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見 文 / 夢x雪飄飛
高漸離說道:「沒錯,我的背後卻時有破綻,但是,我領悟到的易水寒,已經和那個時候不同了!」
「我很佩服你能撐到現在,不過同樣的招數再使用一次,你認為結果會有什麼不一樣麼?」
「有句話我要提前告訴你,你一定要記住。『」
「哦?」白鳳很有興趣。
「這一次我出劍,用的還是你看的出破綻的易水寒!」
班大師暗道:「對於已經發現招數中破綻的白鳳,再一次使用易水寒,這是小高的決心麼?」只見滿場的寒氣瞬間斗升。
高漸離心道:雖然沒有你並肩作戰,但是你說得對,劍已經有了它的選擇。
「這才是,最完全的易水寒。」
高漸離想著:「即使還是有破綻,但是——」
這時白鳳出聲道:「這場戰鬥對你來說已經結束了。」
「那你呢?你還可以再繼續麼?」
班大師有些心驚:想不到白鳳的實力這麼可怕。
白鳳走著離開了,留下一串血腳印和一根血色的羽毛。無雙接到後又飄落到了黎姜手中:看來這次她傷的比那次還要重……
赤練看著離開的白鳳:似乎,這是我見他傷得最重的一次,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沒有變……
衛莊看著說道:他永遠不會讓人看見他受傷的一面。
「小高似乎受了重傷。」
「以小高的個性,不會這麼輕易放棄,但是……」
高漸離艱難的撐著劍:「已經,到極限了麼?」
「看來這一次,兩個人都到極限了,戰鬥無法再繼續了。」
隱幅很是吃驚:「居然是平局?」
「平局?絕對不能是平局,我必須——必須要救出天明,這是大哥的血脈,不能就這麼結束了!」可是剛一起身人便向前倒去。
走來的天明扶起高漸離。高漸離看著天明說道:「你,不應該回來。」
天明吃力地說著:「就算回來,也不該扶你,你,你,你實在太重了!」
高漸離撐起劍站了起來:這兩個人——「真是個笨小孩,你應該逃走啊~~!」
「你是要我一個人逃跑麼,難道你聽說過劍聖的傳人會逃跑麼?」天明說著有些沒落,「我是很笨,大家都把我當做傻瓜,為了我這樣一個很笨的小孩,月兒被那個壞女人抓走了,少羽一個人擋住那麼多秦兵,大叔千里迢迢的保護著我,大個子大鐵錘,心狠手辣的雪女,還有你這個冷冰冰的小高,你們可以這樣不顧性命的戰鬥,難道你們比我還要笨嗎,難帶你們不知道像我這樣的笨小孩,根本不值得你們這麼做嗎,混蛋,你們都在拚命,這種時候叫我逃走,我不走!!!!!」
天明說著拿著非攻到了衛莊身前:「壞蛋,你的對手,現在是我了!!!」
「哼哼!」
「天明,不要輕舉妄動!」
「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你是用大笑,來掩藏對失敗的害怕吧?」
隱幅邪笑道:「對付你這小毛孩,不用勞煩衛莊大人出手,我看你連一招都擋不住。」
「哼,一招有什麼了不起?」
「那就讓我和你來玩玩。」
天明一臉的不屑:「誰要跟你這種小嘍囉打!」
「哼,少年人血氣方剛,看來你的血,一定很好喝~」
天明看著很是噁心,吐了一口:「難道我會怕你啊?」話音剛落隱蝠的利爪便射了過來。
「小心!!」黎姜看著便射出了一顆棋子,這時盜跖的旋飛輪也擊中隱幅的爪子。
「啊?」
赤練有些奇怪:「他居然回來了?」
「小跖?」
盜跖說道:「小跖?大哥,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這時隱蝠又射出了利爪,盜趾還是和剛剛一樣揮出了旋飛輪,赤練笑道:「太低估隱幅的實力了。」這時黎姜射出了棋子,把逼近盜趾的利爪打開了。這時一個柔和又渾厚的力道傳了過來。
「是誰?」
「這個人是?」
看見隱蝠中招班大師叫道:「好!」
「是他。」
赤練見狀不妙:「還不快退?」可是隱蝠似乎根本回不來:「怎麼辦?」衛
「不用擔心,隱幅死不了。」
天明揉了揉眼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墨梅?」
「太好了!」
天明想著:墨梅?是這把劍的名字?嗯?這是劍麼?怎麼跟大叔小高他們的劍那麼不一樣?這個人是誰啊?
