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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面子 文 / 姚啊遙

    遲靜言看向他,「冷雲,你最近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冷雲心裡打了個咯登,他就說什麼事都瞞不過七王妃的眼睛,距離他上次想辦法弄端木亦靖的血,時間很短,七王妃卻已經知道了。

    冷雲沒有試圖為自己辯解,想了想,直接說:「回七王妃的話,屬下上次拿回來的血,的確是靖王爺的,但是……」

    「但是,你卻沒有把端木亦靖已經不在的范家的事告訴我。」遲靜言截上話,口氣倏地變了。

    冷雲聽出遲靜言口氣不對,直接對她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看地,「屬下有罪,還請王妃責罰!」

    遲靜言一聽冷雲這話,就真知道被端木亦塵說對了,端木亦靖果然已經不在范家。

    她沒有責罰冷雲,甚至都沒責備他一句,只是在問清上次他看到端木亦靖時發生的一些事,就讓他退出書房。

    冷雲沒想到遲靜言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不由愣住了,遲靜言看著怔愣在原地的他,勾起笑道:「怎麼了?難道非要我喊人進來,把你拖下去打個幾十大板才覺得正常。」

    冷雲雖然沒有挨過板子,卻看著別人挨過板子,滋味肯定不好受,縮了縮脖子,這下子,不用韓藍羽再次開口,已經以逃一樣的速度離開了書房。

    遲靜言看著冷雲帶上的房門,自言自語道:「真是蠟燭。」

    端木亦塵攬上她的腰,虛心問道:「什麼蠟燭?」

    「塵爺。」遲靜言轉過臉看著端木亦塵,「臣妾剛才說的蠟燭,可不是指一般晚上我們會點亮驅趕黑夜的蠟燭,而是形容一種人,這種人就和蠟燭一樣,不點不亮,沒有一點主觀能動性也沒積極性。」

    端木亦塵沒有對遲靜言說的話發表任何意見,而是笑著問她,「言兒,我真的很好奇,教你的先生到底是什麼樣子?」

    怎麼會教出和這個年代的大多數女子截然不同的女子。

    就連他,很多時候都猜不到她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遲靜言輕輕捏住端木亦塵的鼻子,「我親愛的塵爺,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可是很聰明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學成才哦。」

    「哦,請問一下我這麼聰明的言兒,為什麼這件事學得不是很好呢?」端木亦塵佯裝一本正經,「看樣子啊,有些事,還是需要師傅好好來教一下才是。」

    遲靜言自然知道他說的有些事,指的是什麼,平時再怎麼臉皮厚實的一個人,頃刻間也漲得滿臉通紅,「端木亦塵,你以後要再敢胡說八道,當心我可真不理你了!」

    端木亦塵怎麼會被遲靜言這點小威脅,嚇到呢,非但沒有作罷,反而得寸進尺,一隻手攬在她腰上,還有一隻手則開始不老實。

    冷漠那個二百五,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開的門,他跟在端木亦塵身邊的時間不短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臉色這麼難看,真的嚇死他了。

    冷漠把關上書房的門時,在心裡暗暗的想,他做錯什麼了嗎?不然怎麼七王爺看他的眼神,怎麼像是恨不得殺了他。

    冷漠真的屬於後知後覺型,等關上書房的門,而且走出好幾步才想起來他看到的是什麼。

    這大白天的,七王爺和七王妃也太少兒不宜了吧。

    如果冷雲在的話,只怕又要戳著他的腦子說話了,「什麼少兒不宜?是你自己進屋前不敲門,還好意思抱怨,以七王爺對七王妃現如今的寵愛來看,你沒事跑進去打擾他的好事,還差一點點看到不能看的,能毫髮無損已經算不錯了。」

    幸虧冷雲不在,冷漠才沒有繼續被打擊。

    被冷漠這麼一打擾,遲靜言算是清醒過來了,拍開端木亦塵不老實的手,佯裝嗔怒,「端木亦塵,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老實點。」

    也許是和身體不好有關係,端木亦塵現在變得特別黏人,哪裡肯聽遲靜言的話,手還是不老實地搭在她腰上。

    遲靜言只是象徵性地推了他一下,到底是沒捨得用力也沒捨得真推,她算是發現了,不管多睿智的男人,都有那什麼蟲上腦的時候。

    想要打斷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遲靜言稍微想了想,很快就想到分散端木亦塵注意力的事情。

    「昇平上次來過咱們家。」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遲靜言喜歡的把七王府稱之為咱們家。

    端木亦塵很喜歡這三個字,「咱們家」,自從有了遲靜言,他才算是真正有了家,不管是以前的皇宮,還是成年後端木景光賜給他的七王府,從來都沒給過他家的感覺。

    端木亦塵依舊心猿意馬,聽遲靜言這麼一說後,只隨意應了聲,「嗯,她來幹什麼?」

    遲靜言一把抓住他的手,仰起頭,望著他,正色道:「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以前我和遲延庭的事,很激動也很生氣。」

