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0章 心靈歸宿 文 / 小沿
東方墨被御林軍關在皇宮最隱密的天牢裡,這個天牢,是依山而建,四周全是山石,就算是想逃,除了出口,別處是不可能成功的。
當東方墨弒君的消息一傳出來,白楓頓時緊張了起來,這個罪名可是要被滅了九族的,他真的有些擔心這次,東方墨的賭注,是不是太大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按照東方墨之前的部署,用軍隊給周瑾軒施加壓力,給東方墨爭取一定的時間!
南營的軍隊本來是太子掌管的,周瑾軒的東營,大部分已經帶到了邊關,這次本來計劃帶回來的,卻中途出現了意外,邊境出現了大量的南越殘部,周瑾揚只好又帶回了一些軍隊,周瑾軒只是將皇宮中的這些御林軍進行了大換血,他要等幾天,等周瑾揚的軍隊來了以後,就能穩定局面!
可就在這空隙中,白楓給他的壓力,確實令他有些頭疼……
而在那皇宮裡,新皇帝登基,整個皇宮裡,都瀰漫著肅殺之氣,每個人都覺得岌岌可危,那些本與淑妃,二皇子有嫌隙的人,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提心吊膽的熬著每一個時辰。
戴語柔依舊被安排在了關雎宮,而淑妃,也沒有離開,依舊住在永安宮,這一切,可能隨著周瑾軒的登基,才能有所改變。
晚上,戴語柔百無聊賴的看著夜空,夜空上稀疏的幾顆星星,並看不到月亮,整個天色很是暗淡,猶如她的心情一般……
因為到了清晨,她清醒的時候,她只看到了流蘇在自己的身邊伺候,流蘇靈巧的告訴她,昨夜,她不勝酒力,是二皇子親自將她送回來的……
可戴語柔十分明白,那杯酒一定有問題,她就是不知道周瑾軒為什麼要迷暈自己,他一定又一次利用了自己來牽制風漠,無心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但是更大的變故襲來,皇宮已經換了主人,東方墨已經背著弒君之罪被壓入了天牢!
戴語柔長歎一聲,也許這就是宿命,二皇子最終還是登上了皇位,新皇登基,免不了的腥風血雨,但是她又怎麼能救出東方墨……
「為何在此處長歎?!」周瑾軒的聲音在戴語柔的身後響起。
戴語柔馬上轉身,衝著周瑾軒盈盈拜下去:「奴婢見過皇上!」
周瑾軒先是皺了皺眉,什麼都沒說,直接拉起戴語柔進了屋子,到了屋子裡,周瑾軒將戴語柔強制的拉住:「難道你對我也這麼生疏了嗎?!」
戴語柔此刻心亂如麻,她只想怎麼才能將消息傳出去給朱雀跟溪顏,救出東方墨姐弟,二皇子再一次要摟她的時候,她盡力掙扎,當周瑾軒最終鬆開的她的時候,她才再次低頭站好:「奴婢的身份,不敢逾越!」
周瑾軒也不知為什麼,像個陀螺一樣的忙了一天,他只想來見戴語柔,難道這個女子,真的可以讓自己再一次動感情嗎?
「從此刻開始,在你面前,我不會自稱朕,你也不需要有那麼多的禮節,叫我瑾軒,如何?」為了牽制風漠,而被迫利用了她,周瑾軒的心裡怎麼也過不去,此時看到戴語柔對他畢恭畢敬,他很是不舒服……
戴語柔驚訝的抬頭看著周瑾軒,她並不認為這是周瑾軒的內心想法,給她的感覺是,周瑾軒又要利用自己做什麼!
「皇上,如今您已經貴為皇上,奴婢絕不敢奢望什麼,如有什麼事情,皇上儘管吩咐便是!」戴語柔淡淡的說道。
周瑾軒看著表情淡漠的戴語柔,心中有些微痛,這個女子,果真不再重視自己了嗎?他仍記得她可以為他去騙來戴氏虎符,那時候,她叫他瑾軒,現在,他更加盼著她叫他瑾軒。
此時,她卻淡漠的叫他皇上,難道天意弄人,便是如此嗎……
周瑾軒慢慢的走進戴語柔:「抬起頭來!」他不喜歡戴語柔如別人一樣垂著頭對著自己。
戴語柔慢慢的抬起頭,當目光與周瑾軒相碰的時候,周瑾軒突然抱住她,那唇便壓在了她的唇瓣上,霸道而貪婪的吸著她的甜美……
這可是戴語柔做夢也想不到的,周瑾軒怎麼可能會在意她,她在周瑾軒的心裡,不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麼!
戴語柔本能的往外推著周瑾軒,盡量的不讓他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裡,皺起眉頭不住的囈語:「皇上……,皇上……」
戴語柔的幾聲皇上,叫的周瑾軒冷靜了一些,動作稍稍遲緩了一下,戴語柔借這個機會,馬上離開了周瑾軒的身邊,黛眉微蹙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並不顧周瑾軒是否會不滿意:「我是個曾經嫁過人的女子,嚴格說來,我現在還是別人的側妃,皇上剛才,難道不覺得於理不合嗎!」
「那個人,馬上就要死了!」周瑾軒一想到東方墨曾經沾染過眼前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溫怒,「待我登基以後,定要封你為妃!」
說完這句話,周瑾軒快速了離開了關雎宮,他目前是一國之君,他不能容忍自己如此懇求一個女子,他保證不了如果再留在這裡,會對她做些什麼,便選擇了先行離開。
戴語柔一頭的凌亂,到底是怎麼回事,周瑾軒這次,是真的嗎,她不能判斷,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與自己無關,她只想救出東方墨與東方紫!
此時,就是要想辦法見東方墨一面,可這個又談何容易!
昏暗的牢房裡,東方墨倚牆而坐,並沒有因為新皇帝周瑾軒的進入而有絲毫的改變,周瑾軒身邊的太監見到東方墨如此無禮,尖啞的聲音頓時囂張的響起:「皇上駕到,還不趕快起身參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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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周瑾軒立刻制止了太監的話,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
周瑾軒身邊的人馬上魚貫而出,陰暗的牢房裡,只剩下了周瑾軒跟東方墨。
「東方墨,此時,你還有什麼話說?!」周瑾軒陰陰的說道,卸去了任何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