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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章 進擊的黑蜀黍 文 / 時空寡頭koen

    第255章進擊的黑蜀黍

    李基等人經過三天的航行之後到達了小玄洲的治所——石墨州城。這個以出口大量石墨和雲母等原材料為支柱產業的大港口位於小玄洲西南的沿海小海灣內,風景名勝特產小吃神馬的啥都沒有,自然無法吸引已經不差錢的眾人的目光了。停靠了一天補充完食水之後就直接向西航行了。

    經過東玄洲海峽(莫桑比克海峽)時還經歷了一次暴雨,在陰沉的烏雲籠罩下,李基等人進入了整個玄洲最好的港口——祖德港(為了紀念第一個港口的市長兼州長王祖德),也是舊時空非洲第一大港口的德班港。這個港口在整個玄洲沿岸可以說是華夏帝國最大的財富和科技的結晶。它不僅是最大港口,還是最大的漢族聚居地和唯一一個人口過十萬的撒哈拉以南的城市。祖德港擁有整個玄洲最先進的城市化水準和各種設施,還有最高的人類發展指數,這裡每年出口到帝國的各種商品和原材料就有佔到整個帝國在玄洲所有殖民地和直轄領地三分之一還要多,所以它的地位是最重要的,是所有玄洲殖民地的精華。

    它是整個玄洲殖民地的核心,下屬管理的領土面積超過了200萬平方公里,因為這裡的起點太低、水平因為太落後,所以僅僅只是處於帝國本土的省會一個級別,還達不到大區治所(四個省到六個省的上級單位,)和陪都的高度。豪華的遊艇進入客運碼頭之後,自然讓人圍觀起來了。下了船的穿越眾和那些鄰近客船和遊艇下來的普通貧民和富人截然不同,就連提著旅行箱的保鏢都挺著筆直的身子站在明顯是貴族的穿越眾四周,堵死了所有可以直接傷害到核心人物的通道和縫隙。帶著大墨鏡的眾人自然不可能被認出來身份,但是好事者已經開始猜測這艘豪華的不像樣子的巨型遊艇的使用著是誰了。玄洲總督這個地頭蛇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了恩師到來的消息,連忙帶著幾個同窗兼得力干將到祖德大酒店(王祖德他兒子開的一個第一個本土聘請的管理層和廚子的玄洲星級最高的酒店)拜見這些來頭最大的王爺。

    在貴族套間不夠用的情況下(這家酒店開業之初也不可能想得到日後會接待如此眾多頂級貴族,所以只有三間頂級貴族套房和十幾間豪華套間),眾人也就隨意的包場了。十五層的高樓在穿越眾眼裡不算什麼,但是在本地人眼中就跟天堂的奇跡沒什麼區別。足以俯視全港的頂層視野也算還過得去。

    在陽台上。李基和總督大人一邊看著風景一邊聊著玄洲的風土人情和未來規劃。眼力好的李基突然發現三條街區外的巷子裡面有幾個帶著鐐銬的黑人走了出來,後面連著十幾個黑人也是垂頭喪氣的走著。

    「那是怎麼回事?」李基指著那一列黑人問道。

    總督大人看了一眼之後就緊張的起來「回稟殿下,那是科伊桑人部落的戰俘,上上個月,一群數千人的部落土著持械搶劫了我們內陸的一個礦山和附屬的農莊。俘虜的精壯男子都在附近的種植園低價拍賣處理了。」

    「咱們這裡到處都在建設,勞動力一直都不足,這些精壯男子都應該是搶手貨啊?怎麼會低價處理?」

    「那些俘虜不會種地,不會挖礦,在種植園裡面的本土移民和歸化民都要倒貼大量時間教會他們怎麼種地和除草,除了在放牧方面有點價值之外。所有的俘虜都沒人要。自然就價值低了。賣不上價。」

    「他們的數量大嗎?」

    「在旱季有很多缺少食品的部落總是騷擾邊界地區,和那些大部落簽訂的條約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已經嘗到了搶劫的甜頭,鑒於本地武裝自保有餘。要是搞徹底的大掃蕩還是人員不足,我們也只有等到時機成熟再實施了。」