墨家的眾人說道:「鉅子在上,弟子參見!」
天明猛地一驚:「什麼?他就是墨家的鉅子,月兒、小高他們的老大?!」
「似劍非攻,墨梅無鋒,原來,你還活著。」
「久違了。」
「在背後安排這一切的人,果然是你。」
「你攻佔了機關城,卻遲遲不下手,你在等待著什麼?」
「有個疑問,一直縈繞心頭,我想證實一下。」
「現在,你有答案了?」
盜跖在一旁看著倒在地上的端木蓉:「蓉姑娘!!!怎麼,怎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大鐵錘拍了拍盜趾的肩。
高漸離說道:「鉅子,我們沒有守護好機關城。」
「事情我全部都瞭解,不必自責,你們已經盡力了,中毒的弟兄也已近安排人手照料了。」
「你就是月兒經常提起的鉅子老大,剛才你刷刷幾下子就把那個吸血怪物制服了,好厲害啊~」
燕丹看了黎姜一眼對著天明說道:「你就是天明?」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你剛才的表現是有點笨,但是笨的很勇敢。」
「你是在誇獎我麼?」
「看來你還得到了墨家世代相傳的至尊武器——非攻。」說著看了看天明手上的非攻。
天明緊緊地護住了非攻:「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憑本事得到的。」說著傻傻的笑了笑。
「能夠得到非攻,就代表你和它有緣,要闖過危險重重的禁地機關,的確不容易。」
「當然了,是我、月兒還有少羽一起通過的,但是月兒她,被一個紫色頭髮的會法術的壞女人抓走了。」
「天明,如果有人欺負你的朋友,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拼了命也要保護他們!」天明說得很是堅定。
「我和天明一樣,決定要守護的,即便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對墨家所做的一切,必將讓他們血債血償!」
「你想做我的對手?」
「我們從來就是對手。」
「能夠從鯊齒劍下逃生,你是第一個。」
「當年那一劍,的確是凶險之極。」
「你認為這一次的運氣,還會這麼好麼?」
「哦?你真的這麼以為?」
「還有更好的解釋麼?」
「有一個解釋,這怕你不願意承認,當年那一劍,若不是給你機會,你認為鯊齒能傷的了我麼?」
「你這樣做是為什麼?」
「既然你已經能夠推測到我還活著,又怎麼會猜不到答案?」
「鉅子老大,跟這壞蛋沒什麼好說的,趕快把他趕走吧!」
「天明,這裡危險,你退下。」……
「衛莊修煉的是縱橫中的連橫之劍,這一劍,叫做橫貫四方,雖然只有一招,但是它發出的一瞬間,會產生四種變化,每一種變化都快如閃電,稍縱即逝。」
「這……這……」
「我曾經面對過這一劍,你看——」
「啊!!!」看到那張有傷疤的臉天明嚇了一跳。
「不要害怕,我是要讓你明白,這一招並非是不可化解,你附耳過來。」過了會:「我所說的,你記住了多少?」
「大概記住了七八成吧?」
「哎呀,這小子太笨,性命攸關,怎麼可以大概記住!」
「倉促之間,能夠記住這些,也不容易了。」
「那我去了。」
「天明,你記住一定要好好活著,一定要成功!」
「務必,慎重小心!」
天明走到了場中央想著事又說了一串話,衛莊便立刻開始動手。
「天明小心!!」
「還沒說開始就動手,賴皮嗎?」
項梁看著變成盾牌的非攻有些驚訝:「非攻改變了形狀!」
「非攻第一形態。」
天明想道:結束了嗎,我接住這一招了?
