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與美女合夥 文 / 小妖
這個與林嫻合作的念頭,早在之前就萌發了,直到此刻才確定下來。張均清楚得很,翡翠這一行的水恐怕很深,有各種彎彎繞繞,外行人根本不可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他雖能借助透視能力,判斷翡翠原石的價值,但也要有門路才行。比如怎樣購得翡翠原石,怎樣把剖開的翡翠銷售等等,他完全不瞭解。
這個想法一出來,張均便對林嫻道:「學姐,我有件事情與你商量,這裡有方便說話的地方嗎?」
林嫻笑道:「當然有,跟我走。」
她是個聰明人,明白張均應該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講。對她來說,這幾天中張均的表現,可以用「傳奇」來形容。
他們認識還不足兩天,可就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張均輕輕鬆鬆就賺了一千多萬。先是借用莊文的二十萬賭注,在賭場裡贏了二百多萬。之後,他又在賭石節上與徐博打賭勝出,白白拿走近三百萬的翡翠原石。此外,他還解出了兩塊極品翡翠,賺到近千萬資產!
一兩天時間就賺上千萬的資產,往往只有那些大資本家能夠做到,他這樣一個畢業不久的學生卻做到了!
所以,此時的張均對林嫻來說,就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她有一種感覺,這位學弟身上,彷彿蘊藏著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
倉庫的後方,有一座兩層小樓,專門供人臨時休息之用。小樓的大廳裡,只有林嫻和張均兩個人。坐下之後,林嫻問:「學弟,你有什麼事?」
張均想了想措辭,說道:「學姐,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但已經成為了朋友。拋開校友的身份,能夠成為學姐的朋友,我非常高興。」
林嫻「呵呵」一笑:「張均,你就不要繞彎子了,有話直說。」
張均道:「好,我有一個想法,就是與學姐合夥做生意。」
林嫻一呆,睜大了眼睛問:「做生意?」
「是,而且只做翡翠生意。」張均非常認真地點頭。
林嫻仔細地打量著張均,彷彿要從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張均也直視著她,眼神裡充滿期待和興奮。
她移開目光,輕輕歎息一聲,問:「學弟想要怎麼的合作呢?」
張均來了精神,身子微微前傾,道:「由學姐和我,共同在東海投資一家翡翠店面。然後,我們可以慢慢發展,開出第二家,第三家店面。」
林嫻一聽就「咯咯」地笑起來,然後板起臉對張均道:「你這個小笨蛋,以為店面那麼容易開嗎?我問你,你知道在東海開一家店面,需要多少啟動資金?要請多少工作人員?要做什麼樣的市場調研?還有,你的翡翠貨源又從何而來?」
「不說其它,單就翡翠貨源一項,就能把人難住。在國內,我們林家是數一數二的翡翠零售商,可有時也難以買到高檔翡翠。」
這番話並沒有嚇住張均,他點點頭,道:「貨源不是問題,咱們可以直接去緬甸採購。至於資金,我想幾千萬應該可以搞定吧?」
聽了這番話,林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她白了張均一眼,說:「第一,在東海開翡翠鋪子,想要有名氣的話,就要有鎮店之寶,可這類東西萬金難求,連我們林家也不多。第二,生意做大之後,對翡翠的需求量勢必攀升。但緬甸那邊的大訂單,基本上都被翡翠幫等大勢力把持著,外人很難插足,我們必然受制於人。其它要求我不說了,單這兩點,學弟你有辦法解決嗎?」
「有。」張均毫不遲疑地說,「我說過,貨源不是問題。至於鎮店之寶,更加不是問題。」
他的話讓林嫻吃了一驚:「學弟,到底是什麼讓你這樣有信心呢?」
張均「呵呵」一笑:「天下的事情,你一旦去做,並且方法得當的話,就會發現其實不難。」
林嫻深深看了張均一眼,道:「張均,我發現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好吧,你要是真想合作開店,我可以請人先做一個市場調研和風險評估,然後再弄一個企劃出來。」
張均也知道,開店這種事情需要大量的前期準備,短時間內不可能完成,便點點頭,道:「好,一切拜託學姐了。」
林嫻笑了笑:「你不要這樣客氣,你一天就讓我賺了三千多萬,我還沒有謝你。」
她一笑起來,胸部便微微顫抖,惹得張均將目光盯了過去。下意識的就集中了精神,瞬間就看得通透,入眼一片波濤洶湧的雪白。
「真大,摸上去感覺一定不錯,要是能娶她做老婆就好了。」張均的腦海中,突然就閃出這樣一個邪惡的念頭。
林嫻發現張均突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便輕輕哼了一聲,說:「學弟看得很過癮啊!」
「啊……」
張均連忙移開目光,臉騰得就紅了,乾笑一聲,道:「學姐,不怪我啊,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林嫻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小子欠扁。」
張均連忙錯開話題,說:「學姐,後天的同學聚會,不如你也去吧?學姐是第一校花,容貌無雙,氣質高雅,我們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想見你一眼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讓林嫻眼中閃過一縷異彩,道:「學弟,你難道對那個叫葉倩的人舊情未了嗎?不然何必要去呢?」
張均撇撇嘴,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從來沒有產生過感情,哪裡會有什麼舊情?不怕學姐笑話,我這次過去,是想見另外一個人。」
「另外的人?什麼人?」林嫻好奇起來。
「算是初戀女友吧。」張均歎息一聲,神情有幾分黯然,「當年被葉倩拒絕之後,我就與另外一個女孩相戀了。可惜,畢業那年,她選擇了出國,我們也就分手了。」
「你還喜歡她?」林嫻頗有興趣地問。
「我也不知道,只是單純想見一見她。她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與我分手也是受到了父母的影響。」他的眼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