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四 回龍躍淵 140 內奸 文 / 寒香小丁
走過一圈之後,寒子看上去似乎已有七八成酒之樣,走起路來有些搖擺,秋小棠擔心地道:「大哥,你沒有事吧?要不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寒子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沒事,還能……能喝。」拿起酒杯笨掘地將酒杯倒滿,搖搖晃晃走到奚鴻的旁邊,道:「奚……奚副……堂主,我再敬你……一杯,我先……干為敬。」說罷一口飲盡。
奚鴻眼中異芒閃過,拿起盛滿的酒杯,笑道:「好!」說罷亦是一飲而盡。
寒子突然一個踉蹌,向前摔了過去,撲到了奚鴻的身上。奚鴻忙將他扶住,輕聲道:「大哥,你喝醉了。」
寒子此時幾乎是整個人撲到了他的身上,聽罷嗚吆道:「沒……沒醉,我……還能……能喝。」說著從奚鴻的身上撐了起來。
秋小棠忙衝上前去,扶住了他道:「大哥,你沒醉,來我陪你回房間再喝。」
寒子反手過來摟住了她的腰,緊緊地箍住,看著她醉眼朦朧地笑道:「好,好,回……回房……再喝。」當下在秋小棠的攙扶下向外面走去,而他整個人的重量似乎全都壓到了她的身上。不過秋小棠身上承受著他這個近一百九十斤的重量,竟然像是個沒事人一般,也不用別的兄弟們幫忙,很輕鬆地便扶著他走出了飲宴的小廳。
寒子嘴裡不停的叫著「我……沒醉……還能……喝,來……喝……」,摟著秋小棠腰部的手更加用力了,另一隻手在空中不斷的揮舞,有好幾次都差點撫到秋小棠的胸脯,還好秋小棠反應夠快,才沒有讓他在醉酒之後吃了豆腐。
留下的兄弟們見大哥寒大醉而去,喝酒的興趣卻是不見稍減,有些好事之徒更是趁此機會論起大哥寒和秋小棠的後續發展來,紛紛猜測,今晚他們的堂主會不會陪這個大哥過夜呢?
外面守著的四個兄弟也看見,這個醉酒的大哥寒在出了小廳以後不停在對他們的堂主毛手毛腳的,他們的堂主則是又要顧著他攙扶著他,又要閃避他的醉爪亂伸,忙得不亦樂乎。
秋小棠為寒子訂的房間在四十九層,扛著這個近兩百斤的醉酒男人一路上去,雖然是乘電梯,她也累得夠嗆,打開房間門之後,將他丟到了大床之上,她已然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了,胸脯不停地起伏,從桌子上拿了紙巾擦了擦汗,這才去把房門關上,到衛生間打水濕了一條毛巾,準備給這個一到sc市不到一個三個小時便醉倒的大哥擦一把臉。
「臭小子,還說今晚上讓我當你一晚上的女朋友呢,帶我去嗨,我看呀,我倒變成侍候你的丫頭了。」說著溫柔地拿了濕毛巾給他擦臉。一邊擦一邊歎氣道:「唉,想到我二十三歲的生日卻是這樣過的,真是命苦
啊。」
「原來姐你今天是二十三歲生日呀,小弟真是粗心大意,竟然沒有注意到。」寒子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卻把秋小棠的雙手抓握到了他的寬厚的手裡,笑嘻嘻地看著她,兩眼炯炯有神,先前臉上紅通通的醉酒模樣竟然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這哪裡是一個醉酒之人的模樣,此時的他,只怕是比平常的人還要來得清醒的吧?
「你……原來你裝醉的。」秋小棠把雙手從他緊握的手裡掙脫出來,惱道。
寒子輕聲笑道:「姐,你的腰好細好柔好滑啊!」
秋小棠轉過身去不理他,惱怒地道:「好端端的裝醉,害得人家好心服侍你,還對我說這些輕薄話兒。我走了,不想理你。」說罷,真的舉步便向外走去。
寒子突然從後面拉住了她,扳著她的肩膀轉過身來,柔聲道:「姐,生日快樂!」言罷,他便像是耍魔術一般左手突然間多出了一條精美的嵌著許多五彩小鑽石的鉑金項鏈來,微笑道:「姐,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看看,喜歡嗎?」
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龍環裡收藏了很多金銀首飾,看來早就有心想著哪一天拿來哄女孩子的!
秋小棠想不到這小子早就知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而且竟然偷偷為自己準備了生日禮物(不過她更想不到的時這小子送她的禮物其實都是信手拈來的,早就隨身帶著一大堆了),一時之間,便把他裝醉的事給忘記了,相反的倒是極是感動,看著他的眼睛開始有些濕潤起來。
盈盈淚水,欲為誰流?
「感動吧?來,我給你戴上,看漂不漂亮。」說罷便走到她的身後,手臂環地她的頸脖,輕輕地幫她將那鑲嵌著幾十顆小鑽石的項鏈戴到了脖子上。
「就你愛搞這麼多花樣。」她嬌嗔道。只不過說著呵斥之話,臉上卻是喜歡得不得了的表情,更因為感動,白皙的臉蛋泛起了一絲紅霞,更顯嬌艷迷人。
寒子轉到她的前面,看著著一身黑衣的她戴上這一條五彩繽紛的鑽石項鏈,就像是一個黑夜裡的玫瑰一般美麗動人,突然捧起她的臉來,輕輕地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柔聲道:「姐,happybirthday。」
她的臉更紅了,卻沒有躲避這一吻,深深地看著他,突然間歎了口氣道:「你這個小冤家,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的,為保就是不能對你下起狠心來。罷了罷了,今晚就邃你所願,做你的女朋友吧。」
「有戲了。」寒子身體突然繃直,兩眼開始射出異樣的光芒來。不再跟秋小棠打情罵俏,而是凝神靜氣,似是在傾聽著什麼。
秋小棠一愕,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但見他如此嚴肅之樣,似乎是在做事,一時之間卻也不敢打擾。
過得半晌,寒子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微笑道:「大功告成,姐,來打個噴。」說著真的抓起她來便猛地親了一口。
秋小棠猝不及防,不知道是故意不躲還是真的躲不及,便任由他輕薄。還好這小子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臉色微紅地問道:「你別鬧了,快說說,你在幹什麼呢。」
寒子笑道:「在抓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