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劉循敗綺玲 民心歸州牧 文 / 東窗剪燭
「躺下吧」,眼看呂綺玲的左手就要按上劉循的胸口,劉循突然胸口內陷,讓她按了個空。
「你就這麼想和哥哥躺下」,劉循哼了一聲,左掌一按一刁,擒住了呂綺玲的左臂,跟著右手也抓住了她的右臂,把她雙手反剪到了背後。
「你使詐,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身子一歪,站立不穩的」,呂綺玲嘟著嘴道,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那點推力算什麼,哥哥我整天在洪滔中練功,衝力可比你那點推力大多了」,劉循不以為然道,「要不要再比過?」
劉循這話充滿了自信,要知道,他的勢吞天下玄功最善於察知對方武功的弱點。
呂綺玲的「乾坤互易」掌雖然算得上武林絕學,卻已被他摸出了門道。
「不用了,本姑娘可沒你想像那麼輸不起,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放開我,咱們兵器上見個真章」,呂綺玲倒是挺硬氣。
「那哥就陪你再玩一玩」,劉循擒著對方光滑粉嫩的小手,心中一蕩,忍不住在呂綺玲的耳垂邊吹了一口氣,羞得她滿腮桃花,這才放開了她。
「姓劉的小子,看我的八荒**戟」,呂綺玲搶了一把沒有槍頭的大槍,迎風一晃,向劉循的胸口扎來。
「這就是呂布縱橫宇內的戟法『八荒**戟』,似乎也不過如此嘛」,劉循道,當下舉槍相迎。呂綺玲搶槍之時,他也迅速拔槍在手。
「八方風雨」,呂綺玲嬌喝一聲,手中的長槍激起無窮氣浪,密密麻麻的槍影向劉循壓了過來,一時壓力奇大。
一面招架,一面細察對方的招數,「果然和左慈在書上描述的一模一樣」,劉循心中升起一絲失望。
「八荒**戟算什麼,小姑娘你打起精神,不要睡著了,看一下我的勢吞天下槍」,劉循一聲虎喝,一時雷光閃閃,槍影如滔滔飛瀑,連綿不絕,暴擊而出。
他終日在瀑布洪滔之中練槍,已深得瀑布之勢,化到槍中。呂綺玲只覺得對方的槍法神出鬼沒,難以捉摸。這也罷了,劉循的槍上傳來一股雷霆之力,每次兩槍相交,自己的臂上都是一陣酸麻,難受之極。
「好大的口氣,勢吞天下槍,我看你這槍法之名是你自己取來唬人的吧」,呂綺玲心中雖驚,口中卻不示弱。
二人槍來槍往,不知不覺間已鬥了半個時辰,期間呂綺玲多次中槍,劉循也被她刺中了幾次。
「停,二位罷鬥」,張任幾人對視了一眼,及時叫停。
劉循和呂綺玲二人罷鬥,劉循這時若無其事,氣定神閒,一付波瀾不驚的樣子。反觀呂綺玲,卻是嬌喘吁吁,明顯氣力不支。
呂綺玲身上斑斑點點,到處都是石灰,特別是心窩等幾處要害都有石灰。劉循的身上雖也有幾處石灰,但都是不重要的地方。
「主公勝了,賈兄你沒有異議吧」,張任道。
「沒有,沒有」,賈詡忙道,他雖然不懂武功,誰勝誰負還是看得出來的。
「主公好槍法,從今天起,你的勢吞天下槍注定了名揚天下」,張任讚道,這句話由衷之言,倒也不全是吹捧。
「這下呂公子相信在下不是騙子了吧」,劉循轉向呂綺玲,語氣中不無得意。
呂綺玲破天荒地保持了沉默,暗忖:「這小子到底是何方怪物,我父親的八荒**戟縱橫海內,未逢敵手,今天竟然會栽到他的手裡。」
「州牧武全才,了不起呀」,賈詡服氣道。
「既如此,和兄何不來歸」,劉循道,「相信有了你的輔佐,我更是如虎添翼。」
「州牧的實力雖說不錯,放眼當今天下,實力在你之上的太多。不說涼州軍,就是漢中的張魯,真實實力也在蜀中軍之上」,賈詡直言道,「當今各方豪傑並起,賈某人要投真英雄。」
「哦,據和兄看來,當今天下有幾人能稱得上英雄?」劉循反問道。
「曹操、袁紹、孫堅、公孫瓚,當然還有我家主公董卓」,賈詡道,「這幾個人可稱得上真英雄」。
「賈兄一句當然,看來你對自家的主子也不是十分看好啊。至於你說的其他幾位,曹操可稱梟雄,不過他陰險有餘,仁義不足。孫堅勉強算半個英雄,卻沒有氣運,不過是個短命的英雄。其他人嘛,實在是微不足道」,劉循故作高深地道。
「請問州牧,我的父親呂布怎麼樣?」呂綺玲第一次沒和劉循抬槓,客氣地問道。
「呂布命中有劫難,不出數年,難免有滅頂之災」,劉循一捋鬍須,卻摸了個空,他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不過,如果公子聽我一言,你父親的命運可能會從此改觀。」
「還請州牧大人救我的父親,小女子在此謝過」,事關呂布的生死,呂綺玲關心則亂。
「本來嘛,天機不可洩露」,劉循歎了口氣,看呂綺玲臉色發白,不忍再耍她了,「看在你一片孝心,我就破一破例好了,你附耳過來。」
