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7:媽咪你趕快救救爹地吧 文 / 五月七日
小秦天反射性的用胖胖的小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但卻不忘在食指和中指間留了一道細細的指縫,偷偷的看著電梯內的火辣辣。
怎麼回事?
幾個情況?
為什麼他們兩個會突然抱在一起?為什麼他們會莫名其妙的親上了?喂喂喂……現在不是feng流快|活,幹這檔子事的時候吧?
「咳——郎」
他使勁的咳了一嗓子,想要提醒他們回神。可是這兩個人竟然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還更加火re了起來。只見樊雅的雙眼越來越迷|離,在她的眼中,洛城就是她的風哥哥,洛城就是她最愛的人,洛城就是她從小到大都夢想著要嫁的人。她此時好不容易抱住了自己最愛的『風哥哥』,她已經顧不得其它,任由身體裡的炙熱爆發,任由身體隨著藥性的牽yin,主動親吻他,撫摸她,甚至開始解他身上的西裝。而洛城原本還保留著一點理性,他在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就發覺自己是被人下了藥,他努力的控制自己,可是樊雅的主動親吻卻讓他乾涸的喉嚨好似喝到了清涼的水,不……不是水……是鹽水……是蕩漾在大海中的,讓人只要喝上一口就無法停止的絕命之水。
無法自控的二人已經深深的陷入迷幻的世界,對於他們兩說,他們的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快一點與懷中的人纏mian開。
小秦天原本是抱著好玩的心態在偷看,但是看到他們開始玩真的,他臉紅的轉過身,小腳慌亂的在原地快速踏步。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呀?
這兩個人是不是撞邪了?還是ke藥了?實在太奇怪了。
咦?
嗑……藥?
他忽然想起abel在香檳酒裡下的藥,恍然大悟,原來那個藥是那種藥。怪不得他們會突然變成這樣。弄來弄去,原來罪魁禍首是他。
哎呀……這下玩大發了。
如果他們兩個都變成這樣的話,那麼爹地那裡呢?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還有雪瑤媽咪?還有樊軒?還有那剩餘的一杯?天吶,他雖然不是丘比特,但貌似亂點了不少鴛鴦譜。糟了……糟透了……不過他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興奮。
忽然。
他身後的電梯門慢慢合上,他慌張的回過神,伸出手讓剛要關上的電梯門再次拉開,然後他紅著臉,偷瞄這裡面的洛城和樊雅,說:「大哥哥,你們清醒一點,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知道你們身不由己,我知道你們全身都難受,但是請你們一定要堅持住,不能做奇怪的事情呀,至少……至少不能在電梯裡呀。」
洛城和樊雅哪裡能聽到他的聲音,他們此時只能看到彼此,聽到彼此炙熱紊亂的呼吸聲。而這時的他們已經比剛剛更進了一步,樊雅磨蹭著他的身體,洛城慢慢撩起她的長裙,大手開始……額……小秦天不敢再偷瞄了,雙目緊緊的閉著。
孔子曾經曰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動。老百姓也曾經曰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法律條款上更經常的曰:未滿十八歲者,不得觀看黃色電影。所以他已經決定要在他們再進一步的時候,趕緊腳底抹油。可是當他邁出自己的小腳時,心中還是泛起了那麼一點點的慈悲之心,他壯著膽子,再次睜開雙目,將手中的房卡硬塞進洛城的手裡,大聲的說:「大哥哥,如果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就記住,房間的號碼是3001。是3001哦,要記住哦。」
說完,他轉身就跑。
……
vip總統套房內。
「碰——」的一聲巨響,秦傲風將房門重重的甩上。
夏雪寧站在他的面前,蹙著眉頭說:「你弄疼我了,快點放手。」
秦傲風低頭看向他緊抓著她的手腕,那纖細的手腕上已經通紅了一大片,但心疼的想要鬆手,可卻又相反的握的更緊。
「疼……」夏雪寧輕呼。
秦傲風怒瞪向她,冷冽的說:「為什麼要送他紙鶴?」
「我已經說過了,我想謝謝他。」
「如果你想謝他的話可以送別的東西,為什麼偏偏是那個紙鶴?你曾經跟我說過,那個紙鶴只會送給我一個人,你的心也只會給我一個。」
當年的記憶還那麼的清晰,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深的刻印在他的心裡。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紙鶴,可是那不僅僅象徵了一個送信的信鴿,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是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
