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之二六 廢到極點的廢 文 / 萬夜星城
但見自己衣衫半解,一雙形狀姣好的美胸半露在外,一隻猩紅的長舌頭正圈在上面,左舔右舔,彷彿舔著冰激凌。
這,這,這,這真是太刺激人了!
再見,舔著自己的,不是星鐮是誰?這個混蛋!
王滄海曲起腿便踢!
星鐮動作更快,飄下床去,舔舔嘴唇,道:「味道不錯。」
王滄海氣不可揭,她雖沒把這貨當男人,但被這傢伙三番兩次地佔便宜,還是很不爽啊!
黑白呢?她左瞄右瞄,終於在床下瞄到了黑白。
看到自己瞄他,黑白可疑地紅了臉。
她低下頭一看,暈,趕緊將半露的酥胸遮起來。忽覺唇有些腫,看看黑白,又看看星鐮,再看看床。
哦,那張大床,正是亂得可以,床罩都快掉到地上,被子也扭得像鹹菜,等等,這兩個傢伙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可是除了嘴巴微微有些酥麻外,也不覺得有什麼啊,身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就是衣服亂了點。
於是,究竟發生了什麼?
星鐮這傢伙肯定不會說的,她很自動自發地問黑白,黑白倒是很誠實,斷斷續續講了經過,訴說的過程,他臉紅、無措、外帶無辜。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她累及酣睡後,黑白溫柔地抱起了她,星鐮卻不知發什麼瘋攻擊起他來,兩人大戰一場,不分勝負,最終由黑白將她抱上床,他滿心歡喜地擁抱著她睡覺,星鐮卻不依不饒地也抱住她,兩人再次交手。星鐮比較陰險,用手抓她胸脯,撕破衣衫,黑白大怒,再度交手,星鐮想要染指她的嘴唇,黑白搶先一步吻上,星鐮轉攻胸脯,兩人第四次交手……終於早晨來臨,星鐮險勝,將黑白踢下床,強佔她胸脯,並且在上面留下自己口水……
王滄海越聽越怒,越聽臉越黑,嘿,真是反了他們!
打開黑璽一看,更怒,這兩個把她的園子弄得亂七八糟,宛如豬拱過一般,她這個氣啊,將破碎的靈植全部收集起來,再度梳理田地,發現這兩個毀掉她十分之三靈植!
黑白一看滄海臉色,就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立即低下頭,乖乖認錯,大眼無辜地眨著,他真的很竭力保護那些靈植了,「滄海,我錯了。」軟軟的聲音,認真認錯的態度,真讓王滄海再多火氣也消了,說真的,對他生氣,絕對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
可是,可是,那麼吻著滄海的唇,真是感覺好好。
「哼,你真沒用!」星鐮趾高氣揚,贏了一局的他神清氣爽,而且,滄海的胸脯吃起來真的非常美味,香香的,軟軟的,用舌頭捲著,非同一般的享受。
王滄海猛然拿起凳子甩過去,力道又大又猛。
「你才沒用!」她怒吼,「我最厭惡你,你讓我感覺很髒!」
她又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憑什麼給他又摟又舔?就算她佔據了天機球是她不對,也不可能隨便到讓他這樣對她!
她真的很生氣,或者說,她一直忍著火氣!
「厭惡?髒?」星鐮有一刻的怔愣,這種情況他從未預想過,不知為何,喉嚨間竟然有些堵,從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能碰我的人,只能是我喜歡的人,以後不要靠近我!」王滄海冷著臉,嚴厲地說道,要是不給他敲個警鐘,只怕他會越來越過分。
「喜歡?什麼是喜歡?」星鐮更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這麼多年來,他見證了這個宇宙的興衰,更是看到地球上無數悲歡離合,從他的角度,他只當看戲,但此刻深入其中,卻突然覺得,隨著她一句句話語說出,他的心臟竟然一陣陣扎疼。
這是怎麼回事?以他的強大,這個世界沒什麼能讓他感到痛的。
是天機球的緣故嗎?