「小心,這只是橫貫四方的起手式!」
天明有些鬱悶:變成這樣了
「啊?」
能使出御魂環,天明似乎已經掌握了使用非攻的訣竅。
被鎖住的天明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這又是什麼玩意,越來越滑稽了。」
「還有些什麼可笑變化?」
大鐵錘喊道:「天明,快躲!」
天明左右擺動卻發現自己的腳被掐住了:「我的腳動不了了!」
「天明蹲下!!」黎姜喊道。
班大師想到:非攻最厲害之處,是具有連續變化的功。大鐵錘:居然還有這種功能班大師:只要使用御魂環,繼而便觸動螳螂跳的形態,這是通過歷代墨家鉅子改良後,不斷完善的非攻絕技所在。
高漸離看著在半空的天明:但是,這樣天明會更危險,騰空狀態下,露出的破綻最多,根本無法做出迴避動作。
「你玩夠了吧?」說著揮出了劍,倒影下天明被劍刺穿了。
「天明!!!!」眾人很擔心,不過黎姜並不擔心,她擔心的是後面的事……
「啊!!!!」
天明吃痛的叫道:「你,你,你的蠻力可真大,我的骨頭都要被你震斷了。」
班大師驚叫道:「這是,非攻的逆鯊齒!」
「逆鯊齒,那是什麼?」
「鯊齒號稱妖劍,雖然不在劍譜之列,但卻是諸多名劍的剋星,自從上次和衛莊交手之後,鉅子花費了很多心思,改造非攻,在它的諸多變化中,增加了一項逆鯊齒,如果沒有了牙齒,鯊齒的威力就降低了,即使是天明這樣的小孩,也有可能躲過他致命的招數。」
天明笑道:「喂,我已經接住你的一招了。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認輸啊!」
「不好!」在眾人喊出的一瞬間黎姜已經衝了上去,抱起了就要被抓住喉嚨的天明,向後退去。赤練甩出了軟劍,黎姜跳起從圈環中衝了出去,在出來的一瞬間腳一勾便把軟劍踢到了趕來的隱蝠那邊,隱蝠打開了赤練劍,可能太過倉促打開的力道過大,赤練開始用的是巧力,並沒有抓得太緊,結果赤練劍便被甩了出去。黎姜放下天明甩出骨鞭把赤練劍了打了回去,赤練劍繞到了赤練的腰際把赤練震得夠嗆。
「我最討厭拖泥帶水,不過為你,我可以破例,再殺你一次。」衛莊說道。
「當年我說過,你若一劍殺不了我,便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這一點,很快就知道了。」
就在兩人要開打時黎姜突然到了場中央:「等等!」接著黎姜看向衛莊:「衛莊!!你走吧!!」
「什麼?!」眾人都是一驚。
「這次,我放你一條生路。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要放了這個大壞蛋,芸姐姐!給大叔報仇!」天明很是憤慨。
「天明!」黎姜喊道,「待會我在解釋,衛莊,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真正的敵人究竟是誰!」
大鐵錘正要衝出去時高漸離制止了他:「不要衝動,聽鉅子的看法。」
黎姜看向燕丹,燕丹聽了這話又看到了黎姜的眼神:「你走吧。」
「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我們一直都是對手。」
看著燕丹衛莊吃驚道:「你是——」
燕丹說道:「好久不見了了。」
「真的是你!」
「是不是這樣就解釋了你所有的疑問,你遲遲沒有對機關城下手,不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推測麼?」
「當年你故意要承受我一劍,就是為了讓天下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我如果活著的話,會讓很多人寢食難安。」
「尤其是你那位父王?」
「或許是吧。」燕丹說著,「其實,你的際遇也好不到哪裡吧。」
