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6章 再入魔咒 文 / 小沿
東方墨以為是馬上要動手的事情。便說:「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風漠卻微微一笑:「東方墨。你誤會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要單獨跟戴小姐說幾句話。」
東方墨顯然沒有想到風漠有這個要求。不禁那雙劍眉微微一蹙:「這……」
風漠伸手拍了拍東方墨的肩頭:「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必然不會反悔。我只想跟她單獨說幾句話。」
東方墨看著風漠的真誠。覺得無法反對。便點了點頭。剛要走出屋子。風漠卻衝著戴語柔說道:「戴小姐。請隨我來。」
風漠並不理會東方墨。第一時間更新直接將戴語柔帶到了一個她從沒有見過的去處。
這是一個更加華美的屋子。裡面的每一處雕刻。都盡顯華貴。所用之物。更是精美的無以復加。一進屋。便讓戴語柔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並不是庸俗的珠光寶氣。但是每一件東西都透著那麼高貴。這種氣勢。就連東周的皇宮都比不得。
「隨意做吧。我們早已相熟。不用那麼拘謹吧。」依舊是風漠式的話語。
這才讓戴語柔稍稍平靜了一下。尋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風公子。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戴語柔一坐下。便開口問道。
風漠含笑不語。但是卻在戴語柔對面穩穩坐下。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戴語柔。這次。我把你帶到這裡。是想問你幾件事情。還請如實相告。」
戴語柔看和風漠難得的如此嚴肅。便知道。他想問的事情。定是十分重要的。戴語柔有人鄭重了起來:「風公子請問。我必定知無不言。」
風漠點了點頭。緩緩問道:「你與那戴語城。是否是真的雙胞兄妹。」
戴語柔以為是什麼問題。想不到風漠竟然這麼問。她好笑的搖搖頭:「那自然是真的。第一時間更新難道風公子這還有什麼疑問不成。」
如果說戴語城看出她與原主不太相同。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這個當哥哥的。是不可能將自己的妹妹認錯的。既然戴語城這麼篤定。那麼原主也一定是他的雙胞妹妹了。是以。戴語柔才這麼篤定的說道。
風漠卻皺著眉頭。有些難以置信:「既然是雙胞兄妹。在我給你解毒的過程中。斷不會出現那麼強烈的排斥反應的。可是著強烈的排斥反應。幾乎要了你的命。也差點要了東方墨的命啊。」
看著風漠的十分不解。戴語柔卻並沒有風漠那般詫異。因為通過現代的知識讓戴語柔知道。就算是雙胞兄妹。血型也有可能不同的。她實在不能理解這個以血做藥引的做法。可是這個又怎麼能夠跟風漠解釋清楚呢。
戴語柔只好說道:「凡事都有例外吧。或者我就是那極特殊的例外。」
「例外。」風漠簡直不能理解戴語柔的淡定。這樣的事情擺在面前。怎麼能這樣就讓它過去了。「難道戴小姐不需要仔細想想嗎。」風漠的臉色清冷了下來。剛才還說的知無不言。可在這個問題上。戴語柔的表現就是想矇混過去。
看著風漠的變化。戴語柔頓時感覺到無力:「風公子。第一時間更新有些事情。確實是你我想不到的。也不曾見到的。難道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風漠看著戴語柔眼底的平靜和清澈。他也只能接受這個例外的說法。
風漠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將那溫熱的茶水倒入精緻的瓷杯中。並遞給戴語柔一杯。不說什麼。只是平靜的品了一口茶。他需要平靜一下。想不到。在這個小女子面前。風漠竟需要一口茶來平靜心情。
戴語柔卻沒有碰那茶杯。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風漠。
「戴小姐。我下一個問題。可能是你所有煩擾所在。我問的。就是戴語晴。」風漠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他那不住抽動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一想到尋找了多年的妹妹。死得那麼慘。風漠還怎麼能平靜。
戴語柔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臉色變了變。又想起了那封神秘的信。被她艱難壓在內心深處的一切突然湧了出來。讓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風漠看到了戴語柔的變化。便靜靜的等著戴語柔要說什麼。