星鐮想不通,想不明白,但他明白,對方真的很討厭他這樣。
「為什麼我舔她她覺得討厭,那個傢伙也舔她,她卻不覺討厭?」他感到極度不平衡!
難道自己不夠好看?可是他這樣的形象,絕對是完美的、邪魅的、充滿誘惑力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偉大的、強悍的、實力未知、身份神秘的星鐮大人呆在房間裡想一個複雜難解、最偉大哲學家也無法弄清的命題,王滄海卻同黑白一起到李春長老那裡報道去了。
李春長老在天龍峰三十個長老中實力只屬中等,但他為人耿直熱情,教導弟子盡心盡力不藏私,所以很受擁戴。
天龍峰五百弟子,加上今年一百,有二十五個屬於李春教導,但只有王滄海和武小傑屬內門弟子。
但就師兄師姐看來,這兩個內門弟子,也是有大大的水分的。
一個三靈根,一個十靈根,老天,要廢也不能這麼廢!
要這樣,三月後的大比可怎辦?
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待遇截然不同,日後也會越發明顯地顯露出來,秘籍、靈玉、武器、悉心的教導、全力的培養,還有更多的機會!
三月後大比,確定內門弟子後更會發放大量物品,而這些東西,需要有內門弟子的長老才能領取。
這十分殘酷,而且絕對不存在公平!
李春長老是個好人,但每次選擇,人家內門弟子都看不上他,
外門弟子又是別的長老挑剩下的,每次大比,他在這一峰墊底,在整個崑崙派也差不多墊底。很多比賽,甚至連出席的機會都沒有,相當慘淡。
往常崑崙派招收弟子僅僅只收三百,今年收到八百,隱隱有些希望,沒想到李長老又帶回這兩個「特別」的弟子,師兄師姐們表示非常憂鬱,非常不滿。
當然這不滿不敢對長老發,只好對兩個新鮮師妹師弟發發了。
兩個內門,兩個外門!
你們來好吧,等著師兄師姐的怒火吧!
葛是這脈資歷最老的,在崑崙修煉了三十年,今天數他最不高興。為什麼?再過十年他就要被派下山了,四十年限,到期的弟子都會被派下山歷練,這十年進境多少,直接關係未來發展。
如今他卡在分神九層,十年內無法結丹,他只能派去一般城市虛度時日,這是他萬萬不願的。
這崑崙每三年一次收弟子這事似乎和他晉級八竿子打不著,可並不是如此。比如說,收到好弟子,在門派大比中出彩,大量獎勵下來,李春長老手裡的資源也就多了,分配給他們一些,也能極快地增長他們實力。
這絕對是良性循環,好的越好,壞的越壞,比如徐滿子長老那一脈,靠方素人和烈火,每年能拿多少好處,他那一脈整體實力也強出好多。
這就是區別!
所以葛不滿,並且生氣!
當王滄海和黑白姍姍來遲,又見武小傑那招搖的爆炸頭,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問道:「你們第一天上課就來晚,該不該罰?」一般第一天見禮,都會早早到達以示莊重。
武小傑抓抓他富有特色的頭髮,疑惑地說道:「我們沒遲到啊。」
王滄海聽他意思,再掃視一圈,見眾師兄師姐都幸災樂禍,就知道這是要給她下馬威呢。
「葛,我並沒有怪罪的意思,你退下。」李春長老和顏悅色說道。
李春長老五十多歲模樣,有點富態,像個彌勒佛。
他怎會不瞭解葛的性格,唉,不好好修煉,卻將心思用在旁騖上,實在是不智,可他點播數次,也沒有用,有些東西,確實要靠自己去悟。他知道,他們是厭倦了每日的修行打坐,想一步登天,但當初選擇這條路,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嗎?