「你今天讓我走,是想讓我感激你嗎?」
「我只是不想讓嬴政得逞。」
「那你呢?」
「我自有我的道理,在你還沒完成考核前你還不能死。」黎姜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希望你們不要後悔自己的決定,走!」待到了門口:「燕丹,下次見面,我們還是對手。」
大鐵錘憤恨的喊道:「真是不知好歹的傢伙!」
天明撓撓頭:燕丹?燕丹是誰,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燕丹,大叔曾今說過的那個燕國太子,不就是,月兒的——「那你是月兒的父親?!」
「是的。」
「月兒被壞人抓走了!」
「我知道。」
天明抓著燕丹的斗篷:「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
「抱歉,我來晚了。」
「月兒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就像我一樣,雖然她那麼聰明勇敢,雖然她老是安慰我,但是,她心裡確實很需要保護,只是她從來不說,因為她認為說出來也沒有用,你為什麼不讓她知道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死!」
「和我這個父親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事情,我只想讓她,可以——平安的……」
「那你知不知道,月兒她有多想你,她都不想說到你,也不願想起你,但是,每次她一個人偷偷流眼淚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在想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了,可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她那麼傷心,她和我不一樣,她只是個女孩子啊——」
「天明,我知道你一直在保護著她,我很感激……」
「但是她已經被壞人抓走了,而且蓉姐姐也倒下了,大叔又受了重傷,要怎麼辦啊,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為什麼!!!!!為什麼!!!!!!!」天明哭喊著。
黎姜拉住了天明:「天明別這樣,他也有他的為難之處,別哭了好嗎?」
「芸姐姐……」
「天明……」黎姜只抱著天明沒有說什麼。這時眾人走了進來,張良眼見的一眼就看到了黎姜,便走過來說道:「嗯?子塵?」
聽聞黎姜放開了天明起身行禮道:「三師兄。」
聽聞眾人驚愕:這上官姑娘是儒家的人?
「你怎麼在這?」
「找人。」
「芸姐姐!為什麼剛才你要放走衛莊那個大壞蛋!」天明突然想了起來。
「對呀!為什麼?!」大鐵錘也很是憤憤不平。
「因為……」黎姜把燕丹的手抬了起來,手臂上赫然有著幾條紫紅條紋,「這個。」
「什麼?!」眾人都是一驚。
盜跖驚訝道:「鉅子中毒了?!」
天明說道:「肯定是那個用蛇的壞女人使得壞!」
「鉅子與赤練完全沒有交手,怎麼也會中她的毒呢?」
「這好像不是赤練的毒……」
「不是毒嗎,那是什麼?」
「鉅子中的應該是——咒印。」
「咒印!!!」眾人喊道。
「的確是陰陽家的咒印禁術。」
「陰陽咒印,那不是和——」
「和什麼啊,你怎麼不說下去?」
「沒什麼,不說也罷、」
「陰陽家與墨家素不相干,鉅子怎麼會中他們的什麼禁術?」
「看來,我還是大意了。」
「事情非同小可,你這次中的是六魂恐咒。」
「是這樣。」
黎姜看著說道:如果是劇情中的應該沒這麼強,可為什麼?而且瑩兒她在那時……難道,是因為我?
