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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開竅 文 / 姚啊遙

    冷漠像是突然開竅了,知道謝丹丹不想讓別人聽到,就像是抓到了她的軟肋,脖子一梗,眼睛一瞪,意思很明白,只要謝丹丹的手離開他的嘴,他馬上會用比剛才更大的嗓門嚷嚷。zi幽閣

    謝丹丹急得差點跺腳,又拿冷漠沒有辦法,只能低聲安慰道:「冷漠,你只要保證不再嚷嚷,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冷漠對謝丹丹眨眨眼睛,表示他同意。

    於是,片刻之後,七王府後院偏僻的一角,有兩個人正在發生如下對話。

    率先響起的是帶著幽怨的男子聲,「你說了會來找我,為什麼一直沒有來找我?」

    謝丹丹無語了,女人在有些特殊情況下說的話,就和男人喝醉了酒說的話差不多,聽聽可以,可不能全部都相信。

    冷漠看她又不說話,又生氣了,「謝丹丹,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把我睡了,就想當什麼都沒發生!」

    謝丹丹聽他情緒又激動起來,嗓門也跟著拔高了好幾個聲調,急了,又衝上去摀住他的嘴,安撫道:「冷漠,你真誤會了,不是我故意不來看你,而是最近事情實在太多,我抽不出時間。」

    「呵呵……」冷漠看著謝丹丹,皮笑肉不笑的乾笑兩聲。

    這笑,不僅讓謝丹丹清楚的知道,她昨天半夜來七王府的事,冷漠已經知道,更激地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冷漠,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謝丹丹!」冷漠瞪著謝丹丹,「你才生病了……」

    想了想,估計實在是憋不下心裡的這口氣,又補充道:「你全家都生病了。」

    不要說謝丹丹從小就是孤兒一個,就算她真的還有親人,也不會和眼前的冷漠計較。

    看他真氣得不行,想著的確是她有錯在先,冷漠又把她的敷衍放在了心上,心裡湧出歉疚,順著他的話朝下說道:「是,我是生病了,我全家都生病了,看在我是個病人的份上,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冷漠又瞪了謝丹丹一眼,雖然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臉上的表情到底柔和了下來,走到謝丹丹身邊,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手抓在手裡,「丹丹,你還記得那天早上你是怎麼對我說的嗎?」

    謝丹丹想把手抽回來,手才稍微動了下,被冷漠更用力地抓住。

    「呵呵。」謝丹丹對著冷漠笑,這笑,與其說是笑,倒不如說是哭,「冷漠,我們都是成年男女,有些事,發生了就發生了,沒有必要去計較那麼多!」

    謝丹丹發誓,她真的只是想安慰冷漠,卻絕對沒想到她的好心,會引起他更生氣的反彈,「謝丹丹,看樣子,你的記性真不大好了,既然你已經忘了那天早上和我說過什麼,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憶一下,你說,你會來找我,還說會對我負責!難道你都忘了?!」

    謝丹丹想到那天早上起來看的一幕,全身的血像是全部湧上腦門,面頰緋紅,帶著點潮氣的胭紅,真的像是生病了。

    那一天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喝多了,剛好冷漠又到她這裡來拿上次做的衣服,在酒精的驅使下,也不知怎麼了,她越看冷漠越順眼,一個失控就化身成了女採花賊,把冷漠給「采」了。

    第二天,她是在一陣宿醉的頭痛中醒來,手剛要支撐著床板坐起來,卻無意中碰到了什麼東西。

    這東西,溫溫暖暖的,那種質感,驚地她頭痛瞬間消失,努力回想了下昨天最後記在腦海裡的東西。

    天吶,昨天晚上她都醉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一覺醒來,卻還記得是她把冷漠推倒在床上後,不管他的不願意,強行扯開了他的衣服。

    真是太丟臉,也太有傷風化了。

    內心緊張到了極點,她慢慢回頭,心裡有著三分僥倖,朝邊上看去,真的看到了還在沉睡的冷漠。

    隨著她的一個驚訝彈起,原本蓋在兩個人身上的絲被已經滑到冷漠胸前。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慘絕人寰過,從冷漠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一塊青、一塊紫就看出來。

