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老公大人你作死

正文 第10章 醉生夢死 文 / 春花秋開

    手機在雅昊思的手裡幾乎快要被捏碎,陰霾遍佈的俊顏有著一絲的猙獰,沉思許久後,他果斷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昊思,這麼晚還要去哪裡?」孟潤曦走了過來問道。

    「沒去哪裡,我找力昂有點事!」雅昊思冷淡說道。

    「什麼事啊?」孟潤曦眉心微微一稟。

    雅昊思本來內心就煩躁,被孟潤曦這麼一問時,他的火氣頓時爆發到了頂點,他沒好氣道:「潤曦,我是不是每走一步都要向你報告,我每天吃什麼了,幹什麼了,是不是一一都要向你們孟家匯報?」

    「昊思,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只是關心你!」孟潤曦被雅昊思忽然間的火氣嚇住了。

    「沒錯,你們孟家對我們金誠集團有扶持之恩,可是我真是受夠了你們一家人高高在上的樣子,尤其是你父親!」雅昊思怒吼出口後便甩門而去,留下了呆在一邊的孟潤曦。

    「昊思,你等等……!」醒過神來的孟潤曦急忙追了出去,抓住了雅昊思的衣擺。

    「潤曦放手,我需要靜一靜!」雅昊思掰開了孟潤曦的手無情的離去。

    看著雅昊思離去的背影,孟潤曦站在原地,一直帶著傲嬌的臉色忽然帶出一絲的彷徨。她知道,在過兩天,就是雅昊思雙親的死祭,每年道這時間,他的脾氣總是反覆無常的,等過了這一段時間他自然就會恢復回原來的好丈夫。

    而另一邊,忽然被叫過來的力昂,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上了雅昊思的車,他悄悄打量了一下雅昊思陰沉的臉色後謹慎問道:「總裁,這麼晚了,還有什麼緊急事情麼!」

    「有當然有!」雅昊思的聲音冷冽如冰。

    「是突發什麼事情了麼?」力昂有點雲裡霧裡的樣子。

    「去夜色酒吧,把那見人給我找出來!」雅昊思咬牙切齒的說道。

    「俞小姐?」作為雅昊思心腹的力昂當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老闆的一些事情,可他見雅昊思的臉色那般難看的時候也不便多說什麼,自己識趣的閉嘴了。

    夜色酒吧似乎越夜人氣隨著瘋狂的音樂而越發高漲,而醉得不清的女人竟然扯去了身上那件不屬於她的襯衫。

    「當真是醉了嗎?」

    南宮冶沉下眼看著那被一群男人包圍著,上身只穿內衣的女人,放下酒杯正欲起身時,一個男人從他的身邊插肩而過。

    「力昂?」南宮冶叫了聲。

    力昂只是扭頭看了眼南宮冶之後,迅速的朝舞台上的俞亦然走去。

    「俞小姐,你喝醉了!」看著俞亦然一身酒氣以及半裸著的樣子時,力昂趕緊脫下西裝外套將俞亦然裹住。

    「幹什麼,放開我!」爛醉的俞亦然雙手揮舞的想要推開力昂。

    「我是力昂,總裁在外面等你!」力昂看著俞亦然的樣子,忽然很為她擔憂了起來,因為外面那位的臉色堪比烏雲。

    「誰在等我?呵呵……!」俞亦然帶著酒氣傻笑著。

    「你醉了!」力昂皺俯身將俞亦然抱了起來,離開了舞台,在經過南宮冶的身邊時被攔下了。

    南宮冶狐疑呃看著力昂,指著俞亦然問:「她是你的女人?」

    「南宮少爺你說呢?」力昂冷笑著看了眼南宮冶之後,抱著俞亦然快速的離去。

    南宮冶看著力昂離去,他冷笑道:「誰不知道你力昂是雅昊思身邊的狗腿子,是不是你女朋友,查一查不就知道!

