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四 回龍躍淵 02 河東獅吼 文 / 寒香小丁
感覺到這丫頭對自己有點太過親熱了,寒子不經意的向旁邊退了一點點,不過他對這個消息卻是大感興趣,不禁仔細看了他左邊那個叫做杜娟兒的女孩一眼,只見這女孩身材倒是很勻稱,不過不知道是發育未完全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感到她的胸脯似乎小了點,亦或是他的女孩們個個都是身材勻稱看得慣了。臉上的肌膚是那種陽光色的,眼睛水靈靈的,一看就知道是在城裡長大的女孩子,少了鄉下女孩的那種樸素,卻多了城裡女孩的那種靈氣。這的確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女孩。
似乎感覺到寒子射來的目光,杜娟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傻大個,我才不會看上他呢,一看到我就傻乎乎的,我瞅他一眼,他準得渾身直哆嗦!」
她這一句近十年前的經典台詞還用得真是恰到好處,弄得李東娜嬌笑不已,寒子亦是不禁好笑,心想:「看來光星這小子真的碰到自己的初戀了,不過瞧這陣式這姓杜的丫頭看不上他,嘿嘿,看來我得想辦法助他一臂之力,也不虧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於是道:「那叫純情,現在這麼純情的少年可是難找了,你們看,大街上滿是那些身邊挽著一個女孩但眼睛只會賊溜溜的瞄著其他女孩的男生,我這兄弟算是不錯了,杜娟兒,若是還沒有心儀的男生,不妨考慮一下我這個兄弟,我敢保證,他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杜娟兒不屑地道:「純情?現在還有純情的男生嗎?我可是不信。還前途不可限量,你拿什麼作保證,你以為你是李嘉誠還是以前的比爾蓋斯?」她看到李東娜救似的瞅了她一眼,便道:「不過嗎,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機會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如果你今晚上帶我們去ktv耍一回我可以考慮考慮。」
李東娜的眼神怎麼可能逃得過寒子銳利的眼睛,心道:「看來這小妞對我還真的感興趣呢,我對她可是不感興趣,該想個辦法既可以幫到光星泡妞又能讓這小妞知難而退。嗯,有了,我便如此這般。」便笑道:「那還不容易,咱們一言為定,可不許反悔啊。你們說吧,這裡最好的ktv是哪一家,我對l縣不是很熟悉,你們說出來我馬上訂廂。」
杜娟兒馬上道:「那當然是雲天娛樂城了,那裡是最高的,就算是在整個g省也能排在前三的娛樂城。」這小妞看來是故意為難寒子,因為她知道要上雲天娛樂城,一晚上沒有兩千以上想都不用想,寒子一個學生哥,便是家裡面怎麼有錢都不可能那麼大手腳。這樣一來她既給了李東娜面子,又達到暗地裡拒絕給韋光星機會。
李東娜似乎對她的這一提議有些不忍心,也有一些不滿,不過看上去她們似乎是很好的朋友,因此她只是有些幽怨地瞅了杜娟兒一眼,並不說話。
寒子卻是滿不在乎,以他現在的身家,便是請她們到美國去喝k都沒有問題,而且一聽她說的那娛樂城的名字便知道是自己未來岳父的產業,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對他來說,那些都不重要,因此便微笑道:「好,就雲天娛樂城,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上八點鐘,不見不散。」
杜娟兒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那行,不過,你不會放我們鴿子吧?先說了,雲天娛樂城的消費很貴的,一晚上沒有個兩三千可是頂不住?」
李東娜先是很高興,後來一想也是,她怕寒子不知道行情胡亂承諾,到時進去了再出來那就丟面子了。便好心提醒道:「是啊,你可別亂答應。」
寒子微笑道:「我說了沒問題便是沒問題,難道我會拿我兄弟的終身幸福來開玩笑嗎?」
李東娜像是突然鬆了一口氣似的,於是他們便一邊走一邊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不過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身邊跟著兩個漂亮的女生自然會成為其他男生女生們注視的焦點,一路行去不斷的聽到擦肩而過的男生女生們的議論,不過寒子對這些早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淡然處之。弄得李東娜看著他的眼神更加不同起來。寒子對此卻裝著沒有看見。
杜娟兒突然指著面前一棟學生公寓樓道:「到了,喏,這棟便是那傻大個住的公寓樓,我們班男生住在三樓306到312號,不過傻大個住在哪間我們可是不懂,咱是純情女生,可沒有上過男生公寓。」這句話後面有點學寒子前面講的那句話的味道。
杜娟兒又道:「同學,你要我們做的我們都做完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還有留下聯繫電話,不然晚上你放我們鴿子怎麼辦。」
李東娜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期待。
寒子微笑道:「俗話說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到這裡了,還麻煩杜同學幫叫一聲,若是光星那小子伸頭出來就算完成了,行不?」他其實是想看一下光星那小子聽到杜娟兒叫他時是什麼樣子的,以驗證剛才李東娜說的光星暗戀杜娟兒的說法。
杜娟兒雖然大膽,但此時要她在男生公寓前大叫一個男孩的名字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看到李東娜那哀求的眼神,她終於一咬牙,對著上面大喊道:「韋光星,給我滾出來,有人找你。」
她自以為這句凶巴巴的話才是最不會讓人誤解的叫法,不過卻是大錯特錯了。因為她的話音一落,公寓樓上至少有五十個以是八卦的男生伸出頭來,並且聽到不少男生猛吹口哨,有人大叫道:
「哇,那不是我們高二的兩位級花嗎,原來這個是一隻母老虎!」
「哇,原來我們杜級花的男朋友是韋光星那傻瓜!」
「河東獅吼啦!韋光星你慘啦!」
……
杜娟兒喊韋光星名字的時候,他正在拿著撐衣棍撐衣服,一聽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之時,腦子突然「轟」的一響,登時魂遊太虛,手一鬆,舉在頭上的撐衣棍突然掉了下來,棍尖正正紮在他露在拖鞋外面的腳指尖上,然後便聽見他慘叫一聲,抓著腳指呼天搶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