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3回 影殺之刃 文 / 吾心飛揚
隨後便是醫家的扁鵲,「我賜予此匕首我醫家青木聖氣,手持此匕首者,只要不是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勢,頃刻之間便可痊癒」。
而這時,方技家的秦和上前,說道,「既然你醫家賜予青木聖氣,那我方技家就賜予此劍幽冥古毒,被此匕首劃破表皮之人,古毒入侵,頃刻間立馬化為膿水」。
隨即,莊子便上前,說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我賜予此匕首自在真諦,手持此匕首者,將神出鬼沒,獲得無比倫比的速度」。
當即,名家鄧析子開口說道,「我賜予此匕首我名家名辯之術,手持我匕首著,可獲得我名家三寸不爛之舌,藉以接近目標」。
隨後,便是農家家主許行,當即說道,「我賜予此匕首五穀之氣,手持此匕首者,一個月內不饑不渴」。
而到了這時,飛揚便上前,說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我賦予此匕首我玄家玄妙之氣,手持此匕首者,能夠心血來潮,得知福禍」。
至此,眾人便已經送上了各自的禮物,至於那呂不韋,眾人根本不把他當回事,要知道那《呂氏春秋》可不是他自己寫的,能夠讓他參加這次聚會,就已經是抬舉他了,也沒指望他能夠送出什麼。
而等百家諸子各自向此匕首當中注入一絲氣運後,只聽「嗡」的一陣聲響,那匕首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與此同時一股黑氣沖天而起,使得天地間除了那都天神煞十二光柱外,又多了另外一道黑色光柱,立馬驚動了洪荒諸多大能。諸多大能掐指一算,才知道百家諸子聯合起來,煉製此無上神兵,一瞬間,眾人齊齊為嬴政默哀。
當即,眾人收工。目光露出那匕首上面,當即就是面露滿意之色,這柄匕首看上去很是平凡,然而百家諸子聯手煉製出來的寶物,又是以首山之銅為原料,能夠差到哪裡去,它只是殺氣內斂,而當它鋒芒畢露之日,便是它揚名四海之時。
當即。孔子說道,「先賢,匕首已經煉出,請先賢賜名」.
「此匕首既然是為了刺殺嬴政而生的,便叫他影殺之刃吧!」。
自此,這柄刺客界的無上神兵,同樣也是日後稷下學宮的護宮之寶的影殺之刃就這麼誕生了,當即飛揚便大袖一揮。將此神兵給收了起來,準備隨後前去找到荊軻。將此神兵交給他,也好讓他前去刺殺嬴政。
隨即,他又說道,「這影殺之刃僅僅只是第一步,我還有另外一個計劃,那便是我等合力。將此稷下學宮煉製成一件寶物,到時候哪怕我等敵不過嬴政,大不了催動此學宮飛離人間,前往火雲洞附近,我就不信。那嬴政膽子那般大,敢膽闖到我人族聖地對付我等」。
「此事倒也行得通,只不過我等若是離開人間,豈不是任由那嬴政打壓我等學說」,墨子當即提出了他擔憂。
「此事倒也不必太過擔心,那嬴政殘暴不仁,倒行逆施,還能在人間稱霸多久,那諸位聖人乃至是火雲洞諸賢豈能繞得了他」。
隨即,飛揚目光悠悠地看向呂不韋,當即便是說道,「呂不韋是嘛?久仰大名,在我那弟子刺殺嬴政之前,就有勞你在這稷下學宮好生地待著」。
呂不韋一聽這話,立馬就是臉色大變,質問道,「這是為何,你雖然是稷下學宮的開創者,也沒有資格限制我等的自由」。
「就憑你是嬴政的生父」,當即,飛揚一巴掌拍出,呂不韋立馬吐血倒飛,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勢,不過他全身的法力卻被封印了。
百家諸子聽聞,立馬就是掐指一算,這才發現,原來那嬴政根本不是什麼贏氏血脈,而只不過是呂不韋跟嬴政的生母私通,這才生下的孽種,子楚卻是白白給人養了兒子,還把王位傳給了他,一瞬間,以儒家為首的不少諸子,都主張要將此呂不韋趕出稷下學宮,本身靠著別人編著學說,那就已經令人不恥了,再加上道德如此敗壞,如何有資格在稷下學宮這等人族聖地教書育人。
此後,諸子百家便日夜祭煉,希望在嬴政打來之前,將此稷下學宮煉製成一件寶物,到時候進可攻,退可守,諸子就不同擔心他們的學說會就此斷絕。
至於飛揚,他雖然也會參與煉製學宮,但必須出去一趟,為的就是將影殺之刃交給荊軻,而在此之前,他要去一趟西崑崙,找西王母討幾份不死藥,也好幫助荊軻凝聚仙體,提高他刺殺嬴政的幾率,當即,飛揚就化為一道遁光,朝著西崑崙的方向激射而去。
荊軻本是齊國慶氏的後裔,後遷居衛國,這才改姓荊,他自幼就喜好讀書擊劍,另外不為人知的是,他老早就被飛揚收入了門下,十幾年來偷偷修煉《羽化仙經》,在飛揚賜下的丹藥的相助下,現如今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另外,他不敢違背飛揚的吩咐,一直都在鑽研著飛揚賜下的《飛子影殺篇》,對於刺殺之道卻是頗有心得。
等其成年之後,他曾向衛元君遊說,只可惜不為所用,嬴政繼位後第六年,秦國取衛國濮陽,將衛元君遷至野王,成為秦的附庸,荊軻於是到四方遊歷,結識了許多豪傑志士。
在榆次,他與蓋聶討論劍法,話不投機,蓋聶怒目而視,他就揚長而去,在邯鄲,他與魯句踐弈棋賭博,爭棋路,魯句踐對他加以呵斥,他仍是不予計較,悄然離去,隨後,荊軻來到燕國,與當地的狗屠夫和擅長擊築的高漸離交上了朋友,荊軻喜好喝酒,整天與高漸離一起在街市喝酒,然後,高漸離擊築,他和著樂聲唱歌,唱著唱著就哭起來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飛揚到來了。
「弟子拜見老師」,荊軻再一次見到自家老師,以為飛揚是來將其正式收入門下的,當即卻是無比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