    酒吧的停車場的陰暗處,聽著一輛全黑的轎車,透過半開的車窗玻璃,能看見車內男人線條完美的側臉。

    「你放開我……!叫你放開我聽見了沒有!」

    忽然一陣吵雜的聲音傳了過來,男人轉過臉來,看著停車場不遠處拉拉扯扯的走過來的男人時,瞬間深邃的眼眸閃出了一抹殺氣。

    俞亦然跌跌撞撞的走著,她拒絕力昂的扶持,張牙舞爪的朝力昂又踢又打的想要讓他放手。

    「俞小姐,你喝醉了,小心一點!」力昂任由這個喝醉了如同瘋婆子一樣的女人抓打,拖著她直接的朝角落的車輛快步走去。

    力昂拖著俞亦然打開車門朝看見雅昊思陰鬱的臉色時,他急忙道:「總裁,俞小姐喝了不少!」

    「上車!」雅昊思低沉的說道。

    俞亦然被強硬的塞進車裡,坐在雅昊思的身邊,她看到雅昊思的同時,如同發瘋般的揪住了力昂的衣襟尖叫道:「該死……,三年前買我的是你,你忘記了麼!為什麼要吧我交給他?你為什麼要害我?」

    「俞小姐,放手!」力昂看著雅昊思的臉色,他越發的替俞亦然擔憂了起來,確實三年前在夜店裡,買下她的是他,可是背地裡花錢的是他雅昊思。

    「混蛋……!」俞亦然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如果一開始知道那個賣她的人是雅昊思那她就算是死都不會答應,絕對不會。

    「亦然,我的公主,乖聽話,別鬧。」雅昊思伸手勾住了俞亦然的脖頸,將她死扣在懷裡,他的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最終探進了她的髮絲中,發狠的扯住。

    力昂看得心驚膽戰的,但是他還是急忙關上車門,轉身進了駕駛座,快速的離開了停車場。

    「為什麼要害我?」俞亦然一直在雅昊思的懷裡嚎啕大哭,可雅昊思當沒聽到般朝在前邊開車的力昂問道:「見到南宮冶了!」

    「對!」力昂老實回答。

    雅昊思沉下眼眸,看著滿身酒氣,一臉狼藉的俞亦然時,他眼中的怒意加重了幾分,他冷冽說道:「俞亦然,你什麼人不惹,去惹南宮冶!」

    「總裁,如果讓南宮冶知道了您和俞小姐的關係,那孟家想必也會知道!」力昂擔憂的說道。要知道雅昊思雖然是孟家的女婿,但是南宮集團同樣也是孟家的至親,更何況南宮集團一直就將金誠的存在視若眼中釘。

    雅昊思沒有回答力昂的話,他垂下頭看著俞亦然,手忽然無情的掐起了俞亦然的臉道:「俞亦然,你最好別給我惹什麼事!」

    車疾馳而過,燈光撕碎了山路的黑暗。很快就在位於半山腰上的俞家莊園停住。

    雅昊思一步跨下車,將俞亦然拽了出來,拖著她往莊園內走去。

    「放開我……!」俞亦然淒厲的哭叫身劃破了寧靜的莊園。

    推開別墅的門,雅昊思如同丟垃圾般的將拽在手中的俞亦然往前一甩,俞亦然整個人往前跌趴在地面。

    「總裁,俞小姐這是怎麼了?」梅姨走出客廳,正好撞見這一幕,急忙過來扶住俞亦然。

    俞亦然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揮開了梅姨的手,環顧一圈這雅昊思為她打造的奢華牢籠後,咯咯冷笑著,步履搖晃的朝不遠處的酒吧走去。

