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五 飛龍在天 95 枕大腿 文 / 寒香小丁
而國家之所以在各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並存的世界裡平安發展下來,國家的首長從未為恐怖份子的陰謀所逞,除了先進的科技手段和強大的中華a大隊的保護等原因之外,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在暗中一直保護著國家首長的神龍衛的功勞,可以說,當時就算是寒子不出手,02號首長一樣不會有事。
傅天元凝視了寒子良久,方道:「小伙子,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我看好你。」
寒子此時的心情也有些沉重,隱隱然間那一種不大好的感覺,讓他感到不爽快,壓抑的感覺真的不大好受。從傅天元那裡出來以後,他就一直有些情緒低落,精神有些恍惚,就連楊中江後來問了他什麼,他又是怎麼說了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拒絕了楊中江找車送自己的熱情招呼,他一個人從首長的住宅區慢慢走了出來,在大街上曼無目的地走著,回想這大半年來的風風雨雨,雖然有很多的大風大浪,但是好像自己還沒有碰到過一個真正的對手,一切都來得太順利了。
從剛才與傅天元的對話中,他知道自己所知還遠遠不夠,以他之能,自己的行動竟然被傅天元掌握得一清二楚而不自知,那就不叫可怕,而是叫恐怖了。傅天元給他的莫測高深已經令得他有所忌,聽他的言語之中他聽得出,在a大隊之上還有一個更為神秘的組織,那可能是國家最高的安全機密了,他沒有問,而他向傅天元提出的關於訓練的問題傅天元也沒有跟他透露半句,只說決定了問也沒有什麼用,等到時到了地頭上自然知曉。
「笛——」
一聲汽車的鳴聲在他的旁邊響起。
「寒子?你怎麼會在bj?臭小子,來了也不找姐姐,當我不存在嗎?」車上之人正是巫馬飄雪,她的敞篷車依然沒有打開,看來寒子的「紅色敞開式跑車美女」理論對她影響頗深。
見到寒子,巫馬飄雪也不顧路上可不可以停車,突然剎車便衝了下來,後面的一輛藍色的跑車差點兒撞上了她的紅色跑車。
藍色跑車裡突然伸出一個頭來,剛想破口大罵,便從側面看到了身姿嬌婀的巫馬飄雪,張大了嘴巴再也罵不出一個字來,眼睛睜得老大,口水順著嘴角兩邊流了下來而不自知。
「雪。」寒子微顯迷茫的抬起頭來,連對巫馬飄雪的稱呼都改了。
「好弟弟,你怎麼了?竟然變成這個樣子?」巫馬飄雪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想要責問他,一見到他這樣子便驚問道,眼中閃過了一絲憐惜,對他對自己的稱呼也沒有在意。
寒子見到了她,好像見到了親人一般,淡笑道:「沒有什麼,只是有點悶。」
巫馬飄雪不理他,直接將他拽著推上了車,反手關上門,這才跑過左邊,進了駕駛室,「彭」的一聲關上了門,呼地發動跑車,數秒鐘時間便提到了八十邁以上,將後面那輛車上的豬哥遠遠的甩開。
「你丫的,白癡呀,把車停在這裡,還讓不讓人走了。」豬哥後面那輛車並沒有看到巫馬飄雪的真面目,只是一直在打著喇叭,見前面紅色跑車走了好久這豬哥還在那裡呆若木雞不開車,走下來指著那豬哥便罵了起來。
其實那豬哥哥也不是好惹的,聽到罵聲呼地便衝了下來,與那人對罵起來,說他打擾了自己想美女。聽說後來兩人還對打了起來,一直到交警和110都來了才平息了下來。
嘿嘿,只不過這些巫馬飄雪和寒子都看不到了。
「弟,你去哪,姐送你。」看到寒子似乎並不想說話,巫馬飄雪也不想追問他,便問道。
「回我的別墅吧,我只想好好睡一覺。」寒子淡然道。
巫馬飄雪不再說話,猛地一踩油門,時速指針在三秒鐘之內猛地竄到了一百八十,呼呼呼,連續幾個搶位,將後面的車輛遠遠的甩在了屁股尾。
當然的,又是傳來了一陣叫罵聲。看來寒子說的那個理論還是挺準的,這巫馬飄雪開車的性格與她平時在人前所顯露出來的完全不同,她骨子裡就應該是那種包著一團火焰的女孩子。
「嘎——」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入耳,寒子淡然道:「到了嗎,這麼快。」
巫馬飄雪從車小櫃裡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別墅的大門便緩緩打了開來,她又是突然發動車子,跑車便呼地衝出,狠狠地拐了下大彎,停在了停車場上。
「哇,這就是我的別墅嗎,怎麼感覺跟上次來的不一樣。」寒子鑽出車來,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氣懶洋洋地道。
「臭小子,有什麼不同了,你家還是你家,我看不同的是你的心吧。」巫馬飄雪關上了車門,看到後面的別墅大門此時才慢慢地關完。便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牽了他的手便沿著大路向房屋走去。
「飄雪姐,我真的沒有什麼。」寒子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閉起了眼睛,一動不動地道。
其實巫馬飄雪進屋之後也只是問了他一句怎麼了,能跟姐說說嗎而已。
突然,寒子歪著身子便睡了下來,將頭枕在巫馬飄雪的大腿上,懶懶地道:「雪姐,給我枕一會兒,好嗎?」
見他像個孩子一般的躺在自己的腿上,巫馬飄雪低聲嬌斥道:「都躺下來了才問。」
「好舒服,好香。」寒子翻身調了個姿勢,反手摟住了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低聲喃了一句。
「臭小子!」巫馬飄雪臉一紅,低斥了一聲,她也不知道寒子這是怎麼了,只是這種時候她卻不忍心去怫了他的意,只是微微動了動身體,卻是為了讓他睡得更安然一些。
感覺到他身上那一股強烈的男人味道,還有他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一隻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肢,她感到有一些異樣,不知這小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過了半晌,見他沒有說話,聽他呼吸似乎平靜了下來,便偷偷動了動身子向他的臉看去,心裡竟然一暖:「原來這小子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