葛憤憤地退後,但他不敢造次,長老權力很大。
李春和顏悅色地問道:「你們之前修煉的是什麼心法?」已經開始授課。
王滄海說:「基礎心法。」
武小傑說:「楊家心法。」
「基礎心法上轉學五柳心法,應該沒有難度。楊家心法和我崑崙心法大有相通之處,五柳心法乃聲一呼,五聲一吸,注意這點就可以了。」李春說道,「修道一途,最忌心浮氣躁,最願腳踏實地。」這些話,一說再說,能聽見去的人,怕是越來越少。
「是這樣啊,怪不得我修煉時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武小傑高興地說道,有師父和沒師父,是兩種概念,靠自己摸索,容易走彎路。而高明的師父,常常一語中的。
李春微笑點頭,武小傑雖說靈根差點,但肯吃苦,肯鑽研,悟性也夠,是株好苗子。
「滄海可有疑問?」
「沒有。」
她是真沒有,家裡有個超級學習強者,瞄一眼就能吸收一個圖書館知識的超人,《仙道》雖然博大精深,他卻已經將其掰碎餵給她,她不差深度,只差實力,也就是等級。
至於其他書,黑白雖能教,她卻不夠格學。至於那本《弒天》她不想學,也學會了。
李春又問:「你們學過什麼武技?」
王滄海說:「沒學過武技。」
武小傑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學過一本人級下品心法。」
李春站起身,拿過一把劍,「我現在教你們一套崑崙基礎劍法,三月後你們要用這套劍法戰鬥。」
說完,劍鋒舞動,宛如一隻靈鶴,在場上運動起來。光看他的人,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他動起來這麼快捷靈活。崑崙派基礎劍法,講究的是「靈活」,因初入崑崙的弟子,真氣境界皆不足,比較適合練這種劍法,也為日後修煉其他崑崙武技開路。
這基礎劍法也不難,總共十六招。
只見場上劍風陣陣,十六招劍法雖不是精妙絕倫,但每刺出一劍,皆有破空之音,一套劍法使出,沒有任何破綻。最後一招使出,那劍嚶嚶作響,劍飛快旋轉,刺入一塊巨石中,頓將那石頭轟成粉碎。眾位弟子認真地看著,他們當年也曾使用過這套劍法,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樣自如,更別說發出這麼大威力了。
「任何技法,都需要功夫,只要功夫深,就能將一套平平的劍法使出十成的威力。反之,就算你們擁有極品劍法,甚至地級劍法,也使不出十之一二的威力。」李春從石頭裡撿起劍,說道。
王滄海若有所思,體會著李春說的話,她本身並不能學習武技,但不妨礙她舉一反三。
「你們兩人試試。」李春演示完畢,要求。
武小傑和兩個外門弟子拿起兩把劍舞動起來,只能得十隻二三分,就表現上看,武小傑遠遠不如那兩個外門弟子。
但他個性堅毅,一次不成,來第二第三次,硬是勤能補拙,值得樂道的是,大黃也跟著他的步伐,
和他一起行動配合,一套單人劍法,硬是打出配合。
李春見王滄海沒動手,問道:「滄海不會嗎?慢慢來,沒接觸過武技入門會有些困難。」
這個老頭兒,倒和師父有些相像。
她苦惱地說:「我不是不會,而是不能學。我無法學習任何武技。」
一句話出,眾師兄師姐頓時驚訝外帶鄙視,尤其葛最為明顯,無法學習武技,還有什麼前途?
李春也吃了一驚:「當真?」說著塞過一把劍,「試試。」
王滄海也不推脫,舞動一番。
李春當即看得又驚訝又可惜,驚訝的是每一招每一式她都使得恰到好處,感歎她的悟性和記憶力,但可惜的卻是儘管她很努力,她也無法將真氣發出,那些招式便真的只是招式而已,看著好看,實際沒有任何用。
真是太可惜了!
哪怕她是個五靈根,也不至於這樣,十靈根啊,果然是天難,擋住太多可能!
這樣一個弟子,該怎麼教,他看過她戰鬥刻錄,那符咒用得可謂驚艷,但她確實沒有使用任何武技,可是崑崙可沒開設符菉課程啊,如今已經很少人用這東西了。
難辦,難辦,真難辦!
「靠邪門歪道進來,靠雙修提高實力,王滄海,你用什麼參加大比?靠你的符咒嗎?」葛怒聲說道。
這樣的人都能進崑崙派,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他已經無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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