    「這種民兵性質的准軍事行動倒也不必報給國防部,按照地方剿匪的處置方法到也合適。武器裝備充足的情況下人員不足也是很麻煩的,你有沒有想過讓這些科伊桑人自己打起來,我們只要買俘虜就能摧毀這些部落?」

    「殿下,這種滅族的方法倒是未聞,還請賜教。」

    「班圖人在南遷,科伊桑人的生存空間被壓縮了,我們也在向內部擴張。科伊桑人的壓力這麼大,當然要搶劫了。如果任何民族面臨這樣的夾擊,都要從和平的部族變成暴躁的部族,何況是用拳頭說話的遊牧部落?但是這種依靠血緣建立的鬆散部落結構比起戰國時代各國之間的聯姻關係還不靠譜,我們只要威逼利誘遠交近攻就能瓦解這些搶劫的部落。我們殖民地就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些煩人的蒼蠅了。你要讓販賣黑人為奴成為一項有利可圖的產業,這些搶劫犯就完蛋了。那種產業需要的勞動力多,你就扶植那個產業,用不了幾年,不管是科伊桑人還是班圖人都會因為內鬥和販奴而大大的衰弱,咱們進軍內陸也就容易了。」

    李基指了指北方的高原「細節你自己下去和下屬完善一下,打個報告到上面,自然記你一功。這些漁獵遊牧的原始部族雖然不好惹,我們的兒郎也不是吃素的。搶了東西自然要付出代價,沒有等價的商品來交換就用命來還吧!土地咱們不缺,就缺勞動力,那些部族要想過好日子又不想出力氣,哪有這麼好的事?給他們這麼多成為歸化民的機會都不珍惜,還想像匈奴人那樣以為搶一票就跑我們就奈何不了他們嗎?內奸安排的好就讓他們死掐,先滅掉幾個中小部族讓他們消停幾年,過幾年在算總賬。」

    「是,殿下,下官馬上就辦,不知道還有什麼吩咐?」

    「你派幾艘大一點的遠航船到鯨灣港等著,我們一行到了那裡要換船,就用你的集團內權限處理吧,你把交接書準備好,我們到了那裡就換船。這船太招搖,總是有麻煩找上門。你找的船普通一點,就一般的大型飛剪船吧,我們後面一半的路程也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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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參觀完祖德港新建的礦產博物館之後,穿越眾也不禁被南玄洲豐富到令人髮指的礦產震驚了。以前在地圖上用筆圈地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近距離感受力一下這裡的富饒之後才深深的被這裡優越的條件所征服。舊時空的南非沒有什麼特殊的底蘊和原始積累,還不是靠著礦業成了發達國家?簡直和美國這個天眷之地差不了多少。瘋狂的采金人拿著弓弩和刀劍,跑到科伊桑人聚居的地方淘洗黃金,開始的時候還有人試圖僱傭他們來淘洗,結果見識到黃金可以換取各種好東西的流動商舖和市集之後,他們就自己佔領了礦山。不讓淘金者進入。以前簽訂的土地買賣合同也賴賬不認。結果受制於兵員匱乏和路途遙遠。沿海的殖民地也沒辦法討回土地,依靠黃金和其他稀有金屬的走私,科伊桑人也越來越難對付,近幾個月盡然就發生了科伊桑人襲擊搶劫殖民地種植園和礦山的惡**件。

    不知道這種養虎為患是總督大人的策略還是疏忽。科伊桑人至少沒有殺害華夏帝國的公民,死的幾個倒霉蛋多數還是歸化民和自由民。這些衝突是很不受穿越眾重視的,要知道在殖民史上,慵懶的非洲土著基本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大規模反抗和戰爭,除了意呆利在埃塞俄比亞的逗逼故事,基本上瓜分大陸的列強們都沒費多大力氣。這些不肯老老實實接受現實的黑人確實不算俊傑,一點都不識時務。只要到了臨界點,一場大戰之後,將整個大陸都插上帝國的旗幟也不會花費多少時間。