    「俞小姐你……!」梅姨看著雅昊思僵硬的臉色和趴在櫃檯上抓著整瓶伏特加往嘴裡灌的女人,她開心心驚膽戰起來了。

    果然,看著俞亦然那副不要命的樣子,雅昊思的怒火在也壓抑不住了,他一步跨上前,搶過俞亦然手裡的酒瓶,扯住她的頭髮逼她仰起頭來後,容不得給她喘息機會的往她嘴裡灌酒。

    「總裁,不要這樣,俞小姐本來就喝了不少,在這樣喝下去會出人命的!」梅姨急忙上前搶奪。

    「我就是要她死……!」雅昊思怒吼著,呼吸因為激動而有些急促。

    「少爺,為什麼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歸於俞小姐身上,難道你不覺得她跟你一樣承擔著一個破碎的家庭麼!」梅姨在也忍不住了,她哽咽的呵斥著,她本來就是雅家的管家,不僅是看著雅昊思長大,俞亦然何嘗不是。

    「啊……!」

    雅昊思雙眼血紅一片,他愣了片刻之後,手一鬆,酒瓶砰的一聲砸在地面上,他看著俞亦然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滑倒在地面上,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如同被刀狠狠的捅了千百下。

    「總裁,在逼下去,俞小姐會瘋,是早晚的事!」梅姨心疼萬分的說道。

    俞亦然的癱倒在地面,髮絲被酒水浸濕,她倉惶的在地面上邊哭,邊摸索著想站起身。

    雅昊思呆立在原地,是梅姨扶住了搖晃的俞亦然。

    「好痛……,為什麼要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夠卑微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如同過街老鼠一樣的害怕著過日子!」俞亦然幾乎神志不清的哀嚎著。

    「總裁,俞小姐這個樣子需不需要去叫醫生?」梅姨擔憂的看著瘋瘋癲癲的俞亦然,雖然她這個樣子梅姨見多了,但是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厲害。

    而這時俞亦然卻忽然淒厲詛咒道:「雅昊思,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你就該跟你父母一樣去死……!」

    「俞小姐……!」

    梅姨剛想摀住俞亦然因為醉酒而無遮攔的嘴,可下一秒,雅昊思的怒火似乎再度被點燃,他伸出手拽過俞亦然,扯著她的長髮,直接拖著她往浴室走去。

    「總裁……!」梅姨驚叫著想跟過去。

    「別過來!」雅昊思的怒吼讓那滿臉不安的老人站住了腳。

    「放開我……!」俞亦然被拖進了浴室裡,她揮舞著雙手,但是依舊還是放抗不了雅昊思的蠻力,被狠狠的按進了儲滿冷水的浴缸中。

    「你不是一直都想死嗎?等你死了,我追下地獄也要折磨你永生永世。」雅昊思死死的按著俞亦然的頭,他的臉因為盛怒而猙獰著。

    水花因為俞亦然的掙扎而飛濺了出來,冰涼的水,窒息的世界驅走了俞亦然大半的酒意,她在雅昊思的手中停止了掙扎,她是想就這麼的死掉,或許也算是解脫,只是還躺在醫院裡的媽媽該怎麼辦?

    雅昊思見俞亦然沒在掙扎,一動不動的時候,他雙眼閃過一絲錯愕,將俞亦然從水中揪了起來。

    「俞亦然……!」雅昊思看著俞亦然帶著水珠蒼白如紙的臉色時,他忽然害怕了起來。

    「俞亦然,我沒準你死!睜開眼,快給我睜開眼。我們有協議的,你不能離開我!」雅昊思掐起那冰涼得如同死屍一樣的臉,拚命的搖晃著。

    他竟然害怕她死……。

    一行溫熱的眼淚劃過了俞亦然的臉頰,她沒閉合的眼縫裡,看見那恨她入骨髓的男人,一臉的驚慌和無助時,她的唇瓣虛弱微微一揚,露出了一抹稍縱即逝的笑。

    縱使那抹笑帶著不屑,可她有反應了,雅昊思的緊繃著的心鬆懈了下來,擁著俞亦然冰涼的身體,他俯首狠狠的吻住了她如冰般的唇瓣。

    狠狠的索取,嘗盡了這個吻中屬於淚水的鹹澀,以及血的那種腥甜的味道,至於這兩種味道是誰的,雅昊思早以分辨不清。

    那種無助的疼,讓俞亦然在黑暗的邊沿徘徊,如同三年前,她被他玩弄的第一夜起。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