    謝丹丹就算也一直都是暗衛,畢竟是女人,就算是對敵人,出手也不似其他男人暗衛那樣凶狠。

    看著冷漠身上的「罪證」,她抿著唇,無聲歎息,難道說是因為她最近和七王妃接觸的頻繁了,潛移默化,把她的強悍也學來了一部分。

    端木亦塵的暗衛不多,也就他們幾個,私底下,謝丹丹和冷漠的關係最好,而她也是那麼多人裡,唯一一個能分清冷氏兄弟的人。

    遲靜言落水被救起的當天,就把端木亦塵拉進她房間裡,然後生米煮成熟飯的事,謝丹丹無意中聽冷漠說起過。

    冷漠說,當時他就躲在暗處保護七王爺,眼看實在太少兒不宜,也太非禮勿視,這才會跑遠一點的樹上。

    謝丹丹是和冷漠的關係好,但是,那種好,和好姐妹差不多,一旦,要把那種關係好,轉變成情侶或者夫妻之間的好,謝丹丹只要想到渾身就直打哆嗦,更不要說付諸於行動。

    話題又扯回到謝丹丹對那天早上的回憶,冷漠就是在她盯著他胸口皮膚看的時候,睜開的眼睛。

    謝丹丹急忙收回眼神,已經晚了,冷漠以及和她對視上,而且沒給她逃避的機會,「你昨天晚上說會對我負責。」

    他不是在反問謝丹丹現在打算怎麼辦,而是陳述昨天晚上她說的話。

    對謝丹丹來說,只記得昨天晚上做過什麼,對說了什麼,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看著冷漠,不可置信道:「不會吧,我會說那樣的話,冷漠,你是不是聽錯了?」

    正是因為謝丹丹和冷漠一向很好,對他很瞭解,才知道他是個認死理的人。

    兩個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以她對冷漠的瞭解,不管愛不愛她,也不管以後會不會幸福,肯定要娶她。

    果然,冷漠聽她質疑他的話,臉色當即一沉,「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想對我負責任!」

    謝丹丹看他快炸毛,生怕動靜太大,把夥計給引來。

    她的兩個夥計,有一個比較老實,還有個絕對是滑頭,也真是這兩個完全不一樣性格夥計的搭配,她省了很多事,不管引來哪個都是麻煩事。

    「不是我不想對你負責任。」謝丹丹急忙解釋,「而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姐妹,這……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一時間真的沒辦法接受。」

    謝丹丹說的全部都是發自肺腑的實話,哪想到,一向都老實,不怎麼善於言辭的冷漠,忽然之間就像是被他哥哥冷雲附身了,手在空中揮過,速度非常快,等謝丹丹反應過來,本還蓋在冷漠胸口的被子蹭地下就不見了。

    謝丹丹目瞪口呆,完全傻眼的節奏,這是什麼情況?

    「好姐妹?」冷漠朝她一聲冷哼,「你見過和你長得不一樣的好姐妹嗎?」

    冷漠也算是無下限了,直接展示身體來反駁謝丹丹錯誤的說法。

    好吧,真不是謝丹丹孤陋寡聞,而是真沒見過身體長成冷漠這樣的姐妹。

    眼看冷漠情緒越來越激動,而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能先說好話把他哄走。

    本想著,男女之間發生那種事,吃虧的總是女人,也許她不去找冷漠,冷漠就忘了。

    事實上,冷漠在有些時候表現得的確和以前不大一樣,他還是謝丹丹所瞭解的那個冷漠,認定一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

    回憶至此,她和冷漠之間發生的那點事,也可以告一個段落,接下來,更要去深思的不是發生的那件事的本身,而是怎麼善後。

    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無意中想起這件事,謝丹丹就會覺得好笑,這事要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肯定是女人黏著男人不放,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男人對她負責,怎麼到她這裡就完全反了呢。

    她很清楚,昨天晚上要不是她溜得快,肯定會被冷漠逮到。

    今天,冷漠之所以會攔住她,肯定從她來七王府,就得到了消息,難怪她走進七王府的時候,覺得門口的守衛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看樣子,今天冷漠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會再被她三言兩語騙到。

    既然不能騙了,謝丹丹決定實話實說,「冷漠,我比你大,你是知道的。」

    冷漠飛快接上話,「不就大三歲嘛,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謝丹丹飛快接上話,看著冷漠的眼睛裡帶上了哀求,「冷漠,那件事我真不是故意的,酒喝多了,再說了,你是男人,也不算吃虧,要不然,就算了吧。」

    冷漠很生氣,從他抿地鐵緊的嘴唇就能看得出他是在強忍,果然,他是在深深吸了口氣後才開口,「丹丹,你剛才說這些話,是因為怕比我大三,我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似乎覺得單憑他這樣說,不足有說服力,他又搬出了遲靜言,「就連七王妃都說過,女大三抱金磚。」

    謝丹丹沉默了,「……」

    七王妃的話能當做證據嗎?她說的話,很多都是雷死人不償命的。

    正在堅持要親自給端木亦塵準備洗漱用品的遲靜言,鼻子忽然好癢。

    如果她知道,就在她鼻癢的時候,有人把她當偶像說了,又有人對她質疑了,只怕就要怪那個叫姚啊遙的傢伙,她這是什麼意思哇,她才是女主,端木亦塵是男主,沒事跳出兩個配角的愛情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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