    面對木桿長矛的戰爭。武裝殖民者的精銳騎兵彎刀和火器用來對付敵人的帝國軍隊自然是輕鬆的武裝遊行了。不過死人太多積累的部族仇殺和怨氣也不是輕易可以化解的。叮囑了陪同參觀博物館的總督不可殺戮過多,盡力以俘虜和戰後招降為主以後,李基等人就帶著總督等做蛋糕官員進獻的大批貴金屬製品禮物離開了。

    在船上直到看不到大陸輪廓以後,望著大陸的李基才歎了一口氣「想不到販奴運動還是避免不了,野性難馴的這些部落直到千年後的信息社會也無法融入現代化明。可見此地的多災多難完全是天意。貧瘠的土地、乾旱的氣候、不斷的戰爭和部族仇殺都是不可能改變的先天因素。一場天災就能讓部落數十年的積蓄化為烏有,一場乾旱就能餓死幾萬人。現在的玄洲也不過才2000多萬黑人丁壯,要是根據舊時空的強度去販奴,估計一百年,黑人就要成為少數民族了。」

    「我看未必,此時的黑人還沒有後世的那種條件,我們也不是缺乏人力的歐洲小國,想把規模搞大還有點困難呢!大批的種植園都擁有了代替人工的機械和高產的良種和肥料,不像舊時空那麼緊缺勞動力,各種期貨和大宗商品的運輸也不會讓那些種植園那麼暴利,你放心,只要利潤上不去,規模大不了的。」劉欣拍著胸脯說道。

    「殺掉幾個酋長,扶植一批聽話的酋長不就搞定了?只要保證餓不死,他們的數量不是問題,我可不希望以後看到這些特別能生的傢伙出現在帝國本土去搶國人的飯碗。現在我們機械化的進度還算慢的,要是到了一定程度,這些只能做體力活的勞動力要來幹嘛?可以用來做血汗工廠嗎?咱麼也不是這麼死要錢的,還是放著他們在森林裡自生自滅吧,只要他們能待在草原和森林裡面不出來,劃出一片保護區也很容易啊。」劉蛟想到當初自己舊時空前女友被一個來自讚比亞的交換生搶走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反正美洲大陸他們是不大可能大批坐船登陸了,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老家也是一種很好的儲備市場。只要他們的食品能基本自給自足,我們也犯不著去幫他們分流人口,限制他們的數量是肯定的,但是不可能滅絕他們,畢竟他們也是人類,而不是渡渡鳥。我看計劃生育就不錯。等到他們有實力和意識到可以呼籲改變立法的時候,估計都到了快要被保護的瀕危種群級別了。」喜歡絕戶計的劉欣最討厭惡性通脹了,一想到歷史上最大的通脹竟然是穆加貝的傑作就氣憤不已。

    「動手他們肯定不行,組織能力太差,但是做任勞任怨的普通長工還是合格的,至少一百年內,玄洲的農業和血汗工廠還離不了他們,基礎教育和未來可能會有的基礎醫療我們也不去可以拖著不搞,但是主動的惠及到這些毫無貢獻的連歸化民都不是的『人』頭上,擱誰也不樂意。起碼得有一代人的付出吧?也就是說至少要在我們的版圖覆蓋這片大陸,並且把他們大部分人的生活捲進社會分工之後一代人才算合理。自食其力才算公平嘛!」白佳也看不慣混吃混喝坐等援助的那種痞子作風,但是該給的福利他也不會吝嗇。

    「這個時代早已被我們改的面目全非,未來的事情我們已經步伐預測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誰也別想像以前那樣走一步看十步了。這些原住民的命運如何也無需我們操心,自己民族的心都操不過來,哪有閒心去操他們的心?你們省省吧!別在這化裝聖人對每個人都平等了!他們可不是我們心中的百姓!他們連姓都沒有,你怎麼以他為芻狗?」趙守忠調侃道。

    「你還別說,放下這些無用的心思之後確實鬆快了不少,這次出來還沒玩夠啊,咱麼來下幾盤棋吧?」李基一拍額頭,走下了船甲板。在遮陽傘下的茶几上排起了象棋棋子。幾個臭棋簍子紛紛拋開思緒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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