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123.謝允然怒罰雲羅 文 / 風清煙
謝允然給雲羅攏上褲子,見雲羅雙目迷離,似還處在迷幻之中,有些於心不忍。
他輕吻了她的臉頰,低聲道:「我是你丈夫,你哪裡我沒見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睡覺之時,雲羅賭氣將被子全部捲了去,拿後腦勺對著謝允然,謝允然只是笑笑,大掌在雲羅的小臀上輕輕一拍:「別生悶氣,好好睡覺。」
次日,雲羅醒來,謝允然已不在身邊,摸了摸床榻,已經冰涼。
床頭搭著套乾淨的兵服,雲羅知道,謝允然是要她繼續做男裝打扮,軍營裡不能住女人。
她起床,見床畔放著梳洗用水,略略洗漱完畢後,將謝允然給她留的早餐吃得一乾二淨。
雲羅自然沒有忘記,她來軍營的目的,是要找出那隻狐狸精。話本上有說過,當一個男人,對女人冷淡之時,很有可能是有了第三者的存在。
兩人大半年沒見,**,謝允然昨晚都沒碰自己!太不可思議了!若非他這邊有個相好,她也想不出別的解釋了。
雲羅出了營帳,問守在帳前的兩名士兵:「將軍呢?」
兩人在雲羅出來的一瞬間,立刻警惕起來。將軍在離開時,叮囑過他們,莫讓營內之人,邁出軍營一步,她若是有何需求,盡量滿足。
一人答:「將軍出去勘測地形了。」
雲羅點點頭,謝允然三番四次出去勘測地形,看來不久又有一場硬仗了。
她百般無聊地回到房內,她自然能看出,那兩名士兵對她的警惕,估計是謝允然對她下了禁足令。
無聊地晃來晃去,終於挨到謝允然回營,新仇舊恨算到一起,讓她無比幽怨,在聽到謝允然的腳步聲時,雲羅立刻翻到床上,拿被子摀住頭頂。
謝允然還穿著黑鋼鎖甲,此次出去,不僅勘測地形,還和西夏人小打了一仗。他見榻上的那一坨,笑了笑,也不脫鎖甲,大刀闊馬都坐到跟前,掀開雲羅的被子。
「憋得不難受麼?」他笑道。
「哼!」
謝允然笑道:「無聊了是不是?我吩咐人送你回芮(rui,念四聲)城可好?清霜秀雲都在那邊,夠你折騰了。」
「誰說本宮無聊了!」
雲羅猛地坐起,見謝允然身穿鎖甲,愣了一下,神色難看道:「今兒打仗了?」
「不過是活動了下筋骨。」謝允然笑道,「我贏了。」
雲羅心下稍安,臉上卻不顯。
謝允然摸摸她的頭頂,起身褪下身上的鎧甲,換上便衣:「要不我帶你出去轉轉,西北大漠連天,雖沒什麼看頭,但也比整日悶在營房裡頭好。」
「你也知道本宮成日悶在營房裡不好,為何還要禁足本宮?!」
謝允然微微一笑,卻不答,將大麾丟給她:「披上。」
謝允然內力充沛,再加上天生體熱,大冬日裡,即便只穿一件單衣,也不會覺得冷。雲羅卻不同,一件兩件三件,再套上謝允然的大麾,穿的跟只笨熊似的,還覺得冷颼颼的。
士兵給兩人牽了兩匹馬過來,兩人策馬慢行,寒風如刀,刮在臉上一陣疼。遠處的群山連綿,銀裝素裹,像一個華麗的冰雪世界。
不知不覺行了些路程,軍營已成為視線變成小小的幾個點,遠處傳來整齊劃一的演武操練之聲,迴盪在嘹亮的天地之間。
路邊累了高高的乾草垛,謝允然道:「就到這裡,再過去就是西夏人的地盤了。」
雲羅翻身下馬,掃了眼四周,地勢平坦,並無任何掩身之處,一旦在此處開戰,必是一場硬碰硬艱難之戰。
一陣北風呼嘯而過,腦子裡忽地閃過些念頭,雲羅瞇了瞇眼。
雲羅正要開口,驀地瞥見謝允然脖子上的一個紅點,此前謝允然穿著鎖甲,她並沒看到。
血一下湧到頭頂,她撲過去要扒了謝允然衣衫:「謝允然,你、你好樣的!」
「怎麼了?」謝允然凝眉,問道。
「怎麼了?!」雲羅冷笑,「這下可被我抓到了!我就說你寫封家書怎麼不鹹不淡,來了你也……不冷不熱,原來真是找了相好!說!那個狐狸精是誰!是公是母?」
謝允然哭笑不得:「就你一個,我都疼不過來了,哪裡還有精力去找什麼狐狸精?還是公是母?」
雲羅指著他脖子上的紅點:「罪證確鑿,你還想狡辯!你把衣物脫了,自己瞧瞧!」
謝允然也不做作,當下就脫了外衫,大冬天裡赤著上身,也不覺得冷。雲羅見脖子上的各種紅痕,更是幾乎抓狂,她鼻子一酸,指著他脖子上的印記,手指頭一直發抖。
「你說你說,這些都是什麼!竟然還留了這麼多吻痕,你……好樣的!」
