰焚情火狼,有什麼用處嗎?」孫尚香好奇地問道。
「此狼的血入藥,可以讓不行的男人雄風再起,給正常的男人服用,功效更是妙不可言,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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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原來是用來幹壞事的,你天生就是個幹壞事的料」,孫尚香嘴一撇道。
那烈焰焚情火狼極是狡滑,好幾次都差點被劉循抓住了,硬是被它給溜了。
劉循存心要和它較量一下腳力,也不使暗器傷它,就這樣一追一逃,不知不覺中竟然追到了山頂。
烈焰焚情火狼鑽到了一座草廬之中,再也不出來了。
劉循和孫尚香走向草廬,卻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個外貌兇惡的道士,正按住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想要霸王硬上弓。
婦人長得很有幾分姿色,正在苦苦哀求:「大師兄,你就放過我吧,我心裡早就有人了。」
「桑三娘,你就不要給我裝了,你和師傅干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你既然可以跟那個老東西,為何就不能順從一下我」,惡道士獰笑一聲,「嗤」地一聲,撕開了桑三娘原本就不多的衣服,**的雙峰露了出來。
「三花道人,你和師傅赤陽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原本在山下過得好好的,被你們兩個禽獸弄上山來,我跟你拚了」,桑三娘叫道,話是這樣話,卻發出一聲嬌喘,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我到是要看看,你怎麼樣和我拚」,三花道人邪笑道,正想進一步動作。
「畜生,還不住手,姑奶奶讓你死得很難看」,孫尚香一聲怒喝。
三花道人聞言放開桑三娘,這才看到身後的劉循和孫尚香二人。
「哪裡來的小娘子,敢管你三花道爺的閒事。也好,看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要我放了桑三娘也可以,只要你陪一下道爺我就行了」,三花道人色膽包天,居然打起了孫尚香的主意。
「不知死活的東西,看掌」,孫尚香縱身而上,家傳的洛英神劍掌使出,一掌向三花道人太陽穴拍下。
「咦,小娘子好俊的功夫」,三花道人失聲驚呼,忙不迭地一閃,額頭被孫掌香掌風掃到,火辣辣地好生疼痛。
三花道人大怒,雙爪如鉤,向孫尚香抓來,竟然是名家手法。
孫尚香絲毫不懼,落英神劍掌展開,四面八方都是她的身影,三花道人身上中了好幾掌。
雖然孫尚香火候未到,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賊賤人,還不上來幫忙,真想看著老子死翹翹,你好跟老東西整天風流快活」,三花道人怒罵桑三娘道。
「急什麼,誰叫你不懂情調,一上來就逆著老娘的性子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想上老娘的事兒告訴那個老東西」,桑三娘漫不經心地道。
「我的好姑奶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那兒磨蹭,下次我順著你就是了」,三花道人焦躁道。
「這還差不多,小姑娘,躺下吧,你喜歡來這兒玩,今後就留在這裡好了」,桑三娘陰陰一笑,一掌向孫尚香擊去。
一掌擊出,竟然帶起一股勁風,哪裡像個弱女子的模樣。
孫尚香以一敵二,漸漸地落了下風。
劉循一直在一邊觀看,這時冷冷地喝了一聲,「夠了,兩個狗男女,不想死的,趕緊給我住手。」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們,有什麼本事,就拿出來亮一亮,讓咱們稱一稱,你夠不夠份量」,桑三娘冷哼一聲。
「於吉門下,怎麼竟是些這種貨色,這等豬狗不如的東西,簡直有辱門楣」,劉循哼了一聲,二縷指風發出,分襲桑三娘和三花道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知道咱們師祖的名號」,三花道人驚呼道。
話音未落,三花道人和桑三娘「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東西,姑奶奶廢了你們」,孫尚香怒喝一聲,抬腳便要往三花道人身上踩落。
「姑娘饒命,大俠饒命啊,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二位看在我們祖師爺於吉老仙的份上,饒我們一命啊」,三花道人身子不能動,啞穴卻沒有被點,嘴巴既然能說話,當然不會放過求饒的機會。
而且話中抬出於吉的名號,隱隱也有威脅對方之意。
「哼,以為抬出於吉的名號,就能嚇住小爺我。本想廢了你們,不過,爺今天的心情不錯,只要你們如實回答,就饒了你二人的性命」,劉循道。
「二位有什麼話儘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決不敢有半點隱瞞」,三花道人忙道。
「這地方是於吉的居所嗎?」
「不是,祖師爺行蹤不定,這是祖師三弟子赤陽子的住處」,三花道人道。
「外面的那只烈焰焚情火狼,是赤陽子喂的嗎?」
「正是,赤陽師傅好那一口,據說喝了這烈焰焚情火狼的血,幹那事特別厲害。」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