……
「送你。」
「又是紙鶴?你為什麼每天都送我紙鶴?」
「想送就送嘍,哪有為什麼。如果你不想要可以還給我。」
她說著就伸手去搶,秦傲風忙躲開她的手,寶貝的拿在手裡,然後邪惡的笑著說:「我都已經聽你妹妹說了,她說你一直把紙鶴當成一隻會飛的信鴿,每次都會把自己的心和心裡想說的話用這只『信鴿』捎給自己最想念的人。」<
夏雪寧面頰微紅,小聲嘟囔著:「臭丫頭,嘴巴真大。」
「哎……其實你大可不必再折紙鶴了,我本人就在你的面前,有什麼想說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笨蛋。」
「幹嘛突然罵我?」
「你就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喂。夠了。我哪裡笨了?」
夏雪寧趁他不注意,快速搶過他手中的紙鶴,說:「紙鶴對我來說不僅僅的捎話的信鴿。」
「哦?那還有什麼?啊……」他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想把你的心給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好吧,我知道了,你的心我全部都收下了,你以後不准再折了,我可不想讓你把心再送給其他男人。」
「笨蛋。」
「又罵我?」
「你就是笨蛋。我的心才不會一下子全部都給你呢。我要每天一點,每一天一點,就這樣慢慢的,慢慢的……」
「哎呀,原來你的心是一堆玻璃碴子,我還得幫你一點一點的拼上。有夠麻煩的。」
夏雪寧狠狠的瞪他:「一點都不懂浪漫,算了,再也不送你了。」
「欸?別介呀,我不介意拼玻璃碴子。」
「哼……」
……
當年的紙鶴他已經收到了四千一百一十四隻,他一直認識她的心只有他能夠收到,可是她竟然將其中的一隻送給了另一個男人。
那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秦傲風猩紅著雙目看著她,體內忽然湧出一股燥熱的火團,瞬間焚燒遍他的全身。
夏雪寧覺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她掙扎著想要甩開他的手:「過去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了,我跟你已經不是在以前的我們了。秦傲風,你快點放開我,真的很疼,你抓的我很疼。」
一個疼字,兩種含義。
秦傲風不停用力的抓著她,就是不肯放手。
「過去的事情還沒有過去,我還在愛著你,你也還在愛著我,一如從前,我們的心都不曾改變過,所以我不會放開你的手,我也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逃走,你是我的。」
「不,我不是你的。」夏雪寧否認。
「你就是我的。」秦傲風霸道堅定的不容她再次否認。他拉近她,抱著她,鏗鏘有力的說:「我不會讓你把心給樊軒,那只紙鶴我一定會從他的手裡搶回來。」
「送出去的東西就算你搶回來也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死死的握在手裡,拚命的握在手裡,到最後也會像流沙一樣,像流水一樣,從你的指縫間一點一點的流走,最後……你的手中不但什麼都沒有了,還會留下幾個你自己用指甲挖出來的,疼痛的傷痕。」夏雪寧無情的說著,雙手還在不停的掙扎。
秦傲風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紊亂,焚燒著他身體的火焰也愈來愈凶。
他憤怒,暴怒,盛怒,他衝動的想要瘋狂的親吻她,將她的衣服撕扯開,然後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讓她再也說不出剛剛的那些話,可是就在衝動的邊沿下,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因為生氣而燥熱難耐,而是因為他的身體裡被人下了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
夏雪寧驚恐不安。
「你笑什麼?」
秦傲風大喘了幾口熱氣,雙目滿是慾望的看著她,說:「我笑你竟然把紙鶴送給一個卑鄙小人。我笑你竟然把自己的心送給一個比我還要下liu無恥的男人。」
「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
秦傲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也變得異常,額頭上逐漸滲出一串串晶瑩剔透的小汗珠,身體更是有千百萬隻小螞蟻在不停的爬動,而他的身下好似要被撐爆了一樣難受。他盡力控制著自己,嗤笑的說:「樊軒那個卑鄙小人,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算再怎麼想得到你也絕對不會對你xia藥。」
xia藥?
