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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3章 真相大白 文 / 小沿

    戴語晴身體僵直。但卻也不甘願任眼前的男子擺佈。雪白的頸上。頓時有了一道傷痕。殷紅的血漸漸滲出。與那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鮮血彷彿刺激了神秘男子的某種**。目光中頓時迸射出一抹精光:「戴小姐自己動手來展示你那漂亮的身體吧。我不想費事。」

    女子聽著這男子的話。彷彿聽到了一個冷笑話。只輕蔑的瞄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戴小姐果然倔強……」男子的匕首反而離開了女子的脖頸。「那我就用東方墨的脖子再去試試這把匕首的鋒芒。我看你是否能夠依舊如此平靜。」

    戴語晴聽到這句話。俏臉稍稍抽搐了一下:「你……。你到底是誰。」

    「你不可能知道。但是你現在。卻只能順從我。」一陣的狂笑。男子再不矜持。將頭上的黑紗去掉。露出了一張冷艷的臉。帶著微笑。「戴小姐可知道。見過我真面目的人。只有兩種下場。一個是死。一個是成為我的人。不知道戴小姐想選擇那個。」

    女子倔強的臉上呈現出了決絕之色。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死。」

    男子輕輕搖頭:「真是可惜了這樣的美人了。但是死之前。也要成為我的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罷。一把將女子抓過來按倒在那張寬大的帥案上。瘋狂的撕扯女子的衣服。

    身下女子那白皙的肉皮令他**享受。當那裹在身上的布帛被他一片片撕下的時候。**也隨之填滿了身體:「如此靜倔強的小姐。我當真要美美享受。」

    男子那有力的腰身律動起來。彷彿要碾碎身下的女子。

    當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襲來之時。女子緊緊的皺起眉頭。如若白貝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本就鮮紅的唇已經滲出了血。但依舊一語不發。

    漸漸的。女子眼角卻掉落了一滴清淚。空洞無神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屋頂。任憑身上的男人對她瘋狂抽動。那一切對她來說彷彿都已經沒有感覺。

    男子發洩了那脹滿的**。滿足的看了看書案上**的女子。和身下那一片血跡。

    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露出了滿足而陰冷的微笑:「剛才的戴小姐有些冷漠了。對我還有那麼些輕蔑之感。你要付出代價。」

    轉而衝著外面喊道:「祁遠。去將四殿下的主將請進來。這幾個月也夠孤單。這女子給兄弟們盡情享用吧。」

    神秘男子說完。又罩上了黑紗。便走出了大帳。

    可憐那帥案之上的女子。被這些如餓狼般的男人分甘同味。直到神情恍惚。

    最後。女子目光呆滯。氣若游絲。清白的手臂垂下來。突然不甘心的強力張開。滿手充血通紅。口中喃喃的叫著:「墨。墨。我無顏再見你……」

    說完。女子的身體抽搐了兩下。那手掌也無力的自然收回。依舊是肌膚如雪。卻再沒了反應。

    祁遠緩緩的描述著這一切。東方墨面色越來越難看。這一個個字。一句句話。全部都狠狠的敲在了他最軟弱的地方。他在十分艱難的忍受著。祁遠嘴唇每動一下。東方墨的心便被重重的劃傷了一個傷口。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般。要說之前。那殿下享受之時。我只是在外面守護的話。可後來。我可是親眼所見。」祁遠看著東方墨那面如死灰的表情。心底劃過了一抹快意。他自從到了逍遙谷。便備受折磨。今日。他可以全部還給東方墨。就用這個死去了三年的戴語晴。

    「墨王爺一定想知道我一直沒有吐露姓名的人。」祁遠慢慢的掙扎著站了起來。向東方墨挪近了一步。沒有絲毫的害怕之意。「這個人就是當今東周國的皇帝周瑾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東方墨手中握著的茶杯頓時被他狠狠的捏碎。卻絲毫沒有放鬆。依舊那麼握著。碎裂的茶杯割破了東方墨的手掌。滴滴鮮血染紅了地面。可他依舊毫無知覺。

    祁遠看著東方墨這痛苦萬分的表情。那曾加之在他自己身上的痛苦。便被他拋在了九霄雲外。夠了。他就算死。也瞑目了。東方墨。從此以後。你會痛苦一輩子。

    趁著東方墨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祁遠繼續說道:「墨王爺先不要急著發問。我還沒有講完。」