呂綺玲當即把耳朵貼近劉循的嘴邊,事關父親的生死,她也顧不得男女之防了。事實上,她自幼習武,常年和那些粗魯的涼州軍漢混在一起,本就比尋常的閨閣女子更為大膽。
這一耳須廝磨,聞到她身上處女的幽香,劉循一陣意亂情迷。他壓下
了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悄聲道:「日後,在下坯城遇到曹操,情況危急,直接來投奔我,可以免去滅頂之災。」
呂綺玲將信將疑,心中只是牢牢地記住了劉循的話。
見賈詡暫時無意投奔自己,劉循也不著急,當下招待賈詡和呂綺玲住了幾天,好酒好肉招待,好言好語結交。
這樣過了幾天,賈詡和呂綺玲告辭回洛陽,劉循率眾相送,長亭送別,如同對待多年老友一般,讓賈詡很是感動。
送走二人後,劉循接下來做了一件件讓整個天下都瞠目結舌的事。
「自己新任州牧,對普通百姓沒有恩惠,那些士族豪強自恃在益州的勢力根深蒂固,想看我的笑話」,劉循暗忖道,「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如何治理益州。」
「州牧令,趙韙橫行不法,已經被殺。趙韙和手下不法將領名下的土地,全部分給佃戶。」此令一出,整個益州震動。
趙韙是益州有名的大地主,他和手下的土地,不下於數萬畝,劉循把這些土地全部分給窮苦人民,你叫大家如何不驚。
「州牧令,**一家,不遵法度,欺壓良善,沒收其全部土地,分給佃戶。」**就劉璋的岳父,他是益州的大族,手下的田產著實不少,劉循手段毒辣,當即抄了張家,把**等大小人等押赴東市斬首。就留下了張夫人一人,張夫人氣極之下當場撞死,一命嗚呼。
「州牧令,劉闡陰謀害兄,田產全部沒收,分給佃戶」,劉循一聲令下,把劉闡名下的田地分給了佃戶。
雖然答應了劉璋,留下劉闡一條命,劉循不會傻到讓他有機會翻盤。這一下除去了劉闡的全部家產,劉闡就算有心反自己,卻沒這個實力。
劉闡一聲長歎,單人匹馬,反出成都,自投荊州劉表去了。
劉循也不阻攔,心想:「你不反出成都,我還沒借口除掉你,你這一反,以後就名正言順的可以除掉你了。」
本來益州的土地兼併非常嚴重,把那些異己勢力的土地分給百姓之後,益州的階級矛盾一下子緩和了不少,人民一片安居樂業之象。
益州的豪門士族,一時間,對劉循卑躬屈膝,紛紛表態擁護,生怕一個得罪了他,會招來滅族之禍。這傢伙的手段毒辣,人所共知,一提起他,豪門士族都害怕不已。
至於那些窮苦百姓,家家把劉循這個州牧大人視為再生父母,一時間劉循的威望在百姓中空前提高,成了萬家生佛。
益州境內的山賊,很多人都是窮苦人出身,劉循一方面派兵清剿,一面誘之以利,許諾分給他們土地,讓他們回家種田。
一下子,益州境內的山賊大部分被肅清,一片安寧的景象。
不過,在天下士族的心目中,劉循的形象一下跌落千丈。他一點也不在乎,任何時代,得人心者得天下。百姓處在社會的最底層,但人數最多,得到了百姓的真心擁護,何愁大事不成。
劉循無意進行土地改革,讓百姓真正當家作主。但是,「百姓是水,官吏是舟。水能載舟,也能沉舟」的道理他卻是體會深刻。這也得感謝他的初中歷史老師。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秘密進行的了,這個事情讓劉循大大加強了自己的權力。
「現在自己所處的東漢時代,士族勢大,很大程度上是皇權衰落的結果。具體到益州,就是自己這個州牧的權力太小。我得組建自己的間諜組織,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劉循暗忖。
「這個組織就叫風影吧,風的影子,無處不在。」
「風影一組,負責搜集天下大事,由女子組成,目前初步以青樓女子為骨幹,網羅一批美女,培訓之後,分佈到全國各地,刺探天下大事。」
「風影二組,在軍隊中選忠於自己的人組成,隨時報告軍隊情況,防止將領反叛。」
「風影三組,滲透到各大諸侯軍中,刺探軍情。」
「這個世界的傳訊之法太過落後了,訓練一批信鴿出來,以便全國各地的風影成員都能及時傳訊。」
做好這些事後,劉循仰天大笑,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休養生息,把益州兵馬訓練得兵強馬壯。等到天下進一步大亂,就是我劉循逐鹿中原,爭奪天下的時候了。
一年後,劉循的武道已成功進入虛勁境界。這一天,他正在府中處理州務,突然,一人來報:「葭萌關楊懷將軍來報,葭萌關闖入大批流民,楊懷將軍請示如何處置。」
實際上,在這之前,風影二組的成員就向劉循飛鴿傳書,匯報了這件事,他只不過在等楊懷的報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