夏雪寧雖然疑惑,但看到秦傲風現在的模樣,也不得不明白。可是她還是不相信樊軒會對她做這種事。
「不會的。給我酒的人是樊雅,不是樊軒。」
「呵呵……他們兄妹兩個從小就喜歡串通起來害人,就像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夏雪寧疑惑的重複。
秦傲風突然鬆開了她的手,然後用力的推開她的身體。
夏雪寧倉皇的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了兩米遠的距離。
她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他會突然鬆手。
秦傲風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他的視線都開始有些迷|離了,而的意識也開始有些不清楚了,可是他還是竭力的忍耐著,喘著氣說:「夏雪寧,雖然現在我想要你想的發瘋,但是我要讓你知道,就算我有多麼的卑鄙無恥,也絕對比不上樊軒。」<
他說著猛然轉身,然後大吼:「走——」
夏雪寧震驚的看著他的背影,雙腳剎那間好像灌了鉛。
不對……
不對……
不應該是這樣……
依照他的個性,他應該如同餓狼一般撲向她,利用她的身體發洩出他所有的慾望。可是這樣也不對,因為在他們相戀的那幾年裡,他一直都默默的守在她的身邊,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慾望,把她當成珍寶一樣細心的呵護,並耐心的等待她慢慢長大。直到他們正式成為夫妻的那個晚上,他才真真正正的佔有了她。
「秦傲風……」她不禁輕聲的叫出他的名字,看著他微微有些顫抖的背,抬起自己的左腳。
「走——快走——」
她的腳還未等抬起,秦傲風就再一次的大吼。
夏雪寧凝視著他的背脊,忽然變得平靜了。
是啊……
她為什麼要這麼激動,這麼擔心他呢?
她可是巴不得他說出這個字,然後轟她走,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現在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對,沒錯……
她猛然的轉身,邁出剛剛的那只左腳,卻又遲疑的停下。
如果她就這麼走了,他要怎麼辦呢?
他不會有事吧?
他應該不會讓自己有事吧?
不……
他是個瘋子,怎麼可能會不讓自己有事呢?他就是經常會讓自己有事,所以手腕上才會有那三道疤痕。
不行。她擔心的想要轉回身,可是腦海裡又浮現出了父母死亡的畫面。這個畫面血粼粼的讓她沒有辦法轉回身,也讓她下定了離開的決心。
再次邁出自己的左腳,落地,然後邁出右腳,落地……雖然雙腳沉重的好像被綁了兩個大鐵球,但她還是一步一步的,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間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門開而又合。
秦傲風聽到夏雪寧離開的聲音後,心臟開始劇烈的疼痛,痛的他都已經不能呼吸。
轉過身,幾個大步衝進浴室,然後打開冷水的水龍頭,不停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但火燒火燎的慾望和揪心蝕骨的疼痛,卻不減反增。
想要她……
想要她……
想要衝出把她抓回來,然後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
……
「卡嚓。」
在剛一打kai房門的時候,夏雪寧剛剛好碰到了跑到房門口的小秦天。
小秦天看著完好無損的媽咪,緊張的說:「媽咪?你怎麼樣?你沒事吧?爹地沒對你做什麼吧?」
夏雪寧的臉微微一怔,然後淡笑著說:「我沒事。」
「爹地呢?」小秦天詢問著,雙目望向門內,看到了一抹爹地的背影。背影有些古怪。
夏雪寧急切的將房門關上,微微慌張的說:「你爹地累了,他想自己一個人休息一會。」
「自己一個人?可是爹地喝了那杯香檳,那杯香檳裡被人下了藥,如果自己一個人話……」小秦天的話說到一半,嘴巴突然僵住。
糟了。
他怎麼不打自招了呢?
果然,夏雪寧聽了他的話,疑惑的說:「小天,你怎麼知道香檳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香檳裡有什麼?是誰告訴你的?還是你看到了什麼?」
小秦天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暗暗罵自己笨。
「我……我是看到了。」他支支吾吾。
「你看到了什麼?是誰下的藥?是樊軒嗎?」夏雪寧想要求證,因為她始終都不相信。
小秦天在心裡琢磨了一下,挑著不危害到自己的話,開始瞎編亂造:「我沒看到樊軒叔叔,我只看到一個端酒的服務生,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在惡作劇,所以就沒在意,可是在你跟爹地開車離開後,我正好看到那個服務生躲躲藏藏的跟在你們身後,所以我就去威脅他,這才知道原來他下的是……哎,媽咪,我們不要再說這個了,你趕快救救爹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