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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108.春*夢無痕 文 / 風清煙

    古書記載,有一種犀牛名通天犀,有白色象線一樣貫通首尾,其犀角又叫靈犀,價值連城。

    民間有傳: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

    這種靈犀是上好的香料,小小指甲蓋一片,價值千金,可比四季織上千匹織錦值錢多了。她只聽聞有靈犀這種香料,柳文風的《香經》上,對靈犀的香味,也只是隻言片語的描述,雖未親眼所見,但這香味,的確與《香經》上的描述完全無誤!

    燃燒靈犀能通鬼,肯定是無稽之談,但能隨隨便便將價值千金的香料,拿來做日常焚香之間,可見這名土財主有多財大氣粗。

    雲羅等人隨著綠雲進了簾子,雲羅總算是見到了這名土財主的真容。

    側臥在榻上的男子,眉目如精緻的古畫,冰如肌,玉為骨,哪怕是絕色傾城的綠雲,在他跟前也失了光華。見到此人,雲羅立時覺得,若說天下第一美人,非此人莫屬了。

    男子緩緩睜開狹長的雙目,是一雙極美的鳳眼,看著人時,帶著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他的眼睛,似看著秀雲,又似看著雲羅,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你便是三公主麼?」

    秀雲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本宮便是。閣下可是白老闆?」

    「在下白容修。三公主果然名不虛傳,氣質清華,大方秀麗。」

    白容修慵懶坐起身來,廣袖輕撒在席上,氣質清華高雅,美不勝收。

    雲羅卻注意到,白容修的脖頸右方,卻有一處籐蔓狀的圖騰,襯著這名高雅清雋的男子,竟有一絲詭異的魅惑之感。

    似乎察覺到雲羅的審視,白容修回過頭來,對雲羅微微一笑。

    饒是強悍如雲羅,也被白容修這出塵清雋的笑容,亂了心跳。

    原本以為白容修是一個膀大腰圓,肚滿腸肥的土財主,現在看來,這白容修與她想像的,也差得忒遠了吧?

    秀雲依照雲羅之前的囑咐,拿出訂單,道:「白老闆約見本宮談生意,本宮已依約前來,白老闆可否將契約簽了,只要白老闆將定金一付,四季織立刻連夜趕工,盡快將織錦趕製出來。」

    「好。」

    綠雲給白容修準備文房四寶,雲羅又是一陣驚歎,公主府的物品,已是精緻奢華,白容修的文房四寶,哪一樣放出去,不是要叫人爭破頭的寶貝?

    白容修手執象牙筆,筆墨揮毫,便簽了訂單。雲羅伸著脖子看了眼,暗暗震驚。

    若說謝允然的字放肆不羈,鋒芒畢露,那麼白容修的字,便是滄海游龍,字裡行間儘是虎嘯龍吟之勢,一股渾厚澎湃的氣勢,如滔天海浪,拍擊上岸!

    綠雲交付了定金,一切順利地出乎雲羅的想像,沒想到如此簡單地就能談下這筆單子,白容修竟然連貨的質量都不看,彷彿他的原意,並非要談這筆單子,而是要見雲羅一面。

    白容修放下象牙筆:「請公主過目。」

    秀雲接過,做出仔細審查的模樣,實際上卻是秀雲身後的雲羅在看。

    確認無誤後,秀雲點頭:「白老闆放心,我們四季織會盡快將您要的貨趕製出來的。」

    待雲羅等人走後,白容修端起一隻銀嵌翡翠酒杯,卻也不飲,似在回味著什麼,嘴角微微揚起。

    綠雲道:「主人,鳳國儘是虛妄之人,名不副實。方纔那位三公主,看起來平平無奇,與傳聞中實在相去甚遠。」

    白容修笑了笑,就杯中酒一飲而盡:「她並非三公主,她身旁的那名小侍衛才是。」

    「侍衛?」

    綠雲皺眉想了許久,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張臉來,她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秀雲身上,卻忽略了她身旁的兩名侍衛。

    「真可惜,沒能見到這位聲名遠播的三公主。」綠雲歎道。

    白容修輕笑,脖上的籐蔓圖騰魅惑妖異:「不用可惜,還會再見的。」

    *

    「把這單接了,以後無論這位白老闆出再高的價格,都白不要接了。」

    歸程的馬車裡,雲羅思忖良久後,說道。

    「為何?」秀雲問,「這位白老闆有什麼問題麼?」

    雲羅搖頭:「暫時看不出什麼問題,他很完美,男人越是完美,越是危險。若是不想惹麻煩上身,咱們最好遠離此人。」

    秀雲點點頭:「公主說得是,不過這位白老闆,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財力,真是不簡單呢。而且奴婢從未見過,像白老闆這樣好看的人。」

    「他的身份也不簡單,他是南國人。」

    「南國?」

    雲羅道:「咱們鳳國是中原大國,北有月氏,西夏,西有楚國,翻過賀蘭山還有西域十六國。然後只有南方,地圖上是一片空白。傳聞南方是一片窮山惡水的瘴氣之地,那裡多是些未開化的部落民族,這些部落民族有自己的信仰,甚至有些部落還擁有神秘的能力,與其他國家幾乎很少交流。因此,北方諸國,便將南方,統一稱為南國。」

    秀雲道:「既然南國人民,很少和其他國家交流,為何這位白老闆還會千里迢迢來到鳳國呢?」

    雲羅沉聲道:「現在暫時還摸不透他的底細,不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咱們以後避著他便是。」

    四季織接了訂金,連夜趕製著織錦。

    距離謝允然出征,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雲羅每日都喝參湯補著身子,到現在葵水還未至,清霜道:「公主的月事雖然不准,但都是上半月來,現在都下半月了,公主想必是有了吧。」

    雲羅撫摸著小腹,也深有感觸:「這樣本宮便要做母親了麼?不知道駙馬爺什麼時候能凱旋歸來,若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兒,不知是什麼樣的神情?」

    她微微一笑,由清霜扶著,安然入睡。

    夢裡,她夢見接謝允然凱旋歸來,似乎比以前又黑了些,渾身透著股懾人冷意。他一進門就將雲羅抱起,抵在扇屏上,急促地親吻索取著她,粗糲灼熱的大掌,燙過她的胸口,她的……每一處敏*感,她情不自禁地吟哦出聲,謝允然就勢將她的雙腿摟在臂彎中,讓她的長腿,盤在他的腰上……

    謝允然咬開她的衣衫,啃噬著她的胸口,她也忍受不住,去解著謝允然衣衫。羅裙半退,半果的身子被謝允然精壯的身體,*壓*在冰冷的扇屏之上,一切水到渠成之際,雲羅忽然覺得身下湧出一陣熱流。

    她忽然驚醒,只見身下湧出陣陣猩紅。

    月事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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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回來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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