「風公子為何無故的提起戴語晴。是東方墨要風公子來問的麼。」戴語柔不能理解風漠為什麼要關心戴語晴的事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戴語晴。就是我尋找多年的妹妹。」風漠每每提到戴語晴。總是心潮澎湃。現在他清晰的說了出來。手中的茶杯頓時被捏成了碎片。幾聲清脆的聲音在屋中響了起來。這些聲音。全部都打在了戴語柔的心上。
她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忘記了合上。她被這結果震撼了。戴語晴。是風漠的妹妹。
看著眼前帶著絲絲怒意的風漠。戴語柔突然很害怕。風漠的氣勢。似乎就是當年的東方墨。跟自己剛剛穿越而來的時候。見到的東方墨的怒火是一致的。戴語柔想要脫口而出的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頓時硬生生收了回去。心裡被憋得生疼。她逃不掉這個魔咒了嗎。
「關於戴語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風漠盡量平靜的問道。經歷了戴語柔那生死關頭的表現。他並不想再傷害她。
戴語柔低頭。沉默了良久。而風漠就那麼等著。直到戴語柔慢慢開口:「當我進入到東方墨的將軍府的時候。在牢房裡碰破了頭。之前的事情。就不記得了。所以你問的事情。我沒有印象。」戴語柔聲音極小的說道。
「不記得。」風漠目光陰沉
的盯著戴語柔。戴語柔卻選擇抬頭看著風漠。第一時間更新因為她確實不記得。雖然那封信曾經困擾她很久。但是戴語城的話。她卻覺得有道理。這封信的真假。值得懷疑。
「記得你有一次。十分失控。碰見我之後。你只問如果真的對不起東方墨。你該怎麼辦。你是否還記得。」風漠自然會記得那次戴語柔的失控了。
戴語柔也記得。當時沒有跟風漠說出實情。分風漠也沒有問。但是風漠會感覺到什麼。也並不意外。
說。還是不說。戴語柔矛盾了……
「那次是我分析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越來越覺得所有的懷疑都指向了我。第一時間更新而那個時候。東方墨卻對我柔情似水。我感到害怕。才會那麼失態。」戴語柔猶豫之下。還是沒有說出這封信。
他只想。等到了適當的時候。他會將這封信告訴東方墨。她此刻。也想知道這封信的真假了。因為畢竟跟這麼多人有牽連。
風漠仔細的盯著戴語柔的任何動作個表情。他最終選擇了相信戴語柔:「如果現在的你。便是當初的你。便是你與這事情有關。也應該是無心之舉。」風漠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來。他是在用這句話。安慰著自己。但是跟東方墨的那些交換條件。卻並沒有跟戴語柔說。也沒有提起戴語晴的母親還活著的事情。
他剛要下逐客令的時候。戴語柔卻開口說話了:「風公子。這次的救命之恩。我自會記著。可是。風公子是否跟東方墨之間有什麼交易。」
風漠驚訝的轉身。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戴語柔的身上。這女子是極聰明的。但是這件事。還是由東方墨自己說比較好。便說道:「不過是診金。你也看見了。若是不信。自己去問東方墨吧。」
「只有診金這麼簡單麼。」戴語柔有些不信。
風漠卻一步跨到了戴語柔的跟前:「如果是別人。就算再多的診金放在我的眼前。我也不會出手。難道我這裡的財富。你看不見麼。那些金銀。放在這裡。簡直九牛一毛。」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戴語柔也不好再問什麼。但是她卻看著風漠:「風公子的身份。不是九翎山宮主這麼簡單吧。」
雖然戴語柔不過是做一試探。但是卻也讓風漠驚訝的睜圓了眼睛。臉上卻戴上了一些笑意:「哦。那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非富即貴。」可只說了這麼四個字。戴語柔卻否定了自己。「不。不。也不是富貴這麼簡單。」戴語柔帶著笑意看著風漠。並不等風漠相問。便解釋了自己的發現。「你談吐優。你那些放蕩不羈也是刻意為之。卻不失風度。這種氣質。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所以。我覺得。你的身份並不簡單。」
風漠看著戴語柔。慢慢的笑了。東方墨有這個女子在身邊。怪不得可以順利的救出東方紫。有了這女子的聰慧。便不在話下。
可風漠的回答。令戴語柔再次詫異:「你去問東方墨吧。他自然會告訴你。」
戴語柔再也沒有理由在這裡逗留了。加之天色已經晚了。便告辭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東方墨正在擔心。看見戴語柔一臉平靜的回來。心裡頓時很感激風漠。
當兩個人靜坐相對。戴語柔突然忘情的撲到了東方墨的懷裡。想靠近著他。讓他撐起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