    東方墨被他的聲音驚醒。繼續選擇了沉默的聽著。或許這只是一種慣性。他的心早已碎裂了。也更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祁遠很享受東方墨那受傷的表情。十分快意。他不想讓這快意那麼快就過去。他要將自己知道的。所有能夠讓東方墨痛苦的事情。細細講來。想必。東方墨即使在痛苦。他也會選擇繼續聽著。

    深吸口氣。提起了一些力氣。繼續說:「只因當時。我也不清楚周瑾軒是從何處得到戴語晴與你的關係的。出於好奇。才留心。我是從無心那裡得知。周瑾軒從戴語弘的口中得知了你們的關係。而戴語弘。是從他的妹妹戴語柔的口中得知的。」祁遠提起了戴語柔。特意的停頓了一下。他深知東方墨如今跟戴語柔的關係。

    戴語柔這三個字從祁遠的話語裡迸出。東方墨頓時渾身一抖。戴語柔。她真的如同外面瘋傳的一般。語晴被害。與她有莫大的關係。

    東方墨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得十分難看。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心臟在不受控制的跳動著。快要跳了出來。一會兒如烈火焚心。一會兒又如落入冰窟。手掌之中的鮮血。滴滴落在了地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卻一動不動。

    「經過我多方打聽。才得知。因為戴語晴在戴將軍府中。跟妹妹戴語柔的關係是最好的。什麼話都講。而跟你的關係。自然也在姐妹倆的閨房話之中。

    而第二天。戴語柔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戴老將軍。老將軍十分氣憤。將女兒囚禁在府中。而那個時候。戴語弘已經投靠了周瑾軒。便按照周瑾軒的要求。將戴語晴綁到了周瑾澤的軍營裡面。」祁遠緩緩的說著。

    最後。祁遠如同突發奇想一般。突然提高了一些聲音。刻意引起了東方墨的注意:「哦。對了。墨王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跟戴小姐已經談及婚嫁。馬上即將舉行婚禮。難道戴小姐就沒有跟你提過這件事麼。還是她不敢跟王爺說起。」

    東方墨已經快忍到了極限。喉嚨裡似乎被堵住了什麼。聲音嘶啞說道:「你說完了沒有。」

    祁遠微微一笑:「看樣子。王爺可能真的剛剛知道戴家二小姐戴語柔也捲入了這件事情當中。否則。也不會如此。不過。我也很佩服這位二小姐隱忍的能力。當戴語柔落入你的手中。那戴語弘想要將妹妹救出火坑。曾經寫過一封信給戴語柔。信中也將所有的事情講得清楚。闡明了厲害。讓她有機會逃離你。可想不到。她卻依舊留在了你的身邊。連我。都有些不可思議。」

    戴語晴的被害。要說東方墨還能夠忍受的話。是因為他早已經猜測了很多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是這麼慘的。他不過是要找到兇手。可是祁遠最後的這幾句話。讓他快要瘋狂了。

    戴語柔從來都說自己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對以前的事情早已經忘記的乾乾淨淨。可是這封信是怎麼回事。信中已經說的清楚明白。她為什麼從未向自己提起過。

    祁遠看著東方墨早已經血肉模糊的手掌。冷冷一笑:「王爺。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

    東方墨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原來。戴語柔在這件事情裡。扮演的角色。可以說他早已經接受了。也不想在追究什麼了。可是她明明知道。卻隻字不提。讓他難以接受。

    祁遠很有耐心的等著東方墨的反映。他知道。此刻的東方墨心裡一定難受極了。這些日子的折磨。他自己早已經沒有了感覺。因為此時的東方墨。比他更加難受。又或者。這可不是難受這麼簡單。

    「那封信。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東方墨微微低著頭。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了這個問題。他使用了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力氣。在拚命壓制著那顆早已經瘋狂跳動的心。

    「那封信是我替戴語弘送去的。也就是在周皇病倒之前吧。具體哪一天。我也記不清了。」祁遠認真的搜索自己的記憶。盡量滿足著東方墨。他只是想看到東方墨肝腸寸斷的樣子。

    「啊……」東方墨再也壓制不住了。一聲長嘯。手中那碎裂的瓷杯如粉末般飄落在地。身邊那粗壯的樹木被這一聲長嘯震裂了多跟粗大的樹枝。而近在咫尺的祁遠。因內力全無。更是被震得口吐鮮血。但是臉上的笑意卻十分濃厚。

    東方墨瘋狂的舉起手掌。用盡了全身的內力。一掌砸在祁遠的頭上。一個是將全部仇恨關注在掌內。一個是放棄了求生之意。只想看到東方墨心碎的樣子。對這一掌。連絲毫躲閃的想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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