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2.疑犯蹤跡 文 / 絕雲生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被攻擊到的那一瞬間,我只覺得心中很是難受,想要衝破無形的束縛,然後身體似乎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忽然竄了出去,緊接著就是你們看到的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同樣也是雲裡霧裡,雖然是我造成的,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就是說不清楚,不過應該是我身上恰好有什麼東西能夠抵抗正雷中的那種神秘力量吧···」
「···當真如此?!!···」
低聲的喃語說出了眾人心頭的困惑,循聲望去,華蓮一臉深思地想著絕雲話中的內容,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把心頭的話給說了出來。
「呃···,怎麼回事?大家怎麼都看著我?發生了什麼嗎?」
後知後覺的她在感知到某道炙熱的視線後才從深思中反應過來,一抬頭,看到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不禁出聲詢問。
「沒,沒什麼!!」
看了華蓮一眼,樹老四人收回了目光,剩下的就是張德略帶責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苦惱視線,以及花菲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戲虐之色。
「···,怎麼樣?既然我們不得不離開了,那麼起碼這件事也該有個瞭解了,剛剛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絕雲的詢問打破了眾人的尷尬氣氛,而一聽說到這件事,張德的神色一肅,花菲也收起了嬉鬧之色,表情嚴肅地看著其他人,說道:「還好有你們的幫助,剛才那一幕確實讓我們找到了幾個可疑對象,不過也僅僅只是可疑而已,沒有確實證據,究竟誰才是殺人兇手還有待商榷。」
「你們這一手也太冒險了點,若非雲兄你身懷重寶,否則豈不是叫張某無地自容,再有個萬一,張某還不羞愧至死,這一次是我們浩然府欠了雲兄一個天大人情,說再多也是虛的,日後如需幫助,張德必抵死以助,絕不忘今日之情。」
躬身行禮,張德拜了個大禮,一臉的愧疚與後怕。
「張兄切莫如此,此事因我們而起,理應至我們而終,再說即便沒有這層因果,朋友有事,我們又怎能袖手旁觀!!莫要再自責了,我這不是沒事嗎!!非但沒事,反而撿了個大便宜,這麼說起來我還欠了你們一個人情。」
笑著寬慰張德,說道最後,絕雲竟發現不是浩然府欠他,反而是他欠了他們一個人情。
「···怎能如此說,雲兄···」
「好了,你們唧唧歪歪說夠了沒有,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兩個還想不想聽了?不聽的話就給我們到一邊去,省的搗亂我們的討論。」
「···」
「···」
惱怒的花菲渾身霸氣一震,兩人立馬乖乖把嘴閉上,再不敢開口出聲。
「···,剛才我們的確找到了幾個可疑人物。不過未免有所缺漏,我們先把我們找到的說出來,如果還有其他人,最後再補充。」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策略,在知道可能兇手是自己人後,他們一直都在尋找那個真兇,然而浩然府中的弟子實在太多了,那人又藏得極深,想要從中找到蛛絲馬跡根本就是一件堪比登天的事,就像是在野馬群中找到一匹身上有一個胎記的野馬,尤其是這個胎記還是隱藏在看不到的地方,這就讓原本不容易的事變得更加困難了。所以他們打算引蛇出洞,如果兇手當真是浩然府弟子,那他就一定知道他們四人,畢竟對這個隱世的宗門來講,已經很久沒有外來人來拜訪了,他們的到來一定會被傳遞到每一個弟子耳中,所以既然那人知道他們四人,那麼一旦他們引起什麼大動作,那人絕不可能還坐得住,除非他此刻不在府中,否則絕不會不出現。
如何引起騷動呢?這不能說不是一個難題,尤其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浩然府內,即便他們身旁還有一個作為地頭蛇的張德,恰好,花菲和華蓮出現了,而她們的到來又引發府中弟子的嫉妒和男性本能,所以這一場爭鬥就變得理所當然的出現了,四人之中,怎麼看都只有絕雲能站出來迎接諸葛銳鋒的挑戰,於是在和花菲、華蓮達成共識後,張德也被眾人所說服,於是就有了這一場比鬥。
擂台上發生的事誰都無法預料,但借助那驚險的一刻,有心的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比鬥的結果也不是超出他們接受範圍的災難,引蛇出洞的目的已經達成,現在是找出兇手的時候了。
環視了一圈,花菲再次開口說道,「不說話就當你們默認了!!!···那好,我們兩個在附近發現了決任師叔弟子非煌的蹤影,他離得很遠,也藏的很隱蔽,如果不是剛剛銳鋒師兄施展乾坤正雷引起了他的特別關注,我們也沒有發現他。還有一人,身份不明,同樣是隱藏在較遠的地方,不過他的隱匿手段有些特別,我們怎麼都沒辦法鎖定他的位置!!這個人的嫌疑比非煌師兄的更多,還有大長老剛才也出現在了附近,不過在銳鋒師兄落敗後就離開了。」
「我們找到的人也是三個,應該就是花菲所說的那三人,不過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我們發現了一些非一般的東西,與這件事沒太多的關聯,但或許這對你們有所幫助······」
一陣低語,樹老將他所發現的秘密只告訴了張德一人,並沒有說給其他人聽。
「···多謝樹老,此事關係重大,在此張德替浩然府上下拜謝。」
說著,張德又突然彎腰行了個大禮,觸不及防之下樹老根本沒有任何準備,伸出手時他已經行完了禮,只能無奈將他扶起,指責道。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禮太多了,時不時的行個禮,彎個腰,老頭子老胳膊老腿的可沒你們年輕人靈活,我看以後啊···就免了這些
繁俗禮吧,搞得人一身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