「六魂恐咒,那是什麼意思啊?」
班大師實在是不敢相信:「逍遙先生,這不會搞錯吧?」
「六魂恐咒在陰陽家禁術內,屬於陰脈八咒的一種,這種咒本身有強烈刺激,同時伴有隨加強咒印威力的觸媒,如果直接釋放,還是很容易辨別與防範的,而且必須直接接觸,並保持一段時間才會釋放成功,以鉅子的武功,即使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近在咫尺受到偷襲,也很難傷到鉅子,但是,這次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刺殺,而是施咒,大司命正是利用鉅子對機關城和墨家弟子的關心,才不知不覺的越過了防線,咒印潛伏在體內,不會立刻生效,只有當體內真氣運轉的時候,才會產生傷害。」
「所以鉅子與衛莊交手的時候,上官姑娘就制止了,但之前鉅子還是動用了真氣,所以咒印就發作了。」
「陰脈八咒過於陰毒險惡,早在百年前,陰陽家已經禁止門下弟子修煉,想不到百年之後,又重現人間。」
「逍遙先生,那鉅子的傷到底應該如何醫治?」大鐵錘很是焦急。
見逍遙子搖了搖頭眾人喊道:「什麼?」
大鐵錘幾乎有些哀求:「逍遙先生……」
「我聽過這些被禁止的陰陽術的厲害,一旦中了六魂咒印,世上沒有救治的方法。」
「不……」
「什麼……」
「沒有救治的方法,鉅子老大,那不就是說,你,你……」
「子塵,你有什麼辦法嗎?」張良問道。
「你問我?」黎姜看向張良,「沒有……」
「真的?」
「若是那個陣法,一旦開動是有可能解開六魂恐咒,但危險太大,一不留神大家都得死。我不太喜歡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
「只要有一絲機會,我們就不會放棄!」高漸離說道,「是什麼辦法?」
「這方法可以說是以命換命,要救他就要有人將他身上的咒過到自己身上,再將其化解。期間還需要精通此道的人協助,但稍有不慎我、他還有那個自願犧牲的人都會收到反噬,輕則重傷,重則斃命。」
「我來!!」墨家一群的人說道。
「我不同意。」一直在旁邊的燕丹說道,「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的命我不允許!我不會配合你施法的。」
「鉅子……」
燕丹揮手制止了大鐵錘,轉而看向黎姜:「你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你是不是……」
「我們的確認識,我是。」黎姜肯定了燕丹的猜想。
「一轉眼已經這麼多年了。」燕丹似乎很是感慨,「當年那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聲『謝謝』。」
「不必了,既然一開始就不是為了讓你感恩而做,那也就沒必要說感謝的話了。」
「當年那件事似乎給你帶來了殺身之禍,還連累了……」
「救你們的事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只是……我最沒有顧忌的就是他們。」黎姜別過了臉,「當時沒有為他們考慮後路是我的失誤,不怪你。是我自己……」
「其實當時我曾想過救他們,可是來不及了。真是抱歉,你幫過我們這麼多我卻幫不了你。」燕丹有些愧疚,「而且當年的那件事,若是我可以聽你的話,或許不會變成那樣……」
「既然已經發生,那就別想了,如何補救才是現在該做的。」
「你說的不錯,我……」話還沒說完燕丹身上的咒印似乎可是發作了。
「鉅子!」
黎姜沒有說話,只是坐到了燕丹身前,接著黎姜身後便徐徐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妖艷中帶著幾分樸實。
「這難道是失傳多年的『九天續命咒』?」逍遙子猛然站起眼中閃出了精光。
黎姜收起了功力:「這只能暫時續命而已,我想你還些事吧?」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
「的確。」黎姜有些黯然:若是當時我用這招數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一切?
燕丹對著眾人說:「很奇怪,此時此刻,我心裡沒有悲傷,反而感到一種快樂。」
大鐵錘說道:「我們的命,都是鉅子就回來的,但是當鉅子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啊……」
「這麼多年,能夠與各位攜手與共,在這片天地間闖蕩,是我的榮幸。」
「鉅子……」
「我們都是曾經死過一次的人,能夠在這裡相聚,這了就是屬於我們的樂土,可惜在這個天底下,還有很多人都無法享受這樣的快樂……」
「鉅子……」高漸離也有些傷感。
「我們的夢是由一代一代墨家子弟傳下來的。」
「是。」
「這個夢想也將由我們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是。」
「班大師。」
「是,墨家有重要的事情商議,煩勞諸位迴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