謝允然順著她的手指一看,便見到身上的紅痕,頓時明悟,道:「這是給毒蜂蟄的。」
「這大冬天的,連只蒼蠅都不會有,哪來的毒蜂?你、你休要找借口!」
謝允然道:「方纔我外出勘察地形時,遭西夏大將歐陽鋒暗算,此人擅長用各種毒獸,最厲害的莫過去這群無孔不入的毒蜂了,都是用混了毒的人血餵養,劇毒無比,而且和尋常蜜蜂不同,不畏寒暑,更不用冬眠。我雖斬殺了歐陽鋒,但還是給這毒蜂蟄了幾下。」
「倘若是毒蜂所蟄,劇毒無比,怎麼不見你有絲毫中毒之相?」
謝允然道:「我有些武功底子,抑制了毒素,那毒蜂害了我不少士兵,我讓人在歐陽鋒身上砍了十多刀,才逼他交出了解藥,你若不信,我現在就回軍營,去給你拎幾個士兵來,他們身上也有這樣的紅痕。」
雲羅聽他如此說,便信了幾分,又見他脖子上的痕跡,的確和吻痕有些不同,心中便確定無疑了。
她臉上有些掛不住,謝允然輕笑:「這下我可以穿衣了吧?」
「嗯……」
謝允然揚了揚眉,垂首繫著衣襟:「你大老遠趕到邊城來,不會就是為了找那子虛烏有的狐狸精吧?」
雲羅臉色一僵,隨即又硬著脖子道:「誰說的?!本宮分明是想你來著……」
謝允然一步步逼近她,雲羅步步後退,身子已抵在了身後的草垛之上。
「說實話。」
謝允然命令道。
雲羅還想狡辯,謝允然率先開口威脅:「你若不說實話,一會回去,有你好受的。」
雖不知道謝允然會用什麼手段收拾她,但如今她已知道,自己的這個駙馬,並非什麼良善之人,還是從實招來為妙。
「是……」雲羅眼神閃躲。
謝允然蹙起英氣的劍眉,黑目中凶氣漫起:「我找別的女人?你竟然會這樣認為?」
「……」
謝允然氣得冷笑:「這軍營裡除了男人還是男人,你說說,我還能找誰?」
雲羅頂嘴道:「男人也可以啊……」
「你再說一遍!」謝允然的黑瞳,猛地豎了起來。
這個女人,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還以為他有斷袖之癖!
雲羅立刻噤聲。
「好,你既然以為我有斷袖之癖,那我就做給你看看。」
當下他便將雲羅攬入懷中,打橫放在自己的膝上,撩起大麾,撕拉一下就退去雲羅的褲子。
小臀一涼,雲羅猛地想起,鳳嘯禮和鳳瑾年糾纏的畫面,聽說男人和男人行那事,是從後面進入的。那還得痛死,雲羅奮力掙扎著,小拳頭不停往謝允然身上招呼。
「放開我!謝允然,你這個混蛋!你說了不罰本宮的!」
「晚了。」
謝允然冷冷地說,「這次便是要給你些教訓,看你還敢不敢亂折騰。」
「混賬,混賬!你敢那樣對本宮,待本宮翻身了,定要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那你便試試。」
雲羅見硬得無用,生怕謝允然真的那樣弄她,連忙軟言哀求:「不要,駙馬爺,那樣好疼的……你饒了我吧。」
謝允然見她求饒,忍不住輕笑:「不過是隨口嚇嚇你,這樣就怕了?方才是誰膽兒那麼肥,還口口聲聲說要動我?」
雲羅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又給謝允然耍了一遭,惱羞成怒:
「你竟敢騙我?!」
謝允然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我一顆心恨不得都剜了給你,你還整日疑惑我跟人廝混,還是跟男人廝混?!就是有狐狸精,也是你這一隻刁蠻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精!」
雲羅被謝允然說得臉上紅一陣,黑一陣,喊道:「知道了知道了,還不快放了本宮!」
「每一次你都說知道了,哪一次是真的聽到心裡去了的?這次非給你些教訓不可!」
「謝允然,你想做什麼?」雲羅暗覺不妙,不由驚道。
謝允然望著雲羅露在空氣中的小臀,白嫩如雪,他喉頭輕輕滾動,咬咬牙,狠狠心,一巴掌打在雲羅的小小的臀上。
他打得很輕,生怕打疼了她,就像在用粗糲的大掌,揉著她的臀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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