    昇平自從那天之後,再也沒來找她,足見,她有多受傷。

    遲靜言畢竟是魂穿,藏在這具古代身體裡的靈魂是來自二十一世紀,而且受過高等教育不說,再套用網絡用語,她還是「研究僧」(研究生),很多事,根本不用換位思考,也能理解別人的感受。

    她很能理解昇平的心情,如果是她,有那麼一個人既是她的嫂子,又是她的知心朋友,有一天卻發現她瞞了她很多事,一時之間估計也很難接受。

    端木亦塵的手果然沒有繼續朝上遊走,「言兒,你不要擔心,最近我會找她聊聊。」

    遲靜言趁機抓住端木亦塵的手,他的手掌很大,遲靜言要用兩隻手才把它包裹住,口氣有些擔心,「以昇平的個性來看,只怕光聊聊沒什麼效果。」

    端木亦塵怎麼會不瞭解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脾氣,如果能三言兩語就說服昇平,那麼昇平也就不是昇平了。

    親了親遲靜言的額頭,說:「要不,我們不要管她了,個人自有個人福。」

    遲靜言原來挺贊同這句話,這趟穿越,卻改變了她很多想法,很多事,如果不主動出擊,一味被動的等待,結果只會更糟。

    她是真的太瞭解昇平,又太清楚遲延庭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如果中間沒有什麼誤會,會生活的很幸福,一旦有了誤會,這個結,如果外人不插手,很難打開。

    關於她和遲延庭曾經的那段莫名其妙的過去,她是不想去多替了,就算是真的有過什麼,也和她沒任何關係。

    她倒是想解釋來著的,但是,在昇平看來,她已經屬於有「前科」的人,只怕她越解釋,她會越誤會。

    如果端木亦塵解釋,也許昇平會聽進去一點,卻有個前提端木亦塵不是她遲靜言的丈夫。

    現在的端木亦塵不但是她遲靜言的丈夫,還愛她如命,只怕不管他說什麼,昇平都會想到是她出的主意。

    遲靜言想著想著,真是一籌莫展,眉心都蹙成了一團。

    端木亦塵是一點都看不得遲靜言為任何事發愁,看她蹙緊的眉,當即心疼了,伸手去替她熨平時,說道:「要不這樣,我們換個方式讓昇平解開心裡的疙瘩。」

    遲靜言歎息,「你有什麼好方法嗎?」

    端木亦塵拉上遲靜言的手,送到嘴邊輕輕啄了口,遲靜言就算是在等他的好辦法,還是被他接連不斷的「騷擾」弄得分心了,「專心點,快點說正事呢。」

    口氣聽著帶著點幽怨,心裡卻歡喜的直冒泡。

    剛剛穿越來的時候,她還在想著怎麼才能回去,現在是一點回去的念頭都沒有了。

    她想到在現代時看過的一片散文裡的一句話,「愛上一座城,是因為城中住著某個喜歡的人」。

    前沒愛過任何一個人,除了生活的城市也沒在其他城市多做停留,沒有愛上任何一座城,等愛上了端木亦塵,她才對寫出這句話的人,當時的心境有了相同的感觸。

    她以一個千年以後,而且不是同一個空間的靈魂愛上了端木亦塵,順便愛上了這個中國歷史上架空的朝代。

    所以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這句話,一點都沒騙人。

    端木亦塵既然說了換個方式解開昇平心裡的疙瘩,肯定是已經有了辦法,只是又要委屈了遲靜言。

    當端木亦塵才流露出要委屈遲靜言的表情,遲靜言立馬接上話,很嚴肅,很認真的表示,只要能解開昇平對她的誤會,再大的委屈都不委屈。

    倒不是說她真的豁達到受什麼委屈都可以,而是她斷定端木亦塵是不會讓她受很大的委屈。

    深愛一個人,就要對他做的每一個決定深信不疑。

    端木亦塵要讓遲靜言受的委屈。一開始一直不肯說,後來被遲靜言追問得吃不消了,才勉強開口告訴她。

    遲靜言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還以為真是要她受什麼大委屈,聽端木亦塵一說,撲哧一聲笑了,這算什麼委屈哦,頂多也就是把她的囂張跋扈的前科,再重複一遍唄。

    遲靜言低頭把玩著端木亦塵的大手,輕聲問道:「塵爺,外面那樣說,你真沒覺得沒面子嗎?」

    就算是二十一世紀,那些受過良好教育的男人,不管在家裡是什麼樣,在外基本都很要面子,更不要說在這男性統治的封建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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